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如果一般人麵對這個權威機構發布的調查報告,估計早就六神無主了,還辨個屁啊,認輸得了。

可陸風卻是陰沉著臉說道:“中醫協會機構都是一群老而不死的家夥掌握的,你們眼前這個所謂的田大師,這種沽名釣譽的人,就是中醫協會的榮譽會長。”

“你讓賊自己去抓賊,能抓出什麽樣的結果?這擺明了屎盆子往別人身上扣!還權威機構?權他.媽的去吧!”

眾位記者們麵麵相窺,有的記者當場用搜索引擎搜索了一下,果然看到中醫協會的榮譽會長正是田大師。

更讓人感覺到啼笑皆非的是,這個中醫協會還是一個民間組織,根本就沒有權威機構的認證。

田大師氣得發抖,他差點一口氣要背過去,他不斷地說道:“胡言亂語黃口小兒黃口小兒”

類似這樣的話語,看上去好像高血壓要犯了的一樣。

一個人忽然喊道:“田大師快被這個陸風氣的高血壓都要犯了!”

眾位記者這才反應過來,陸風這麽一個年輕人和中醫的泰鬥田大師比起來,他滿口髒話確實是有點不尊敬師長的意思。

可是陸風忽然喊道:“誰有腦金丸?”

一個記者帶了樣品來,立馬說,“我有的。”

陸風說道:“按照腦黃金集團的說法,腦金丸在治療高血壓方麵具有奇效,田大師既然犯病了,快給他來上一顆。”

這個記者覺得有道理,還真是好心好意的將腦金丸給遞送了過去,在此之前陸風忽然說道:“市麵上假冒偽劣的腦金丸產品太多,我來認認是不是腦金丸!”

陸風將腦金丸拿在了手中,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更是扣下了一小塊,放在嘴裏頭嚐一下,僅僅是嚐了一小塊,陸風原本蒼白帶著虛弱的臉上,立馬精神了幾分。

精神異常的陸風說道:“這果然是腦金丸,快給田大師服用。”

說著陸風又將腦金丸,遞還給記者。

記者們都看到腦金丸那種神情的效果,陸風僅僅是服用了一小塊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容光煥發,記者們都在驚歎於腦金丸的奇效,同時也搞不清,明明是死對頭的陸風為什麽會這麽做?

那個記者卻興衝衝的將腦金丸遞給田大師,而知道這種是虎狼之藥對人體有奇害的田大師,連忙擺手地說道:“不可不可”

陸風知道這個老神棍絕對不會吃這種毒藥,連忙拿著一個麥克風高聲叫道:“腦黃金集團公司的腦金丸,據說吃了一顆之後就會藥到病除,我就是最好的佐證!”

“腦黃金集團公司,宣傳這種保健品可以治療常見病症,尤其在高血壓這樣的毛病上,具有奇效!

“可是我們的田大師,既然有高血壓這樣的毛病奇怪不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們自己產的藥,自己卻不敢吃,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大家想想這是怎麽回事?”

記者們再次嘩然了,田大師的表現,確實是出乎人的意料,難道腦金丸真的存有隱患。

王燕冰看上去很生氣,田大師的那種神情明明是有所避諱,她一一看在眼裏,她身為一個跨國企業的董事長,如何能看不出來這裏麵的貓膩?

田大師想給出解釋,但是完全解釋不了,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呆滯,就像是一個江湖騙子被拆穿了之後的表情,完全六神無主了。

田大師身後跟著的還有腦黃金集團公司的人,是來保護田大師的,或者說是為了腦黃金集團公司利益的。

田大師就是腦黃金集團公司,類似於形象代言人的角色,就是一個招牌,可有可無,不行他們可以再換一個。

這幾個人見田大師不肯吞服用藥品,如此多的記者攝像頭之下,豈不是露餡了?

所以一個人二話不說,奪過了記者手中的腦金丸,在攝像頭麵前笑著說道:“田大師怎麽可能是不敢吃呢,他的病也不是高血壓,隻是因為年齡增長一些不可逆的病症造成的。田大師也不是不吃,隻是手腳不方便,我來幫田大師服用。”

田大師還沒來得急說不,他身後的後腰就被一把匕首給抵住了,這個人一掐田大師的嘴巴,將腦金丸往田大師嘴裏頭一送,田大師就將腦金丸活吞了下去。

田大師連著咳嗽了幾聲,差點沒被這個腦金丸給嗆死,過了好大一會才吞服下腦金丸的田大師,臉上立馬浮現出了紅光,人也跟著精神了起來。

原本田大師還是拄著拐杖的,現在卻將拐杖給扔了,腰板挺得筆直,人看樣子一下年輕了二十幾歲,比腦黃金廣告上打得還要神情。

一幫記者立馬發出了驚呼的聲音,似乎都被腦金丸的藥效給震驚了,這哪是普通的保健品,簡直就像是太上老君所提煉的還魂丹。

田大師知道事已至此,隻好一去南牆不回頭了,他挺著腰板說道:“怎麽樣,大家看看腦金丸的效果如何?”

說著田大師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陸風。

陸風卻是毫不在意地笑道:“腦金丸,果然名不虛傳!可是田大師,小輩我就不懂了,為什麽具有如此療效的藥品,按理來說,您如果是一直服用的話,早就精神萬千了,可看您之前的一幅架勢,您自己一直為什麽不吃,非得到了這個時候,趕鴨子上架才吃?”

“這裏麵是不是有些貓膩是我們不清楚的啊?眾位記者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阿,田大師,腦金丸都上市半年時間了,你為什麽自己一直不吃?”

田大師的臉色漲紅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他身後的人也是手忙腳亂的,就這麽一會的功夫,陸風反著連著將了他們兩軍,他們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正確的應付。

王燕冰走上前厲聲喊道:“回答我,為什麽?”

田大師的目光躲躲閃閃,有點口不擇言地說道:“此中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不足為外人道也”

記者們也死拿著這個問題不放,腦黃金集團公司的人,隻覺得狼狽不堪,這時候突然一個人站出來,中氣十足地說道:“大家都知道在中醫的理論當中,人體是有五行的,田大師在沒有研發腦金丸之前,一直用水性的藥物來條理自己的身體。”

“然而腦金丸雖然是一劑好的藥品,但是這一劑藥品在五行當中卻屬火,五行相克,水火怎能相容?是以田大師無法服用腦金丸,並非是腦金丸藥效的問題。”

田大師抹了一把汗,連忙說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記者們覺得這個人的解釋也十分具有道理,但是陸風卻不依不撓地問道:“竟然如此,為什麽田大師為什麽自己不說,要由你來代勞出口?這是不是你臨時編造出來的?”

陸風的問題也問到點子上了。

隻見這個人麵不改色地說道:“隻因中醫一些舊的習俗,行有行規,派有派法,萬不得已,不可將這些門派技藝說出來,免得他人的門派識得了門派中的一些端倪,從而摸索出了這個派中的用藥精義。”

“這是舊社會的壞習慣是陋習,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出口自揭其短,還請各位記者朋友們見諒。”

華夏的傳統手藝當中,確實有這樣的習俗,記者們也都清楚,這個人的解釋天衣無縫,陸風也很難挑出毛病。

可是陸風立馬又抓到了破綻,說道:“竟然水火不形容,五行相克,那麽那些服用了腦金丸舊疾複發的患者,難道就沒有可能是水火不相容?你們腦黃金公司將所有的原因歸咎到清風露,是不是有失偏頗!”

這個人沒想到,陸風竟然轉眼用他的話來堵自己,如果他不承認陸風所說的,就是自己打自己的的臉,於是他尷尬地說道:“確實有一定幾率,存在這種可能。”

陸風當即發難,說道:“既然存在這種可能,為什麽腦黃金集團公司,在腦金丸的服用事項上沒有寫明這個事項,腦金丸公司是否也要為這些患者,承擔一部分的安全責任事故?”

這個人的臉色鐵青了,他想不到在片刻之間陸風又接連將軍,並且步步都是死棋,他們家族收到的情報,可沒有說明,陸風的情商和智商竟然是那麽高的。

記者們順著陸風的思路又在發難了,這個人眼見大事不妙,立馬就說道:“在這個星期天,也就是大後天,我們集團公司會召集中外來的醫學家,對腦金丸和清風露進行分析,到時候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們腦黃金公司一定會給公眾一個滿意的答複!誰是騙子,那時候也將無形遁所!”

陸風問道:“你有這個資格權利,替腦黃金集團公司發聲嗎?”

這個人道:“在下許明,在腦黃金集團公司擔任運營總監,我想這個權利,在下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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