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雷德少校被劉七畫的大餅刺激的身上的血液都已經開始沸騰,但是沒有那兩百萬馬克可以入股,澤雷德少校就有些急了。wWW!QUanbEn-xIAoShUo!COm於是澤雷德少校就有些想要鋌而走險。

劉七一聽澤雷德說有些別的東西,就知道馬上好戲就要上演了。劉七裝作不懂得問道“哦?澤雷德少校難道還有別的東西能換成現金嗎?”

“恩,我這裏現在確實有一些。”說完澤雷德打開辦公桌後麵的保險箱,從保險箱之中拿出一個沉甸甸的小皮口袋,然後澤雷德把口袋中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麵。從袋子中倒出的都是一些精美的珠寶首飾,在燈光的回應下閃閃放著光芒。

劉七知道這些都是澤雷德平時收刮那些猶太犯人的東西,除了會上繳黨衛軍總部一部分以外,這些都是被澤雷德私自扣下了的東西。按說澤雷德的這種行為在黨衛軍的軍官當中是嚴格被禁止的,如果被澤雷德的上級知道以後,澤雷德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劉七見到這些東西打內心裏麵笑了,劉七知道這個澤雷德是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劉七笑著說道“澤雷德少校,你也知道現在是戰爭時期,珠寶首飾現在的價值不是很高。就你這些東西估計也就值個七八十萬的樣子。要是急於出手的話估計最多能賣到五十萬就不錯了。”

一聽自己冒著很大風險才弄到的這些東西竟然隻值五十萬的樣子,澤雷德就有些失落了。澤雷德呢喃的說道“五十萬,五十萬,還有那一百五十萬該去哪裏找呢?”

“哎……澤雷德。誰讓我們是朋友呢,你看這樣吧,你這一百五十萬的現金還是我先替你墊出來。等你回來賺了錢再還給我,你看怎麽樣。”劉七說道。

“啊,安德裏中校,您真的肯借給我一百五十萬馬克。”澤雷德吃驚的問道。

“誰讓我們是朋友呢,正好我在埃及的時候也發了一筆小財。這點錢我還替你墊的出來。”劉七說道。

澤雷德頓時就被劉七的慷慨給打動了,不禁激動的站了起來,直接就拉著劉七的手哽咽的說道“安德裏中校,您,您真是太讓我感動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這有什麽,不就是些錢嗎。有那句話說的好‘錢是王八蛋,花完我再賺’。隻要是大家高興,朋友滿意這錢花的就值。”劉七說道。

就在劉七忽悠澤雷德正爽的時候,旁邊的洛南說話了“中校,不可以這樣。”

聽到洛南的話,劉七跟澤雷德頓時都一愣。劉七的臉往下一沉,問道“我為什麽不能這樣。難道我花自己的錢還要你來教我怎麽花嗎?”

洛南很配合的說道“中校,我並不是不讓您花自己錢。我是讓您在借給別人錢的時候,一定要慎重。您忘了您在羅馬借給那個將軍錢以後的事情了嗎。您當時借給他錢的時候,那個人是千恩萬謝的,但是當您去收您的錢的時候,那個將軍就翻臉不認賬,反而還要讓您拿出借據。這件事難道您忘了嗎。”

“噢……你說的這件事啊。”劉七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說道“澤雷德少校跟那個混蛋將軍不能比,我們都是黨衛軍,我想他一定不會賴賬不還錢的。”

“這可難說,現在的世道人心隔肚皮。誰也說不準他會不會拿錢一套還錢又是一套。要是我說啊,借給他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寫清楚借據,另外還得按時付利息,就跟銀行正規貸款一樣才行。”洛南說道。

“不行,澤雷德少校是我的朋友。我怎麽能讓我的朋友給我打借據呢,還要什麽利息,我告訴你洛南,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劉七也是非常激動的說道。

澤雷德在旁邊聽到洛南的話心說“也對啊,人家憑什麽平白無故的借給我這麽多錢,我要是連個借條都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想到這裏澤雷德趕忙拉住了發火的劉七,並說道“安德裏中校,你別激動。這位洛南中校說的很對,我確實應該給你打借據。”說完就拿過一張空白的信紙刷刷點點的在上麵寫了幾句話。

澤雷德寫好之後直接就遞給了劉七,說道“安德裏中校,您看借據這樣寫行不行。”

劉七看都沒有看直接就遞給了洛南,然後說道“有沒有借據對我來說都是一回事,要我說那裏用得著這麽費事。”

洛南接過借據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才說道“中校,借據沒有問題。”

“能有什麽問題,你真是太多疑了,我都懷疑想你這種人到底能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劉七嘴裏這樣說,但是手上可一點也不慢,直接就把桌子上麵的那些珠寶收拾了起來,然後轉身的功夫就扔到自己的戒指裏麵。劉七雖然不在乎這點東西,但是卻不想這些東西落到別人的手裏。

“澤雷德少校,現在我們該去見見我們要見的人了。”劉七說道。

“好的,安德裏中校。我們現在就去。”說完澤雷德起身就帶著眾人趕往關押犯人的牢房。一邊走澤雷德還一邊說道“安德裏中校,你不知道,你要的這些人都是一些政治犯。而且還都是猶太種族的政治犯,這些人是高層向我們要求必須嚴格管理的五種人之一。前幾天我還接到區隊領袖的電報,說要讓我嚴密注意這些人的情況,以防這些人出現什麽意外情況。”

劉七心說“你接到電報就是我讓人發的,要不是為了那個用記憶金屬做鋼琴琴弦的家夥,我才懶得大老遠跑你這連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澤雷德帶著劉七等人走了將近十分鍾的路,過了三道有哨兵巡邏的鐵絲網才進到一個不是很大的院子裏麵,這個院子也是用石頭砌成的圍牆。從外麵看大約隻有兩米多高的樣子,但是牆的裏麵卻有5米高,也就是說,關押這些政治犯的地方是一個地勢極低的地方。從牆壁上枯萎的苔蘚劉七就判斷出,這裏肯定是常年潮濕不見陽光的地方。

跟關押那些戰俘或是普通猶太人不同的是,這裏的房門也不是由鋼筋做成的,而是全部都是密封的很好的鋼板,劉七在那些守衛向外麵帶人時候,打量了一下關押犯人的牢房,黑乎乎的隱隱約約光是能看到房間不大,大約有四五平方的樣子,牆角的地上還放著一個木頭做的桶,看樣子是讓犯人大小便用的。離著十幾米的距離劉七就能感到牢房裏麵傳出來一股刺鼻的味道,熏得劉七是隻皺眉頭。

看到劉七這個反應,澤雷德趕緊說道“安德裏中校,我們還是在外麵等吧。這裏的條件實在是不好。”

劉七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繼續看著看守一個牢房一個牢房的從裏麵帶出那些犯人。所有的犯人都是一個摸樣,身上穿著黑白相間的單薄的囚衣,露在外麵的皮膚顯得特別的白,不過這種白不是正常的膚色那種白皙,而是一種病態的白,毫無生命力的白。劉七知道這是人長期不見陽光才會出現的症狀。

劉七問澤雷德道“這些人是不是從來都不讓出來活動。”

“哪能啊,中校。我們對這些政治犯可是十分的優待的。除了每天充足的食物以外,我們在每個月第一個下雨天的上午,就會把這些人放出來沐浴沐浴陽光。”澤雷德說道。

“為什麽要在下雨天才放出這些人。”劉七一邊看著那些犯人一邊說道。

“讓他們既能出來放風,還能接受一下大自然的天然的淋浴,這樣簡直是一舉兩得。是別的犯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待遇。”澤雷德說道。

“那這裏的人一般能關多久?他們最後都會成什麽樣。”劉七問道。

“一般要是身體強壯的家夥關上三五個月就會瘋掉,而那些身體不是很好的人就……”

澤雷德沒有往下說,但是就是不說劉七也知道,在這個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一個人單獨關押在一個不足五平方米的小屋之內,每天的最大的活動就是用手撫摸那些牆壁上的石頭縫,人要是活的久了才是怪事。而最大的傷害估計還不是**方麵的,而是一個人長期麵對絕對的黑暗和孤獨而精神上受到的傷害。

“我名單上麵的人你都是什麽時候送到這裏來的。”劉七有問道。

“這個我得查查。”邊說澤雷德邊翻了翻守衛牆壁上的記錄本,然後說道“安德裏中校,你要的這些人都是一個月以前,由維也納地區蓋世太保分局送到我這裏來的。才一個月的時間,估計這些人問題不是很大。”

聽澤雷德說這話,劉七差點沒一腳踹澤雷德的屁股上。劉七心道“這是人待得地方嗎,還一個月,那些身體孱弱的科學家,音樂家,畫家哪裏能經得住這樣的折騰。你小子要是把我的記憶金屬給弄死了,我非把你也關到這個裏麵,讓你嚐嚐滋味不可。”

但是隨著犯人慢慢的適應了光線,然後集合起來以後,劉七才發現整個名單上麵的人竟然是一個都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