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劉衛東的加入,很多之前選擇其他物流發貨的廠家和公司紛紛重新選擇了海東物流,畢竟這些公司都和N社團以及天道盟有關。肖主管很是吃驚,他沒想到物流部剛剛開張就接到了這麽多的生意,有的公司甚至連合同都發了過來,他不得不佩服海東集團的實力。

有人歡喜有人憂,一些其他的物流公司發現自己的客戶都出了問題,有些簽了合同的廠家也寧可賠償違約金也要中斷合同。好好的一鍋粥楞是被人搶走了一半。換作誰都會咽不下這口氣。

有家名為W的物流公司第一個沉不住氣了,中午兩點,W的老板帶著一幫馬仔殺氣騰騰的衝到了海東物流部的門口。一些正在吃飯的工人見到對方這個架勢,紛紛起身豎目相對。

W物流的老板姓呂,叫呂方。呂方帶著馬仔站在海東物流的門口氣焰十分的囂張。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呂方指著對方的工人囂張的吼道。不到一會,肖主任走了出來。

“原來是你小子,你什麽時候改做物流了?”呂方當然認識肖主管,他曾經就想買下肖主管的電子廠、但是因為價格談不攏而告終。肖主管笑道:“老呂,你帶這麽多人來想幹什麽?”

呂方哼了聲:“這年頭吃頓飯都成問題,我的生意都被你們搶了,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給你一個說法!”

肖主管道:“老呂,你也不是第一天做生意了,商場如戰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顯神通,你把我們的門堵著,難道就能把生意給搶回去?”

呂方有些不爽了,看樣子這個姓肖的是不會答應自己的條件了。“姓肖的,我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毛了我,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老呂,你想幹什麽?”肖主管瞪大了眼睛。“幹什麽?哼哼,我幹你媽的!”呂方忽然一拳打在了肖主管的眼眶上,肖主管慘叫一聲,身體連連向後踉蹌,幾個工人急忙上前將其扶住。肖主管的眉角被打出了條口子,鮮血很快就淌了下來。

“哼你媽的,你們怎麽打人!”幾個工人感到憤憤不平,上前指責呂方!呂方不屑的冷笑一聲:“打人怎麽了?我還要殺人呢!別楞著,給我狠狠的揍!”

呂方一聲令下,身邊的工人們紛紛抄著手裏的家夥就撲了上去,海東物流的工人也不甘受人欺負,他們抄起凳子和磚頭向對方還擊。

“別打了!都別打了!”被鮮血染紅了臉頰的肖主管是心急如焚,他可不像因為這事而耽誤了物流部的工作。

“哼你媽的!”呂方忽然衝上前一把揪住了肖主管的衣領,右手抄起一塊磚頭就準備砸向對方的腦門!肖主管嚇得是臉色發白,自己的腦袋可沒有磚頭硬!就在呂方狠心的砸向肖主管時,忽然有條黑影閃了過來,那人出手快如閃電,就聽到啪的一聲,呂方手裏的磚頭被劈成了兩截。呂方頓時吸了口涼氣,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人再次踢出一腳正中呂方的胸口!呂方發出一聲怪叫,整個身體向後飛了出去。

一些正在混戰的工人們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了驚詫的眼神,他們看向出腳那人,喉嚨裏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這人身材高大,臂展腰圓,眼神裏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調來的保安部長馬向東!

倒在地上的呂方是臉色發紫,眼珠上翻,這腳勢大力沉,差點要了他的老命。手下們急忙圍了過去將呂方使勁攙扶起來。馬向東沉著臉冷冷說道:“都給我滾!下次若再敢來這裏搗亂,小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馬向東語調低沉,嗓子渾厚,打手們完全被他的實力所震懾。

呂方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他指著馬向東道:“有種,你給我記著!我們走!”說著,呂方帶著手下們狼狽的離開了物流部。

“肖主管,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馬向東問道。肖主管捂著傷口道:“沒什麽,我回去包紮下就沒事了。”馬向東笑了笑:“要是這些人再敢來搗亂,你直接通知我就行了。”

“好的!謝謝!”肖主管在工人的攙扶下回到了辦公室裏。同樣回到公司裏的呂方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揉著仍然在隱隱作痛的胸口、神情憤怒的說道:“媽的!還真以為老子我是好欺負的!”呂方臉色極其陰冷,他腦袋裏冒出了一個歹毒的念頭。隻不過呂方沒有想到,他的伎倆早被別人識破,到了最後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大哥,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馬向東對劉衛東說道。電話裏的劉衛東笑了笑:“馬大哥,既然對方想故意找茬,咱們也沒有必要忍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適當的給點教訓也不為過。”“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馬向東掛了電話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深夜,呂方帶著一票兄弟們偷偷的來到了海東集團貨倉的周圍,他們準備了大量的汽油。呂方一不做二不休,幹脆燒他個精光!

“你們幾個守在這裏,有情況馬上傳暗號。”呂方叮囑著幾個手下,接著自己便帶著其他人朝著貨倉的門口摸了過去。月色朦朧、伸手不見五指。呂方讓一個手下掏出了把鐵鉗,將栓在大門上的鐵鎖給掐斷,一行人偷偷的竄了進去。

負責把風的幾個打手閑得無聊,兩人點了根煙。就在他們悠然的吞雲吐霧時,忽然驚恐的發現地麵多出了一條高大的黑影,兩人隻覺得背後泛起一陣寒氣,就聽到砰的一聲,打手們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今晚就讓你們爽翻天!”呂方興奮的接過手下遞來的汽油桶,他將瓶蓋打開,剛準備灑上汽油時,忽然一聲悶響,整個貨倉被強光照的通亮!刺眼的光芒嚇得呂方將油桶掉在了地上。

十幾個抄著家夥的海東物流工人從大門外衝了進來,還有另外十幾個從貨倉內的集裝箱後冒了出來,眨眼的工夫,他們將呂方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馬向東大步走上前,他手裏捏著一根警棍,冷冷說道:“呂方,我看你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

呂方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心中是大叫不好!沒想到竟然會中了對方的圈套。呂方也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主,他忽然拔出了別在腰間的一把砍刀,朝著手下們喊道:“兄弟們!跟他們幹了!”

忽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打!”就見雙方的人馬紛紛麵露猙獰的撲向了對方!馬向東腳下陡然發力,直接朝著人群中間的呂方殺了過去!

見到馬向東衝了自己,呂方的心裏忽然一怔,他急忙衝著手下們喊道:“給我攔住他!”幾個打手調轉槍頭撲向了馬向東,隻見馬向東劍眉豎起。

馬向東之前本就是皇家特種兵,對付這些角色自然不在話下,他手中的警棍威力十足,打得那些人是慘叫連連。

呂方忽然看準機會,一個箭步前衝、手中的砍刀刺向了馬向東的胸口。馬向東反應敏捷,他腳下一滑,讓過砍刀的鋒芒,同時膝蓋猛得上提,就聽到一聲悶響,呂方的小腹被對方結實的頂中,豆大的汗珠瞬間從呂方的額頭上滴了下來。

馬向東順勢捏住呂方的手腕,五指發力反向一擰!呂方頓時發出痛苦的慘叫,砍刀應聲落地。

“哼哼,這次讓你嚐點厲害!”馬向東一掌切中呂方的喉嚨,呂方瞬間臉色慘白,接著一記高鞭腿掃向了呂方的腦袋。啪的一聲,呂方幾乎連聲音都沒來的急出整個身體直直的倒在了地麵上。

這腳正中呂方的太陽穴,就算不死也休克了。W物流的打手們都被馬向東那雷霆般的身手給震懾住,海東物流的工人們卻因此得到了極大的鼓舞,他們紛紛發出令人膽寒的咆哮,手中的武器拚了命的打向對手,不到半會,W物流的工人們是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

“別打了…我們服了!”一些W物流的工人們紛紛扔掉武器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他們就像戰敗的俘虜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馬向東喝道:“兄弟們都住手!”

海東物流的工人這才作罷,馬向東見到呂方昏死過去,恐怕沒有個把禮拜是下不了床了。

“把你們老板抬回去,今晚的事就當給你們一個教訓!”W物流的工人們哪裏還有意見,他們急忙背起休克的呂方倉皇的離開了貨倉。經過這一戰,馬向東豎立了他在海東物流S市分部的威信,不少工人們都對他心服口服,為了防止其他公司的人前來搗亂,馬向東精挑細選,組成了一支保安巡邏隊。隻要碰見有前來搗亂的,這支隊伍就會露出他們最為凶殘的本性。

呂方被打得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O碼頭傳開了,一些本想找茬的公司都紛紛選擇了沉默,他們都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作為碼頭老大的豐華物流,老板盧亮一大早就來到了醫院的病房裏,他見到呂方的腦袋上纏著紗布,臉色極其憔悴。

“老呂啊,你怎麽受了這麽大的苦啊。”盧亮笑著坐了下來,隨手點了支煙。躺在**的呂方睜開了眼睛,當他見到是盧亮時,忽然顯得有些激動。

“亮哥,這次你可千萬要替我討回公道啊!”呂方就差沒有擠出眼淚了。盧亮笑了笑:“老呂啊,那些人是什麽來頭?”呂方道:“什麽來頭我不清楚,但是他們當中有個姓馬的特別厲害,我就是吃了他的虧,醫生說我要不是運氣好、腦袋硬,隻怕小命都不保啊!”

盧亮點點頭,他低聲笑道:“老呂,你就安心養傷,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說罷,盧亮起身離開了病房,來到醫院門口,盧亮望著司機道:“直接送我回碼頭。”

正在搬運貨物的工人忽然見到豐華物流的盧亮來了,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各個神情緊張的盯著盧亮,凡是在碼頭呆過的人都知道,這個盧亮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光是盧亮的黑道背景就讓這些工人感到心裏發虛,盧亮為人陰險,作風心狠手辣。

盧亮並不是一個人前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年齡三十出頭的男人,這人叫王學兵,曾經當過幾年的兵,退伍之後,由於無法融入社會,隻好在社會上遊蕩,後來被盧亮看中了他的身手,徑而將其招入麾下,成為了盧亮稱霸碼頭的先鋒。

收到消息的馬向東立刻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盧亮站在海東物流的門口,嘴裏叼著一根香煙,他臉上掛著一副詭異的微笑,在旁的工人都覺得他的微笑不同尋常。

“盧老板,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馬向東笑了笑。盧亮掃了眼這個男人,心想,果然有幾分霸氣。站在盧亮身後的王學兵臉色陰冷、目光直直的盯著馬向東。

“這位兄弟,看來我是不用再自我介紹了。”盧亮悠然的吐了口煙霧。馬向東道:“盧老板的豐華物流在O是出了名的大公司,我們這些小角色當然是如雷貫耳豈敢不知?”

盧亮嘴角挑了下:“兄弟,哥們個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得饒人處且饒人,希望老呂的事情就這麽算了。”

馬向東笑道:“我們公司從來都不主動招惹別人,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聽到這十六個字,盧亮的臉色忽然有些沉了下來,身後的王學兵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馬向東早就觀察到這個家夥有些不尋常,關光看他的站姿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盧亮笑了笑:“不知道兄弟從哪兒來?”馬向東笑道:“T市!”“T市是個好地方啊,為什麽要來這裏呢?”馬向東嘴角挑了下:“T市G國本一家,我隻是回到家鄉而已。”

“不走了?”“不走了!”盧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轉身望著王學兵道:“我們走吧。”說著,王學兵冷冷的瞥了眼馬向東,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此地。

一些工人們圍了上來,道:“馬大哥,這個家夥心腸歹毒,隻不定會玩出什麽花樣!”

馬向東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段時間讓兄弟們打起精神,要是情況不對,不要硬拚!”

劉衛東這段時間除了打理海東地產的事務之外,他還準備著手加入其他的行業,他覺得在S市這個高消費的城市,一般的商品很難滿足市民的需求。很多S市人都會選擇去Y市購物,當中有兩個原因值得關注。其一,的商品價格要比G國便宜,但是貨品想要進入G國必須繳納高額的關稅;其二,很多商家為了逃稅,紛紛選擇用水路的方法進行走私,雖然能夠換來高額的利潤,但是利潤和風險成正比,一但被查,極可能麵臨牢獄之災。

劉衛東深思熟慮、他決定動用和T市的關係,將一些有市場有需求的商品運到S市來銷售,按照他的想法,他要開辦一家進口商品店。早上九點,劉衛東走進了市政府大廳,副市長趙保江得知劉衛東想開辦進口商店的想法,他表示大力支持,而且願意和S市海關那邊的負責人聯係一下,在關稅方麵做些調整。

夜間,一通電話打到了四大財團中的郭萬全家裏,接到電話的郭萬全聽了劉衛東的想法,他笑了笑:“劉先生大可放心,貨品方麵我會幫你搞定,我保證他們將以最為優惠的價格賣給你!”

“馬大哥,我們先下班了。”坐在辦公室裏的馬向東望著員工們點點頭,他也打算早點回到家裏,今天是周末,雖然身居G國,但是馬向東是一個應節的人。

馬向東離開辦公室,他走到貨倉的門口檢查了下,有幾個值班的工人朝他點點頭,表示他們會打起精神確保倉庫的安全。

換了身便裝的馬向東走到了碼頭的門口,忽然見到有個男人正靠在一根電線杆上兩眼冷酷的望著自己。馬向東記得這人的相貌,他正是盧亮身邊的打手王學兵。

王學兵嘴裏咬著一根牙簽,他朝著馬向東使了個眼色,馬向東嘴角挑了下,腳下邁開步子跟著王學兵走向了一條胡同裏。

此時已經傍晚時分,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胡同裏十分冷清,仿佛安靜的能夠聽見針掉落時的細微聲響。

走在前麵的王學兵忽然停住身子,他慢慢的回過頭來,冷笑的望著馬向東道:“聽說你很厲害,我今天想見識見識。”

馬向東哼了聲:“我還等著回家吃飯呢,別耽誤時間!”王學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的左腳往前微微挪了幾尺。馬向東雖然臉上保持著平靜,但是心裏卻做好了準備。這個家夥和之前碰到的那些截然不同,光是氣勢就讓人心裏有些發緊。

電光火石之間,王學兵忽然一個箭步前竄,同時連續劈出兩腳踢向了對方,馬向東眼疾手快,就聽到啪啪兩聲,他用自己的手掌擋下了對方的突襲。一絲麻木感傳遍了馬向東的手心,他心中暗歎對方出腳的力道。

“哼哼,還有兩下子!”王學兵不屑的冷笑道。“是嗎?”馬向東忽然眉頭一緊,腳下陡然發力,借著自己那魁梧的身材忽然使出連續的日字衝拳!馬向東勁力十足,拳未到風先行,王學兵忽然臉色一變,腳下後退的同時抬起雙臂硬吃了對方幾拳!就聽到啪的一聲,馬向東的重拳迫使王學兵的兩腳幾乎離地。

“哼哼,你也不賴嘛。”馬向東活動了下手腕,兩人距離不到三米,經過之前的試探,兩人心裏都有了些想法。接下來的交鋒將決定究竟誰更勝一籌!

一陣寒風從兩人的額頭上拂過,王學兵忽然兩眼眯在一起,身體就像一隻獵豹撲了上去、同時一把鋒利的短刃從袖口裏滑落至掌心,馬向東隻覺得瞳孔裏寒光一閃,他心中猛得一怔。

“喝!”馬向東大喝一聲,脖子下意識的往左側一歪,隻覺得一絲火辣瞬間傳遍全。王學兵隨即反握短刃刺向對方的肩部,但是馬向東這次沒有給他機會,他將身體往前一頂,用自己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王學兵的麵門上,砰的一聲!王學兵隻覺得兩眼一陣眩暈、大腦一片空白!

“小子,我會殺了你的!”王學兵咬著牙狠狠說道。馬向東嘴角翹起:“我等著你!”話音落下,王學兵將短刃收回袖內,調頭跑向了胡同的盡頭。不知為何,馬向東的心裏泛起一絲擔憂,沒想到初到G國就碰上這樣一個難纏的敵人。

“物流公司那邊的情況如何?”坐在沙發上的劉衛東問道。赫櫻回道:“之前有家W物流的公司找物流部的麻煩,但是被馬向東打跑了。”

劉衛東點點頭:“看來讓馬大哥過來是對的。”赫櫻道:“但是好象那家叫豐華的物流去找過馬向東,而且這家豐華物流的老板盧亮是個道上混的,我擔心那些工人不是盧亮的對手,畢竟混黑道的人和普通市民有很大的區別。”

劉衛東吸了口煙隨即說道:“這樣吧,讓餘大哥有時間去下物流部,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東方策道:“衛東哥,我們商店的地址已經選好了,就在P區一帶,而且那裏有間超市,人流量應該不低。”

劉衛東道:“宣傳方麵做的如何?”赫櫻道:“我找了間廣告公司幫我們宣傳,而且在S市的地鐵以及每輛公交車上都能看見我們公司的廣告。”

海東集團的發展計劃完全按照劉衛東的設想在進行著,他想慢慢將自己公司的產品推向S市,隻要能夠關係到民生的東西他都會去嚐試。

回到盧亮身邊的王學兵臉色顯得有些鬱怒,靠在沙發上的盧亮笑了笑:“沒想到那個家夥還有兩把刷子,學兵,你是碰上對手了。”

王學兵冷冷的笑道:“我隻是試探下而已,等到真正動手時,他死定了!”盧亮嘴角挑了下:“我查過這間物流公司,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讓我有些吃驚。”

“是嗎?他們什麽來頭?”王學兵疑惑的問道,盧亮道:“海東物流屬於海東集團旗下的一間子公司,他們的總部設在T市,海東集團在T市經營房地產和石油生意,公司的市值超過了千億美金,哼哼,咱們這點錢跟他們比起來簡直就像小巫見大巫,他們一天賺的錢比咱們大半年賺的還要多。”

“那又怎麽樣?這裏是S市不是T市,想在這裏插旗,也要經過咱們的同意。”王學兵道。

盧亮搖了搖頭:“雖然我們是這樣想,但是別人才不會管你,這年頭有錢就是爺,管你黑道白道,他統統都能吃掉!”

“難道大哥怕了他們?”王學兵有些詫異的問道。盧亮忽然仰頭大笑了幾聲:“哼,我盧亮還沒怕過人。我到想看看是你這條過江龍到底有多厲害!”

半夜三點,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開到了一間茶鋪門口,走下車的盧亮直接走進了茶鋪,一個穿著背心正靠在躺椅上抽眼的男人見到是盧亮,他立刻坐了起來,道:“亮哥,今天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盧亮笑了笑,直接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塞的鼓鼓的信封:“我要的貨到了沒?”男人接過信封放在手裏掂了掂,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亮哥來取貨!”

在男人的指引下,盧亮跟著他來到了茶鋪的二樓,在一間狹窄的閣樓裏,男人拖出了一個布滿灰塵的皮箱:“嘿嘿,都是上等貨色,你看這把,點三八,Y市刑警專用。”

盧亮拿起那把烏黑的點三八式手槍,嘴角挑了下:“還有沒其他呢?”男人眼珠子轉了轉:“最近風聲緊,隻有這麽多了。”盧亮猜到這小子玩的什麽心思,他再次從包裏抽了一疊嶄新的票子。

“隻要給錢,冒著殺頭的罪咱也給你弄!”說罷,男人又從閣樓裏翻出了一個長型皮箱,打開箱蓋,就見到一把嶄新的AK47安靜的躺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