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欲甚,龍王早已抬起頭來,抵在謝錦婕腿根處。薄薄的兩層夏日單衫自然阻不住龍王去感觸她**上那份香潤與滑膩,她自然也感受到了那份炙熱與堅挺。以前已有過幾次這種擁抱親熱,謝錦婕早熟悉我身體的變化,是以對龍王的蠢蠢欲動不以為意,隻是口中那丁香小舌對我的迎和變得更加激烈。

我的一隻手從她上衫的衣襟間鑽了進去,無間隔的感受那份香凝滑膩,遊動間撩起了她肚兜,攀上胸前酥乳,握得一手溫熱香膩,一絲酥麻從手心直傳心間。謝錦婕不堪這等刺激,身子激烈的顫抖了一下,一手伸到胸前按住了我在她胸間活動的大手。

但她仍是緊閉著雙眼,鼻翼翕動,氣喘咻咻,滿臉的情動之色,這鼓勵了我的色心,雙唇離開那溫潤的重唇,一點點的下移。很快,她按在我大手上那隻玉手的力道就鬆馳了,這讓那隻已攀上高峰的大手有了活動的餘地,緩緩的揉動起來,揉出絲絲醉入心田的溫膩。

但當我試著將手伸向她腰間,扯向她腰帶時,立即又被她按住了,這次的力道很堅決。而且眼睛也睜開了,瞬間即恢複清明。一把將我推開,坐起身來一邊事理被我揉亂的衣衫,一邊嗔道:“以後你再這麽不老實,我就不讓你碰我了!”

我微笑著一翻身仰躺在她香噴噴的繡榻上,謝錦婕這一點還真讓我佩服,不管有多麽情動,總能防住最後的底線,在關鍵時刻將我推開。換做別的女人,到了這一步還不都變得毫無反抗之力的任我魚肉?不過對於被打斷的纏綿並不覺得怎麽失望。仰望著她滿是嗔怒的通紅俏臉,心裏隻覺得無限甜蜜。假裝失望的長歎一口氣,然後壞壞的笑道:“唉!怎麽每次都是隻能做到這兒,你也總是這句話?”

“去!這次我可是說真的,你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謝錦婕一臉通紅的向我啐道。

我微笑道:“上次也說‘這次是真的’。嗯,那次我好像還、、、、、、”我眼睛盯向她羅裙,同時一隻手也從**遊了過去。

“啊!”謝錦婕一聲尖叫,伸手將裙角在腳裸處圍緊了,然後怒瞪我一眼,拎起枕頭向頭上砸來,嘴裏怒道:“我讓你使壞,使壞!給我滾下去,快點,別把我床弄髒了!”

我嗬嗬笑著躲閃她的枕頭,忽然眼角瞥到她原來放枕頭處有一本打開的書,看著好生眼熟。一閃身搶到了手裏。

“唉,別動我的書,還我!”謝錦婕一看書被我拿到了手裏,忙放下枕頭,撲身來奪。

我那能讓她奪到,一閃身,讓她撲了個空。嘿嘿笑道:“讓為夫看看你在枕頭下藏了什麽書,要是那些不正經的東西,為夫可要拿去謝師那兒告狀了!”但我立即就止住了話頭,因為我看到手中打開的書頁上是一幅畫,畫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充滿空靈仙氣的女子,隻是這女子頭上被人添了兩個角。我知道手裏的是什麽書了?轉頭驚訝的望向謝錦婕。

謝錦婕的俏臉已經紅的嬌豔欲滴,但看到書已搶不回來,她倒是很快就平靜下來,伸手撩下鬢角散落下來的一縷頭發,笑盈盈的看著我的愕然表情道:“想要就拿去吧,又不是什麽稀罕東西,街麵書攤上多的是,我隨時可以讓阿碧再賣幾本回來。”

“你怎麽想起看這個了?”我奇道,因為我手裏拿的正是新修訂的《風雲錄》。

謝錦婕微笑一下,“你整天江湖江湖的,我隻是想知道江湖是什麽,或者你整天都在幹些什麽?”

我心裏一陣甜蜜,嘻笑著就往她身前湊,“原來我老婆這麽關心我,來親親!”

謝錦婕拿枕頭將我推開,柳眼一豎,“去你的,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接著嫣然一笑,俏語道:“不看這《風雲錄》我還不知道,原來所謂的江湖並不全是草莽漢子,還有那麽多嬌滴滴的美人兒,怪不得你整天沉浸其中,樂而不疲了。”

我心裏大叫冤枉,這句話說的,好像我在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裏奮鬥,就隻為了那麽幾個女子似的,嗯,不過剛出穀那會兒,未曾親身體驗江湖之險惡時,我確實抱過這種心態。

看謝錦婕眼中那抑諭的笑意,背後分明隱含著濃濃的醋意,能讓她吃醋,在我也是一種巨大的成就,看她吃醋的樣子,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因此我並不和她解釋什麽是江湖,隻是一臉壞笑的望著她,伸手指著《風雲錄》淩雨波畫像頭上多出那兩個角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好像新畫上的啊!”

謝錦婕臉一紅,“不關我事,那是阿碧畫的。”

“是嗎,阿碧的畫功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我做出一臉的迷糊。

謝錦婕手裏的枕頭立即朝我飛來,“真是阿碧畫的!我隻是,隻是、、、、、、指點了好一下而已!”她說著害羞的把臉轉到了一邊去。

我將接過的枕頭放在一邊,壞笑著望著她,真想不到她們主仆兩個竟也玩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兒,這裏麵要沒有對淩雨波的醋意,打死我我也不信!

“你笑什麽笑,就是在她頭上畫角了,怎麽,你心疼了啊?”謝錦婕現在有些惱羞成怒了。

我端起麵容,重重的歎一口氣,“唉,錦婕啊,其實你又何必如此,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是無人可比的,論容貌,論氣質淩雨波又一那一點能比上你呢?”

“真的?”謝錦婕的臉上蕩漾起由衷的歡愉。

“當然是真的!錦婕啊,你要怕我在江湖上拈花染草,就趕快搬到蝶園裏看著我啊,我可是眼巴巴的等著你來看管我呢,哦!”我趁機又從她後麵將她抱住了,一邊說著一邊去親她的晶瑩的耳珠。

這次她沒有將我推開,反而仰靠在我懷裏,嘴裏輕嗯了一聲,微閉起眼睛,沒有說話。

看著她臉上那歡愉的微笑,我在心裏歎一口氣,唉,女人啊!賢達如謝錦婕者一旦陷入愛情,也是不能免俗。想起江南士子們對她的那些評語,“性明敏,有節操,博涉經史,通曉治方!”現在躺在我懷裏的女子可是與這些讚美一點也拉不上關係。但我心裏真的喜歡她在我麵前表現出她這女性最本質的一麵。

突然想起當初離開慈心奄時和淩雨波在那山腳小廟裏渡過的那個美妙夜晚,在那個山雨初霽的夜裏,淩雨波也向我展露了她女性孱弱的一麵,但已達慈心通靈的她,那最女性的一麵隻向我展示那麽一個夜晚,而謝錦婕卻是每時每刻都等著由那個高貴的名門仕女變成在我懷裏撒嬌的小妻子,這可能就是淩雨波與謝錦婕最大的差距吧!

與一身出塵仙氣的淩雨波相處,是能讓我的魔心得到一份額外的刺激,但她那不染塵俗氣息的仙姿同時也給了我壓力,那比得上與謝錦婕這般相處,讓我每時每刻都能享受來自到心底最深處的愉悅。縱未能真個**,確有更勝**處!

門外突然傳來了啪啪啪的拍門聲,謝錦婕身子一個激靈,一把撥開我又攀上她玉峰的大手,跳到了床下。

“小姐,該吃午飯了!”是阿碧這丫頭。

謝錦婕整理一下衣服,把門打開了,阿碧看一眼臉蛋紅撲撲的主子,然後瞪向我道:“唉,何大公子,老爺讓我問你中午要不要在這兒吃飯?”

我對她大不敬的語氣也不以為意,反正這丫頭早晚也是要給我吃的。啊哈一聲,“不了,不了,我這就回去,你們去吃飯吧。”

和謝錦婕關門在屋裏廝混這麽半天,謝錦婕這一臉紅暈一時間又不好消去,見了謝賢古夫婦還不尷尬,不如早早溜了回去。蝶園諸女肯定等著我吃午飯呢。

再說被謝錦婕勾起的滿腔欲火也急著發泄呢,腦海裏掠過頭上長了兩角的淩雨波,今天中午不讓她打坐練功了!

***

“到了,下車吧!”我對淩雨波說一聲,自己率先下了車,然後帶著隨後從車上下來的淩雨波進入蕭家金銀器的鋪子。

門可羅雀用在這兒非常合適,整個店鋪除了那兩個正在櫃台後麵打瞌睡的夥計和那個坐在一邊正愁眉苦臉出神的老掌櫃外,不見一個人。和我上次來沒什麽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鋪裏各靠牆架子上已擺滿了各式金器。隻是和萬家鋪子裏從莫提馬那兒進的貨比起來,手工明顯低著一個檔次。

我們的進入,驚醒了那個老掌櫃,他一機靈從凳子上坐起來,臉上堆笑,“客官,你、、、、、、”那臉上的笑容迅速凝住了,變成一種十分複雜的表情,“何公子!?”

我自然知道這複雜表情背後的意思,這位蕭家的老家人對我應該沒什麽好感,卻又不敢我不敬,認出是我後那表情自然要複雜了。我不以為意微笑著朝他點下頭,溫和的說道:“煩請老人家通報一聲,何某有事求見你家大小姐。”

老家人諾諾的點下頭,目光朝我身後淩雨波身上掃了一下,眼中出現驚豔之色,忙將目光移開,說一聲“何公子稍等!”轉身匆匆離開了。

我和淩雨波站在鋪子大堂裏,那兩個夥計也早從瞌睡中醒來,低著頭不朝我們這邊看,隻是眼角的餘光總是忍不住往我身後淩雨波身上瞟,每瞟一下即受到驚嚇般匆匆收回,接著卻又忍不住的想再看一眼,緊張的呼吸都變重了。

我在心裏微笑一下,淩雨波身上的氣質現在越來越讓常人不敢逼視了,其實這也是我今天硬把她拖來的原因。事業上蕭遠蘭已經被我利用萬家的雄厚財力擠垮,應該已是銳氣盡失,現在我需要把她另一個自信的資本,她的美貌與修養也擊垮,這樣馴服這個精明強幹的女人就容易了。

要讓一個女人失去對自身容貌和氣質的自信,最好的辦法就是安排她見到一個在這方麵明顯超越她的另一個女性。身邊諸女,淩雨波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謝錦婕的雍容高貴也可以,但總比不上淩雨波這一身逼人仙氣來得殺傷力大。

“何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店鋪後門簾掀開,蕭遠蘭帶著蕭家貴和那個老家人走了出來。她確實憔悴了很多,與她半年前購賣金料時那躊躇滿誌,意氣風發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可見她這半年裏在那二百五十萬兩龐大債務的壓迫下身心所受煎熬之大。隻是憔悴歸憔悴,她的目光依然明亮如昔,這讓我在心裏舒了一口氣,我也不想她在自信心受打擊下連意誌也垮下來。

看著她,我眼中出現憐惜的柔情,第五層的星陽懾魂絕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抵擋的,換做她人在我這目光下早心如鹿跳,紅暈上臉了,蕭遠蘭卻隻是皺了一下眉頭,微側下頭,躲開我目光,不和我對視,臉色不見絲毫變化。然後將目光放到了我身後淩雨波身上,眼中不可避免的也出現驚豔之色,但我的星陽懾魂卻沒有從她眼中找到我希望見到的自慚形愧之意。

“這位姑娘是、、、、、、?”蕭遠蘭目光裏帶著疑問又回到我臉上。

我側下身微笑著介紹道:“這是拙荊!”然後向淩雨波道:“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蕭姑娘!”

“原來是何夫人!”蕭遠蘭目露驚異。

淩雨波微笑著和蕭遠蘭見了禮,接著眼角趁人不注意恨恨的剜了我一眼,裏麵含有威脅意味,我絲毫不以為意,因為現在的她並沒有什麽可以威脅我的東西。隻是眼中那恨意不知是因為我不經她同意就在人麵前稱她為“拙荊”,還是恨我利用她來獵取眼蕭小姐,以她的慈心通靈,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帶她一起來這兒的用意。

“何公子,何夫人,請麵用茶!”蕭遠蘭說著將我和淩雨波往裏讓。

受淩雨波身上仙氣所逼,有些發呆的蕭家貴這時也忙出聲將我們往裏麵讓。記得他剛出來時眼中對我是毫不掩飾的恨意,小蝶告訴過我,這個蕭家貴因為我欲逼娶他姐姐,現在連小蝶也恨上了,已經不再搭理小蝶這個自幼玩到大的玩伴了。隻是接著在看到淩雨波,驚豔之下就顧不得對我的恨意了,顯然他對眼前仙子的傾慕要遠大於對我逼迫他姐姐的恨意。不過奇怪的是他聽到我說淩雨波是我妻子時神色並沒有什麽變化,推測他早從和他與小蝶都有交往的那群朋友中知道了淩雨波的事,隻是沒有告訴他姐姐。

眾人在蕭家客廳裏分賓主坐定,蕭遠蘭開門見山,“何公子今天此來,想必是為了我們家欠公子那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吧?”

我點下頭,還沒來得及說話,站在蕭遠蘭身後的老家人和坐在蕭遠蘭下首的蕭家貴都露出焦急之色,蕭家貴急道:“那債務不還有半個月才到期嗎?何公子你、、、、、、”

“家貴!”蕭遠蘭喝斥一聲,將蕭家貴的話打斷,然後轉向我歎口氣,“何公子有心讓我蕭家還不上這筆錢,別說半個月,就是再有半年,我們姐弟也還不起!是否提前這半個月有什麽差別?”

我不由得一愕,蕭遠蘭打斷蕭家貴不讓說出對我不敬的話,她這句話卻更帶刺,我苦笑一下,“蕭姑娘此話何解,如何是是何某不讓你蕭家還讓這筆錢?”

蕭遠蘭斜睨我一眼,麵露苦澀的笑意,“我看不出萬家以現在的價格賣出那些來自西域的金銀器皿能得到任何利潤,這其中的內情其實大家都明白,何公子就不要讓遠蘭把話說透了吧?”

我苦笑一下,沒想到剛才還彬彬有禮的蕭遠蘭一下子變得如此咄咄逼人。

蕭遠蘭已接著說了下去,“即便何公子不來,這兩開遠蘭也打算造訪公子,向公子承認蕭家無力償還公子的債務。不管何公子你什麽目的,您現在可以得逞了,蕭家這些許薄產還有遠蘭此身,隨公子處置!”蕭遠蘭這麽說著,話語間明顯流露出對我的冷漠,這些話很可能是她早已經給我備好的。

“姐姐!”“小姐!”蕭家貴和那老家人一起焦急的望向蕭遠蘭,兩人的眼睛裏都已經有了淚水。

我心裏聽到有人在抑諭的笑,是淩雨波的慈心通靈,她正在笑我,看我如何在現在這種情景下擄獲蕭遠蘭的芳心。她表麵上也確實正帶著微微的嘲意看著我。

我在心間回敬她一個自信的笑容,接著對蕭家三人長歎一口氣,以沉痛的語氣道:“事情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唉!蕭姑娘,不管你相不相信,何某真的是沒有惡意的,沒想到讓蕭姑娘你誤會至斯!”

蕭遠蘭冷冷的打量著我,不說話!我再次長歎一口氣,從懷裏掏出兩張紙站起身來移步放到蕭遠蘭一邊的桌子上。

“欠條?”蕭遠蘭掃了一眼那兩張紙,麵露驚愕,不解的望向我,卻沒有動那兩張欠條。蕭家貴和那老家人已滿臉激動的望著桌上的兩張紙,目露渴望。這個時候他們心間自然消去了淩雨波的仙氣的影響。

“這是那一百五十萬兩銀子的欠條,另外一張是你們欠吳家那一百萬兩銀子的欠條,一並送給姑娘,隨姑娘處置,就當蕭家已經還了這些銀子吧。隻望姑娘以後多保重自己,不要再這樣勞心,你如此憔悴,讓我、、、、、、唉!好了,何某就此告辭,雨波我們走吧!”我目露柔情,憐憫的望著蕭遠蘭,以一種帶著痛苦的聲音說道,然後轉身欲走。

一轉過身,我就看到淩雨波眼中那洞息一切的笑意,她壓根沒有起身的打算。我向她瞪以威脅的目光,警告她不許壞我的好事。她撇下嘴,沒有理我。

身後適時傳來蕭遠蘭的聲音,“何公子,何夫人留步!”其實留步的隻是我,因為淩雨波坐在椅子上根本沒動,她知道她不需要動。

“這些,這些,你真的就這樣給了我們嗎?”蕭遠蘭望著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點點頭,“算是彌補何某的過失吧!”

“那,這吳家的欠條?那晚救我的、、、、、、是何公子?”蕭遠蘭話語已有些期艾。

當晚周奇的化身的吳泰因其欠這一百萬兩銀子,遂不顧自己的采花原則潛入了蕭家,欲對蕭遠蘭不利,正好被我所救,我一直沒將這事披露,要的就是今天這效果。遂重重的點點頭,苦笑道:“原來蕭姑娘已經知道了。”

蕭遠蘭站起身來,向我盈盈一拜,“何公子救過過遠蘭,現在免了蕭家的債務,等於是又救了蕭家,請受遠蘭姐弟一拜。”蕭家貴忙跟著拜了下去,那蕭家的老家人也跟著拜了下來。

我伸手扶住了蕭家貴和那老家人,以真誠的聲音向蕭遠蘭道:“蕭姑娘莫要多禮,蕭家走到今天,雖非我有意為之,但萬家正是通過何某才和胡商莫提馬認識的,何某確得負些責任。”

“不管怎麽說,何公子有大恩於遠蘭和蕭家。蕭家也是知恩圖報之家,何公子放心,遠蘭以後再不提收回蕭園一事。按照當初與何公子的約定,蕭家還不上債務,蕭家全部財產歸公子處置,遠蘭也要為公子做管家,現在承蒙公子大恩,沒有讓我蕭家破產,但遠蘭現在真心誠意願做公子的女管家,以報公子大恩!”

聽得她語氣誠懇,我心中升起計謀得逞的喜悅。

那邊蕭家貴聽得蕭遠蘭此說,卻驚叫一聲:“姐姐!”

蕭遠蘭伸手止住她,接著向我道:“不過請公子允許遠蘭同時管理家事,真到家弟完全自立。何公子放心,遠蘭絕不會因為家事誤公子的事。”

我心裏已在愉悅的歡笑,但我費這麽大勁豈隻是為了得到一個女管家?管家再忠誠,也不如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妻妾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