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繞哭了,“少爺!不要管我,不要管我!”盡管害怕,可是卻不想步傾灃為難。
步傾灃一步步靠近,官爺抓著紅繞一步步後退。
李方從樓上下來,“你們……你們吃國家俸祿,就是這樣在民間為難百姓的嗎?”
寧語淳看著步傾灃與紅繞,是啊,自己不在了半年,這麽久,身為男人,步傾灃當然會選擇新的女人。
可是她心裏就是氣,就是怨。
步傾灃的雙眸變成銀色,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
他出掌吸過抓紅繞的官兵,手在那人的心髒狂吸,隻見官兵馬上沒法呼吸。
他手腕一轉,死掉的官兵被拋出門口外。
店主覺得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物,馬上說:“算了算了!是個誤會是個誤會!”
官爺踢他一腳:“媽的,死了人再說誤會。”
“沒錯,事後諸葛,無用。”步傾灃冰冷的模樣告訴大家,他要大開殺戒了。
也是因為,長久以來壓抑在心裏的怨恨徹底發泄出來的時候。
許多官兵圍著他,卻不敢動手。
李方忍不住了,把紅繞拉到身後,殺身成仁的喊:“你們這是觸怒天子!”
“你閉嘴!”步傾灃瞪了一眼李方公公。
好多百姓發覺不妙都紛紛往外走,生怕誤傷了自己。
寧語淳卻後知後覺的傻站在官兵後麵。
步傾灃眼角看到店主和小二要逃,他輕輕一出掌,店主和小二的身子就像受了寒冰侵襲,整個人像結了霜似的難過。
再一出手,一股如冰雪似的旋風飛速在官兵之間。
一瞬間,官兵的身體也像被凍僵一樣,每個人發生痛苦的喊聲。
而寧語淳離得他們太近,雖然躲在柱子後麵,可是身體也像中了冰一樣的冷,她扶著柱子,身體難受極了。
剛才對步傾灃說混蛋的官差眼看著步傾灃緊緊盯著自己走來。
他害怕極了,忍著痛苦站起來,在步傾灃出掌之際,他發現寧語淳,一手抓過她的胳膊將她擋在了自己麵前。
“啊!”寧語淳口吐鮮血,雙眸在合上之前,深深的凝望步傾灃一眼。
步傾灃看清自己打的是和語淳一模一樣的……雪隱嗎?
他扶起寧語淳,抱起她,叫上李方:“快回宮!馬上請太醫!”
自己傷的人,自己是沒辦法醫治的。
李方慌忙點頭,蘭花指指著一個個官差,“你們啊你們,惹大禍了。”
紅繞半天沒有醒過神來,是雪隱還是寧語淳?
不,皇後已經死了。
小二和店主緊挨著,他問:“老板,他們剛剛說什麽,回宮,太醫啊。”
店主雙眸失神的說:“是啊,蘭花指的……是個公公……啊。”說完,他便暈了過去。
回到宮中,太醫給寧語淳用了不知多少補暖的藥都不太管用。
寧語淳還是冷的要命。
步傾灃鎮定的說:“再把屋裏添爐子。”
李方說:“是。”雖然屋裏已經有五個爐子了,可是皇上讓做,他也照做。
……
納雪國
雪隱陪伴在柴晏歌身邊,媚笑著說:“雪隱該如何報答皇上對小女子的救命之恩呐。”
柴晏歌身穿紅色外罩長衫,瀟灑又妖嬈,一雙鳳眼微挑,手指勾她的俏鼻一下:“契國皇帝不懂得珍惜,竟把你送到軍營受苦,朕怎麽忍心啊,若要報答……你知道的。”
雪隱笑得更深了,解開自己的衣衫,一雙手探進他的衣內,曖昧的附在他耳邊:“任皇上……享用。”
柴晏歌笑了,雖然眼尾有一絲盈盈淚光。
還是抱她經過一條條帳幔,到**,肆意發狂的與她纏綿。
……
契國
步傾灃見寧語淳一直打著哆嗦,他站起來,坐到床邊,“若不是朕喘病還未好,剛才所有的人中了我的冰掌,必會斷氣。”
他的手撫摸她的臉,“你真像她。”
盡管她正在承受病痛,可是他卻不心疼她,因為他知道她是‘雪隱’。
朗將軍在門外求見。
“在門外說吧。”步傾灃又不想開門散了屋子裏的熱氣。
“稟皇上!臣到軍營調查過了,送去的雪隱剛不到一天,就被一個武功很高,輕功很好的男子救走了,臣無能,查不到線索。”
“退下吧。朕知道了。”
步傾灃的手指撫弄著她的頭發,喃喃著:“是誰救了你,雪隱的命也挺大啊。”
寧語淳痛苦的快不行了,她在夢中遇見了步傾灃,她喊他:“為什麽要和紅繞在一起?”
步傾灃就摟過紅繞,邪笑:“因為寂寞啊,你有什麽理由來問我?”
寧語淳的心好痛,為什麽是紅繞,為什麽啊!
她哭出聲,眼淚滑到枕頭裏。
步傾灃看著她的淚,眉宇間有絲動容。
他脫掉自己的上衣,再脫去她的衣服,緊緊的抱住她。
他已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麽,能讓她好過些就這樣做了。
紅繞端藥進來,就看到他們赤著上身抱在一起,一時傷心。
“皇上,她是帶病之人,您要當心啊。”
步傾灃的雙眸還帶著如狼一般的野性,冷冰冰的望了紅繞一眼。
紅繞畏懼,“對了,有一個人闖入皇宮,侍衛把她帶到門外了,她自稱姓阮,是皇上的……阮姑姑。”
“讓她進來。”步傾灃把被子往上拉一些,裹住了兩的身子。
阮莫一身黑披風走進來,麵不敢色的笑了:“她受了你的寒冰掌對不對,來,這顆藥丸能治好她的傷。”
步傾灃喂她吃下,馬上發現她的眉宇鬆開了,好像沒那麽痛苦了。
“這是……”連自己也不知道有治療他寒冰掌的藥。
阮莫明白他的意思:“夫人一直都有,隻是沒有讓你知道,怕你傷了人又救人的。”
從小,步傾灃就是個善良的孩子,阮莫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的。
“謝謝阮姑姑。”
阮莫看著**的女子,“她是皇後的替身嗎?真的是嗎?”
“姑姑對灃兒的事了如直掌。”步傾灃知道阮姑姑也不是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