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神洲大陸,其山川河流不計其數,而小赤和蟋蟀這一人一鳥的目標就非常龐大了,光是揚州之地的山川就足以讓蟋蟀跑斷腿了,而在這近十天的時間過去了,蟋蟀跟在小赤的身後,也隻尋到幾顆大約百年左右的靈藥,不過看上去靈氣都不怎麽樣。

至於草藥,蟋蟀則是收獲不少,其中更是有著幾棵上千年份的草藥,這讓蟋蟀心安不少,畢竟他也明白,像上千年的草藥,即使沒有靈藥那麽濃鬱的靈氣,那它也是煉丹的好東西,甚至有的草藥比靈藥還要珍貴不少。

為此,蟋蟀還覺得自己是非常幸運的,畢竟有小赤這樣的一個尋寶能手,對蟋蟀以後的長遠發展都是非常有好處的。

這天,蟋蟀剛喜滋滋的將得到的第一棵千年靈藥裝進玉匣之內,就隱約的聽到,離此地大約十數裏的地方,居然有人在爭鬥,而且人數看上去還有不少。

這一個消息讓一直苦尋其他修仙者而無門的蟋蟀高興的不得了,因為他自從修仙以來,除了和仇家爭鬥以外,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名修仙者。

而三江縣原本是有幾個修仙者的,可是蟋蟀在沒有弄明白對方身份之前,是不會輕易接觸的,畢竟他一直銘記師傅曾經所說過的話,修仙界遠非江湖可比,她的複雜程度足以讓你無法想象。

所以明白這一道理的蟋蟀,可沒有冒然接觸別人的習慣,而現在,有人爭鬥的地方,那也就是說他們不可能是專門為了對付自己而來。

因此在蟋蟀判斷過後他們沒有對付自己的理由時,才悄悄的朝那打鬥的地方潛去,畢竟自己一個人,想找到其他的修仙者,那是太難了。

當蟋蟀趕到並且安撫小赤時,他才發現爭鬥的雙方雖然人多,但雙方帶頭的隻有一名築基期高手,其他的全部都是煉氣期的修士,讓蟋蟀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是,爭鬥的雙方似乎都窮到了極限。

隻見他們爭鬥的手段,都是些簡單的法術和比較單一且威力不大的法器,同時這兩名築基期之間的鬥爭也讓蟋蟀有些納悶。

暗說到了築基期怎麽著也算是一名高手,既然是高手,那麽弄一兩件威力不錯的法器充充門麵應該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吧,可現在看來,這完全顛覆了蟋蟀的認知。隻見場上爭鬥的兩名築基期高手,他們同時使用著兩件威力不算強大的法器。

一人使用的是一個像鉞環一樣的法器,而另一人則使用的是一件好像鐵棍一樣的法器,隻見這兩件法器在空中叮叮當當響的正歡。

至於另外的一些煉氣期修士使用的則是統一的法器,一邊用的是蟋蟀在熟悉不過的二尺飛劍,另外一邊則統一使用的是威力比較大且泛著紅光的長刀。

兩方人馬加起來大約有一百人左右,看得出來,這似乎是兩個門派之內的鬥爭,隻是在這一百人內,躺著的卻足足有一大半,並且看他們的樣子,眼見是無法救活了。

看著場上,蟋蟀自然是因為這大手筆的爭鬥而感到震驚,畢竟蟋蟀到目前為止,也隻見過大約十多個修仙者,而且個個狠角色,像這樣場麵宏大的修仙者爭鬥,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看著他們的爭鬥,蟋蟀打算還是繼續看看再說,免得一會冒然上去,被兩派當成了活靶子那可就慘了,雖然蟋蟀自負的認為,這些人奈何不了他,但被這麽多人一起圍攻的滋味,肯定也不會好受。

此時,隻見場上兩方修士已經像鬥紅了眼的公雞,不殺死對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場中兩名築基期的修士也已經鬥紅了眼,所以這兩人的攻擊也相對的要凶狠一些。

隻見這兩人其中之一使用鉞環的人,似乎有些心急的想率先攻破對方,可他完全沒有顧漏洞百出的自身。

不過顯然對方也不是什麽軟腳蝦任由他擺布,所以在抓住了一個時機時,忙指揮著自己的鐵棍化作一抹黑光朝對方砸去。

就在他以為對方肯定要被立斃於棍下時,那人卻突然的一個鉞環繞向對方身後,同時鉞環在對方的脖子上轉了一圈,對方就徹底的不動了。

不過那泛著黑光的鐵柱還是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將他的半邊肩膀轟砸的粉碎,隻有皮和肉還連在上麵,看起來也是淒慘無比。

至於那些煉氣期修士之間的對決則要溫柔的多,不過其中的十多人在見到自己領隊犧牲之後,根本無心戀戰,隻是嘩啦一聲,鳥獸人散,片刻便沒了蹤影。

而剩餘的那十幾人,為了要乘勝追擊,根本不用等築基期高手下令,全部追了上去,很顯然的是要將對方趕盡殺絕。

很快,現場除了一些倒地不動的死屍之外,就隻有那名築基期的修士,在給自己的傷口包紮,隻是令蟋蟀奇怪的是,為什麽對方連藥也不上,不過這一切顯然不是蟋蟀要考慮的事情。

在想了一會之後,將小赤留下,蟋蟀還是走上前去,同時取出一份可以接骨續筋的草藥扔給對方,然後站在邊上看著對方,等待著。

因為蟋蟀明白,若是對方識趣,自然會出言相問的,至於讓蟋蟀先行出言相問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清楚,自己沒有任何接觸修仙者的經曆,所以必須要讓對方開口,然後他才能找到話茬,否則的話,就露陷了,那麽最後的結果將是蟋蟀不願意看到的。

“道友是?”

看得出來,對方也很慎重,並且有些警惕的看著蟋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對方會這麽輕易的就給自己療傷藥材。

“我隻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麽會打起來,如此而已。”

對於這個問題蟋蟀非常好奇,畢竟像大規模的爭鬥還是蟋蟀沒有想象過的,雖然知道某些爭鬥會涉及勢力方麵,但蟋蟀可不相信,這群修士會沒事吃飽了撐的來此地進行大規模的爭鬥。

“為什麽?難道道友是從其他地方趕來的?又或者道友一直在閉關修煉,什麽都不知道?”

有些疑惑的問著蟋蟀,那男人的言語之中投著些許不確定。

而蟋蟀在聽到此人這麽一說,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殺機,同時心裏還暗道糟糕,又被識破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