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在帝國總理府的地下避彈室中見到了闊別一年的第三帝國的元首希特勒。WWw!QuANbEn-XiAoShUo!Com此時的劉七心情十分的複雜,雖然劉七知道希特勒的瘋狂最終會將德國送進墳墓,但是劉七卻並不願意看到自己手上沾染上元首的鮮血。

隨著那些音效師製造的爆炸的聲音,希特勒說道:“安德裏,這場戰爭我們已經失敗了。俄國人的大炮已經打到了勃蘭登堡門,我已經決定了,我將會留在柏林,我會永遠留在柏林……”

劉七知道希特勒是什麽意思,不過劉七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隻能是靜靜的站在那裏。

希特勒看到了劉七製服上的血跡後,當時就用手指了指劉七身上皺著眉頭問道:“安德裏,你這是怎麽搞的,難道你連一件幹淨的製服都沒有了嗎”

希特勒雖然手上沾染數百萬人的血液,但是希特勒偏偏有潔癖,見不得血。劉七抱歉的笑了笑:“我的元首,俄國人的狙擊手給了我一槍,總算我的命大活了下來。”

希特勒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劉七的肩膀,然後說道:“所有人都在欺騙我,我的將軍元帥們一個一個都離我遠去,就連黨衛軍的領袖也正忙著和盟軍搞什麽和談,這些人都是一些不忠不義的懦夫……”希特勒說道這裏不由大叫道:“膽小鬼叛徒飯桶這些人都是德國的敗類……一群沒有榮譽感的人渣……”

咆哮過後希特勒盯著劉七的眼睛說道:“安德裏,你是好樣的,當所有人都背叛了我時隻有你還在我的身邊,你是唯一忠誠於我的人。你身上流淌的雅利安人那高貴而有純正的血液,你是德意誌的驕傲……”

劉七好懸沒讓希特勒誇的栽倒在地麵上。看來自古朝中多奸臣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希特勒就是因為劉七的緣故才躲在這地下避彈室中這麽長的時間,而現在劉七反而成了希特勒口中唯一忠誠自己的人,這簡直讓劉七是愧不敢當,看以往的那些君王忠奸不辨還是很有根據滴。對此劉七也隻能是一陣的心虛,而希特勒那些褒獎劉七的話簡直就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戳著劉七那幼小的心靈。

希特勒說著說著就把話題轉到了種族主義和布爾什維克對世界的危害上麵來,然後就連續不停的說了將近半個小時。在對劉七一個人的講演當中,希特勒似乎又重新煥發了青春,配合的手勢簡潔而有力量……

劉七在心目中對希特勒的感覺十分的複雜,如作家李敖所說的一樣,希特勒唯一做錯的就是屠殺猶太人。不得不承認,希特勒的確犯了彌天大罪。可世人卻忘了追根溯源,當年即使在最開明的英國和美國,猶太人也是被排斥在最好的俱樂部和旅館門外的如果追溯到中世紀的歐洲,歐洲人甚至把猶太人視為社會蔓延的災難。而隻不過到了納粹時代,希特勒付諸行動的極端的作為,讓人們忘記了莎士比亞在《威尼斯商人》中,對猶太人極端刻薄的描述。或許歐洲人幸災樂禍的吐一口納粹的口水,就能減輕一下自己身上存在的根深蒂固和故作清高的罪惡感。

看似是希特勒一個人的瘋狂意誌和偏執觀念促成的歐洲浩劫,事實上他的“貢獻”卻僅僅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他“拋磚引玉”了整個人類的犯罪欲。隻不過後來人們終於可以堂而皇之的把他當成靶子,將自己身上的髒東西摸到他身上,使其淪為眾矢之的,自己卻逍遙自在。

對此劉七又能說什麽呢,雖然很多人是有罪的,卻沒有人是清白的。對於希特勒來說,他隻是忠誠與自己的信仰並且毫不猶豫的加以實施了。但是這信仰又是無比邪惡,需要屠殺數以千萬記的生命以彰顯自己的存在。

最終劉七也不知道怎麽離開的地下避彈室,總之劉七從元首避彈室中一出來時二話不說徑直就栽向了地麵,幸而凱奇手快一把托住了劉七。緩了半天之後劉七看了看身邊的馬丁-鮑曼和洛南說道:“讓元首回他的故鄉吧,讓他在鷹巢城堡中享受一下安靜,戰爭對他來說已經結束了。”

馬丁-鮑曼差點沒讓劉七的話給嚇暈了過去:“安德裏,我們可千萬不能這樣做,要是元首知道我們用這樣的把戲期盼了他後,他會毫不猶豫的把我們全部都處死的。”

劉七搖了搖頭:“元首已經沒有這個精力了,他現在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你隻要導演一出從柏林突圍的劇目就行。”

“可是安德裏,你知道要弄這樣一出場麵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說不定我們得炸掉幾百座房子才行。”馬丁-鮑曼遲疑的說道。

“這個你可以放心,軍隊的事情你讓洛南解決,可以用柏林進行軍事演習為借口。至於那些需要炸毀的房子,我個人出錢來負責賠償。總之元首不能受到任何傷害。”劉七的語氣十分的堅定。

劉七說完之後奮力的站直了身體,然後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出了總理府。坐上汽車後劉七靠在座椅上最後看了一眼帝國總理府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

當劉七再次醒來時發現已經到了夜晚,而自己則是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之上。而自己的身邊有三個女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劉七努力給自己的臉上弄出了一絲的笑容,然後對著漢娜說道:“老媽,天都這麽晩了你不回家陪著老爸,老爸明天早上該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漢娜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安德裏,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臉的。你還真是長大了,竟然敢騙起我來了,你難道不知道我這一段為你是成天的提心吊膽嗎你要是有個什麽事情你說我該多傷心啊”漢娜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劉七一見漢娜的眼淚當時心虛了,麵對這高居世界武器之首劉七隻能是乖乖認罪:“那個什麽……老媽,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我了這一會,下次我一定不敢再亂跑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我給你說,你這次出院以後乖乖的跟我回家去,再也不許跟這軍隊裏的人混。”漢娜邊哭著邊說道。

“這個……”劉七很是糾結,現在可正在緊要關頭,這要是被關在家裏,那還不得壞了大事啊

“什麽這個那個的,我已經決定了。你先跟阿法芙-艾米爾把婚事辦完,然後等你有了孩子之後你愛幹什麽幹什麽,我再也不管你了。”漢娜說道。

漢娜說的倒是挺實在,可是旁邊的阿法芙-艾米爾和貝蒂聽著卻並不是這樣。阿法芙-艾米爾的臉上是羞紅一片,而貝蒂的臉則是慘白的有點嚇人。而劉七躺在**則是把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

貝蒂的那些私房話可是讓劉七聽的一字不落,這貝蒂心裏想的是什麽劉七可是清清楚楚。好麽,劉七這頭要是歡歡喜喜的洞房花燭,而貝蒂那頭可就是淚流成河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可是這劉七卻偏偏陷入了這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之中,而且劉七英國那頭還有一位公主一直日思夜想的惦記著劉七呢這些東西剪不斷理還亂,想想劉七的頭就整整大了一號。

劉七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個世界最令男人痛苦的並不是什麽戰爭,而是女人。當然比女人更令男人感覺痛苦的則是要麵對三個女人。

劉七知道在某個未知空間那個猥瑣的家夥現在看到自己的情況肯定還指不定樂成什麽樣呢但是劉七對於眼下這三個女人又沒招可使。這可使活活難為壞了劉七。

沒有辦法,劉七麵對這種無解的n元n次方程組隻好使出了自己的絕活,在口中狠狠的一咬自己的舌尖,頓時血就順著劉七的嘴角流淌出來。而舌尖這種敏感的地方被被咬一下,這疼痛當然是十分的給力,當時劉七的臉部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劉七的絕活果然把三個女人給嚇的不輕,漢娜一見到劉七嘴角的血液當時就尖叫了起來,趕忙大叫呼喚醫生。而阿法芙-艾米爾和貝蒂趕忙用紗布去擦劉七嘴角的血絲。而雷諾爾迪中將和醫生則是急匆匆的從病房之外衝了進來,然後又是輸氧又是檢查心跳的,這麽一陣緊忙活漢娜就把劉七欺騙自己這茬給忘了,結果讓劉七成功的蒙混過了關。

不過劉七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雷諾爾迪中將和醫生,兩個人仔細的給劉七又是量血壓又是聽心跳,發覺劉七並沒有什麽大礙,當時都是感覺相當的奇怪。最後還是劉七給醫生擠了一下眼睛,又朝自己老媽努了努嘴,這醫生才算是了解到什麽意思。最終醫生以劉七的傷勢還很嚴重需要絕對安靜的由頭把三個女人從病房中請到了外麵,這才讓劉七算是逃脫了一劫。

可是劉七知道自己老是躺在這**也不是辦法,最少劉七知道自己老媽肯定是不會放鬆對自己的監視的,而自己又不能一直躺在這裏靜靜的等美國人打上門。一時之間劉七被這兩難的局麵弄得是是抓耳撓腮。

劉七心道:“這可是有點不妙,我也不能老讓老媽看著……”劉七想著想著腦中就一閃,當時就有一個非常狗血的念頭湧了出來。

劉七朝著醫生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著雷諾爾迪中將說道:“雷諾爾迪博士,我沒有什麽問題,你還是先休息去休息一下吧”

雷諾爾迪也認為劉七沒有什麽大礙,所以囑咐了兩句後就離開了病房。等雷諾爾迪中將走了之後,劉七趕忙一把拽著醫生,然後在醫生的耳邊輕輕的耳語了幾句。

醫生一聽劉七的話當時就緊搖頭:“不行……不行,中校你坑我的吧,我要是這樣做你媽非宰了我不可,不行……不行……我可是不敢這樣做。”

劉七的臉當時就朝下一沉:“醫生,你還想不想摸手術刀了,你要是想的話就按我說的辦。”

醫生是一臉的苦相:“中校,你能不能換個辦法,你要知道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非讓你那幾個老婆千刀萬剮了不可。”

劉七一聽醫生竟然敢拿自己開涮,當時伸手就給醫生頭上來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醫生,這是我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的執行。”接著劉七又換上一副溫和的表情:“醫生,這次你要是弄好了,我將來一定給你弄個羅馬醫學院院長幹幹。到時候大把的病人隨便你挑著治。”

劉七算是抓住了醫生的軟肋,開出的條件絕對是醫生所無法拒絕的。醫生隻得是捏著鼻子同意了劉七的要求。隨後醫生就出了病房,當時就跟正在門外徘徊的三個女人說了一番十分嚴重的話,說什麽劉七現在需要絕對的安靜,千萬不能出現情緒波動起伏的狀況,所以醫生要求三個女人在天亮之前務必不要打擾劉七。

阿法芙-艾米爾和貝蒂雖然都是知識女性,而且阿法芙-艾米爾還苦心研究過醫藥化工,但是畢竟這殺人和救人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所以三個女人當時都被醫生給唬住了,當時誰也不敢貿然打開門去打擾劉七。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劉七病房的陽台的門被打開了,醫生彎著腰從陽台溜了進來,然後劉七和醫生以極快的速度調換了位置,醫生躺在**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中校,你可要快點回來啊要是我們被抓住了,可一切都完了。”

劉七伸出一個手指給醫生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貓著腰溜到了陽台之上,並且輕輕的關上了門。

劉七的病房位於柏林陸軍醫院的軍官病房,而且是在三樓的特護病區,這裏救治的都是在前線負傷的高級軍官。由於這裏的樓層一般都在四米以上,所以劉七需要從八米高的三樓處爬下來才行。好在醫生已經做好準備,一根十分結實的繩子已經被栓在了陽台的水泥欄杆上。

這要是以前,劉七二話不說順著繩子就溜了下來,可是現在劉七的體力卻讓劉七無法用手臂支撐身體的力量。幸好劉七在奧寧堡分隊時倒是跟山地師的教官討教過怎麽使用繩索,所以這點問題倒是還難不住劉七。劉七講繩子在自己的腿上繞了兩圈,然後用另一條腿夾住了繩子使繩子不會從腿上脫落,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用手向下溜去,這樣劉七的身體重量就變成了由腿部和手共同負擔,劉七才得以從這八米高的地方緩緩的溜到了地麵。不過就是這樣也把劉七給累的夠嗆,足足坐在地上喘了幾分鍾才緩過這口氣。

休息夠以後,劉七貓著腰在陰影中趁門口警衛分神的時機就溜出了醫院。不知道為什麽,劉七心中有一種十分別扭的感覺,在倫敦和莫斯科是劉七都是大搖大擺的行事,可是到了這柏林反而得偷偷摸摸的,這讓劉七很有一些啼笑皆非的味道。

此時路旁的一輛奔馳車中,車中的凱奇也看到了劉七,從車窗中伸出手臂擺了擺,劉七趕忙小跑到車前,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不多時奔馳車就已經開進了蓋世太保總局的地下停車庫之中,這時劉七才算是真正的還了陽,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躲著了。

經過一路上數道警衛崗哨,劉七和凱奇來到了位於地下數米的蓋世太保的密碼牢房之中,不過劉七卻看到大師一臉微笑的坐在值班軍官的椅子之上,而旁邊值班的黨衛軍上尉軍官正十分殷勤的給大師點著雪茄。

劉七當時就不禁一怔,說道:“大師,你跑這裏做什麽來了。”

大師點了點頭說道:“安德裏,你還問我來這裏幹什麽,我當然來這裏想辦法幫你脫身。要不然你怎麽怎麽才能從漢娜的手中逃脫呢不過你小子也不笨,竟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嗯,不錯,看來老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句話還真不是假的,你小子還真是有點腦子。”

劉七嗬嗬的笑了笑,然後一臉謙虛的說道:“大師您過獎了,我這還不都是跟您學的嗎”劉七和大師相視之後,這一大一小兩隻狐狸不由同時都笑了起來。

大師笑了笑後說道:“安德裏既然你來了,那我就不費這個事情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我走了,明天早上我們機場見吧”

劉七點了點頭說道:“一切悉聽大師您的安排。”

大師走後劉七對著值班軍官說道:“我們的客人最近這一段怎麽樣。”

值班軍官翻了翻記錄後說道:“蒙巴頓中尉飲食起居一切都很正常,隻不過這一段時間一直沒有接觸陽光。”

劉七嘿嘿一笑,心道:“沒有曬太陽就沒有曬太陽,這正好。”

劉七就讓守衛打開了蒙巴頓的牢門,然後劉七一個人走進了關押丹麥和希臘雙王子菲利普-蒙巴頓中尉的牢房。

劉七看了看一臉對著自己發呆相的菲利普-蒙巴頓中尉用誘騙良家婦女般的口吻說道:“蒙巴頓中尉,恭喜你了,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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