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回頭來,發現小丫頭仍是傻呆呆的盯著我看,也不知道回答我的話。我把手伸到她麵前晃晃,她才醒了過來,我笑道:“怎麽了?傻了?我問你現在我有沒有資格做你何大哥?”

她抬頭瞥一眼那個帶著滿臉討好的笑容,正把一碗米粉放到我麵前的老婦人一眼,低下頭來一邊用筷子搗著自己碗裏的米粉,一邊把小嘴一咧,“哼,你才把他們趕走,你應該把他們眼珠子都挖出來才行!”

“女孩子心怎麽這麽狠呢?人家不就因為你漂亮多瞅了你幾眼嗎?”我說著低頭開始吃我自己的米粉,不答應叫何大哥就不答應吧,等你領教了我紫衫龍王的威力,不怕你不叫。

不相她鼓搗了幾下自己碗裏的米粉,突然叫道:“不對,不應該挖他們眼珠子,據說男人那樣看女人都是因為他們下身那玩意兒做祟,不關眼珠的事。你應該把他們全都閹了給我出氣。”

我聽的大驚,差點被一口米粉給哽著,苦笑道:“小姐,有你這麽狠的嗎?這都誰告訴你的歪理啊?”我幾乎已經感覺到**龍王的怒吼,看來它對說這種話的小姑娘非常不滿。

“誰告訴我的你別管,反正對付這種人就應該狠一點,反正他們也都是人渣。”小女孩振振有詞。

兩人在米粉店直待到宵禁前半個時辰才結帳出來,其間我吃了三碗米粉,她一直鼓搗她那一碗,但到最後還是滿滿一碗。跟這丫頭聊天說笑其實也蠻有趣的,就是那嬌豔的櫻唇裏不時的冒出一兩句髒話實在讓人頭痛。必須設法改掉她這個毛病,否則讓人家知道我家裏竟有這麽一房妾室,豈不是顏麵掃盡!

“到裏麵,一切行動聽我的,明白嗎?”吳家後院院牆外的陰影裏,我在向她做最後的叮囑。

她點點頭,滿臉的興奮與緊張,眼睛閃閃發光。“咱們這就翻牆進去嗎?”聲音都顫抖了。

看來這丫頭還沒經曆過這種事,我笑道:“別太緊張了,就當是你平時在外麵玩的太晚了翻牆回家就是。”我想緩解她的情緒。

“我還沒翻過牆,我家裏不等我回去,他們不敢上門。”她搖頭顫聲道。

我心裏好笑,“那你以前有沒有瞞著家裏人偷偷的帶點東西出來,或幹點其它什麽事的經驗?”

她搖搖頭,“沒有,我想幹嗎從來不用瞞著誰。”她突然眼睛一亮喜道:“啊!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們在城郊玩餓了,就一起到附近一個村子裏偷了一隻雞做燒烤,不過那是在白天。”

我笑道:“這就好了,咱們現在去抓那個吳謙,你就當他是一隻雞,咱們找到他,點了他的穴扛起來就走就是了,一點也不需要緊張。”

她點點頭道:“嗯,我不緊張!”可聲音還是在發顫。

我拉起她的手柔聲道:“不緊張就好!來,咱們先到你所說的那個後院的材房裏,等夜深人靜,他們都睡著的時候咱們就去找吳謙。走!”

我拉著她一躍而起,輕鬆的躍過院牆,落到吳家後院裏。兩人一起俯身到一株花叢後,我的手趁機就搭上了她的腰柳,感受到了少女的那份柔韌和活力。“你帶路,到那柴房去!”我湊到她的耳畔輕聲的吩咐到。

她低下頭,也不看周圍有沒有人,一躍而起,象隻靈巧的小黑貓向前縱躍而去。我忙跟在她身後,同時開動六識,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人出現。

順利到達柴房,沒有被人發現。隻是這柴房的環境太差,連堆幹草也沒有,而且可以感到到處是灰塵的味道。讓我立即打消了在這兒將她辦了的念頭。再找機會吧!

兩人爬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院子,身子就貼在了一起。我伸手去環她的腰,想讓這具青春玉體和我貼的更緊些,卻被她扭動身子掙開了。反正有的是機會,我也就沒再進一步的施為。

外麵走過一群巡夜的家人,接著從街上遠遠傳來宵禁的吆喝聲,然後一切都安靜下來。兩人又等了一會兒,她就不耐煩了,問到:“可以了嗎?”

“走吧,你知道哪兒是吳謙的房間嗎?”我問到。

“不知道!”

“那隻好慢慢找了!”我說著打開門帶她走出去。他媽的,要不是為了逗這丫頭玩,別說一個吳謙,就是十個吳謙我都擒到手了!

“燈光!何大哥,那間屋子裏還有燈光!”她興奮的指著一座小樓二樓窗戶裏透出的燈光向我說到。不知不覺中她也把何大哥叫順口了。

我也早注意了那燈光,觀察那樓在院中的位置,還有樓的規格,那應是吳家身份最高的人住的地方。“恩!咱們去看看。”說著拉著她的小手疾速縱躍到那小樓下,然後扶著她的柳腰輕聲道:“起!”一起飛躍到二樓。我先悄聲著地,接著托著她的是身子慢慢放下,免得她弄出聲來。她任我施為,沒有任何表示。

突然,有奇怪的聲音從窗內傳出,“啊,心肝!你輕點……哦……”這聲音纖細中帶著亢奮,似人在痛苦中呻吟,又仿佛是人愉快的喘息。我立刻知道了屋內的人在幹什麽。沈小蝶的俏臉映著窗欞透出的光早已經通紅,眼中帶著羞怒,這丫頭也聽出來了!我不由微感驚愕,不知她一個小女孩怎麽能聽懂這種聲音。

我且不管她,走到窗前,在手指上沾點唾液濕潤窗紙捅了個窟窿出來。然後俯身過去,將眼睛湊到小洞處向內望去。繡榻上那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的兩具**便映入眼簾。

趴在上麵的那具,膚色略淺,小尖屁股正在奮力的聳弄著,看那瘦小的身材和那小尖腦袋,雖不看正麵,我也可以確定那就是吳謙。下麵那具雪白豐腴的女體卻不知是誰。

心裏惡意突起,扭過頭招手讓沈小蝶過來,她磨蹭的不肯過來。我伸手一把把她扯了過來,將聲音聚起,湊到她耳根處輕聲問道:“仔細幫何大哥看看,裏麵的人都是誰!”“看清楚了,是不是吳謙?”

她將頭湊到小洞處隻看了一眼,立即滿臉怒容,抬起手就欲拍窗。我忙拉住她,“看仔細了,是不是吳謙?”

她老大不情願的又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對我點點頭,嘴唇一動想說什麽,被我伸手捂住,“噓,再看那女的是誰?!”我在她耳邊輕聲道,一口氣息吹入她耳孔。她身子顫動了一下,卻再也不肯把眼睛湊到那小洞上。

裏麵那咿呀呀令人麵紅耳赤,渾身發熱的喘息聲卻仍不斷傳出,我把手撫在她的粉背上,將她發燙發軟的嬌軀往我懷裏攬。她又想掙動,卻被我使力摟定。她抬起頭想說什麽,又被用兩根手指壓在她嘴唇,“噓!安靜,聽他們說什麽?”她紅著臉垂下臻首。

裏麵傳來嬌膩膩顫巍巍的女聲,“謙兒,你把燈……吹了。恩……啊!輕點!……仔細讓人……唔……看見了!!哦……”聲音有點繼續。

“不吹,老子就是要在燈下幹你!看你被老子幹的**的摸樣!恩!!”男人說著,讓女人又發出一聲嬌呼。

“小心讓秀青看見了。”女聲說。

“看見又怎麽樣?現在老子是家主,早晚把她操了!”男聲有點激憤,裏麵的呻吟呼叫聲音綿密起來。

女聲又響起:“蕭……蕭家……要接她過去。恩……”綿長而軟綿的呻吟。

“不行!她就是想改嫁也得先讓我玩夠了,他媽的看不起我?!!唔……”男人說著一聲長嘶,女人也跟著喊叫起來。然後一切歸於寂靜,隻剩下粗重的喘息。

而外麵聽了這一場春宮戲的沈小蝶早已癱軟到我的懷中,考慮到這妮子可能的魔門背景,我未敢對她施什麽催情手段,隻是運動逼出濃重的男性氣息向她侵襲,但對於她這樣的花齡少女而言,男性的陽剛之氣恐怕就是最厲害的催情劑了。

我早聽出屋裏鬼混的兩人是吳謙和那個應算是她義母的薑玉鳳。上午就看出吳泰這小妾的水性揚花,隻是沒想到姘夫竟然是自己的幹兒子吳謙。他媽的,兩人還真能搞!這一陣叫聲連我的心火也勾起來了,懷裏又有沈丫頭火燙的嬌軀,我幾乎想將其它事全部拋開,立即抱起她找個地方大快朵頤一番。終還是壓下心火。

聽得是吳謙起身要出來了,我忙凝起心態,在沈小蝶耳邊喝道:“醒醒,要幹活了!”聲音裏使上了一點星陽攝魂,她一下清醒了,紅著臉從我懷中跳出。

門吱啞一聲打開,吳謙帶著一臉的滿足走出來。沈小蝶就縱身撲出,我心中忽起警兆,忙一把拉住她,拉她俯下身來。

一條黑影躍入吳家院裏來,看看左右無人閃身到了一間房屋門前,輕推開門溜了進去,然後吳謙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裏,搖晃著也朝那間房屋裏走。

沈小蝶看的驚訝,“還有別人也要抓吳謙呀!?”她輕聲道。

我一聽要壞,這丫頭還不會用內功凝聲聚氣,如此靜夜,竟在人家窗前發出聲音。果然裏邊的吳夫人受到了驚動,驚道:“誰?”

我忙將星陽功運到喉部,改變聲帶,模擬著吳謙的聲音道:“我!”

女人放下心來,“謙兒,你還沒走啊?!”聲音中又有了媚意,看來吳謙剛才還沒喂飽她。

“這就下去,你快睡吧!”模擬著吳謙的聲音不耐煩的輕聲吆喝了一句。一把抱起沈小蝶故意發出腳步聲走向樓梯口。這丫頭早被驚呆了,一臉茫然的任我抱到樓梯口放下。

我長出了一口氣,幸虧當時覺得好玩,跟老李學易容術時,把這擬聲技巧學得頗為到位。想起那個黑衣人,心裏叫聲不好,忙拉起沈小蝶縱身跳下樓梯,閃到門邊。看見吳謙已經走到那房屋的門前。

沈小蝶想出去被我拉住,因為我知道,剛才那黑衣人現在肯定正站在那間屋裏通過窗子望著院子。天上的月色雖不明朗,但想穿越這院子而不被發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也是為什麽我剛才抱著沈小蝶不直接從二樓的回廊跳到院子裏的緣故。

“你就呆在這兒,不要動,等我回來,知道嗎?”我沉聲向沈小蝶道。

她瞪著大眼睛點點頭,滿臉驚容,剛才出聲驚著吳夫人的驚嚇還未過去。這丫頭平時雖無法無天,真到這時候都還是害怕的。我聽到她的心髒象小兔子似的咚咚亂跳。

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凝神留意著吳謙那邊的動靜。吳謙開門進去,然後是一聲驚呼:“啊!”

就在他發出呼聲這一刻,我的身影已如鬼般迅疾無比的掠到了那間屋的窗子下麵,這是唯一穿越過這院子的方法,因為這一刻那個事先進屋的黑衣人肯定要將目光從院子裏移開,移到吳謙身上。

“是你?你怎麽來了?”吳謙驚怒的聲音,他認識在這個人。

“怎麽,吳公子不歡迎我?”竟是一個嬌媚的女聲。

吳謙的聲音有些生氣,“不是說了我有事就到舫上找你們嗎?你怎麽跑來了,這要讓人發現……”

“放心,沒人會發現的,咱們那事也早有人給咱們背了,你怕什麽?再說吳公子你說有事到我們舫上找我們,可您怎麽這麽多天都沒事啊?奴家都想你了!”女人的聲音在發嗲。

“哎呀!我這幾天不是在忙那兩個混蛋的喪事嗎?”

“哼!忙喪事?我看你是醉倒在你那feng騷的義母和那美麗的姐姐的懷裏,把咱們的正事給忘了吧?!”女聲冷了起來。

“沒,沒……我心裏記掛著呢!”吳謙的聲音驚恐起來。

“那事情到底進展的怎麽樣了?你忙的連個信也沒時間去報一下嗎?”

“不是,那老鬼還是不信任我,我好吃好喝供著,他就是不肯吐露半句。”

“那就將他交給我們,我們有辦法讓他開口。”

“先別!還是讓我再試試吧!”吳謙的聲音有點慌亂。

“你可別跟我們耍滑頭,我們既然能讓你得到現在這一切,也就能讓你一夜之間全部失去!上麵已專門派人過來負責此事了,你最好快點給個交代!”

“是,是,小荷你一定要替我在上麵說說話,哥是絕不會虧待你的。”吳謙的聲音裏帶著誕笑,接著傳出衣服摩擦的聲音。

應是吳謙抱住了這所謂的小荷。

“恩……你心裏有奴家就好,上麵還是很看重你的,你可是我們的大金礦啊!而且你上次安排的那四個女人幾位上差都很滿意,他們回去後給你說了不少好話呢!”女聲開始發軟,可以想象吳謙的手現在幹著什麽。

“那好辦,不就點花樓四豔嗎,幾位上差再來,我還給她們安排。”

“嗬嗬……”女人突然浪笑起來,“別說他們了,人家這麽遠跑來,你不讓人家到你**歇歇?”聲音的媚意已如水般流淌出來。

“這……”吳謙聲音裏透著為難。

“怎麽還這麽軟,你剛伺候過你的義母吧?小心讓那騷女人將你榨幹!”女人的聲音怒氣衝衝的。我在外麵心裏暗笑。

“好了,我要回去了。對了,這些天可有人留意你,有沒有什麽江湖人找你?”女人聲音恢複了平靜,向吳謙問到。

吳謙回答:“沒有,就今天淮幫因為人死在他們家船上來了三個人為老頭子早喪,還求我以後照顧他們的生意。”

“恩,沒人留意就好,你自己小心點。這次算他誰幫倒黴吧,還來吊喪?來的都誰呀?”女人問。

“關家兄弟,還有一個年輕的象個書生,我也沒問。”

“什麽,書生?什麽樣子”女人聲音中帶著警惕。

“就高高的,方臉,眼睛挺亮,看上去滿英俊的,書生打扮,有股書卷氣。”

這不就是說我嗎?我心道。

“哦。”那女人就這麽一聲,不置可否,我卻聽出了她內心的懷疑。這女人警惕心挺重。稍頓,女聲又起:“你要常到舫上匯報情況,同時自己也小心些,知道嗎?”

“是,我一定小心,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

我忙閃到一邊,俯身到地上,看那一身黑衣的女人躍上牆頭,迅即消失在夜色中。吳謙也回到了房裏。我又在原地靜呆了一會兒,思索著他們的談話,今晚可是大有收獲啊,現在已基本接近血案的真相了!果然是吳謙勾結了那股神秘勢力做下這場血案,他們剛才說的舫八成就是水仙舫,這條花舫應是那股神秘勢力在揚州的據點,也是吳謙和這群人的聯絡點。也就是這條花舫載著一船凶手,去血洗了誰幫客船,而凶手中就有吳謙包了點花樓四豔去侍侯的那幾個常州的客人。隻是作案的動還無法全部明了。應該不隻是為了讓吳謙得到這份家產,他們正在進行的到底是什麽事情?吳謙說的那老鬼又是誰?會不會是那個失蹤了的趙升呢?若是的話吳謙想從他那兒得到什麽呢?

案子上還有一股迷霧縈繞著,讓我無法全部看透。但確定了吳謙和水仙舫,血案凶手這股神秘勢力總算浮出水麵了,想對付他就有跡可尋了。

看來,現在還是先不動吳謙了,留著他會大有用處的。

我疾速掠過院子,到那小樓裏,看沈小蝶扒著門傻呼呼的站著,看見我,問到:“怎麽樣?那個黑衣人幹嗎的?我們現在可以抓人了嗎?”

“噓!小聲點!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我拉起她掠到院裏,然後騰空而起,躍過高高的院牆,又落回吳家後麵的那條小巷。

“你不是要抓吳謙嗎?怎麽又不抓了?”她問。

我神秘道:“事情有變化,不抓他了,小蝶,何大哥現在央你件事!”

“什麽事?”

“你想辦法問問那蕭家貴,看他知不知道他大哥這次外出是為了什麽?”

“好吧,等我見到就問他!”她說完這個又歎了口氣,“唉!真沒勁!說好了把吳謙抓來裝鬼嚇唬他呢,現在又不抓了,你什麽意思?”

我笑到:“你今晚玩的還不夠刺激啊?半夜跑到別人家裏偷聽人家的奸情?!”月色朦朧中,我看到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怒道:“那吳謙是個禽獸,咱們應該好好收拾收拾他!”

我忙道:“不行,今晚的事你一句也不要對外人講,不經我允許也先別招惹那吳謙。”

“為什麽啊?”她大為不滿。

“何大哥自有原因,以後再跟你解釋,總之你別亂來壞了我的大事!”

“什麽狗屁大事,神秘兮兮的?你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哼!今晚就算是跟著你跑到人家家裏聽了場春宮戲,沒意思!回家啦!”她說著舉步就走。

我聽她把春宮戲三字說的這麽自然,驚得忙拉著她問道:“你也懂得這個?”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低頭嗔道:“有什麽希奇的?我早見過了!”她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會這樣?故意帶我來看的?你當時還對我使壞,我知道了,你故意設的局是不是?你混蛋!”她罵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縱身趕上,一把抱起她的纖腰,將她攬到一個陰暗的牆角處,用身體把她死死的抵到牆上。

“你,嗚……”她想叫,讓我用手將她的嘴捂了個嚴實。

“別出聲,有人來了!”我低聲喝道。遠遠的聽見有腳步聲,她變安靜下來,隻是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的瞪著我。

是一隊巡夜的軍士。當他們從街口走過去後她低聲道:“放開我!”

我俯視著她的俏臉,與她帶著怒氣的雙眼對視了一會兒,看她不肯屈服,反而扭動了身體掙紮起來。我喝聲:“不放!”猛然俯下頭去噙住她那櫻桃小口狂野的親吻,雙手開始在她那玲瓏有致的玉體上粗暴的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