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步:法術。無視一切障礙瞬移到製定目標背後,你的下一次物理攻擊將使目標眩暈四秒,如果你在潛行狀態則另外增加百分之二十傷害。瞬發,冷卻時間二十秒,法術範圍等於視力範圍,消耗二十點魔力。

背刺(高級熟練):技能。背刺目標,對其造成武器傷害的百分之一百六十把再加六十九點傷害,必須在目標背後發動,如果在潛行狀態中發動,傷害增加百分之五十。瞬發,無冷卻時間,範圍近身,消耗體力十點。

噩靈之刃(噩夢雙子之刃主手):四十九到九十一傷害,致命一擊、會心一擊和命中增加百分之一。命中時有一定的幾率沉默目標四秒,使之無法施放任何法術。

築夢之刃(噩夢雙子之刃副手):三十三到八十四傷害,致命一擊、會心一擊和命中增加百分之一。命中時有一定幾率使目標防禦力化為零,持續十秒。

噩夢雙子之刃組合特效:抽取目標一百到三百的的魔法值和血轉化到自己身上。

大家可以在腦子裏把上麵這些東西組合一下,然後不難得出結論,一個三十多級的法師,哪怕他是把所有自由分配的屬性點都加到體質上的血牛型法師也無法在我的偷襲中生還。事實也的確如此,即使我的等級才三十一,離完全發揮噩夢雙子之刃所需要的五十級還有很大的距離,但是大大的四百二十八接兩個兩百加的傷害已經足夠讓我毫無懸念地解決掉一個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隊友身上的法師了。那個黑袍法師在我麵前隻悶哼了一聲,就倒了下去,抽搐了幾下以後就不動了。而我則砰地一聲,金光一閃順利地升到了三十二級。該死的任務又順利地做了一步。

我一現身,對方剩下的那個法師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兩個對手當中還有一個一直未曾現身的居然是一個有法師殺手美譽的刺客職業,局麵還是二打一,立刻就放棄了抵抗。我的第一次競技場之旅很快地就以勝利告終了。不過,殺掉第二個人的時候,升級的聖光沒有再次地照耀我。貌似這次勝利有了一點缺憾,我把順序弄錯了。第一個殺掉的是三十三級的那個,而後來我殺掉那三十二級法師的時候我也是三十二級了,所以殺了他就沒有效果了。

“果然是處女戰啊,見紅了啊,贏得好輕鬆。斑鳩,不如趁熱打鐵再來幾把,演個帽子戲法。”石頭意氣風發地從傳送點走出來,完全沒有發現跟在他背後的我正黑著臉。我直接就在他的屁股上就是一腳:“演你個大頭鬼啊,下麵我們馬上返回地麵去找莉莉。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看我不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是,是,是,演我的大頭鬼。”石頭馬上嬉皮笑臉地湊上來,“在我們開始尋找任務前,斑鳩我有一個問題能不能問一下你。”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沒好氣地說道。

“那個你殺掉了那個法師以後,渾身冒金光的是什麽法術或者技能啊?看上去挺炫的。”石頭好奇地看著我。

“不是法術也不是技能,那是實打實的升級的外部表象。”我如是地回答道。

“升級?”石頭楞了一下,然後馬上怪笑了起來,“斑鳩,我見過殺怪升級的,還沒見過殺人升級的。你真是個怪胎,哇哈哈。”

“你敢說我是怪胎。信不信我宰了你再升它一級。”說著我就裝模作樣地要去拔腰間的噩夢雙子之刃。

這一唬,可真把石頭嚇住了,他急忙朝後跳開了幾步,然後慌張地衝我擺擺手:“我開玩笑,開玩笑的,斑鳩。你可千萬別當真。”

看著他這麽大的個子居然像個犯錯的小孩似地討饒,我哪裏還有興師問罪的意思,連劍都忘記拔了,直接捧起肚子笑起來。不知道我什麽地方觸動了石頭,他竟然傻傻地看著我,好像出了神。一開始我也沒在意,但是時間一久,我就有點不自然了。我止住了笑,擰起了眉頭,喝道:“看什麽呢你?”

石頭嘴角一斜:“斑鳩,你真奇怪,凶起來的時候比男人還男人,笑起來的時候比女人還女人,我真有點弄不明白你。”

聽了他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麵皮就是一熱,估計是紅了一下吧。我馬上呸道:“別給我轉移話題。上路了,去找莉莉了。”

就在我準備邁開步子逃離和石頭的對話的時候,細聽的溫馨提示冒了出來,它提示我有人在敲我的房間門,有貴客來訪了。我這破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呢會來,高力拉著他的相好去法國Lang漫去了,剩下的隻可能是我的那個蹭飯王美女鄰居或者是我的克星高燕燕了。如果是高燕燕一般情況是直接一腳破門而入,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芮馨了。上次和她吵架以後,她好幾天沒來蹭飯了,這回不知道是沒煤氣了還是缺電,反正總是稀奇古怪的理由。美女雖然性格有點乖張,但是作為鄰居,作為向來擁有良好鄰裏關係的我,還是可以忍受的。

我匆匆地和石頭道了聲別,馬上就地下線,退出了遊戲,三步並兩步地跑出去把門一開,誰知道卻不是芮馨,而是我正準備在遊戲裏尋覓的莉莉,高力的妹妹高莉。我急忙把她迎進了家門,外麵的天氣估計夠冷的,把她的笑臉凍得發白。我接過她的手提包(LV的,媽的,老哥有錢就是好,走在大街上不怕被搶麽),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安排她坐下:“小莉你怎麽過來了?這麽冷的天,真的有事情你打個電話叫我一聲,我到你那裏去就可以了。哎,要不要喝點什麽?”

“隨便吧。”小莉朝手上嗬了幾口氣,然後柳眉稍稍一皺,“你還好意思說打電話,我問你,你的電話是沒電了還是很久沒交花費了,怎麽打上去都沒反應?我就是老打不通才拿著哥哥留給我的地址自己摸過來的。”

“啊?打不通?”我把剛泡出來一杯熱茶遞上,然後轉身就去檢查我的手機。很榮幸地發現手機本體和電池板距離居然有整整一個床位,都在床頭櫃上,不過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衝著高莉我隻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了。

“你啊。真是的。”高莉白了我一眼,然後起身拿過自己的LV包包,從裏麵掏出了一個款式極其**的銀灰色手機遞到了我的麵前,“阿卡露最新款的手機,太陽能和熱吸收儲能的,隻要有陽光和氣溫超過十度的地方,永遠不會停電的。我送你的,以後千萬別再手機沒電了。”

太陽能和熱吸收儲能啊,很牛的機型啊。我拿起了手機,很輕,而且摸上去十分順手,按鍵是觸摸的很靈敏但是又不會過分靈敏而出錯,很好的手機。我隨口問了一句:“這手機不錯,價錢應該不低吧。”

“還好,一萬美金多點。”

“噗。”還好我沒在喝茶,否則直接一口就噴出來了。我急忙把手機遞還給她:“小莉這手機你自己拿去玩吧,太貴了,我可不敢要。一萬美金快趕上我不吃不喝幹半年的了。”

誰知道,高莉直接來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舉動,她拿過手機直接朝旁邊的廢紙簍一丟:“你不喲按的東西,我也不要。”

哎呦我的碼誒,我直接一個虎撲在半空中把手機給接住了:“姑奶奶,這可是一萬美金啊。”

“你不要,我回頭還是扔。”高莉怎麽幾天不見,有了一副女王的樣子了。

欠他們兄妹就欠他們兄妹吧,總比看著這一萬美金掉進廢紙簍強。我趕緊應承道:“我要,我要還不行麽。”

高莉見我答應接受了她送我的手機,高興地一笑:“早這樣不就行了?”

高莉這姑娘,平時文文弱弱的,但是倔強起來,十頭大象也扭不回來,我還順了她的意思少點麻煩吧。我見她又在包裏摸索著什麽,猜想她是不是又會摸出一個什麽一萬美金的東西扔給我,就好奇地問道:“你又再摸什麽啊?我可事先聲明,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會再拿了。”

“不貴重,不貴重。”高莉從包裏摸出來的是兩張電影票一樣的東西,她伸手遞到了我手裏。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小天後秦晚月的演唱會門票VIP包廂的,再一看時間是明天晚上八點開始的。我奇怪地問道:“演唱會是明天晚上啊,你今天拿過來幹什麽?”

“這兩張是送給你和燕燕姐的。”高莉盯著這兩張票說道,“我明天晚上有事情去不了。這兩張票市麵上直接買是買不到的,如果我不去就丟了那怪可惜的。想想還是送給你和燕燕姐姐吧。你們也好久沒有一起聚聚了吧。”

“這個你都知道?”我有點驚訝地看著她,感覺這個溫文爾雅的姑娘今天有那麽一點特別。

“哎呀,不說了。”高莉好像什麽東西被人識破了一樣,有點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我今天還有事情,你這裏隻是路過順便來送一下票。那時間有點趕,沒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了。”

“啊,這就走了啦?茶都沒喝上幾口呢。”我也跟著站起來,本來我還想留她多一會好找找破綻,為什麽今天的她有點不一樣,但是想了一下,我還是放棄了,於是我轉口說道,“既然你趕時間,那我也不耽誤你了。我送你下樓吧,好歹你是第一次來,我做一下地主之誼吧。”

我住在三樓,不坐電梯,走到樓下也要不了多少時間。走樓梯的時候,我想到遊戲裏麵的事情,就順口問她道:“小莉,聽你哥哥說你開始玩網絡遊戲了啊,好像叫什麽《神界》的,是現在最火的網絡遊戲啊。”

高莉一聽到《神界》兩個字好像打了一針興奮劑,立刻精神了起來:“哥哥什麽時候對你說的,是從法國打電話過來的麽?”

“沒有,他走之前曾經說過你考試完了以後會去玩一下。我也是隨口問一下。”本來隨口編的,那就繼續編下去吧。

高莉眉飛色舞地說:“我第一次玩網絡遊戲,沒想到現在的網絡遊戲做得那麽真實,好像現實世界的翻版,隻不過那裏更神奇。”

我沉吟了一下:“小莉,網絡遊戲我接觸得不多,沒辦法教你什麽。不過,我得提醒你網絡世界就是現實世界的翻版,人類內心的醜惡因為網絡世界的特殊性可能會有無限的放大。在那裏麵做事情與人交往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則吃了虧,可不像現實世界裏麵這樣有你高力哥哥和我保護你。你知道了麽?”

高莉聽我嘮叨了老半天,嘟了嘟小嘴:“不就是個遊戲麽,郭逸哥哥又嚇我。”

也許是我危言聳聽了吧,我搖了搖頭。走到大廈門口剛好迎麵就來了一輛出租車,我急忙攔下,準備把高莉送上車。就在車門打開,高莉忽然轉過了身來,踮起雙腳,挺起小嘴,飛快地在我的臉上點了一下。還沒等我有任何的反應,她就一溜煙地竄進了出租車,關上了車門,跑了。

我摸了摸還有點濕潤的臉頰,無奈地歎了口氣。也許是我多心了吧,高莉還是原來那個高莉。隻要她是高莉,我就會保護她,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在虛擬的世界,不讓她受任何的傷害。

我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想要發一通感慨,卻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操,剛才出來急了,忘記把房門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