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救了文佐青和梅簫兒後就離開了,雖然被文佐青認出來了魏子言也沒太在意,沿著路向著回走魏子言剛要進酒樓,就看到剛剛才見過的唐子默和霍忘情,他們兩個神色匆匆的從酒樓裏出來,魏子言猶豫了一下悄悄地跟了上去,北絕寒雲過兩天就要來開封了,現在這個時候天魔教的人出現,讓魏子言不得不懷疑他們的目的,既然現在無事可做還不如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麽,萬一是對付北絕寒雲的自己還可以提前有個準備,這樣向著魏子言跟在唐子默、霍忘情兩個人的身後出了開封城。

唐子默和霍忘情匆匆的出了城門,兩個人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到了城外的一個大莊院內,唐子默敲了幾下門不一會就有人開了門,唐子默拿出了一塊令牌,那人看了馬上恭敬的把唐子默和霍忘情帶了進去,魏子言躲在樹後看著他們兩人進了院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還是進去看看吧,魏子言在院外四處看了看,這莊院從外麵看和普通的莊院沒有什麽不同,但是唐子默兩個人既然來了此處,這裏怕是天魔教的一個據點吧,貿然進去肯定會打草驚蛇的,魏子言繞著院子走了一圈走到院子的後門處,看見後門這裏有一棵大樹魏子言運起輕功很輕鬆的就跳了上去,在樹上朝下看去,果然看到了院子內有不少的巡邏的人,如果直接進了院子一定會被他們發現的,抬頭看了看天色,天已經漸漸黑了,魏子言就在樹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等待著天完全黑下來。

到了晚上,魏子言趁著夜色跳進了後院內,這院子守衛雖然森嚴,但也不是沒有空隙可鑽。魏子言到了院子內就小心躲開了巡邏的人,不知道唐子默他們到了哪裏,這一個院子裏有不少的房間,要找出他們還真是不容易,正在魏子言為難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唐子默正從一間魏子言出來,魏子言發現了目標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不過唐子默的武功不錯而且這裏又有那麽多天魔教的人巡視,魏子言不敢跟的太近,遠遠地看著唐子默又進了一間屋子,魏子言悄悄地靠近到了屋後一個打開的窗子下麵聽著裏麵的動靜。

“你們怎麽才回來,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用最快的時間趕過來。”屋中傳出了一陣男聲並不是唐子默的聲音。

“這也不是我們的錯呀,本來那兩個易門的人已經到手了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了一個白衣人壞了我們的好事,要是下次在遇到她我一定在她身上下十幾種毒折磨死她。”唐子默憤怒的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怨不了別人。”冷淡的聲音魏子言一聽就知道說話的認識霍忘情。

“你說什麽,明明是她偷襲,我……”

“好了,讓你們來不是叫你們吵架的,師傅已經傳下了命令讓我們借助此次玉蘭閣的事殺了北絕寒雲等人,一定要讓這些正道中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北絕寒雲?那個年輕的武林盟主,霧雨山莊和我們打交道這麽多年了,他也讓我們損失了不少的人,這次他送上門來了,我們當然要好好招待一下。”唐子默有些嗜血的說道。

“北絕寒雲不是普通人,這次的事情不能大意,師傅有意讓我們引起兩邊的矛盾從中得利。”

“大師兄知道那些偷到之人是什麽人了嗎?”霍忘情問道。

“現在還沒查出來,不過也快了,前些日子我們在教中抓到了一個人,這些貪心不足的人居然把心思打在了天魔教身上,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走,既然你們來了我們正好一起去審問審問那個人,,我就不相信他的嘴那麽硬。”

不一會屋內的人就出來了,魏子言躲在角落裏看著走出來的人,除了唐子默和霍忘情之外還有一個人魏子言也認識是無跡公子司馬溯。沒想到天魔教教主的又將他這三個徒弟派了出來,看來天魔教這次來者不善。

魏子言跟在他們三個後麵,見他們到了內院最裏麵的一間屋子,三個人進去後將屋內的花瓶轉了一下,就露出了一間密室。魏子言見三個都下了密室也跟著走了下去,這密室格外的大司馬溯三個人到了一間火光通明的屋子中,屋內的鐵鏈上綁著一個黑衣男子,沒有氣力的被鐵鏈綁著,身上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那些傷口還不時的往外掉著血。

司馬溯三個人進來後那男子抬頭看了看三個人,然後又垂下了頭,再也沒什麽反映了。

“你是什麽人?這些日子武功秘籍失蹤是不是和你們有關係?老實交代,不然有你受的。”司馬溯沉聲問道,盡管司馬溯聲音不善那黑衣男子卻一點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大師兄這種人嘴太硬,不能和他說好話,這事交給我我一定能讓他開口。”唐子默拉了一下司馬溯笑著對他說道。

“好吧。”司馬溯聽到唐子默的話後點了點頭,這男子嘴確實太硬了,這兩天他們沒少用刑可是這人就是不說,如果不是因為想從這個人嘴裏撬出點什麽,司馬溯早就把人殺了。

“你的嘴還真硬,不過我想你一定會說出來,你聽沒聽過噬骨散這東西隻要滴在人的皮膚上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能感受到骨頭被咬的感覺,全身的骨頭被噬咬那感覺你一定會記住的。”說著唐子默從身上拿出一個綠瓶將蓋子打開把裏麵的東西倒在了黑衣人的身上,不一會兒黑衣人發出了輕細的呻吟聲,顯然這噬骨散的味道確實不好承受,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看到黑衣人全身像是水洗了一樣,不斷地流著汗,嘴唇也在顫抖著。

‘怎麽樣,這味道不好受吧,要不要開口隻要你說了我就能給你解藥。“唐子默看到目的已經達到頗為自得的說道。

“不可能,殺了我吧。”這些日子以來這是黑衣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雖然他依舊沒有妥協,不過看得出來現在的他並不好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確實不好承受。

“嘴還是這麽硬,你給我等著我有的是東西讓你開口。”唐子默聽到黑衣人的話後,顯然有些生氣馬上又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打開後喂給了黑衣人吃,剛一吃完黑衣人就控製不住的扭動,幫著他的鐵鏈也嘩嘩的直響,比上一次還要劇烈的多。

“這次的舒筋散怎麽樣,說不說,”唐子默看著黑衣人一直沉默麵子上也有些怪不住,剛才明明向司馬溯打了包票可是這麽長時間了還是沒問出來什麽。他剛想在那東西就被司馬溯製止了,“今天就到這裏吧,留他一條命明天再來問吧。”司馬溯淡淡的說道。

“可是……”唐子默還想反駁什麽但對上司馬溯的眼睛後就不敢再多說什麽,司馬溯是他的大師兄平時在教中的身份也高他一頭,司馬溯的話他不敢反駁。“是,大師兄。”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司馬溯看了眼黑衣人然後轉身走了出去,早在司馬溯說走的時候魏子言就已經離開了密室,等三個人從屋子出來了,魏子言才有進了屋子,按照司馬溯剛才的方法魏子言打開了密室,因為擔心會被發現剛才的時候魏子言一直離他們很遠,所以司馬溯三個人說的話她都聽得不是太清楚,更不用說看清那黑衣人的樣貌了。

魏子言進了密室就看到了還在顫抖的黑衣人,這黑衣人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臉色因為幾日的嚴刑拷打有些發白,現在更是因為中了毒不斷地呻吟。魏子言看了一眼這個人見他十分痛苦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人剛才又受了刑,這個人並不是自己認識的人按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魏子言和他也沒什麽關係應該轉頭離開這裏,不過看到男子痛苦的樣子,魏子言心中有些不忍,遲疑了一下魏子言拔出了劍將男子身上的鐵鏈砍斷了,失去了束縛男子就向前倒了下來,魏子言伸手拉起了男子。

“你沒事吧?”魏子言將人扶到一邊關心的問道。

“你是什麽人?”男子終於恢複了意識抬頭看向了魏子言。派中的規矩隻要失手是不會有人來救他的,所以從一開始男子就知道自己在這裏不是有人來營救,所以對魏子言很是戒備,擔心這是那些抓了自己的人演的一出戲。

“你怎麽了?”魏子言看著剛才還在質問自己的人身體又開始顫抖了。

“我中了毒。”男子艱難的說了一聲。

魏子言將手搭在了男子的脈上,“你中了噬骨散和舒筋散?”魏子言把了把脈就看出了男子所中的毒。

“你還能走嗎?我們先離開這裏,出去之後我在想辦法為你解毒。“魏子言看了看這密室不知什麽時候會有人來太危險了,就對著黑衣男子說道。

“能走。“男子半天才回了一句話。

“好我們馬上離開。“聽到男子的答複魏子言也不再耽擱直接扶著男子朝密室外走去。在這裏多呆一分鍾就多一分的危險,現在最緊要的就是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