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泄露出去的?”林政傑順手把桌上的茶杯扔到地上,瞪著下方站著的幾個弟子,怒火中燒。

下方一片寂靜,沒人敢說話。整個房間靜得讓人發慌。

“舅舅,既然我們能從書中看到,也許別人也能發現也不一定。”林君華開口打破了沉默。

“是呀,大哥這事本就瞞不住呀,你也別氣了。”坐在林政傑身旁的林姨也開口安慰道。

“清兒,這事沒你想得這麽簡單,子悅花的事一旦泄露,我們整個祁山派都可能有滅頂之災,子悅花不是聖女果,聖女果可能大家不會太在意,但子悅花一出,一定會成為大家爭奪的焦點,本想借著聖女果轉移大家的注意,我們才好取子悅花,沒想到會能巧成拙。”林政傑看著身旁的妹妹林玉清,歎了口氣,也不知這次是福是禍呀。

“舅舅,那現在怎麽辦,今天恐怕有不少人會相信吧,如果他們真的當真了,我們怎麽辦?““這幾天讓弟子都注意些,你找人把聖女果守護好,子悅花他們找不到,那個地方都別去了,他們找不到也沒證據,應該不會輕舉妄動的。“林政傑想了想對林君華吩咐道。

“不然就把子悅花的事公開吧,可能它真的不屬於我們。”林玉清擔憂的說道。

“那怎麽行,子悅花是我們祁山派發現的,應該屬於祁山派。”林君華聽到母親的話,馬上反駁道。

“華兒,子悅花是好,但你想為了一個子悅花賠上整個祁山派嗎?”林玉清雖然對江湖上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是懂的,看林政傑這反映就知道子悅花的事非同小可呀。

“再等等吧,實在不行也隻好舍棄了。”林政傑閉了一下眼睛,無奈的說道,任誰把到手的寶貝讓人都不會願意,但與子悅花相比,祁山派的百年基業更重要,如果因為一時貪心讓這個祁山派受難,自己死後也無法麵對師門中人了。

林政傑這愁雲滿麵,其他的門派勢力都在蠢蠢欲動。

“寒雲看來這件事是真的,早前在先祖的手劄中看到的子悅花應該真在祁山派,這次我們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查這件事,現在看來我們先前的推測沒錯,祁山派就是想用聖女果轉移注意,獨吞子悅花,隻是他們為什麽要辦這個比武呢,如果什麽都不說,不是更好隱藏嗎,為什麽還要吸引大家的注意把大家都叫來不是畫蛇添足嗎?”高遜日向北絕寒雲、米洪澤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情應該是這樣的,還記得早先有傳言說一個月前祁山派附近出現紅光和地震,後來有人傳說祁山出現寶物,這本是一般人說笑的話,沒太多人當真,但祁山派如果真的是那次中得到了什麽,聽到這樣的傳言害怕事情真的泄露了,就對江湖上的人說祁山派確實得到了寶貝,這寶貝就是聖女果,有辦了這次比武,為的是向大家證明祁山派得到的東西已經沒了,等比武完後大家的注意自然轉到了贏得聖女果的人的身上,等這件事過了,就不會有人想到其實祁山派還有寶物。”米洪澤轉著手中的茶杯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故弄玄虛”冷峻的北絕寒雲不屑的開口。

“是呀,這次祁山派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引出這麽多事來,結果想隱藏的還是沒藏住。”米洪澤都有些同情祁山派了,畢竟這次的麻煩不算小呀。

“那我們怎麽辦,要插手嗎?”高遜日看向北絕寒雲。

“先看看吧,今天出現的藍衣人不簡單,這件事我們也隻是有些懷疑,他卻知道的這麽清楚,肯定會有後手的,今天這件事也會有不少人動作,我們先不用動手了,聖女果拿了也沒什麽,至於子悅花,有機會就拿沒機會就算了,燙手的山芋誰愛要誰要。”北絕寒雲相比於子悅花,對聖女果更感興趣,母親身體一直不好,這聖女果既然能洗經脈,應該會有用處,但那子悅花就麻煩多了,雖然傳說他能起死回生,但自己現在也用不著,得到了反而要時時想著它守著它,得不償失。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隔岸觀火,也樂得輕鬆。”霧雨山莊雖然是江湖一大勢力,但一直行事低調。

“聽說了嗎,祁山派居然有子悅花,能起死回生,比那個聖女果好上好多倍,這祁山派把子悅花藏了起來,那聖女果四處招搖,想名聲便宜一起占,真實的。”

“小聲點,不知道祁山派的人不讓討論這嘛。”

“那又怎麽樣,他還能管的著嗎?是真不會假是不會真。真想見見那子悅花呀。”

????????

魏子言走著就聽到好多人在說著子悅花,搖了搖頭,繼續走著回到屋裏,卻發現玉涵星居然在自己屋裏。

“師姐有事嗎?”魏子言關上門看向坐著的玉涵星。

“師傅有命得到子悅花。”

在心裏歎了口氣,就知道會這樣,“知道了,可是師姐這件事是真的嗎?雖然那個人說了子悅花的事,但畢竟我們都沒見過、沒聽過呀。”

“無論是真是假,隻要有可能就不能放過,本來那聖女果是師傅對我們的考驗,但師父聽到子悅花的事很感興趣,讓我們務必得到,至於聖女果必要時可以放棄,不要暴露身份。”

“嗯”

“子言你和林君華是什麽關係?”

“什麽、什麽關係?能有什麽關係?”魏子言不在意的說道,但心早就提到了喉嚨了,師姐發現什麽了嗎?衣袖的手暗自抓緊不讓自己顯得有什麽異常。

“你看他的眼神不正常,你喜歡他?”

“怎麽可能,我昨天才見他怎麽會喜歡他,我看是他喜歡師姐呀,他看師姐的眼神才不正常呢。”

“最好是這樣,別忘了你的身份,明月教人是不能對正道中人動情的,別說我沒提醒你,而且,你認為一個正道中人能接受你的身份嗎?別做夢了。”說完玉涵星站起身來,“一會運功療療傷,林君華那一掌不輕。”說完就走了出去。

“謝謝師姐,我知道。”魏子言看到玉涵星走後癱坐在椅子上,自己的表情有那麽明顯嗎?哈哈,為什麽師姐都看出來了,君華哥哥卻毫無感覺呢,按了按胸口,這傷還真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