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掉下擂台後,林君華見她沒受什麽重傷,也就沒多在意,“魏姑娘,承讓了。”殊不知有些傷是無法用眼睛來看的。

魏子言右手捂著胸口,神色複雜的看著林君華,“多謝賜教。”林君華看著這樣的魏子言,不知怎麽的竟有種熟悉之感,想上前去安慰她,撫平她微皺的眉頭,好奇怪的感覺。這時,玉涵星也上了比武台,林君華見玉涵星上來,再也沒心思想其他的瑣事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玉涵星吸引了。

“玉姑娘”

“越女門玉莫涵請林公子賜教。”或許別人看不出魏子言的的失常,但玉涵星畢竟和魏子言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剛才魏子言失神絕不是因為顧忌其他而保存實力,在加上魏子言看林君華的眼光,玉涵星總覺得怪怪的,雖然不知道魏子言到底怎麽了,但這次任務重大,玉涵星還是決定盡量少讓魏子言和林君華接觸,以免橫生枝節。

魏子言呆呆的看著正和玉涵星打鬥的林君華,林君華對玉涵星的心思,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即使玉涵星的功夫高過林君華,林君華依然對玉涵星處處留情,玉涵星武功本就比魏子言高,再加上這越女派劍法她已練了兩年之久,使出來的威力自然比魏子言高出許多,沒一會工夫,林君華就被玉涵星打下了台,即使如此,林君華看玉涵星的眼光依舊沒變,那是深深的迷戀、傾慕。

接下來上台的是黃山派的嶽泰,他的武功自然要高出普通人好多,在江湖上曆練了這兒麽久,嶽泰所使的武功,已經是慢慢磨練出來的,玉涵星為了隱藏實力,也不好過多透出實力,在徐康上台後,玉涵星就假裝內力不濟,下了比武台。

這時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子上了台,一身儒雅的打扮,不知怎麽的魏子言總覺得他身上透著股邪氣,即使他友好的笑容,在魏子言看來都有些不懷好意,好奇怪的感覺。

“莫言你怎麽了?”

“沒事,隻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師姐,這次我們都打敗了,那東西要怎麽辦?”

“放心,會有人來取的,我們要做的隻是掩護。”魏子言和玉涵星輸了後也沒回觀看台,而是在人群裏站著看著比武,不知道自己的師兄師姐怎麽計劃的這次的事,但既然沒通知自己,魏子言也樂得自在。

目光轉回台上,看著剛才上台的藍衣人,他的武功很不錯,但魏子言卻看不出他的出處,雖然他用的是劍,但又像再用刀,因為劍術一般以刺為主,魏子言怎麽看台上的人多覺得他在拿劍劈,要不是他選錯了武器,就是他想隱瞞自己的武功,隻是這本是比武,門派不限,他為什麽要可以隱藏自己呢?

徐康被打下台後,藍衣男子突然收了劍對著觀看台鞠了一躬然後有禮貌的說道“林掌門在下一場比武之前,我能否問幾個問題?”顯然是對這次主辦的林政傑說的。

“當然可以。”林政傑沒想到他會回過頭和自己說話,但也沒太過驚訝,依舊麵帶笑容,親切的說道。

“聽聞這次比武是祁山派以聖女果為獎,是真的嗎?”

“對不錯,優勝者是可以得到聖女果。”

“那這聖女果是祁山派自己發現的嗎?”

“是”

“在下一直跟家師習武,後來在一本古書上看到,聖女果依附子悅花而長,聖女果常得子悅花難尋,隻是不知祁山派的子悅花可還活著,我一直對這種上古植物感興趣,不知比武後可否讓在下看一眼子悅花,那在下就是死也無憾了。”藍衣人頗為感慨地說道。

林政傑在聽到他說出子悅花時,已經變了臉色,沒想到這件事還有人知道,看著人群裏大家聽到藍衣人的話後,小聲的議論,林政傑緊皺眉頭。

“你胡說什麽,那有什麽子悅花?”站在林政傑身旁的林君華聽到後下意識的反駁。

“凡聖女果旁必有子悅花相伴,這是書上的記載。自古隻有活著的子悅花和死了的子悅花之分,絕沒有無子悅花這一說呀。”藍衣人聽到林君華的話後,很是意外。

“已經死了,誰會注意。”

“那就是有了,那能否讓我看看死了的子悅花,傳說子悅花能起死回生,食之之人都能年年益壽,永葆青春就練武功都會精進不少,雖然見不到活著的子悅花,能看看死了的也好呀。”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是沒有,還是祁山派不願讓外人看呢,看這種情況那子悅花應該沒死吧,不然你們也不會緊張了。”

“你???”

“好了,君華,老夫不知你編造這種謊言為了什麽,但祁山派確實沒有你要找的東西,今天天色已晚,比武就到此結束吧,至於剛才那位公子說的話,實屬捏造,我祁山派好心拿出聖女果不是讓你們這樣汙蔑的。老夫還有些事失陪了。”林政傑義正言辭的說了一番話憤憤的帶著身後的弟子離開了,雖然剛才林政傑說時,下邊的人答應的很好,說什麽祁山派仁義,不用把這些汙蔑、造謠的話放在心上,擔當林政傑走後,大家又都討論了起來,大多還是那子悅花的事,而剛才說這事的藍衣人早已沒了蹤影。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但看剛才祁山派的反應,怕也是有些牽扯的,子悅花魏子言沒聽過,想來一定是什麽至寶,看著若有所思的師姐,再看看周圍那些說著子悅花露出貪婪表情的人們,魏子言想恐怕江湖又要不太平了,一個聖女果就已引來了一場比武,那子悅花呢,又會引來什麽?魏子言對那子悅花毫無興趣,雖然剛才那藍衣人說的很好,但人活這一生重在經曆,長命百歲也好,永葆青春也罷,隻要活得快樂,要這麽多幹什麽,而且越珍貴的東西越是危險,這次不知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死,看來那藍衣人也沒懷什麽好心思,雖然魏子言有心置身事外,但命令真的下來,恐怕魏子言也無法脫身吧,這可能就是身不由己吧。

觀看台上坐著的幾派中人,雖然沒多說什麽,但也都神色各異,看來他們也相信了剛才那人的話,隻是不知在想些什麽,他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會像下邊的人一樣說著去偷去搶的話,要把東西占為己有,但每個人的心思又有幾個人會懂。一場比武就這樣草草結束,每個人帶著不同的心思回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