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籲一口氣,知道終於突破星陽攝魂的第二層了。斜靠床頭一手撫弄著沈小蝶光如綢緞的粉背,一手枕於頭下。大腦急速活躍起來,今晚在紅粉書院的紅曆一一從腦海裏掠過。

當真是不虛此行啊!不僅得到了身邊這個野性的小丫頭,用她元陰助我突破星陽攝魂的第二層。而且得到了很多我很想知道的東西,沈嘯天,查庸生,丁忘憂,魔門月宗間那錯縱複雜的關係總算是理出一個頭緒來了。還有那朵荷花,在秘道裏的偷聽,讓我大有收獲啊!

淮幫客船那起血案已可確定是這個所謂的聖教所為,其動機也已基本明朗,一是整查庸生垮台,二就是為了吳家。第二個動機中,那個在血案中失蹤了的趙升應是個關鍵人物。那晚在吳府曾聽得吳謙和小荷也談到一個老家夥,現在看來也就是這個趙升了。

這趙升到底是個什麽人,怎麽會卷進這些江湖是非中來?我思索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那高寧不是說得到了趙升就相當於把一個大金礦握到了手中嗎?這趙升很可能是知道某個巨大的金礦礦脈所在。聯係到吳家的礦已經枯歇,吳泰和蕭家富不遠萬裏北上許州,恭恭敬敬的要把趙升迎到揚州,我這個推測應是**不離十。

這樣我心中那起血案便真相大白了。吳謙從他老子那兒探得這個趙升的重要性,透露給了該組織,此組織見財起意,同時又想趁評書會之機弄出些動靜來扳倒查庸生,便通過吳謙將吳泰他們所乘之客船定為了下手目標,策劃了這起可起到一石二鳥作用的血案。他們當初應該並不知道升仙教曾在此船上行刺張說,升仙教可當真冤枉的緊!

據那晚在吳府聽到的吳謙與小荷的談話,趙升最初似乎是交給了吳謙,讓吳謙以吳泰後人的身份與其接觸,以期順利得到趙升的合作。他們可能還想利用吳家的采礦經驗,來經營金礦。後來我在吳家的出現,逼迫其做出了壯士斷腕之舉,現在趙升應已落入該組織之手,不知是否轉移出了揚州城。有必要讓老李親自出馬,對高家姐妹實行監控了。

查庸生中意我做他的接班人,此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也不知是怎麽傳到江湖上的?那荷花組織竟已開始留意我了。哼!想通過南宮天打探我的資料,簡直是癡心妄想!要不要把南宮家這個敗類的真麵目透露給南宮律叔侄知道呢?我沉思著,決定暫時還是先瞞著這個消息吧,看看那南宮天能耍出什麽花樣。

高寧姐妹嘴裏那個主人說查庸生背後除了朝廷,還有一股實力強大的神秘力量。他們就因顧及這投力量被查庸生移交給我而意欲繼續潛伏下去。現在看來他們所顧及的這投勢力應該就是魔門月宗了。該組織的情報工作倒也厲害,竟能發覺月宗的存在。隻是就我看到的月宗的力量,一個揚州刺史丁忘憂,一個紅粉書院李夫人,再加上他們或明或暗的弟子們,我不覺得這股力量比查庸生手裏現有的沈家,少林等諸派聯合的力量強到那兒,盡管這個聯合很鬆散。他們為何對現有的江湖各派不屑一顧,反而顧及月宗這股勢力呢?

那李夫人也說月宗有毀滅江湖的力量,月宗到底有什麽樣的恐怖力量隱在暗處,我尚未看到呢?唉!李夫人口中那些什麽聖主、約定的,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魔門啊!你在我星宗隱退這二百年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不過不管怎麽樣,那個神秘組織以為我接手查庸生的力量後會成為第二個查庸生,江湖會繼續保持查先生時代的局勢,他們也可以繼續潛伏下去,這個他們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是查庸生,我絕不會讓江湖再保持查先生時代的麵貌。哼!我即便不接手查庸生手中的力量,隻要查庸生退出江湖,讓我可以放手大幹,我就絕不會讓他們在我眼皮底下韜光養晦,高家和孟家莊這兩條線足以讓我將他們從暗處揪出來,要麽納入我組建的亞勢力圈內,乖乖的受我節製,要麽給我從江湖上消失!

“嗯,、、、何大哥,你怎麽沒睡啊?你想什麽呢?”我剛才心有所思,撫在沈小蝶粉背上的手力道不由重了些,竟把她弄醒了,她睡眼朦朧的換了個姿勢,將頭鑽進我懷裏。

“睡不著,唉,小蝶,別睡了,何大哥問你,你除了查憶萍還有那個喜兒還有沒有別的師兄弟或師姐妹?”我想試試能不能從她這兒問出點什麽。

沈小蝶用手按住我胸膛,將頭支了起來,一臉迷糊的搖頭。

“真的沒有?那明月樓的紅玉呢,她不是你的同門嗎?”

“她是穆師叔的弟子,跟我師傅沒關係。你問這些幹嗎?我好累呀,何大哥,我們快睡吧。”

“什麽穆師叔,那是誰?”我忙問道。

“就是隔壁明月樓的老板穆風師叔嗎!別問了,人家好困啊!”她說著腦袋一歪,眼皮就想合上。

穆風?我記得那晚在刺史府夜宴,丁忘憂好像提過這個名字。這個明月樓的老板原來也是魔門中人啊,怪不得紅粉書院的秘道通到民明月樓裏。

我使力在沈小蝶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她“唉呀”一聲尖叫,蹭的坐了起來,“何大哥你幹嗎打我?”她這下終於沒有睡意了,瞪著眼問我。

“清醒,清醒,我問你話呢!”我喝道。

她噘下嘴,又爬了下來,“問什麽呀?”她用肘子頂著我胸口,以手支著腦袋看著我問。這模樣十分可愛,而那對新剝雞頭這時因為下垂而份顯凸凹,讓她胸部的曲線顯得秀美無比,十分誘你,我便將手伸了去。

她嘻嘻笑了起來,我笑道:“別笑,我問你,你有多少師叔伯?”手是的溫潤柔膩直傳心頭,讓我心頭不由得一酥。

“除了穆師叔,聽說還有一個小師叔,我沒見過。師伯嗎,我母親就是了,我也沒見過。”這丫頭提到自己母親時並無絲毫傷心之態。

“哦,那你知不知道你師傅的師傅是誰?”我問道。

“什麽師傅的師傅,不知道,管他是誰呢。”她的另一隻小手的手指開始在我胸膛上畫圈,柔柔的,一陣陣酥癢的感覺。

“那你對你母親都知道些什麽?”我繼續問。

“她死的早,我從來沒見過她。師傅和父親都說她好,她真的可能很好罷。他們說母親是為生我而死的,說我長的像母親,誰知道呢?何大哥你問這個幹嗎?”她不解我為何問她這些問題。

我笑道:“關心你罷,你就不想你母親嗎?”

“不想,有師傅呢!”她不假思索,立即道。看來這丫頭並不缺乏母愛,隻是李夫人那母愛裏還滲有對師姐的懷念,對她大加放縱,變成溺愛了。

“那你除了師傅和父親哥哥之外就沒有其它親人了嗎?”這句話是真關心她。

“沒了,嗯,何大哥你別揉了,揉的人家又難受了!”她的眼神又迷離起來,絲絲**之光閃出。

我露出一絲邪笑,“我們再來?”

她嘻嘻笑了起來,“好!我要在上麵。”她說著立即爬到了我身上,接著突然望著床頭道:“啊,我想起來了,師傅說我還有一個小姨,住在洛陽,這玉佩就是我周歲時她送我的。”

我一愣,“什麽玉佩?”

她一探身,將枕邊的玉佩抓過來遞到我麵前。這玉佩用金絲線穿起,原掛在她頸上,,剛才給她脫衣服時,順手摘了下來放在枕邊,也沒在意。

這時接過玉佩在手裏略一端詳,猛然一驚坐起,這玉佩上麵竟赫然栩栩如生的雕著一隻鳳凰,龍鳳圖案,非皇族人員不得擅自使用,這帶著鳳紋的玉佩可是隻有後族和皇族公主才有資格佩帶的,沈小蝶竟敢戴這樣的玉佩。追究起來可是殺頭之罪。

“怎麽了何大哥?”她驚訝的望著我,不解我為何如此震驚。

“你小姨是幹什麽的?你見過她嗎?”我忙問道。

她搖頭,“沒有,師傅說她家很富貴,還說如果我去洛陽的話,可以去找她,但我從來沒去過洛陽,從沒見過她,也不知她是幹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