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念了三遍，然後問校長是否記得了。
校長乖乖站著，雙手擺放在身後，認真嚴肅地把記憶裏的稿子內容大致背誦了一遍，倒也沒多大出入。
秘書：“行啦，就這樣吧，反正會場裏也沒人會認真聽，一個個全都像過濾器似的，與自己無關的內容一句都聽不進去。”
校長：“我是不是很聰明？”
秘書：“這個當然，你是這個學校最大的領導，在這裏你說一句比別人說九千句更管用。”
校長：“你能不能站在我後麵，如果我忘詞了，你可以提醒我。”
秘書：“不行的，我沒資格坐主席台。”
校長：“那好吧，我努力別忘了。”
秘書：“你的領帶不成樣子，係得跟紅領巾似的，我幫你處理一下。”
兩人挨得很近，他把手伸到她胸前，輕輕摁了摁，然後摸摸。
她毫無反應。
他小聲說：“怎麽硬硬的。”
她：“高檔內衣，就是這樣。”
他：“我什麽時候才能夠像你這樣長出漂亮的大咪咪，並且穿上這樣硬硬的內衣？”
她冷冷地說：“你的肚皮已經很大了，如果你想胸跟我一樣大的話，你得長成相撲選手的體格才行，內衣倒是簡單，你想穿的話，獨自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想怎麽穿都可以，隻是注意別讓人看到，否則會說你精神異常。”
他：“晚上我一個人在屋子裏很無聊，你能不能來陪我玩？”
她：“兩個月前說好斷絕那種關係了，怎麽改變主意了？”
他：“我一個人好孤獨。”
她：“我最近新認識了男朋友，蠻不錯的一個好男人，我想嫁給他，正努力表現溫柔可愛的一麵，你別影響我啊，以前陪你睡過很多次了，拜托別再跟我糾纏不清。”
他：“不來就算了，幹嘛這麽凶。”
她長歎一聲：“我懷疑你是不是哪天摔了跤把腦子弄壞了，怎麽一下子就像變成了小孩，老是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啊，你應該照照鏡子，已經是一位老年胖子，過幾年就該退休了，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別再折騰了。”
他：“我崇拜你。”
她臉上浮現譏諷的笑容：“以前你一直崇拜卡斯特羅，怎麽現在換偶像了？”
他：“卡斯特羅是誰？我見過嗎？”
她：“看來你的腦子真出問題了。”
他：“不肯說就算了。”
她：“你真的應該去醫院全麵檢查一下，也許腦殼內部長腫瘤了。”
他：“不疼不癢的，上什麽醫院。”
她：“你一向很愛惜生命的，除了陪領導喝酒的時候不得不拚一把，在房間裏不行的時候嗑粒偉哥之外，你一直都很注意保養，每隔幾個月就去醫院做一次身體檢查，恨不得活到一百六十歲。”
他：“其實我隻想再活幾個月而已。”
她：“你胖成這樣，還有高血壓和糖尿病，什麽時候突然心髒出問題也很正常，別想太多，活一天算一天。”
他：“你很漂亮。”
她：“這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