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祁山派的人很多,不一會兒就來了不少的人,霧雨山莊的人都在一起,也有人不時的過來和北絕寒雲他們說話,因為前一段時間北絕寒雲和魏子言的事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現在魏子言站在北絕寒雲身邊難免會讓人多看幾眼,好在今天來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在心裏好奇魏子言的身份但也都不活說什麽,至於他們探究的目光魏子言和北絕寒雲也都直接忽視了。

“小姐,你慢著點。”

“北絕哥哥,北絕哥哥,你真的在這裏呀。”一個身穿黃衣的十七八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朝北絕寒雲跑來,抱住北絕寒雲的手臂親昵的蹭了蹭自己的臉。

這舉動著實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大家都愣愣的看著北絕寒雲,之前北絕寒雲身邊有一個魏子言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一個,讓人不得不懷疑北絕寒雲以前那些冷漠是不是裝的。

“小姐,你放手你是誰呀?”北絕寒雲拉開那女孩的手,皺著眉頭看了看眼前的女孩,想了想顯然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北絕哥哥你不認識我了嗎?”女孩有些委屈的看著北絕寒雲,眼裏已經出現了淚光。

“呀,寒雲你這是又在哪惹得分流債,你要是感對不起丫頭我可不放過你。”高遜日唯恐天下不亂的插口喊道。

“小寒雲,你的紅顏知己還真不少,看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還是認了吧。”這次說話的是方應遊,臉上一副看戲的模樣。

“子言,我不認識他。”北絕寒雲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魏子言,看不清魏子言的表情,北絕寒雲對魏子言說了一句。

“嗯,我相信你。”魏子言看著有些著急的北絕寒雲,拉了拉他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姑娘我向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北絕寒雲看到魏子言不在意,又把目光移向黃衣少女。

“北絕哥哥我是簫兒,梅簫兒呀,北絕哥哥你以前好抱過我呢,你怎麽能忘了?”黃衣少女急著辯解道。

“梅簫兒?,洪澤你聽過這個名字嗎?”高遜日聽到這個名字後感覺有點熟可有想不起到底是誰。

“梅簫兒?不會是那個梅簫兒吧,寒雲記不記得我們五年前去過一次西域,拜訪過易門梅家。”米洪澤終於想起了五年前他和北絕寒雲、高遜日去過西域,途中遇到了早已隱世的易門曾在易門中呆了幾天,易門幾十年前是武林中的一大門派,門徒眾多實力雄厚,隻可惜後來易門舉門隱世江湖上就再也沒有它的傳聞了,那一次機緣巧合下,他們發現了易門並在易門中做客了一段時間,如果沒記錯錯,那時候易門門主的女兒就叫梅簫兒。

“米副穀主好記性,多年不見大家還都是沒變樣子,我小師妹一直都是這麽莽撞,北絕莊主不要介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少俠從後邊走了過來,他身旁還跟著個四五十歲的大叔。

“原來是文少俠。”北絕寒雲看到那年輕少俠出來就認出了來人。

“北絕哥哥你認出我來了。”梅簫兒高興地又跑到北絕寒雲身旁。

“梅姑娘。”北絕寒雲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側開了身。

“簫兒,別鬧了,你看看你一天天瘋瘋癲癲的,一點樣子沒有。”那個年輕的文少俠拉住了梅簫兒讓她老實會。

“文少俠這次也來參加武林大會,真是讓人不敢相信,梅老前輩來了嗎?”

“師傅他老人家沒來,叫我佐青就行了,這次能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本來還想著武林大會完後去鎮州找你們呢,我小師妹可是盼你們盼了很久了,這次要不是她一直嚷著,師傅也不會讓我們出來。”文佐青有些感慨的說道。

“人家想北絕哥哥了嘛,北絕哥哥你可說過我長大後要娶我的,我現在都長大了你可不許抵賴呀。”梅簫兒掐著腰對著北絕寒雲鄭重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記得我說過這話。”北絕寒雲看了眼梅簫兒還是麵無表情的說道,印象中是有個小女孩在自己身後一直嚷著要嫁給自己,可是那時候自己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連答話都沒答。

“可是我當時說的時候你沒有反對,那就是默認了。”梅簫兒倔強的反駁道。

“簫兒,你北絕哥哥是不能娶你了,他已經有自己喜歡的人了,所以簫兒不能再說這種小孩子的話了。”高遜日知道北絕寒雲絕對不會多解釋什麽隻好自己出來安慰梅簫兒。

“喜歡的人?是她嗎?她長得比簫兒漂亮嗎?為什麽北絕哥哥騙簫兒?”梅簫兒哭著鼻子把目光移向了帶著麵紗的魏子言身上。

“簫兒,不要再鬧了,都說了那小時候哄人的話怎麽能當真,你也不小了,如果在這麽鬧我可把你送回去了。”文佐青抱歉的看著北絕寒雲,拉著梅簫兒不讓她再動了。

此時有不少人都注意這邊的事情,易門原來在江湖上的名聲很大,如今易門的人又出現在武林大會上引得不少人關注。當然也有些人不是在看易門的人而是看著魏子言。

“那個戴紗帽的就是北絕莊主喜歡的人嗎,不就是個青樓女子嘛,竟然迷住了霧雨山莊的莊主真是氣人,就是因為他北絕莊主才拒絕宮主的,這幾天宮主一直魂不守舍的,我一定要幫宮主報仇,那個青樓女子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手段。”

“小紅這樣好嗎。她怎麽說也是霧雨山莊的人,我們這麽做宮主會怪罪的。”

“說什麽呢,到時候宮主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怪罪,小蘭你不想幫宮主的忙嗎?”

“好吧,不過你不要做的太過火了。”

“我知道,我隻是讓她認識認識自己的身份,不要總是在那裝清高,不會有事的,對付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大殿的一角兩個女子在那小聲的討論著她們的計劃。

下午,魏子言在裏麵呆著沒意思就自己出來透透氣,站在那裏看著山下濃密的樹木雜草,就像原來在明月教自己也是這麽在山上往山下看的,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天從明月教出來,可現在自己已經出來了,卻還是真麽的迷茫。

“喂,你就是那個揚州的妓女吧。”

魏子言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就看見兩個女子一個身穿紅衣一個穿著藍衣正站在自己身後。是自己不認識的人,魏子言也懶得和他們糾纏,轉身就要離開。

“喂,和你說話呢,不要以為你迷住了霧雨山莊的莊主就可以無法無天,誰都不放在眼裏了,我告訴你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不要以為他現在順著你你就得意了,告訴你男人都是這樣對你這樣的人也都不會有真感情,你識相的最好趕緊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紅衣女子態度傲慢的說道。

魏子言看著兩人如此有些好笑,看來回去要讓北絕寒雲好好賠償賠償自己,自己現在都成所有女人的公敵了。“姑娘說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吧。”

“喂,你這是什麽態度。”紅衣女子不滿的拉住魏子言要給他點教訓。

“你們幹嘛呢。”這時梅簫兒也走了過來。

“是梅姑娘,我們隻是想教訓教訓她,你應該她可是揚州的名妓,不知道用什麽手段迷住了北絕莊主呢。”那紅衣女子看到梅簫兒過來先是有點吃驚,然後眼睛轉了轉就有些討好的和梅簫兒說起了話。

“她是妓女?就是因為你北絕哥哥才不理我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長什麽樣子。”說著梅簫兒就要去扯魏子言的紗帽。

魏子言被那紅衣女子抓著,看到梅簫兒也這麽不可理喻,正想運功甩開紅衣女子,卻看見遠處的玉涵星和林君華,不能用武功否則師姐會發現的,明月神功和其他內功不同,隻有修煉過它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秘密,魏子言不敢使用內力,可眼見梅簫兒就要把自己的紗帽掀掉了,如果紗帽掉了自己的身份豈不是同樣被揭穿,魏子言拚命地掙紮著,突然感覺心口一痛不可抑製的吐出了一口血,血漬沿著紗帽流了下來,染紅了白色的紗帽和魏子言白色的衣服。

這突然的變故把在場的三個女子都嚇了一跳,本來她們隻是想找魏子言的麻煩,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紅衣女子嚇得收回了自己一直抓著魏子言的手,魏子言就這麽倒了下去,正當魏子言準備和大地又一次親密接觸時,突然感覺有人抱住了她,魏子言迷迷糊糊的向上望去,就看到了北絕寒雲緊張的麵孔。想和北絕寒雲說一聲可是一張嘴既有血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子言,子言,你沒事吧。”北絕寒雲焦急的喊著魏子言。

“北絕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麽會這樣。”梅簫兒看著魏子言這個樣子有些後悔的說道。

“滾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北絕寒雲又低下了頭看著魏子言,想掀開他的麵紗可是想起魏子言的身份隻好作罷。

“寒雲,丫頭怎麽也,藥衛你快過來看看。”高遜日拉著藥衛跑到魏子言身旁緊張的看著她。

“怎麽樣?”北絕寒雲也看著藥衛等著他的回答。

“毒發了”藥衛放下魏子言的手抬頭向北絕寒雲稟報,“主子這藥你先給姑娘吃點,我們下山去醫館我要重新配藥。”

“好,”北絕寒雲給魏子言吃了藥,就抱起她向山下走去。

“莊主,讓這位姑娘在山上休息一下吧,我安排弟子下山。”此時這裏已經圍了不少的人,林政傑走到北絕寒雲身邊說道。

“不用了,謝謝林掌門,我們先告辭了。”說完北絕寒雲運起內功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