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隻有祁山派弟子還在四處巡視著,突然有**呼“有賊”然後就是一陣打鬥之聲,聲音越來越大,也把休息的眾人吵醒了,大家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跑了出來。

隻見大院裏一個黑衣人正和祁山派弟子打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已有幾個祁山弟子受了傷。

“怎麽回事?”林政傑也出來了看著院內的情景,問向站著的林君華。

“回師傅,剛才宋師弟巡視,發現了這個黑衣人從來月閣出來,才大叫了起來。”

“師傅聖女果不見了。”又有一個祁山派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跪下對林政傑說道。

“什麽,快抓住這個黑衣人。”

這時大家都明白過來,應該是這黑衣人偷了聖女果,卻不小心被祁山弟子發現了。眼見那些弟子不敵黑衣人,林君華和林政傑也都加入了進去,和黑衣人打了起來,開始時黑衣人沒用全力,現在見人越來越多,也不再戀戰,隨手扔下幾枚飛鏢,趁大家都在抵擋一躍跳上房頂,對下邊的**喊道“今天先取聖女果,下一次我一定要取走子悅花。”因為事情發生在北院,其他門派的人趕來時,黑衣人已經要離開了,大家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說來也巧,黑衣人投下的飛鏢好巧不巧的有一支竟然擦傷了林君華的手臂,因為當時林君華正和黑衣人打鬥,見他投下飛鏢有一支正好是對著剛趕來的玉涵星,林君華下意識的為玉涵星擋了一下,手臂就被擦傷了。

知道聖女果被盜,祁山派弟子也都追了出去,趕來的其他門派的人,有的也去了畢竟聖女果在那黑衣人手中,真的能抓住他也不錯,有的卻沒有動,這些都是些門派掌門,有身份有地位自然不會隨便出去的,而是看向祁山派掌門希望他能給大家一個解釋。

米洪澤從地上撿起一個飛鏢聞了聞,“是忘憂散,來的是天魔教的人。”忘憂散是天魔教獨門毒藥,劇毒無比。

“天魔教?怎麽會,沒想到他們也來了,諸位大家今天先去休息吧,明天我會給大家一個解釋的。”林政傑聽到天魔教這個名字臉色變了變,沒想到魔教也來了,看來事情隱藏不住了。

“寒雲,我和老高也出去看看,如果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個祁山派少掌門也中了鏢。”米洪澤小聲的對北絕寒雲說道。

“嗯”北絕寒雲點頭同意了再說魏子言,魏子言和玉涵星也一起跟了出來,畢竟這是個取聖女果難得的機會,入了樹林和大家分開來找,魏子言就慢慢悠悠的走著,有自己的幾個師哥師姐在,也用不到自己操心了,等天亮了隨大家回去就行了,這就是小的好處呀,什麽都不用管,不錯呀。

魏子言用劍打著一旁的雜草,邊走邊看著四周的景色,今天的月亮好圓,好久沒這樣看月亮了,離開明月教都有半個多月了吧,以前沒發現原來在明月教的生活好安逸呀,總想著離開,都忘了好好感受了,江湖真是個複雜的地方,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目的,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好累呀。原來江湖遠比明月教要複雜的多要可怕的多呀。突然魏子言發現一旁的樹叢中躺著一個人,走近看才發現竟然是林君華,魏子言趕忙扶起林君華,見他滿臉黑氣顯然是中了毒。

“林少俠林少俠,你醒醒”魏子言搖著林君華。可林君華絲毫沒有反應。

“君華哥哥,你醒醒你不要死呀”魏子言擔心極了,用手試了一下林君華的呼吸,好微弱呀,魏子言馬上檢查林君華的身體,發現手臂出留著黑血。這是為師姐擋飛鏢時受的傷吧,魏子言也不管其他什麽了,竟然彎身用嘴為林君華吸毒血,希望能減緩他的毒發。

好一會兒,直到毒血都吸完,林君華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但依舊沒醒,魏子言抱著林君華,怎麽辦,看了看山頂,自己現在在山腳如果把君華哥哥帶回去,要好長時間,而且山上也沒有大夫,在下山來請又不知要什麽時候,不管了先去找大夫吧。

魏子言背起林君華往山下的小鎮跑,到了小鎮林君華挨家的找,終於在一條小街上發現了醫館。

“快開門,開開門,求求你開開門。”用力的敲,大聲的喊,魏子言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暈了,心口也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誰呀,我們已經關門了。”好久才從裏麵傳來聲音,門也跟著打開了。

“求求你救救他。”魏子言抓住來人的手臂,使勁的抓著然後就暈了過去。

開門的是一個老者,他看著暈倒的魏子言和一旁的林君華,歎了口氣,“當個大夫也這麽麻煩呀,隱居的生活真不好過。”認命的拉起魏子言和林君華,那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把兩人放到屋裏,老者給林君華把了把脈,“竟然是忘憂散?他怎麽沒死呀。”又看了一眼魏子言,也伸手給她把脈“怎麽會?噬心蠱、忘憂散,是這姑娘救了這小子吧,兩大邪教的獨門毒藥都中了,可憐的孩子呀。”老者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時魏子言動了動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麵前的老者,先是有些奇怪自己怎麽在這兒,然後剛才發生的事都用現在腦海中了,君華哥哥中毒了,對“他怎麽樣,他沒事吧。”魏子言回想起來剛才的事,馬上抓住老人的手,緊張的問道。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給他吸毒?”老者拉了張椅子坐下。

“是”魏子言看了一眼林君華眼神有些哀傷。

“你也中毒了知道嗎?”老人看著這樣的魏子言有些不解,能幫人吸毒,那說明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呀,那為什麽還要這幅表情。

“知道”魏子言苦笑的說道,從吸第一口時,魏子言就知道自己也中毒了,隻是還沒毒發而已。

“你身上可不止一種毒,搞不好隨時沒命的,不後悔?”

“有什麽可後悔的,我都已經這樣了。”雖然不知道眼前的老人為什麽會知道自己身上有其它的毒,但不知怎麽的在老人麵前自己總覺得自己什麽都隱藏不了。

“你們是愛人?”隻有對心愛的人才願意為他死吧。

“怎麽會,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算。”魏子言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是呀,才見了幾次麵,說的話都能用手指頭數出來,自己的君華哥哥早就不記得自己了,我們隻是兩個陌生人而已,兩個熟悉的陌生人。

“那為什麽要救他?”

“沒有為什麽,隻是不能不救而已。”隻是不能不救,自己喜歡他,他是自己的君華哥哥,小時候陪著自己的君華哥哥,是童年的記憶,是自己是魏子言的證明,是??????,無論什麽原因,自己都不能不救。

“真是個傻孩子”老人看著魏子言,不懂她在堅持什麽,在承受什麽。

“老爺爺,他沒事了吧。”

“還有五個時辰的命。”

“什麽?求求你救救他吧。”魏子言聽後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跪到老人麵前。

“不是我不救,是我救不了,他毒入肺腑,已經無力回天了,除非?????”

“除非什麽?”魏子言拉住老人的衣服。

“祁山旁有一座小山叫毒山,除非從那采到還魂草,或許還有救。”老人看著懇求的魏子言說到。

“我去采”魏子言站起來就要往外跑。

“等一下,你也聽到了那座山叫毒山,毒蟲、毒草無數,稍有不慎就會沒命的,就算是本地中人也沒人敢上山,你可想明白了。”老人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