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有財希翼的眼神,鄭子文頓時肯定的點了點頭。

“有財啊,你做出了這麽有意義的事,當然算得上是為師的得意門生了。”

一句話,頓時弄得王有財激動不已,連忙朝著鄭子文就是一個九十度大鞠躬。

“謝謝師父。”

鄭子文頓時點了點頭,然後讓他坐下,這才看向其他麵露羨慕之色的其他學員。

“你們作為本座的親傳弟子,在本座的眼中,你們都是本座的得意門生,所謂的拜師禮隻是一個形式,本座根本不在乎!”

因為老子在乎的是錢!

“隻要你們不要做出辱沒自己,辱沒皇家學院,辱沒為師名聲的事,你們永遠都是本座的好弟子。”

記得逢年過節拎著禮物來看我喲!

隨著鄭子文的話音落下,頓時所有的學員都激動了,他們一齊站了起來,然後朝著鄭子文躬身行禮,齊聲道:“師父!”

“乖,坐下吧!”

“是!”

等他們都坐下之後,鄭子文才笑了起來。

“好了,新的一個月來臨了,這次我們要進行這個月最後一次斯諾克資格考試,需要考取斯諾克教官資格證的和斯諾克裁判資格證的都上來登記一下。”

說道這裏,鄭子文的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

“因為這個月我們要進行新的課程了,如果這次還不合格,那麽隻能等下個月了。

鄭子文話音一落,幾乎所有的學員都湧了上來,開始報名。

“師父,我要考斯諾克教官證,這是考核費!”

“師父,我考斯諾克裁判證。”

“師父……”

看著一下子就圍過來的學生們,鄭子文頓時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不要急,都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二弟三弟過來幫忙登記!”

“哦,來了!”

從進門後一直處在震驚當中的兩人頓時過來給鄭子文的這些子弟登記起來。

看著一個個手裏拿著大銀錠子,一臉興奮的學員們,兩人心中的震驚那是無與倫比的。

考核是什麽玩意?難道是類似考科舉那樣的嗎?居然收一百兩銀子,大哥實在太黑了!

不過這些家夥似乎看起來很高興啊?大哥到底給他們吃了什麽藥?

正當兩人還在驚訝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學員說話了。

“師叔,我叫馬義,報名考斯諾克教官證,這是報名費!”

被人成為師叔的房遺愛頓時一愣,一把接過銀子,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好,乖師侄,師叔這就給你登記!”

“謝謝師叔!”

而另一邊杜荷也遇到了同樣的事。

“師叔,我要考斯諾克裁判證!”

“好,乖師侄沒問題,你叫什麽。

“牛寶!”

鄭子文就在旁邊看著,然後暗笑不已,等大家都登記好了之後,鄭子文才拍了拍巴掌。

“好了,你們都去吃飯去吧,我和你們師叔還有話要說。”

眾學員紛紛向他們躬身行禮。

“是,師父,師叔!”

不一會的功夫,教室裏就一個學員都沒有了,鄭子文這才朝著房遺愛和杜荷笑了起來。

“當師叔的感覺怎麽樣?”

房遺愛頓時點了點頭,露出了一臉的興奮。

“很有趣,太好玩了!”

杜荷也點了點頭。

“嗯嗯,我也這麽覺得。”

鄭子文笑得更開心了。

“這就好,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們,你們這些師侄裏麵,隻要有一半的人斯諾克打得比你們好,特別是房俊,你的水平恐怕在我的這些學員裏隻能排倒數第一。”

“嘶……”

兩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房遺愛就朝著鄭子文說道:“大哥,這個你得保密!”

杜荷也點了點頭。

“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那斯諾克你們不學了?”

看著兩人毫不猶豫的點頭,鄭子文頓時暗笑不已,真是兩個死要麵子的家夥!

不過這也讓鄭子文省了心,於是他裝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然後攤開了手。

“唉,真沒辦法,不過誰讓你們是我的結拜兄弟呢?我會幫你們保密的。”

“謝大哥!”

頓時,兩人又高興了起來。

下午就開始進行斯諾克的資格考試了,鄭子文和房遺愛還有杜荷三人找了三個凳子坐著,然後宣布考核開始。

這一次主考官卻不是鄭子文,而是之前就已經通過鄭子文考核的十個學員們,按照鄭子文的說法,他們擁有斯諾克教官資格,所以可以讓他們負責其他學院的考試。

這下子,所有的學員都高興起來了。

擁有資格證的學員高興,因為他們感覺自己有了權力,被考核的學員也高興,因為他們覺得按照他們之間的關係和自己的水平,這一次過關一定沒問題了。

但是他們失望了。

這十個家夥簡直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態度那叫一個狠,考裁判資格證的背錯兩條規則,考核就算失敗,而考教官證的更慘,隻要打出一個空杆,立刻就失敗。

九十多個人,考教官資格的四十多個人隻有三個合格,考裁判資格的五十多個人,也隻合格了七個。

考核結束,場中一片哀嚎。

不過鄭子文卻很高興,反而把這十個負責考核的學員狠狠的誇獎了一通,讓他們興奮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其實鄭子文希望這些家夥多考幾次,這樣自己可以多收幾次考核費,而這些負責考核的家夥就是存心不想讓太多的人通過考核,這樣他們自己的資格證才值錢。

但他們卻沒有想過,等一年後他們的教官資格證失去功效需要重新考的時候,這些之前被他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同窗們會怎麽對付他們。

所以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過,這些可不管鄭子文的事,他隻需要悶聲發財就行了。

而房遺愛和杜荷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在他們看來非常厲害的學員,居然連考核都過不了,要是換他們去,恐怕自己這個師叔的臉都要丟完了。

於是,兩人從此再也沒有提過斯諾克的事。

考核完畢之後,鄭子文又向他們宣布明天讓他們帶好擊劍服去教室集合,然後就宣布解散了。

等學員們解散之後鄭子文也離開了,房遺愛和杜如晦也跟著他一起回去了。

鄭子文剛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房遺愛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大哥,這個擊劍是什麽?”

鄭子文也不說話,直接就從房間裏拿出了兩把劍,不過這劍卻和一般的劍不一樣,是用竹子製成的。

“這……”

看著房遺愛有些發愣的樣子,鄭子文頓時笑了,然後其中一把竹劍扔給房遺愛。

“拿著!”

等房遺愛接過竹劍之後,鄭子文才笑道:“這是擊劍,為了防止學生受傷,所有才用竹子代替。”

鄭子文所拿出來的竹劍和西方的刺劍不一樣,是大唐樣式的。

現在這個時代還有戰爭,所有鄭子文不準備弄那些花哨的東西,要玩就玩真格的!

“看招!”

鄭子文大叫一聲就朝著房遺愛衝了過來,房遺愛被他這麽出其不意的攻擊,幾下就給鄭子文用竹劍在身上抽了幾下,頓時哇哇大叫起來。

“哎喲,大哥你偷襲,不打啦不打啦!”

鄭子文這次收了手,然後笑道:“其實學生們是有防護服的,所有雖然會疼,但是卻不會受重傷。”

房遺愛一聽,默默自己手臂被鄭子文給打紫了的地方,頓時欲哭無淚。

鄭子文不會什麽劍術,不過他身邊卻有人會。

千牛衛!

負責給大唐皇家學院站崗的千牛衛士兵,那是有資格保護皇帝安全的,對技擊之術可是非常的擅長。

鄭子文和他們領頭的校尉一說,需要抽調兩個人去給學員做教官,那校尉立刻滿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兩個千牛衛的校尉就站了鄭子文的麵前。

“鄭大人,卑職前來領命!”

看得鄭子文一愣一愣的。

鄭子文這時候才想起來,大唐雖然重武重軍功,但這並不代表大唐的士卒身份地位高。

像千牛衛的校尉,其實品級也就是一般下級縣令差不多,都是從六品以下的官職,但身份地位卻比不上那麽同等級的文官。

這兩個校尉帶著人來看守皇家書院已經三個多月了,他們知道這個書院很被上邊看重,所有一直盡職盡責。

現在鄭子文讓他們派人來給皇家書院的學員當教官了,兩人怎麽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當然親自上了。

在他們看來,這裏麵的學員將來都是要去朝廷當大官的,隻要裏麵有幾個自己教過的學生,那多有麵子!

所有他們自然是高高興興的來了。

而鄭子文也很高興,校尉的功夫無疑比一般的士兵是要厲害一些的,要不人家怎麽能當校尉?由他們來教導這些學生,肯定是沒問題的。

當即鄭子文就衝他們笑了起來。

“兩位將軍能夠幫忙,本官感激不盡,希望兩萬將軍到時候不要留情麵,用最嚴格的方法的訓練他們,盡可能讓他們學到本事,如有什麽突發事件也能應付一二。”

說完,就衝著兩人深鞠一躬。

“拜托了!”

兩人連忙向鄭子文抱拳道:“刺史大人請發現,吾等一定盡力!”

鄭子文頓時咧開了嘴,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與此同時,正在學員後麵的空地等候鄭子文的學員們頓時一齊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