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得意洋洋地抖了幾下，然後問站在十幾米外麵無表情的毛豆討要一張紙巾，如果有兩張則更好。
毛豆冷冷地說：“有紙巾，但不想給你。”
周圍的人臉上全是憎惡的表情。
教授大聲說：“徐剛，你必須做出檢討。”
李綱說：“我認為他應該被送進精神病院，弄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之後也不能放回來。”
梁衡說：“對，應該如此。”
徐剛樂嗬嗬地笑：“我這麽大隻的小鳥，你們見過嗎？”
呂師師說：“跟鬼子男優差不多規模，也好意思說大。”
小薇：“大家都別理睬他，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讓他自己覺得無趣，他可能會乖一點。”
同學們響應號召，不再理睬徐剛，無論他如何搞怪均是如此。
教室裏安靜下來，教授繼續講課。
同學們在小聲討論。
毛豆說：“我琢磨著，赫雅和珊珊失蹤與徐剛有關，校園內的分屍案很可能也是這家夥搞出來的。”
小薇：“如果把這家夥抓起來，押赴刑場執行槍決，可能就天下太平了。”
成昆：“想不到他會變成這樣，從前沒麽離譜，看著很普通的一個人，可能敏感了一點，有些神經質，僅此而已，但是現在看上去完全達到瘋子的境界。”
毛豆：“應該立即把這人送進瘋人院，否則的話，我們都沒有安全感。”
小薇：“還應該審問，必要時可以上刑，一定要問清楚他把赫雅怎麽了。”
徐剛在教室的另一邊，臭腳搭在桌子上，不時伸手搓幾下腳丫，然後把收獲物放到鼻子下麵認真地聞味道，然後仰起臉作陶醉狀。
沒人理睬，無法與人交流，這讓他感覺到無聊。
應該做點什麽驚人之舉，比如——從四樓跳下去，算了，這樣做會把新弄來的軀殼砸壞，弄點安全的，比如裸奔，或者倒立一個鍾頭，要不去人多的地方高歌一曲蘇三起解或者十八摸。
正思忖間，有些內急，於是站起來，離開座位，在兩排桌椅之前的過道上，掏出剛剛恢複溫順狀態的小鳥開始噓噓。
教授皺眉，伸手掏手機，猶豫了一下之後又忍住。
尿液沿著過道往前流淌，兩側的同學再次移動，與別人擠在一起，盡可能離這些排泄物遠一點。
徐剛噓噓結束之後，感覺肚子仍然有些不爽，於是幹脆跳到一張無人的課桌上，脫了褲子，露出屁屁蹲下，開始痛快淋漓地大便。
一陣氣體衝出菊花的響聲過後，有臭烘烘的東西掉出來。
同學們開始收拾東西離開教室，兩分鍾過後，隻剩下教授和徐剛。
教授再也無法忍受，拿起手機撥號，通知保衛科，要求對方多帶幾個人過來處理這裏發生的事。
徐剛若無其事地問：“教授，你能不能給我一點紙，我不想撕課本，那些紙太硬，而且印刷質量很差，油墨會沾到屁屁。”
教授結束通話，把手機放回到口袋裏，冷冷地說：“待會你可以去精神病院，向那裏的專家解釋一切。”
徐剛：“為什麽？僅僅隻是因為我在這裏拉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