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葉先生星宗是什麽門派,怎麽從沒聽說過,他卻不肯說,說是到了星星穀後再詳細和我說,之後便讓我早點休息,不再說話,而折騰這麽一天,我也確實累了,躺在**,聽著船外的水聲,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看見滿身是血的師傅向我走來,咬牙切齒的說:“同兒,給為師報仇啊,給為師報仇啊!”接著發現在蝴蝶居我的臥室裏,我正將高雅、高寧姐妹的衣服剝去,露出兩具羊脂白玉般地優美**來。兩姐妹驚恐地望著我,哀聲求我饒了她們。我卻嘿嘿**笑著朝那青春玉體撲去。突然南宮天出現在我麵前,大喝一聲:“**賊”便一劍向我刺來,我大懼,發出一聲尖叫醒了過來。

原來是一個惡夢。已經是第二天了,陽光照進艙房裏來,趕走了我心中的恐懼。葉先生不在艙內,我坐起身來,穿好鞋子,正想出去找葉先生,葉先生卻推門進來,手裏還端著早點。看我已經起來,說道:“你醒了,先吃點東西吧。”我應諾一聲,接過早點吃了起來。包子,稀粥,也沒能吃出什麽味來。

中午船在一個碼頭停了一下,葉先生帶我到岸上小鎮吃了午飯。然後登船繼續航行,第三天天向晚時,到達淮陰,這是運河和淮河交界處的一個大鎮,那艘客船要繼續沿運河北上,而我們要逆淮水而上,便在淮陰換乘另一艘西去的客船。

就在進入淮水不久,葉先生的話突然成了事實。我的天陽脈發作了。隻覺體內經脈如焚,全身上下猶如刀割般,巨痛難當。葉先生一方麵讓我守住靈台,一方麵不時的給我輸入一股清涼真氣,想消除炎毒,卻是杯水車薪。很快我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隻覺一股極為陰冷的真氣從天靈蓋輸入,順經脈而行,將我筋脈內的炎陽一一中和,真氣行過處,隻覺一陣清涼,十分舒服。我也就清醒過來,隻見一個老頭站在我的身邊,一隻手掌放在我頭上。葉先生就站在一邊,焦灼地望著我,而我卻是躺在一張**。

葉先生看我醒來,長出一口氣,對那老頭說:“好了,老李,他醒了。”我這才注意觀察為我輸入真氣的老頭,他滿臉皺紋,臉色發青,非常難看,尤其從那從幽深的黑瞳裏散發出的陰寒之氣,讓人非常不舒服。葉先生介紹說這是本門當代的星奴,老李。又說幸虧在這碰到出穀采購貨物的老李,否則不知我能否撐到星星穀。我對星宗還不了解,更別提什麽星奴了,但還是對那老李笑了一下,說:“李老你好。”聲音竟是如此虛弱,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那老李陰森一笑,算是答禮。

我撐起身問道:“葉先生,我們這是在那啊?我好餓。”葉先生趕忙上前扶住我,說:“你先躺下,別動,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且未曾進食了。我們現在在一家客棧裏,已經讓人給你準備飲食了。”

三天三夜,我竟昏迷了這麽長時間?突覺一陣虛脫的眩暈,就又躺下了。那老李向門外喊道:“雯雯,把粥端進來吧。”那聲音竟是十分洪亮。

“好了,爺爺,這就來。”一把清脆好聽的聲音接道。然後就有一個眉清目秀,瓜子臉兒,肌膚白嫩的小女孩端著一碗粥走進屋來,這女孩約摸十四五歲,已盡顯少女窈窕身段。

她坐到床頭,將我扶起,攬在懷裏,端起粥來用一個小勺喂我。躺在一個如此恬美的少女懷裏,頭部感覺到她胸部的柔軟溫潤,呼吸著她身上傳來的少女芬芳,我何曾享受過此等溫柔,不禁魂為之消,一時間竟忘了饑渴,那碗粥也不知怎麽喝下去的。

那女孩看我喝完,問我還要嗎,我忙點點頭,她就又去盛了一碗來喂我。我隻顧享受她的溫柔,也不記得前後共喝了幾碗。葉先生和老李兩個人一直在一邊看著,讓我沒法放肆。這當中我聽見葉先生問了老李一句話,“讓她做星影,如何?”老李答道:“好!”

後來葉先生讓我好好休息,就把老李和那叫雯雯的女孩帶了出去。我有點不舍,但身子虛弱,很快就又睡著了。

一覺醒來,感覺精神恢複。葉先生和老李竟然一直守在外邊,看我醒了,便打點著起程。而那雯雯竟已經先行離開了,說是回去送信了,讓我不免有些失望。

我身處的客棧位於一個叫做山前鎮的鎮子上,出鎮不遠就進入秦嶺。一進入山區,老李便將我背到背上,和葉先生迅若流星般的向大山深處奔去。速度比被那南宮天拎著時快多了,感覺耳邊風呼呼的刮著,而山石樹木嗖嗖的疾速後退,我不由感歎,這才是輕功,我這兩年學得輕功相比起來簡直是蝸牛散步了。

約有兩個時辰,進入一個山穀,停了下來,老李將我放下。我立即被穀中美景吸引,隻見中間一個約十幾畝地的水潭,潭水清澈,凝綠聚翠。潭邊有亭,小巧精致,上書伴星亭三字,一條小溪從水潭向穀口流去。水潭的另一邊是一片紫竹林,隱約可見其間幾座精致的竹舍。而小溪和水潭的岸邊開滿了各種花兒,五顏六色十分喜人。

我們進入穀中,立見一群人迎了上來,三男兩女,其中就有雯雯,她身邊那位婦人應該是她的母親,約有四五十歲,也是削尖臉型,昔日風采依稀可見。那三個男的,一個四十出頭,看上去頗為瘦弱,另兩個年輕的卻是虎背熊腰,十分精壯。

他們迎上來向葉先生問好,向老李叫師傅。那雯雯向老李叫過爺爺後,就看著我笑,我趕忙回以最迷人的微笑,小女孩羞得把頭轉向了它處。但其它人竟也都好奇的看著我,雜亂地向葉先生問道:“他就是具有天陽脈的人嗎?”“他就是我們的宗主人選嗎?”等等。四個大人,八雙眼睛,都有點怪怪的盯著我,我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像某一種怪物了。

葉先生笑道:“好了,進去再說吧,要你們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那四十多歲的瘦弱中年漢子答道:“都準備好了,葉先生,現在就舉行入門儀式嗎?”葉先生點頭答道:“這就開始吧,宜早不宜遲。”說著拉起我的手,一群人向竹林內的精舍走去。

在那兒,我了解到了這個神秘地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