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當她們快要衝到淩飛的麵前時,她們的丈夫卻更快的將她們抱住。避免她們衝到淩飛地麵前,而他們的眼裏同時也向著淩飛投來仇恨的目光。

淩飛笑看著那兩名猶如潑婦的婦女,聲音冷淡地說道:“來啊!隻要你們兩個敢來,我也不見意在背個打女人的罪名。不過我勸你們還是考慮清楚了,否則你們會為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後悔一輩子的。”

“好!說地好!淩飛!我沒來遲吧!剛才我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會上演這樣的一幕。”張書記的聲音在關鍵的時刻從外麵傳了進來。

大廳內那兩名正在自己丈夫懷裏不停掙紮地中年婦女,見到張書記從外麵走進大廳。立刻停止了掙紮聲音同時也小了很多。

張書記有些知道淩飛的背景,對淩飛就特別地小心,深怕又有什麽人得罪了淩飛,而引發他的暴怒來。到時候搞不好又出了一件什麽大案件,到那時候他這個省委副書記地臉可沒地方擱了,因此他接到淩飛地電話。就立刻放下手頭上的事情。邊交代淩飛別衝動邊往這邊趕。此時當他到這裏地時候,見到大廳內的情況和完好無事的淩飛。心也就放了下來,畢竟在他的眼裏淩飛沒事那才是大事,他走到淩飛的身邊,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繃著一個臉,冷言冷語的問道:“堂堂的兩位廳長夫人竟然想潑婦罵街一樣,站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發彪,而兩位廳長卻在這樣的時候隻是這樣的作為,今天我要不是親眼見到,我真的無法想象一個連自己家裏都管不好的人,怎麽可能管好一個單位呢,看來我是該建議組織部在幹部任命問題上首先要考慮這個方麵,現在的貪官大部分都是倒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手上,而為什麽會是這樣那就是他們完全沒有能力駕禦自己的家庭,管好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就想你們兩位這樣我對你們的工作能力實在是持著懷疑態度。”

此時張書記的話無疑是將這兩對夫妻到了絕地,而另外一對夫妻則沒表露出任何的難堪,那個一直保持冷靜的婦女,對張書記解釋道:“張書記!我們也是剛到這裏,對目前的情況並不了解,不過我一定會問清情況,如果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做了什麽錯事,我們夫妻倆一定會想在場的眾人做個交代,如果不是我們孩子的錯,我想請張書記給我們夫妻討回公道。”

這位婦女的話從頭到尾都表現出弱勢,但是明白人卻明白她這個話中的真實目的,此時淩飛對著位婦女的處事到是有幾分欣賞,他笑著說道:“好!既然這樣請你就先問明情況再說。”

那名婦女聽到淩飛的話,心裏對事情的結果已經有了想法,不過她還是走到那位年輕人身邊,對著他問道:“小東!你告訴阿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名年輕人聽到婦女的話,驚恐的回答道:“阿姨!這並不關我和小龐的事情,都是王匡和李明兩人惹起的,今天晚上我們到這裏來吃飯,王匡說這個酒店的老板非常漂亮,而且又有錢,所以就想把她搞上手,而且還事先帶來一顆**混進酒內,準備讓老板喝進去,然後把她弄上手,可是他們的話被服務員聽到了,估計是服務員在去叫老板的時候,把這件事情悄悄的告訴了老板,後來老板來了,王匡就老板把那杯酒喝進去,結果那位女老板不但不喝而且還當著我們的麵假裝不小心把酒給倒了,結果王匡感覺到臉上無光,就打了老板一巴掌,並且還追了出去。把整個吧台都砸了,後來那個人在王匡準備用酒砸女老板頭部的時候就出現了,他一把將王匡推開,可是王匡就幫椅子去砸那個人,結果就被打了,後來我們由於是一起地就都拿家夥衝了上去,結果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啪!啪!啪!”張書記邊鼓掌邊冷笑著說道:“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要不是親耳所聽,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真的無法想象一個廳長的孩子在外麵竟然就這樣無法無天,那廳長本人又會是怎樣的呢?看來這件事情我要上報才行,簡直就是舊社會的地主土豪竟然還幹起了投藥強迫的勾當來。這可是未遂,李廳長!你是公安廳副廳長,你說說未遂那是什麽罪,對了!差點忘記了。還有打人砸店這回事情?雖然我不是公安出生但是我也是搞了多年的紀檢工作,如果按照我的估計這幾條罪名加起來,應該能判上三到五年地吧?”

那名擔任公安廳副廳長的中年人聽到小東的話臉色已經變的夠難看地了,現在他又聽到張書記的話。臉色變的一陣發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停地往下掉落,剛到這裏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的孩子最多就是酒罪鬧事而被人修理一頓而已。本來還想好摸清對方的來路。然後先平息事情再派人暗中報仇。可是現在他沒想到自己地孩子竟然參與策劃和協助他人用**企圖《羊城一絕》女老板,並還參與打砸《羊城一絕》酒店的事情中去。如果是平日裏他一定能夠想出萬全的辦法將這件事情擺平,可是現在首先張誌堅在這裏,就說這家酒樓在杭州的地位是那麽的高。

隻是現在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自己如果不管的話,那是顯的自己太窩囊了,自己好歹是公安廳的副廳長,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自己還不羞愧死了?隻是現在張誌堅在這裏,顯然他是在幫助那個年輕人的,有他在,這裏也不敢利用手中的權勢啊!

而此時,那兩個囂張的八婆也不敢囂張的叫起來,因為對她們來說,張誌堅的出現才是她們胡鵬的根本原因。張誌堅的官太大了,大的不敢讓她們亂說話,唯有用眼睛狠毒的看著淩飛,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淩飛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淩飛在張誌堅來了以後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張誌堅會解決,所以心中就也沒有擔心了,隻是笑嘻嘻的在一邊看著,那神情讓人忍不住把他暴打一頓。

“我們走。”李副廳長看了張誌堅一眼,咬咬牙,對自己老婆說道。

“怎麽,就在這麽離開?”淩飛開口問道。

“你想怎麽樣?”李副廳長眼中閃過一道異芒。

“打壞了東西,自然要賠償,難道你們還想抵賴不成?”淩飛冷然的說道。

“你”

淩飛也不管對方是否生氣,拿出金鳳佳準備好的損失單說道:“這是你們的幾個孩子打壞的東西,你們就按照這個價賠償吧!”

“你,欺人太甚”李副廳長看了一眼淩飛特地準備的單子不由勃然大怒的說道。

“賠不賠是你們的事,我們可以在法庭上見。”淩飛依然笑嘻嘻道。

“哼,我賠。”說完李副廳長打了個電話,然後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

見李副廳長她們都走了,剩下的幾個人也離開了,隻不過的離開的時候,一個個惡毒的看了看淩飛。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淩飛對她們的目光視而不見,在她們離開後,對張誌堅道:“張書記,今天幸虧有你在,否則這些無法無天的人不知道會幹出什麽事來。”

張誌堅聽了不由苦笑一下,這裏這可能無法無天的不是別人,就是淩飛自己,因為他的身後有強大的背景,所以他不需要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更何況眼前這個叫淩飛的少年在上海呼風喚雨,一下子拉下了兩個副市長,這種人,是絕對惹不起的。

“淩飛啊,這件事是那些的不對,我相信通過這件事她們一定會得到教訓的,”張誌堅開口說道。

淩飛看了他一眼,淩飛明白,張誌堅這麽說是因為想讓這件事點到為止,不想讓事情擴大。而淩飛之所以會教訓那些公子哥,就是因為他看不慣她們對金鳳佳的所作所為,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此時聽了張誌堅這麽一說,自然明白張誌堅話中的意思,點點頭說道:“張書記說的不錯,希望那些人能夠通過今天的事得到教訓,否則無任是誰都救不了他們。”

張書記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淩飛話中的意思,不過淩飛能這麽說,他非常高興,因為他怕的就是淩飛不依不饒。這樣的話會把事情無限的擴大,弄的官場烏煙瘴氣。到那個時候,就是他張誌堅有可能會受到影響,這是他萬萬不想見到的。在與淩飛交代了幾句後,張誌堅就離開了。

在張誌堅離開後,淩飛對金鳳佳道:“金小姐,現在沒事了,你”

淩飛還沒說完就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淩飛,誰說現在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