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遭到了頑強而激烈的抵抗,提膝撞,用手抓,用指甲掐,用牙咬,身體也劇烈的扭動掙紮著不願讓我的手得逞。但她並沒有大聲叫,我就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反對我,待我將她這些小抵抗一一粉碎之後,她才終於安靜下來,接受我的親吻愛撫。

她剛才在吳家時升起的**很快就被我再次挑逗起來,發燙的身子抽了骨頭般酥軟到我身體上。她明顯是什麽也不懂,雙手無力的垂在身側,閉了眼睛,籲籲的喘著粗氣,靠在我的身體上,任我施為。此時,她象一隻安靜的小野貓。

但當我把手伸到她腰間時,她卻猛的提起雙手按住了我那隻欲解她腰帶的手。我使了下力,感覺她護衛的決心很堅定,不由驚訝的望向她的臉,她雙眼已經掙開,對我堅定的搖了搖頭。

“鬆手!我現在就要你!”我喝道。聲音中充滿了**,手上使力,想強扯開她的腰帶。

“不要,何大哥!不行的……”她的聲音已帶上了哭腔,雙眼充滿淚光哀求的看著我。

我心中一軟,鬆開了她的腰帶,長出了一口氣,壓下心頭洶湧的**。

“不行的,何大哥,我師傅不讓、、、、、、唔唔、、、、、”她竟哭了起來。

“你師傅?”我的心一下子冷靜下來,眼前這女孩子可是有一個可能是我魔門中人的師傅啊!“你師傅是誰?為什麽要她同意?”我連聲問到。

她搖頭哭到:“我不能說,不能說。嗚……我要回家,何大哥,你送我回家吧!我爹爹會擔心我的,嗚嗚……”

他哽哽咽咽的哭聲在靜夜裏顯的非常刺耳,這樣早晚會被人發現的,我忙勸到:“好了,好了,不能說就不說吧!別哭了,何大哥這就送你回家!”

擁著她躍上一家房頂,朝沈家疾速縱躍而去。一連躲過五隊巡夜的士兵才到達沈家。看見沈家的大門在前,我的心中大覺喪氣,今晚滿懷信心可以得到這丫頭精純元陰的,誰知道她竟這樣的不配合!

“何大哥,我回去了,你也趕快回去吧!”她柔聲道,乖的象隻小貓眯。這也算是今晚的收獲吧,處子元陰雖未得到,能讓她以後在我麵前乖起來也不錯。

看她麵帶淚痕,向我請示的楚楚之態,我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又是一陣親吻。然後喘著粗氣盯著她的眼睛沉聲道:“明天趕快退掉萬家的婚事,我馬上就找人向你爹爹提親!還有趕快征得你那什麽師傅的同意,下次我絕不會放過你。”

她點點頭,輕聲道:“恩,我會求我師傅的。我回去了!”

“去吧!”

沈小蝶飛身縱上自家牆頭,回頭望我一眼,消失在院子裏。然後聽到沈家的狗叫聲,人聲,其間還有沈小蝶的怒斥,“是我,瞎了眼了?!……”沈家的防衛夠森嚴的!而沈小蝶看來確是第一次在晚上翻自家的牆頭。

我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聽得沈家漸漸安靜下來始往回走。腦海中縈繞著一個個問題:沈小蝶的師傅是誰?她在給沈小蝶練什麽武功?不讓她**!魔門那幾種要求保持處子之身的功法我都了解,在沈小蝶身上都感覺不到啊!唉!這些都得等揭開這位師傅的神秘麵紗才能明了。

趕回蝴蝶居已是五更天了,早起的人也該起床了,竟是忙活了一個晚上!縱身躍入院中,雙腳剛一落地,就見雯雯已站在廳門口,關心的望著我。“宗主你可回來了!”

看看廳裏將殘的油燈,我知道她守了我一夜,心中大為感動,忙向前將她攔入懷中,柔聲問到:“你和葉先生早回來了嗎?”

“恩,宵禁前就趕回來了,我們……”

我伸手擋住她嘴唇,“先不用說了,咱們快去睡吧,一切等睡醒以後再說。”

“嗯!”她眼中泛出了絲絲媚意,看來是已經感覺到我體內吊了一晚上的欲火。

等我從打坐中醒來,發現已是滿屋陽光,雯雯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打開房門,外麵正在掃院子的起成看到我,向我道:“宗主醒了?葉先生和雯雯正等你用早餐呢。”

“哦,王叔怎麽樣了,早上可吃什麽東西了?”我應答著,看見雯雯已端了臉盆過來,著她就放在院裏石桌上,我邊洗臉邊和趙成說話。

“好多了,早上喝了兩碗粥。”

“李老今天該過來為他療傷了吧?”我問道。

“是,這次療完傷,差不多就該能下地了。”

“那就好,等他再好些,我就可以為他修複那受損的筋脈了,保證他武功一點不受影響。唉,雯雯,葉先生呢?不是等我吃早餐嗎?”

“在廳裏看書等宗主呢,宗主快去罷。”她說著端了我用過的洗臉水走開。

葉先生放下手裏的書,招呼我快吃飯。但我現在肚子並不餓,隻是急著想和他交流昨晚的情況。

“水仙舫的情況怎麽樣?”我漫不經心的喝著溫騰騰的米粥,向他問道。

“是一條普通的二流花舫,一切都很正常,唯一惹人注意的是船上老鴇和幾個姑娘還有幾個下人好像會武功。雯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些嗎?”

和雯雯在屋裏一番**後,我就忙著打坐了,要不一個晚上不睡覺哪來的精神?“沒有,照你這樣說情況基本就吻合上了,這水仙舫就是那股神秘勢力在揚州的秘密據點,之所以隻經營一個二流的花舫想來是為了避免惹人注意。”我將碗放下,擦下嘴,不再吃了。腦子裏開始綜合現有的資料,以決定下一步該如何行動,以徹底揭開這股神秘勢力的麵紗,看看他們是何方神聖。

葉先生看我如此,問道:“宗主昨晚可有什麽收獲?”

我點點頭,將昨晚偷聽到的那個黑衣女子小荷和吳謙的對話和葉葉先生說了。“所以真正的血案凶手就是水仙舫背後的勢力已確定無疑,現在的關鍵是他們做案的動機,還有他們現在好像正通過吳謙進行著一個什麽陰謀。隻要能弄清這兩點,揪出這股神秘勢力就不是難事。”

葉先生摸娑著手裏茶杯,眼中精光連閃,突然盯著我問道:“你說那個叫小荷的專門問起過你?”

我點點頭,“對,那女人警惕心相當重,很可能已猜到和關氏兄弟一起去吊喪的就是我。”

“他們也肯定知道你這個新晉一品第四現在是查庸生身邊的紅人。”葉先生的聲音越發凝重了,我不由也跟著緊張起來,點了點頭。

“宗主你昨晚去探吳府的時候還帶著一個貌美若花的沈小蝶?”

“是,我是想昨晚就收了她的,可惜沒成功。啊!”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突然想到一個很大的問題。

“宗主你這就帶雯雯趕快去吳家。我再去水仙舫看一下,希望還來得及!”葉先生也站了起來。

我已大步走出廳外,大聲喊道:“雯雯,快出來跟我走!”昨晚留下那麽大個漏洞,我竟直到現在得到葉先生提醒才能想到,真是太大意了。都怪當時一心二用,既要查吳謙,又想著征服沈小蝶。竟沒想到我倆在那家米粉店裏那麽惹眼了一回,豈不讓有心人很容易知道我昨晚曾在吳家附近出沒過,再加上水仙舫已經對我到吳家吊喪起疑心了,兩相一聯想,對方不立即做出應對措施才怪。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將吳謙滅口。

希望吳謙的小命仍在吧!馬車在青石板路麵上疾駛著。我身子隨車廂顛波著,內心裏早已心急如焚。

“如果吳謙還沒死,我們立即就把人擄走,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我向雯雯吩咐道。她什麽也沒問,隻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終於到了吳家,卻隻碰到一個小廝,說是吳泰和蕭家富今天下葬,一家人都到城外墳地上去了。

“到城外墳地!”我向老李吩咐,馬車又向西急駛。

要過寶障河時,馬車卻行駛不動了,因為橋口處擠滿了人,好像河麵上發生了什麽事。我剛走下車,葉先生就從人群裏迎了上來。

“水仙舫早上起火,上麵的人一個也不見了。”他向我說道。

我看看河麵上那隻已快被燒光的花舫,火仍未滅,還有陣陣黑煙湧出,我鼻子裏嗅到一股油脂味。他嗎的,對方這是故意把船給燒了,好慎密的思維!好果斷的手腕!對方肯定是懷疑我昨晚可能隱身在吳家某處,或已經跟蹤了那個叫小荷的黑衣女子,這才一不做二不休,燒掉花舫,一下子把線索給我掐斷了。這樣看來,那吳謙也絕對是凶多吉少。

“吳謙到城外墳地去了,我們快去!老揚,繞到下一個橋頭過河!”我吩咐一聲,和葉先生上了馬車。

出了西城門碰到吳蕭兩家送葬回來的隊伍,其它人都在,唯獨沒有吳謙。打聽得那小子正一個人呆在新墳上守墳裝孝順,我心裏不詳的預感更強烈了。忙撇開吳蕭兩家眾人,朝墳上急趕。

“宗主,那兒!你看那個是不是吳謙?”我正站在墳塚累累的墳地間四望,雯雯已發現了吳謙的所在,指給我看。

遠遠的一個大墳堆前,站著四個人,離得遠了看不清相貌,但我可以確定其中一個就是吳謙,他那瘦猴般的身材還是很好認的。這會兒,他正和對麵一個綠衣女子說什麽呢?看到他還活著,我心裏稍鬆一口氣。但馬上又擔心起來,他對麵那三個人很可能就是來執行滅口任務的。

“我們快悄悄的過去,那三個人可能是來殺吳謙的,別驚著他們了。”我說著帶同葉先生和雯雯借著那高高矮矮的墳包的掩護,向四人悄悄的掩襲過去。

“不好,宗主,他們動手了!”雯雯驚道。

我也看見那綠衣女子一掌拍在吳謙天靈蓋上,然後吳謙的身子便軟倒了地上。他媽的,還是被滅口了。我再也顧不得掩藏行跡,足尖點著一個個墳頭,急速向那邊掠去,葉先生和雯雯也跟著加了速。那邊三人立即發現了我們,那綠衣女子帶著兩名勁裝大漢轉身就逃。

“雯雯,快把他們追下來!”我喝道。雯雯已如離弦之箭向三人疾射而去。

我和葉先生到達吳謙的躺身之地,隻見他已是七竅流血,睜的大大的雙眼裏透著驚訝和恐懼。看來他沒想到對方會朝他下手。

葉先生幫著我扶起他,我一掌抵在他背心上,輸入一道和煦的星陽真氣。他的眼珠微微動了一下,我大喜,忙又輸入一投充滿生機的真氣到他體內。

“好狠、、、、、、”他嘴裏喃出這兩個字來。

“殺你的是什麽人?他們為什麽要殺你?”我忙在他耳邊問道。

“荷花、、、、、、呃,呃、、、、、、”他沒能再說出什麽,脖子一歪,眼珠靜止到一種死灰色的狀態,這次他是真死透了。

“荷花?”我鬆開吳謙,和葉先生對望一眼,不知吳謙最後吐出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是殺他的那個女子叫荷花,還是另有所指?”

葉先生搖搖頭,表示不能確定。然後盯著吳謙的屍體麵露沉思,“宗主你看他的手,什麽意思?”

吳謙的右手伸在左胸處,食指上指。

“他是想指什麽給我們看?他的左肩?”我試著撕下他左肩上的衣物,肩膀上一朵精致的荷花映入我和眼瞼,“荷花!”我和葉先生對望了驚愕的一眼。

雯雯一手提著那個綠衣女子,另一手提著一個青衣漢子急掠而回。“公子,另一個被我殺了。”她說著將兩人扔到我麵前。

我看一眼委頓在地上的兩人,歎一口氣道:“這兩個也死了。”因為我看到他們嘴角滲出的一絲黑血。還真有人把毒囊藏在嘴裏,以備隨時自盡啊!我心裏泛過一陣寒意,這是一個可怕的紀律嚴明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