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麽人?”看著那女子,剛才帶她過來的小孩早就跑得沒了蹤影,這女子不但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下如此狠手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角色。

“我是什麽人,你去地府裏問問不就清楚了。”說著那女子拿著手中的匕首有刺向了魏子言。

“魏子言腹部受了傷行動有些不便,可是這女子想這麽殺了她還是將魏子言看的太簡單了,魏子言的武功雖然算不得無敵,但還不至於因為受傷就死在這個女子手裏,險險的躲開那刺過來的匕首,魏子言手下一彎一把玉簫就出現在手中,一手扶著自己的腰腹一手用玉簫打掉了對方的匕首,雖然兩個人動手僅僅幾招,但是那女子還是沒討了什麽好處,眼見幾下魏子言就要將女子製服了,馬上又出現了幾個灰衣人上來幫忙,灰衣人一出手魏子言就退後了幾步,如果是平時魏子言到不懼怕他們,但是現在身上有傷魏子言的武功發揮不到五成,與他們纏鬥吃虧的隻能是自己,魏子言正想著要怎麽逃脫,眼前就看到了幾個自己認識的人。

“是你們?”看到突然出現的司馬溯幾個人,魏子言就知道今天向自己下手的是天魔教的人,“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自己雖然和天魔教沒什麽交情,但是同時魔教之人,明月教和天魔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是因為上次魏子言從他們手中劫走了人,天魔教和不至於因為這件事和明月教作對,魏子言的身份不同其他人,明月教的聖女這身份整個明月教除了教主之外都要給她麵子,這次天魔教設下此局顯然是要對魏子言動狠手,讓魏子言有些奇怪這些人的目的。

“聖女很奇怪?明月教雖然和天魔教沒什麽仇恨,但是即使同是魔教隻要了有了利益衝突,相互動手也不奇怪,我們可不想那些虛偽的名門正派,表麵上和和氣氣,暗地裏勾心鬥角,聖女這次來了開封本來我們沒什麽衝突是應該好好招待聖女的,隻不過現在聖女死在開封要比或者離開更好,所以聖女不要見怪呀。”司馬溯看著魏子言淡淡的說道。

“為什麽,你們殺了我就不怕明月教的人報複,還是你們天魔教已經打算和明月教動手了?”雖然魏子言現在有的隻是這個聖女的身份,但是在開封城中天魔教殺了她,明月教也絕對不會放過天魔教的,這可是明月教的臉麵問題,如果明月教連教中的聖女都保護不了,又如何庇護其他的教眾。

“這個聖女放心,我們天魔教還沒有想要和明月教起衝突,現在正派中人聚集開封城,聖女在此遇害明月教也隻會認為這是正派中人所為,而且正派中人對你出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前幾天聖女不是受了傷從他們那逃出來了嗎?放心,明月教來人我們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到時明月教和天魔教聯手這可是魔教上上下下的一大盛況,聖女現在的犧牲絕對值得。”唐子默看著魏子言在一盤插嘴說道,他眼中那是憤恨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對魏子言可是恨到了極點,三番四次的讓他在眾人麵前丟臉,現在唐子默恨不得馬上過來殺了魏子言。

“卑鄙,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魏子言聽到唐子默說的,臉上有些動容,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這裏,北絕寒雲他們真的難逃幹係,到時周殷離和李玄霄他們得到消息,也許真的會上當也說不定。

“送聖女一路,動手。”司馬溯看著魏子言麵無表情的下了命令,他聲音一落,幾個灰衣人和唐子默就都衝到魏子言那裏動起手來。

魏子言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這一動手身上的血流的更多了,眼見自己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弱,魏子言一邊用玉簫擋開刺向自己的劍,一邊用另一隻帶血的手,打向了和自己交手的人,頓時就有灰衣人中毒倒在了地上,魏子言的血絕對能和小白的毒液媲美,即使小白咬了魏子言,魏子言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中毒,如果是平時魏子言是不會用這種辦法脫困,這一身的毒血也算是紮在魏子言心中的一根毒刺,魏子言平時都是盡量忽略它的存在,但是現在情況不同魏子言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小白被魏子言留在了留在了開封城外,這麽遠的距離即使魏子言吹簫小白也聽不到。

打開圍住自己的幾個人,魏子言揮手一片血霧直逼唐子默幾個人,唐子默看到血霧大喊一聲後退後,魏子言趁此機會跳過牆院從小巷裏逃了出去。

雖然從小巷裏逃了出來,但是魏子言現在的狀況一點都不好,身上受了傷雖然沒傷到要害,但是因為失血過多有經過了一番打鬥,現在魏子言已經接近昏迷了,越過一個又一個的小巷跳出來,魏子言又進了另一個巷子,現在這種情況最重要的是找個隱蔽地方躲過天魔教的追蹤,魏子言扶著牆看著小巷外麵,現在出去恐怕第一時間會被天魔教的人找到吧,但是留在這裏自己也隻能等死,正當魏子言猶豫的時候,遠處街上走過了幾個魏子言認識的人,正是上街的北絕寒雲和高遜日、梅簫兒幾個人,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從街上走過,魏子言想要開口求救但是還是放棄了,不知怎麽的,魏子言不想讓北絕寒雲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腹部的傷口處的血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流著,小巷也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天魔教的追兵也已經趕了過來,但是魏子言還是扶著牆看著北絕寒雲從眼前走過,沒有出聲沒有求救,魏子言深深地看了北絕寒雲一眼就逃進了小巷的深處,既然已經不能什麽也沒有了又何必再相見,魏子言不希望因為自己大亂北絕寒雲現在的生活,北絕寒雲上次說的話確實是魏子言想的,魏子言所希望看到的就是北絕寒雲現在的樣子,既然自己的願望已經達成了,是不該有其他的想法了。

“寒雲,怎麽了?”高遜日看著突然停下來的北絕寒雲。

北絕寒雲沒有回答高遜日的話,而是轉身向身後看去,不知怎麽了就在剛才北絕寒雲突然感覺心口一緊,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特別的心慌,但是看到身後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北絕寒雲轉過了身子,搖了搖頭這幾天自己怎麽了,太過敏感了吧。

“寒雲哥哥,你怎麽了?累了嗎?”一旁的梅簫兒湊過來看著北絕寒雲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我們走吧。”北絕寒雲對著梅簫兒笑了一下,帶著梅簫兒和高遜日繼續向前走去,北絕寒雲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身後的小巷中,魏子言就站在那裏受了很重的傷。

從小巷裏逃出來,魏子言到了一處院子裏,不知道是什麽地方,魏子言還來不及多想就已經沒有力氣栽走路了,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耳邊傳來了一個女子的驚呼,然後好像有許多人圍著自己在看,可是對於這一些魏子言已經沒有心力去管去看。

“你怎麽了,沒事吧,青瑤你去找大夫過來。”

“可是秦姐這個人流了那麽多的血是不是要死了,我們要不要先去報官呀?”

“沒事,你去吧,她交給我就行了。姑娘,你還能說話嗎,我扶你到屋裏去吧。”一個青衣女子走到魏子言身前伸手去扶魏子言。

“不要碰我的血,有毒。”魏子言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子,很艱難地才說出了幾句話。

“好,我不碰,我扶你起來,地上涼去屋裏吧,萍兒你找幾個人把這打掃一下,對了不要伸手碰這姑娘的血,用些厚布包著手打理吧。”青衣女子對著身後的另一個女子說道。

“是秦姐。”

青衣女子把魏子言扶到了一間屋內,讓魏子言躺到了**,魏子言有些意識模糊的看著青衣女子,想要開口說話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好了,你休息一會吧,我讓大夫給你看看傷,放心我們不會碰你的血的,睡一會吧。”在青衣女子的勸說下魏子言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終於睡了過去沒了什麽意識了。

等再次想過來,天色已經黑了,魏子言動了動身子,腹部一陣疼痛,抬頭打量了一下屋子,這裏明顯是一個女子的屋子,四處很精致,魏子言艱難的支起了身子,想要起身卻因為牽扯到腹部的傷口又倒在了**,好疼,魏子言皺了皺眉,剛才被刺傷的時候還沒什麽感覺,現在安全了反而疼痛更重了。

“姑娘,你想了?”正在魏子言皺眉的時候,那個青衣女子推門進來了。

“是你救了我?謝謝你,這裏是哪裏呀?”魏子言在昏倒前記得自己是被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救了,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吧。

“嗯,你身上還有傷還是躺著休息一會吧,放心這裏很安全,你不用擔心別的,這裏是清音閣我是這裏的管事的秦清清,我看你比我小就叫我一聲秦姐姐吧。”秦清清對著魏子言笑了笑,把手中的藥碗端到了魏子言的麵前。

魏子言看著眼前這個美貌動人的秦清清,秦清清一身青衣雖然沒有可以的打扮,但是那清雅動人的氣質依舊沒有改變,秦清清就像是墮落凡間的仙子,她的美麗不是容貌而是氣質。

“秦姐姐。”

“好,來喝點藥吧,你失血太多身體太虛弱了。”

“謝謝你,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