“組長,現在咱們已經出了華夏的地界,這兩隻支那母豬是不是可以交給我們了!”倉井源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德川一郎,眼睛狼一樣死死盯著一旁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沙燁與劉明珠。

兩女不光雙手被繩子綁得結實,嘴裏也都塞著破布,這樣做就是防止她們呼救。沙燁此時身上的衣服還算完好,可劉明珠在店裏就被倉井源這些人扯壞了衣服,在加上剛才這番穿山越嶺,身上的衣服都快成布條了,此時借著倉井源手中握著的手電發出的光線,劉明珠幾乎成了一隻赤luo的羔羊,胸部就掛這幾根布條,根本就遮擋不住那兩座白皙的山峰,甚至山峰頂端的兩點嫣紅都是若隱若現的,下身的褲子也早不成了樣子,白皙的大腿上有道道血痕,這是剛才進山後被枯草、樹杈劃出來的。

劉明珠這個樣子被倉井源用手電一照完全暴漏在這些島國人的眼中,看到她臉上的淚痕還有這忽閃忽現的*光,所有人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在這些人渣心裏無限膨脹。

德川一郎掃了一眼劉明珠也是眼睛中閃出炙熱的光彩,冷笑一聲站起來幾步走到劉明珠的身旁,伸出手握住一座挺翹狠狠一捏,劉明珠受不住痛發出一陣“嗚嗚”聲,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裏充斥這無邊無際的恐懼與恨意,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落個不停。

“這隻支那母豬我先來,另外一隻歸你們,記住不能讓她死,我要活的!”德川一郎說著伸手一把抓住劉明珠的頭發,狠狠把她抓到自己跟前。

倉井源走過去想一把撤掉沙燁口中塞著的破布,玩女人,尤其是玩華夏女人的時候,倉井源喜歡聽到到她們發出的叫聲,這聲音喊得越慘越好,這能極大滿足倉井源的**,可他的手剛碰到那團步,就被德川一郎阻止了。

“讓她們別發出太大的聲音,我可不想引來華夏的部隊!”德川一郎此時雖然也是yu火焚身,想要把劉明珠壓在**發泄**,但他心中的戒心卻沒放下,現在是已經出了華夏的地界,華夏不可能派出大規模的部隊對自己這些人進行圍剿,但難免他們不會派出小股的部隊過來追殺,一旦把這些人引來,這事可就麻煩了,就憑借自己這些人手裏的家夥式是根本沒法跟華夏正規軍抗衡的,華夏的軍隊早不是半個多世紀前哪些拿著自製的獵槍跨著砍柴刀就上戰場的軍隊了,無論是軍隊素養還是武器裝備一點都不比島國自衛隊差,拿這幾把手槍跟這些部隊交火,那純屬找死。

“組長,可是我們已經出了華夏了,咱們留下的痕跡也都小心清理過了,支那豬是不可能追過來的!”倉井源有點不死心,如果玩女人的時候沒有她們那充滿絕望與恐懼的聲音,這就等於吃飯不放鹽一樣,會讓他感覺到索然無味的。

“混蛋閉嘴,難道你想把華夏的軍隊引來嗎?”德川一郎聽到倉井源的頂嘴,訓斥了他一句,隨即安撫道:“倉井君你要知道,我們距離華夏的邊境隻有很短的距離,難保華夏不會派出小股的軍隊過來追蹤,華夏軍隊現在的軍事素養還有裝備可不是以前的土八路能比的了,你認為我們消除了所有痕跡,但就一定做得天衣無縫嗎?華夏有句話叫做沒有不透風的牆,難保他們不會找到蛛絲馬跡然後追上來,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做,別耽誤時間,玩過這兩個支那女人後,我們立刻上路!”

德川一郎為了日後能執掌馬路大,現在他不得不對倉井源做下安撫,倉井源這人雖然好色沒腦子,但卻深受蠑螈井的賞識,不然就他帶人在料理店輪女幹華夏女人,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華夏強勢要求島國交出凶手,這份壓力對於島國來說不可謂不小,如果換成其他人,島國政府一定會把他交出去,以平息華夏政府的怒火,但這人偏偏是蠑螈井視若子侄的倉井源,為了保住倉井源,蠑螈井不單單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更是huā了大價錢才把他保住,由此可見蠑螈井對倉井源的重視程度了。

倉井源不能得罪,隻能盡量拉攏,這對日後德川一郎能順利的執掌馬路大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如果這時候不是倉井源,而是其他人頂嘴,德川一郎絕對會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誰才是組長。有時候一味的拉攏也不見準就能把所有人都收為己用,適當用一些殘暴的手段更能震懾人心!

倉井源聽到德川一郎這些話也不在說什麽了,雖然他心裏一百八十個不願意,但這次行動是德川一郎負責,他就是組長,不聽指揮,就算德川一郎現在不敢把他怎麽樣,但一旦回到島國隻要德川一郎把這事說給蠑螈井聽,蠑螈井哪怕在喜歡自己,也會執行幫規對自己進行懲罰,雖說不會把自己打死打殘,但一番皮肉之苦還是難免的,倉井源也不是傻子,自然犯不上為了一時的痛快去受那份罪,反正現在也已經出了華夏了,很快就可以進入到棒子國,到了那裏就算是徹底安全了,今天沒有盡興,那就找一個棒子國女人發泄,反正棒子國人跟華夏人一樣都是低等民族,**他們的女人在倉井源看來是身為一個島國人的義務與權利。

想到這倉井源一拳砸在沙燁的背部,沙燁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隨即摔倒在地,倉井源發出一陣獰笑,準備對沙燁動手了。

德川一郎看到倉井源乖乖聽了自己的話,扭頭對一邊的龍川浩二道:“龍川帶兩個人去警戒,一發現華夏的軍隊立刻通知我們!”

龍川浩二還想著等德川一郎與倉井源爽過後自己能分上一杯羹,但誰成想德川一郎卻讓他去放哨,心裏立刻一陣不滿,但他那敢說什麽,在馬路大這個幫派裏,他龍川浩二雖然身份不低,但跟德川一郎與倉井源比起來他什麽都不是,如果這會他敢發出一句怨言,以德川一郎暴虐的性子,絕對幹的出來好好教訓自己一翻,暴打一頓算是輕的,德川一郎喝了酒,真一槍把自己打死這也不是不可能,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德川一郎虐殺自己人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了。

心裏歎了一口氣龍川浩二喊了兩個人向遠處走去,三個人誰心裏都是一肚子怨氣,但誰也不敢說什麽。

倉井源剛想對沙燁動手,突然想起了什麽,扭頭對一邊的左門步笑道:“左門君聽話華夏女人後麵十分的緊,不如你來後麵我們一塊吧!”說到這倉井源又對一旁的德川一郎道:“組長,你說不能讓她們發出聲音,如果我用別的東西堵住她的嘴讓他發不出來聲音那?”

德川一郎自然明白倉井源打的什麽算盤,冷笑一聲道:“誰不怕自己那東西被華夏女人一口咬掉盡管去,但話先放在這,如果讓那女人發出大動靜,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倉井源看德川一郎答應下來,趕緊喊過來旁邊一個跟他關係好的島國人,三個人走到一塊發出一陣低低的yin笑,對付女人他們有的是手段。

德川一郎沒有倉井源那喜歡跟別的男人分享一個女人的嗜好,但他有更特殊的嗜好,低頭看了看一臉絕望神色的劉明珠,再次伸出手用力揉捏著劉明珠的**,德川一郎力氣本就大,現在用力去捏那兩團粉嫩,這如何能讓劉明珠受得了,沒幾下就疼得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嘴裏不停的發出“嗚嗚”的痛苦呻吟聲,本是精致的五官此時全扭曲到一起,滿是痛苦至極的表情。

德川一郎一把把劉明珠推倒在地,從一旁的樹上折下一跟樹枝,一邊獰笑著一邊用力抽打劉明珠。對於劉明珠德川一郎根本就沒想讓她活著看到明天的日落,但他卻不會用槍或者痛快的殺死她,德川一郎要用最暴虐的手段一點一點的把她折磨死,這樣殺人,尤其是殺華夏人才最痛快。

看到德川一郎對劉明珠施暴,旁邊的兩個島國人不由對視一眼,他們跟德川一郎出任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要他有了這樣折磨女人的舉動,那不用想,這女人被他玩過後絕對就是個死人了,根本輪不到他們在來第二手,現在隻求德川一郎這次不要把那華夏女人的身體弄得太惡心,這樣的話自己還可以趁著她身體還熱著來那麽一下,女幹屍這樣的事還是停刺激的!

沙燁此時被倉井源三個人按倒在地,這三個人沒先拔掉她嘴裏的破布,而是先扒她的衣服,沙燁自然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事是什麽了,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裏已經是一片死灰色,她已經徹底絕望了。

看到沙燁不在反抗,跟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倉井源感覺到很沒趣,扭頭向德川一郎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