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庸生麵露一絲苦笑,“我盡量吧,林生你這就先回去罷,我還有事要處理。下午晚些時候你過來,我帶你去拜訪丁大人。不用早,因為丁大人中午肯定得宴請那位欽差大人,我們要晚些去。”

我點頭稱是,便向他告辭。他要送我離開,兩人一起出去,開門便見查憶萍和崔夢心站在院子裏,兩女皆是一臉關心與焦慮,我知她們在等查庸生,便請查庸生留步。查庸生說無妨,招呼二女到房裏等他,繼續送我。

“忘了一件事向你交待,這個算是我個人對你的托付罷,那就是代我照顧好憶萍,她母親去世後我就將她托付給了李夫人,這兩年才讓她回到我身邊。我此去洛陽,雖自信能保住性命,但年半生不免終老山林,她尚處於花樣年華,我不忍她也隨我離開這世間繁華。她雖有李夫人照拂,但我希望林生你也幫我多多照看她。”查庸生叮囑。

我忙道:“查先生放心,晚生定會視憶萍姑娘如親姐妹,照顧好她。”

查庸生點點頭,麵露舒心的微笑,“這我就放心了。憶萍她很能幹,這兩年為我分了不少憂,相信她也會成為你的得力助手,那張網她很熟悉,可以幫你對其朝廷運做。”

查憶萍的才幹我在第一次看見她時就感覺出來了,她曾跟隨在查庸生身側,對江湖了若指掌,又有管理江湖的經驗,我肯定要好好利用。而且她魔門弟子與查庸生女兒這雙重身份背景,也讓我可以充份信任她。

在沈家後門和查庸生拱手做別,仍由沈河駕車送我回了蝴蝶居。

***

開門的竟是王武,讓我大為驚喜,“王叔你站起來了?”我沒想到他的傷恢複的這麽快。

“就今天才下地,試著在院裏走走。”他微笑著回答。

“哦,那太好了,走到屋裏去,我幫你將真氣調理一下,讓你更快的康複。”我扶著他向屋裏走去。

雯雯從廚房裏出來,看見我有些驚喜,“宗主怎麽回來了?”

“外麵出了點事,我先給王叔療傷,晚些時候再告訴你們。”我說道。

王武筋脈內的於塞早被老李衝開,隻是被升仙教那老頭打入體內的異質直氣仍有些殘留,侵蝕筋脈,影響他康複。我以星陽真氣助他仔細過濾一遍,將其除去,然後就讓他自行運功,修複體內受損之處。

“再過個三五天,王叔你就可以完全康複了。”我微笑道。

“謝謝宗主!”

“王叔怎麽和我客氣?你快點康複,我正覺得人手不夠用呢。”

葉先生昨晚就和安碧瑤離開揚州了,我很快就感覺到他不在身邊的空隙。查庸生下台這麽大的事發生了,還有上午和查庸生那番談話,包含了多少信息啊!我有很多問題亙在心裏需要有個人和我一起分析,但雯雯和王武都不合適,不遠處的老李他們三人也不行,他們一來不具備與我相匹的思維推理能力,二來也沒什麽江湖經驗,在這些事上根本沒法給我以幫助。要是葉先生在,我就可以將與查庸生的談話及各相關信息擺出來,兩人一起分析歸納,找出事情真相。現在我隻有一個推敲了,不過我還真得必須適應這個,因為我畢竟不能讓葉先生時時刻刻都跟在我身邊。

午飯後我回到自己房裏,雯雯跟了進來。看她微帶扭捏,眼中含有羞意,我立即意識到這丫頭在想什麽了。我確是有好多天沒和她親熱了。

將她攬入懷裏,輕拂粉背,湊到她耳珠處小聲問道:“是不是很想我?”聲音滿是曖昧。

懷裏的嬌軀立即被抽去骨頭般的軟了下來,“嗯、、、、、、公子,奴家、、、、、、”不成語句的輕聲嬌吟充滿**的媚惑。龍王挺立起來,抵到了她小腹處,縱是隔著幾層衣物也能感到那兒的那份嬌膩。

我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床前、、、、、、

纏綿過後,呻吟聲絕,隻剩細細的喘息。從激情的顛峰下來,我隻覺渾身舒泰,頭腦也覺靈活清晰許多。我將一臂上曲,手枕於頭下,雙眼望著粉色紗帳的帳頂,回憶著上午和查庸生的談話,呆呆的出起神來。

雯雯側俯在我胸膛上,細細的喘息著,享受**後的餘韻。我的另一隻手本環在她**的雪膩粉背上,從他脅下穿過,把玩拂弄著他胸前酥乳,享受那份滑膩,她呻吟一聲,抬眼望見我在沉思,便一轉身,改爬在我懷裏,將兩團嬌膩壓在我胸膛上,我的手便無意識的停到了她粉背上。

我腦海裏是在分析查庸生的那些話,別的倒沒什麽,主要便是從他話裏透出來的丁忘憂和賀蘭越石、賀蘭敏之父子,還有太平公主及沈小蝶母親之間的關係,因為這些很可能牽涉到月宗甚至整個魔門的內幕,及其與朝廷的關係,查庸生並沒有把話說透,而隻是給以暗示,讓我自己來想。他肯定知道更多卻不願說。

我來揚途中曾於陳老頭那兒讀到過近世的官修史書,那賀蘭越石乃當今則天女皇之胞姐,韓國夫人的丈夫,據言早在永徽年間憶經亡去,韓國夫人一直是寡居的,查庸生他們怎麽會在二十年前遇到此人?那時此人早死了幾十年了啊。而丁忘憂稱呼此人為師兄,他們是同門師兄弟,則這個賀蘭越石也是月宗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