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氣乎乎地說:“隻有瘋子和精神病患者才會有教室裏**,噓噓和便便,並且還洋洋自得,恬不知恥。”

徐剛:“我能夠確定自己沒有瘋,不信的話我可以現場賦詩一首。”

教授:“這話留著說給醫院精神科大夫聽吧。”

徐剛:“在我大清,就算是皇城外麵,也是隨地便便和尿尿,然後隨便揪點樹葉或者野草擦一下,有時找不到擦屁屁的東西,就這麽若無其事地穿好褲子繼續走,這是一種很自然的風尚,千年的傳承,古老的文化習慣,你懂不懂?”

教授:“清朝完蛋一百多年了,現在是共和國,那些可惡的不良衛生習慣早已經被唾棄。”

徐剛:“喂,我隻問你要一點柔軟的紙,幹嘛這麽多廢話,你隻要告訴我,到底有沒有紙就可以。”

教授:“有,但不想給你。”

徐剛:“要不是怕弄髒手的話,我真想撿起一砣便便扔到你臉上,老東西,你太差勁了。”

教授:“我必須盯著你,直到有人來,否則的話,我早就走了,你是個極端令人厭惡的笨蛋。”

徐剛:“老家夥,如果是一百幾十年前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下令讓劊子手把你淩遲處死,割下至少五百片肉之後才讓你完蛋,然後讓人把你的骨頭拿去喂野狗。”

教授:“你瘋得不輕,估計得在精神病院裏待很長時間。”

徐剛伸手從相鄰的課桌抽屜裏拿出一本舊課本,撕下幾頁,在手裏揉了幾下,然後開始衛生活動。

擦過屁屁的紙被廢物利用,折成一架紙飛機,往外扔出去。

這隻紙飛機奇跡般穿過了敞開的窗戶,飛到外麵,沐浴著陽光,在上升氣流和風的影響下盤旋於空中,掠過了樹梢,越飛越高,然後迅速下墜,掉到了噴泉水池裏。

徐剛:“我拉出來的便便真臭,但是我卻不討厭這個味,真是奇怪,如果是別人在這裏拉屎,我也會覺得反感。”

教授看了看表,心裏對於保衛科的人為何遲遲不來而感到不滿,甚至開始有一點點憤怒。

要不要走出去,把教室門反鎖上?

教授否決了這個看法,覺得還是再等一等,因為這個徐剛看上去雖然不可理喻,但是好像並不危險。

徐剛站起來,跳下課桌,突然發出一聲充滿了喜悅的驚呼:“哇噢,太神奇了,快看,便便很像一座寶塔,並且還冒出熱氣,真是太神奇了,隻要我這麽優秀的人,才可能拉出如此與眾不同的米田共。”

教授:“你能不能回到座位裏,安靜地坐著。”

徐剛問:“為什麽?”

教授:“我是教授,你是學生,你應該聽我的話。”

徐剛:“我操,你什麽屁玩藝兒,敢這樣對我說話。”

這時盼望已久的保衛科勇士終於來了。

教授:“同學,請你配合一下。”

徐剛:“做什麽?”

教授:“把手伸出來,以便把你銬上,以免你情緒失控造成嚴重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