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急匆匆地跑進來,說道:“那個,曹瑾去了廁所,一直沒出來,我叫他,他也不說話,我擔心他出事。”

“會有什麽事啊?”胡剛覺得他有些太過於緊張了,也許是因為張巍的死,大家似乎都有些反常。

說完這話,似乎胡剛自己也有些後悔了。

“走,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錦年從身後拖住我:“水兒,你等著我,不要亂跑。”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像是把我當個小孩子似的,我問她:“你是不是知道什麽的?”

她說:“你還記不記得我昨晚說的話?”

昨晚……我點頭:“是啊,你說……”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我記得錦年的話。

她最後也講了一個故事,她說,有一天晚上,有幾個人講了幾個鬼故事,最後,他們像鬼故事中所講的那樣,死了。

死了,他們最後全都死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像是看到了自己最後的結局。

錦年緊緊抓住了我的手,和每一次有危險出現時一樣。

我們趕到廁所時,蔣平已經拜托人踢開了廁所門。沒想到的是,曹瑾頸子上係著一條白色的絲巾,而他整個人歪倒在地上,兩眼朝上翻著,像是見到了什麽極度恐慌的事,舌頭伸到下巴那麽長,實在是嚇人。

我不知為何,腦子一翁,隻覺四肢沉重,再無知覺。

“水兒,水兒……”

再醒來時,我已經在房間裏,那時已經是晚上。房間裏隻有錦年,她一臉焦急地看著我,見我醒了連忙將我扶起來:“水兒,你終於醒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曹瑾他……”

錦年望著我眼睛點了點頭:“死了,是被那條絲巾勒死的。”

“白絲巾,又是跟他講的鬼故事有關?”我冷笑了一聲,“真沒想到,最後還真是這種事。”

“水兒,你別想這麽多了,該來的,總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