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珠已經被德川一郎抽打得渾身都是血,不停的在地上翻滾,嘴裏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嗚嗚聲,顯然德川一郎很有拷打人的經驗,每一下的力道不大,不至於沒幾下都把人活活抽死,但每一下卻打得人疼痛難忍,看到劉明珠在地上如同一隻狗一樣的滾動,德川一郎不時發出一陣哈哈大笑。這時候他到是忘記發出的聲音太大,容易把華夏軍隊引來的事了。

倉井源感覺德川一郎這個辦法不錯,也有樣學樣從樹上掰下來一根樹枝,對躺在地上的沙燁抽打起來,沙燁自然知道這些島國人要用這種毆打自己的方式,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哀嚎,以滿足他們變態的**,為了不讓這些人得逞,沙燁開始還強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但隨著倉井源下手越來越重,沙燁終於忍不住了,如同劉明珠一般發出了嗚嗚的痛苦呻吟聲,身子也忍不住翻滾起來,看到這一幕倉井源與左門步三個人更是興奮,左門步為了體驗這樂趣,也從樹上掰下來一段樹枝,跟倉井源一塊抽打起沙燁來。

其他島國人看到倉井源這樣的舉動,不由大感可惜,這個華夏女人肯定不會被打死,但肯定會被打得血肉模糊,對於女人這樣的身體他們可沒興趣,實在是太惡心了。

陳致遠這時候已經摸到了德川一郎這些人所在的樹林中,看到顯示沙燁的紅點停在那不動,顯然這些綁架沙燁的人在休息,陳致遠從後背上的背包中拿出空間膠囊把巴特雷重狙取了出來,隨即喚出脂肪兌換係統,花費了一些脂肪兌換了消音器與夜視儀,現在也不知道綁架沙燁的島國人到底有多少人,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槍裝上消音器穩妥,如今又是半夜十分,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夜視儀也是必備的。

把這些裝備都裝備後,陳致遠緩緩向沙燁所在的位置摸去。現在東北依然處於寒冷的冬季,山上的草木都十分幹燥,陳致遠不敢走得太快,怕踩到枯草或者枯樹枝發出什麽聲響被那些島國人發現,所以他前進的速度十分緩慢。

現在陳致遠距離德川一郎所在的位置大概還有一千米不到的距離,這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正好是龍川浩二三個人的警戒範圍,他們三個人沒集中到一起而是分散出去。

龍川浩二三個人都是當過兵的,自然不會跟一般人一樣就那麽傻站著觀察遠處的動靜,三個人都找了隱秘的地點藏好,這樣做一個是不容易被華夏的部隊發現,派人過來暗殺,另一個就是在發現華夏軍隊的時候可以保護好自己,而且還可以盡快的把消息傳遞回去。

龍川浩二爬上了一顆樹,蹲在樹杈上往前看,現在雖說是冬季,樹上根本就沒有一片葉子,但好在現在是黑天,月亮也沒有,藏在這裏到是十分隱蔽,不用手電照根本就發現不了。

另外一個人藏在了一堆枯草中,順著縫隙偷偷觀察這他前方的動靜,還有一個藏在了一塊岩石後,三個人正好呈一個扇形,把華夏邊境線這個方向全部納入了警戒範疇之內,隻要華夏部隊真的追過來,他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

陳致遠慢慢的往前走,他正對著的就是龍川浩二,兩個人相距不過三百米的距離,但由於陳致遠走得很慢,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天色又黑,龍川浩二也沒敢打開手裏的手電,所以一時間他並沒有發現正摸過來的陳致遠。

陳致遠剛才路過鴨嘴叉子屯的時候已經知道這些島國人犯下的血案,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想讓這些人活著離開,但這些島國人明顯訓練有素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這點從他們逃離的路線就可以看出來,所有留下的痕跡都被他們消除掉,如果沒有兌換的追蹤雷達,陳致遠根本就找不到他們,麵對這麽一夥訓練有素的亡命徒陳致遠當然不敢馬虎大意。

其實陳致遠手裏有萬能魔方,還有脂肪兌換係統中的各種道具,幹掉這夥人不成什麽問題,但現在沙燁還有另一個女孩在他們手裏,這有點讓陳致遠投鼠忌器,不敢明目張膽的過去幹掉他們,怕的就是這些人傷害沙燁與那個女孩。

但好在陳致遠上次去沙漠中找沙玉蘭的時候遇到了奧利茨。李,為了先訓下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兌換了中級格鬥技能,這技能裏包含的技巧可不單單都是用來打架的,裏麵還包含這各種高明的暗殺技巧,這暗殺技巧正適合此時陳致遠現在所處的環境。

搞暗殺的高手不單單要身手高明,而且還有敏銳的直覺,以便盡早的發現危險,如今格鬥技能升級到了中級,屬性點也都刷滿了,這讓陳致遠的暗殺技巧放眼世界也沒幾個人比他高明,一步步的前進,很快陳致遠就感覺到有點不對頭了,這就是身為一個暗殺高手具備的敏銳直覺。

陳致遠停下腳步,緩緩趴在地上,用巴特雷重狙上安裝的夜視儀觀察起前方的環境來,脂肪係統中兌換的道具當然都是好東西,如果一般的夜視儀隻能人佩戴,很少有能安裝到槍械上的,因為夜視儀無法滿足遠距離觀察目標的作用,今天陳致遠兌換的這個夜視儀就是可以安裝到槍械上,可以通過狙擊槍上的瞄準鏡觀察兩千米以內的目標。

緩緩移動這手裏這把冰冷的巴特雷狙擊槍,陳致遠看上去異常冷靜,但心裏卻燃燒這一股暴虐的火焰。

由於德川一郎這些人躲在山坡下的一片樹林裏,而陳致遠此時在山腳下,所以無法看到德川一郎那邊的情形,但是距離他三百米不到的正躲在樹上的龍川浩二卻被陳致遠發現了。

龍川浩二隱藏的位置對於常人來說很不容易發現,實在是天太黑了,但擁有夜視儀的陳致遠卻可以輕鬆的發現他,樹上連片葉子都沒有,他有夜視儀就等於在大白天往前看,一顆枯樹上蹲著個人這要在看不出來,那真成怪事了。

陳致遠不知道這些島國人到底來了多少人,現在眼前有個現成的“舌頭”,他自然得把龍川浩二抓來,拷問一翻,好得到對方這次來的目的與具體人數,有了這個想法的陳致遠也沒貿然過去,他又用狙擊槍再次把周圍的環境仔細查看了一遍,確信這周圍在沒人後,這才把槍跨在背上,從空間膠囊中拿出上次兌換的野戰匕首,貓著腰跟無聲的幽靈一般向龍船浩二摸去。

龍川浩二絲毫都沒感覺到死神正向他走來,他正縮著脖子看向前方,雖然心裏對這苦差事十分不滿,但他卻不敢玩忽職守,實在是這樣幹的後果他承擔不起。馬路大這幫派對犯錯的幫眾從來都不會網開一麵,會用最嚴厲的刑罰來懲罰犯錯的幫眾,如今龍川浩二在執行警戒任務,如果他讓華夏的部隊從他眼皮子低下摸過去,那等待他的不單單是酷刑,還有死亡,連帶這他的家人也隻有死路一條,這個後果猶如高懸在他脖子上的利刃一般,讓他不敢放鬆警惕。

陳致遠貓腰前行,按照剛在在夜視鏡中看到的周圍環境設定出的路線一步步往前走,這要是讓一個職業暗殺者看到,恐怕驚訝得下巴都能掉下來,一個人記住一段路線,然後在黑暗中摸過去,要做到這點隻要是受過專門暗殺訓練的人都可以辦到,但是現在陳致遠處在的環境十分複雜,到處都是雜草與橫出來的枯樹枝,隻要記錯了一根枯草的方位踩上去就會發出聲音,然後驚動目標,徹底破壞這次暗殺計劃,但陳致遠卻跟腳下長了眼睛一般,大股的枯草被他邁過去,然後腳順著枯草的縫隙探進去踩在凍得梆硬的土地上,不發出一點聲音,他的身子如同蛇一樣柔軟,忽上忽下的避開了那些橫出來的枯樹枝。

光是陳致遠這份記憶力就已經讓世界上所有頂級的暗殺者自歎不如了,更讓人驚訝的是他的速度十分的快,幾乎眨眼之間就奔出去十幾米的距離,在這樣黑暗而且複雜的環境下,他以這樣的速度前進,還不發出一點聲音,實在是不人類能幹出來的事。

陳致遠很快就到了龍川浩二所在的那顆樹下,隻見他雙手一用力,腳在樹幹上一踩整個人就向樹上飄去,如果剛才陳致遠穿行於枯草與樹枝之間形容他為一條發現了獵物正無聲無息接近的毒蛇,那現在可以形容他為一隻穿梭在樹冠上的靈猿,幾乎就是眨眼之間的功夫,,陳致遠就出現在龍川浩二的身後。

而這個時候龍川浩二依舊沒發現死神正站在他的身後,龍川浩二突然感覺眼前多了東西,隨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陳致遠為了盡快逼問出島國人的信息,一到龍川浩二的身後,就從係統中兌換了一塊催眠懷表,然後放到了龍川浩二的眼前。

得到了自己要知道的消息,陳致遠自然不會對龍川浩二客氣,這些島國人來到華夏殺人放火,簡直就該碎屍萬段,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折騰他的時候,到是便宜這孫子了,陳致遠冷笑一聲,雙手用力“喀嚓”一聲直接把龍川浩二的脖子擰到了身後,然後把他的屍體丟到樹下,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想必野狼不少,這人渣就喂狼吧!“

幹掉了龍川浩二陳致遠沒有直奔德川一郎那方向而去,他得先幹掉其他兩個暗哨,不然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很快按照從龍川浩二口中得來的消息,陳致遠到達了第二個暗哨所在的地點,先用狙擊槍上的夜視鏡觀察好環境後,陳致遠又如同一條發現獵物的眼鏡蛇向目標衝去,依舊是無聲無息的到達了目標的身後。

這個島國人就是躲在岩石後的那一位,他運氣十分不好,他處在的位置正好風向與德川一郎所在的方向相反,陳致遠不怕血腥味傳過去,所以一隻手抓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握著那把軍用匕首閃電一般切開這人的氣管。

陳致遠本身就是當醫生的,暗殺隻是他的副業,但外科醫生跟暗殺者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十分熟悉人體個部位的情況,醫生是方便救人,而暗殺者是為了方便殺人!

這一刀十分精準的切斷了這島國人的氣管還頸動脈,但又不會讓他立刻死亡,他被陳致遠抓住頭發,腦袋不能動,隻能任憑脖頸中噴出的氣體與鮮血噴到臉上,耳中聽著自己動脈噴發血液發出的“呲呲”聲,還有氣管被切斷後順著斷開的氣管噴出氣體的“呼呼”聲,這種瀕死的感覺換成誰也無法忍受,他想發瘋一樣的大叫,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想掙紮,但身體早已經沒了任何力氣,隻能看著那麵目猙獰的死神一臉獰笑著向他走來。

陳致遠是恨極了這些島國人,所以才會用如此殘暴的手段對付他們,這樣親身感受死亡的滋味,簡直就是人間酷刑,沒幾分鍾這位剛還殘殺華夏人的小鬼子屎尿齊流,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跟宰雞似的幹掉這個小鬼子後陳致遠沒有在做停留,邁步向最後一個暗哨走去。

這人藏在一團雜草中,陳致遠沒法在不發出一點聲音的情況下摸到他的身前,但這難不倒陳致遠,他撿起一塊小石頭仍進了草叢中,小鬼子被這石頭砸在身上立刻動了,但他沒立刻從雜草中跳出來,而是飛快的轉過腦袋去查看石頭砸來的方向,頭一扭過來,就先感覺到一股寒光,隨即他就去見他們的天皇了。

陳致遠一刀順著他的右眼直接捅進去,一進入到大腦中,右手用力一轉,直接把這小鬼子的大腦攪成了漿糊,同時一隻手捂著他的嘴,沒讓他發出一點聲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