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青雲直上 第八十章 人約黃昏後

江林濤眼神微微回避了一下夏韻潔那眼神,端著杯子輕輕『蕩』漾著,看著杯中的紅酒在火紅的雲彩之下就像紅『色』的精靈一般,不由就想起“葡萄美酒夜光杯”,不過下一句他卻想到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才貼切此情此景,暗中乜斜麗人,發現她也在注視著自己,江林濤是過來人,多少明白那眼中透『露』出來的曖昧的訊息,但是他心裏也是天人交戰,於是也就低頭品著酒。

夏韻潔也品了一口酒,然後才緩緩說道:

“我喜歡這樣靜靜的聽海,聽著海的聲音,想象著遠處海浪使著勁兒敲擊那岩石,彈起的浪頭,而在這海灣裏,不會有別處的大風大浪,顯得格外的輕柔。看著天山的白雲,白雲壓得低低的,好象山頭上就連著那雲彩,特別是這樣夕陽下的紅霞是我的最愛,坐在這裏凝思著,漁民的生活,他們可以駛著漁船飛奔在這海上,或者留宿在海中某一個小島上,天黑了,有點點漁火亮起來,吹來的海風,送來一個個恬靜的夜。”

一道道落日的餘暉的,映照在她欣長窈窕、長發如瀑的軀體上,金黃『色』明暗光影使她如『迷』離夢幻,尖削的香肩與尖挺的豐滿構成優美曼妙的線條,就如一幅淡青淺赭的寫意畫。

夏韻潔雖然說的是一副美麗的畫麵,可是語氣之中卻充滿著幽怨,似乎是陷入某個思緒之中,好一會才又說道:

“隻是我這幾乎就是自欺欺人,不管把這些想象得怎麽好,可一個人住在這裏想恬靜也恬靜不了,心裏就像這別墅一般空『蕩』『蕩』的,始終找不到一種家的感覺……”

江林濤看了看別墅的四周,女傭和司機等其他人都悄然離開,諾大的別墅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江林濤環顧這裝飾豪華的別墅,好是好可太沒活氣,想到夏韻潔平日獨自守著這空屋,實則寂寞難捱,心下也是唏噓不已。

孤男寡女的,夏韻潔又傾訴著那種難言的幽怨,就是傻子也能夠感受得到其中的意思,江林濤不是聖人,對於美女的免疫力也不是很高,但是他知道,眼下和夏韻潔發生點什麽不合適。

夏韻潔是因為和家裏鬧翻了,心神恍惚,如果此時發生點什麽,多少有些趁人之危,而且夏韻潔再和家裏關係怎麽緊張,可總歸身上是留著她家的血的,有什麽事情絕對不會完全坐視不管的。

江林濤審視著,如果真和夏韻潔發生了什麽,挑戰和麻煩也許就會接踵而至。夏韻潔或許會讓他穿起衣服堂而皇之的走出她的別墅,但是她家裏人呢?江林濤心裏沒有底。

江林濤裝著細細品味著美酒,心裏卻是在搜腸刮肚的組織著說辭:

“家不僅僅是一幢房子,它是漂泊者的避風港,是心靈的驛站,家是凝聚著無限的愛和牽掛的地方,在這裏可以感覺到溫暖,溫馨和無盡的關愛。家能包容一切,在家裏無需掩飾和偽裝自己,它可以真實的展現自我的一切,完完全全的放鬆自己,家裏的人就像筷子一樣,誰也離不開誰,一起品嚐著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一直到永遠。

有了溫馨的家,就有了溫柔的港灣,生活才會有滋有味。人生最大的事業就是經營好一個家。家是心靈的港灣,是疲憊時的歇腳地,是一個人安寧的歸宿,人的一生都不可能離開它。有人說家不是個講理的地方,在這裏沒什麽真理和原則,有的隻是包容和愛,這才是擁有一個幸福之家的秘籍。

血濃於水,愛之愈深,責之才愈切,不管怎麽樣,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即便是不能釋懷,那就隻有坦然麵對。

人不能為了別的人,讓他人的陰影主宰了自己的世界,得為自己活著……”

江林濤沉『吟』著酌字酌句的說著:

“或許你可以嚐試著改變。就像你說的海島上那點點燈火,那就是漁家人的牽掛,是家的溫暖,也是漁民們漂泊海上的歸所,看到家裏的燈亮了心裏就很踏實,路上也就覺得很安全,點亮那盞燈的人,心裏也有一個寄托。你這裏我看就是少了一盞燈。也許有了那一盞燈,你心裏的很多情緒就會消弭於無形。”

夏韻潔沉默著,良久才說道: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我經曆過許多事情之後,對於你說的那樣的燈有種本能的排斥和畏懼……”

夏韻潔淺淺的酌了一口紅酒,母親和父親之間的那種關係讓她一直都無法排解,當初那麽相愛的兩個人最後都以哪種方式結束,再想到家裏麵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即便是爺爺那樣有大智慧的人都不能完全處理好,何況是她?

這讓她不相信自己有這樣的心結會能處理好這些事情,經營好一個小家。所以她這些年從未考慮過這事,

或許可以考慮一下身邊這人?但是身邊這人勸慰之中其實也是在說明他不是那盞燈。

也許就處於這樣不遠不近的一種關係,就像一個藍顏知己一般,其實是最合適的,正像他所說的那樣,若是走得太近了,心裏的期望值也就會越高,也就會“責之才愈切”,最後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或許可以讓兩人的關係再近一點,卻又依然保持著一種適當的距離?這這想法有些不可抑製的在她心裏蔓延著,總不能一輩子連女人本該擁有的經曆都不能擁有吧?……

兩個人吃完飯,沿著泳池邊悠悠的漫步著,看著江林濤微微始終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夏韻潔心神有些黯然,心神恍惚之下,也就沒注意腳下的路,走到遊泳池下水的扶手便邊,穿著高跟鞋的腳被一絆,驚叫一聲就往遊泳池裏倒去。

江林濤急忙一把拉住她揚起的手臂,扯住了她。夏韻潔就在這瞬間眸光一閃,忽然意識到也許是老天垂憐,這次突遇是個難得的機會。

倉促間地微一閃念,就讓她稍停的身影忽然反向前撲來。好象因為怕掉進水裏,竟然一下子撲到了江林濤懷裏。不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誘人軀體已擠迸了江林濤懷裏,連臉也埋了進去。

江林濤隻感覺真個是溫香暖玉抱滿杯,香骨珊珊,所碰肌膚清涼細膩,溫潤柔軟,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誘美肩頭、光滑的脊背,還有那碩美動人的雙峰,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鼻中是宜人的淡淡幽香,胸前抵著的是她飽滿堅挺的豐滿,柔若無骨的嬌軀在他懷中不著痕跡地扭動著,撩拔著他的欲*望。縱是一個聖人,此時又怎能不為之情動。

“林濤,就讓我在這裏為你點一盞燈吧,讓我也有一份牽掛而不再這麽孤獨……”

夏韻潔感覺到江林濤似乎猶豫著準備往後退,不知道是喝了點酒,還是心裏下定了決心,總之,不管是那裏來的勇氣,她終於主動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我……韻潔……我們……”

江林濤喉間發幹,一直以來對夏韻潔積下的情感,加上也現在不著痕跡的誘『惑』,使江林濤的心毫不設防地催生出了對她熾熱的欲*望和愛意,那具溫婉光滑、柔嫩動人的摩擦,讓他無法遏製地堅挺起來。

“林濤,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不想給你套上一副枷鎖,也更不想為自己套上一副枷鎖,讓我至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萬事開頭難,夏韻潔覺得那麽羞人的話都已經說出了口,其他的話也就沒有那麽艱難了。

江林濤明白夏韻潔此時的心情,就象懷春的少女,壓抑自己的情感到了一定的極限,就會火山般爆發。而他有幸成為點燃她激情的導火索,壓抑多年的激情燒毀了夏韻潔的一切正常思維,致使她不計自己行為的後果。一切都能理解。

夏韻潔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江林濤若是再矯情,那就是殺鶴焚琴太煞風景了。讓未來的麻煩都見鬼去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既然夏韻潔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似乎並不介意他就在這裏就要了她,想必這別墅之中也就沒有人會看到這裏的一幕。

江林濤也就完全放開了胸懷,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夏韻潔的豐滿,解開了旗袍的暗扣,豐滿頓時破衣而出,沒有文胸的束縛,完全暴『露』在他手上,掌握之中扭曲成形,即使是站在在那裏,她的豐滿依然挺立如故,猶如一個細瓷碗扣在胸前,沒有半點的下垂,而且不象國外的隆胸裏填充了矽膠般的硬的硌手。

軟硬適度,彈『性』十足,蓓蕾則是淡淡的粉紅『色』,雖此刻因興奮而**,但仍小小的隻有那麽一點。

另一隻手,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下去,撩起了旗袍的下擺,撫上了她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粉『臀』。

夏韻潔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兩個溫熱軟綿彈力十足的『乳』丘頂在了他的胸前,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

堅挺腫脹的部分,似欲急切尋著渲瀉的桃源,然而夏韻潔的的**不著痕跡的滑過,使他的身體戰粟了一下,迫得他情急地主動迎上去。

豐膩大腿間一抹滑潤柔嫩的濕痕輕輕觸碰到他那裏,江林濤的身體心領神會地迎合上去,柔軟溝壑的微陷,帶來蝕骨的觸感,但隨即她卻抽離了身子。

江林濤恍若一下子被拋離了天堂,江林濤急切按著她的豐『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極樂,然而俏盈的『臀』隻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標。

江林濤的鼻息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忽然雙手下落,捧住夏韻潔兩瓣豐潤飽滿的豐滿,把她托了起來。夏韻潔呻『吟』一聲,兩條修長豐膩的大腿一下子挾在了江林濤的腰間,她環著江林濤的脖子,在他壯實的肩頭,快樂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彩。

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嫵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誘『惑』使江林濤更加急切,可是這樣站立的姿勢始終有些不便。

江林濤急迫下向前一靠,夏韻潔的『臀』一下子靠上了那用泳池下水的扶手上。扶手餘熱未散,原本被日頭曬得滾燙的扶手對她嬌嫩的肌膚仍然有著殺傷力。

“啊!”

夏韻潔同時如同中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令人心神『蕩』漾的嬌呼,優雅的頸揚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繃緊了,秀眉緊蹙,似顰還怨,仿佛連呼吸都已停止,江林濤也“啊”地一聲輕呼。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兒,唯有某個敏感的尖端。一種溫暖、緊迫、緊迫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傳向他的大腦,好象連意識都融化了……

僵直的纖腰輕輕抖動起來。兩瓣豐腴雪股不住蠕動,時收時舒,那雙顰緊的眸子再張開時已是水霧『迷』蒙。她呻『吟』著在江林濤肩上,歎息似地輕哦:

“扶手好燙。”

夏韻潔一邊嬌聲『吟』哦著,一邊身子也似不克自持地向上攀起了幾分,『臀』部脫離了扶手,整個身子掛在了他身上。

江林濤發現了她迎上來的原因,心裏的惡趣味頓起,江林濤故意讓她碰上燙手的扶手,夏韻潔立即在嬌嗔聲中再次迎湊上來,讓兩人的身體一緊。

如同她方才撩拔江林濤一般,江林濤促狹地不斷將她圓潤的粉『臀』輕輕沾觸炙熱的扶手,迫使夏韻潔一次次緊張地抱緊他,提起『臀』主動迎湊他。

夏韻潔終於在前後夾攻下認輸了,她攬緊了江林濤的脖子嬌『吟』著:

“不要,燙著好難受……”

同時細軟如蛇的腰身款款擺動,主動地討好地迎合起來。

異樣的媚『惑』從她骨子裏散發出來,恰到好處地迎湊讓勿需太過激烈就可輕易品嚐到那飄飄欲仙的感覺。江林濤的堅挺在夏韻潔那方寸之地碰觸著,夏韻潔雙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臉上浮現出『**』媚入骨、顛倒眾生的風情,誘引得江林濤漸漸開始掌握主動。

不知何時,江林濤的衣衫已被她脫得半『裸』,一具修長、結實的健美身軀,上邊攀附著一具柔美白皙的嬌軀,那妖嬈的人兒還不時在挺起腰來,用她靈活柔軟的舌尖輕輕『舔』去胸口晶營的汗珠。

江林濤見夏韻潔已經完全情動,也就不再逗她,把脫下的襯衣墊在扶手上,扳過夏韻潔的嬌軀,讓她一雙白皙如玉的柔荑撐在扶手上,把旗袍的下擺扶到背上,從後麵緩緩的向黃龍府挺進。

夏韻潔緊緊皺著眉頭,一隻手更是回過身來控製著他進入的速度,那種緊湊和強烈的壓迫讓江林濤心裏也有些吃驚,再想到剛剛撫弄她豐滿的時候,感覺到豐滿裏那像蛋核一般的東西,讓他明白,這還是夏韻潔的第一次。

江林濤沒有想到喝過洋鬼子的墨水吃過洋鬼子的麵包,而且平常看著也挺新『潮』的夏韻潔居然還是第一次。

佳人初承恩澤,江林濤也就趕緊刹車,給予她一個完美的『性』愛,一個完美的處子『性』愛。一定要如她平日幻想般的美好,所以也是慢工出細活,使出了水磨豆腐的功夫。

夏韻潔能體會到江林濤的動作十分細心,讓她感覺到了最體貼的嗬護,那種包裹著她讓她軟綿綿的沉醉的溫柔,渀佛她是一個精致的娃娃,正在得到主人的寵愛。

他的聲音撩撥著她的心,卻又不可抗拒地摧毀了讓她攀上最後身體愉悅巔峰地障礙,

剛開始時的痛楚很快就被如『潮』般的快感縮替代,良好的知識素質使她在她第一次『性』愛時就知道如何配合而不使自己痛楚加深,江林濤僅僅是稍微點撥,她就能領會到該如何讓自己獲得更大的快感,可以說夏韻潔是個天生的**高手,無師自通的她能領會別的女人能十年八年都領會不到的細節。

江林濤的動作讓她又發出撩人的輕『吟』,微睜的眸子裏是激『蕩』著的**,哀哀怯怯的神情仿佛在祈求什麽,她已經無力再說什麽,那一個個的起伏的巔峰愉悅,被她敏感的身體擴大到極致,她的腦子裏再也沒有別的任何東西,那一下下的衝擊,擊散了她的羞恥,擊散了她的尊嚴,她快樂地歡唱著,她欣喜地扭動著身體,漸漸地如同一曲歡樂的樂章。

她曼妙的身體在他身下不停的顫抖,似乎是幸福,似乎是興奮,又隱隱有一種羞澀之感。她的雙眼之中有一種深深的感情,那似乎像一池春水般『蕩』漾著,嘴巴之中更是不時發出一聲不知道是滿足還是痛苦的嬌哼,她的**傳來了陣陣顫抖,玉『臀』頻頻向上抬起。

江林濤也開始越來越快地動作起來,一記一記的衝擊著她的成熟玉體……

低垂的纖腰,高昂的粉『臀』,揚起的頭上拂動的長發就像一匹駿馬在癲狂一般,而高超的騎士卻是信馬由韁,騎在馬上縱*橫馳騁,在暮『色』藹藹之中構成了一道優美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