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啊,電腦前坐久了,身體很差啊。

*****通往惡魔島的傳送門已經在我麵前打開,我即將前往《神界》裏最神秘同時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心中難免有些忐忑。好在我的背後有那麽多的朋友為我加油鼓勁,那些彷徨轉瞬即逝。

“老大,記得帶一籮筐神器回來給大家玩玩。”

“斑鳩,釣一車皮帥哥回來讓我們開開眼。”

“有新的工程圖紙什麽的見到了可別客氣啊,每樣一百份。”

……感情我不是去神秘的未知世界探險,倒是帶了一麻袋的鈔票去超市大采購啊。我的額頭有青筋浮現,捏緊了拳頭真相隨便拉幾個人過來海扁一頓。但是想到大家相處的時間也沒多長了,還是給他們留一個比較完美的背影吧。我一副雨打梨花依依不舍得樣子和大家揮手道別,心中卻想著要是行程順利運氣又好點,搞到了什麽霸王級別的神器一定要拿這些龜孫子練練手。

“老大你可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啊。”褲衩代表大家給了我最後的一個擁抱。

我也難得地沒有回他一個頭槌而是很熱情地回了一個擁抱,同時小聲地安慰他道:“褲衩,你別摸我的褲子了,那裏麵一毛錢都沒。”

“老大,你可真的要平安歸來啊。”這回他才是真的哭了……

回頭最後望一眼那些對我行注目禮的廣大群眾,我揮揮手,不帶走一個金幣。就在我準備穿過傳送門的時候,背後一聲斷喝“且慢”,硬生生地拉住了我的腳。

我轉回了身子,直接就衝那聲音的主人吼了一聲:“席林你搞嘛飛機?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時間緊著呢。”

我一通牢騷剛噴出口,眼睛卻被他手中的一個東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準備喘口氣再噴的幾百個字直接被忽略了。席林手裏拿著的赫然是一張看上去和包包裏的惡魔島通行證一模一樣的卡片。

頓時,我感覺到周圍投射過來的不那麽善意的目光,瞧他們的眼神分明在大聲疾呼“有**”這三個大字。我眼睛一瞪就把這些無聊的目光扼殺在萌芽中,同時也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問席林道:“席林,你這卡片也是惡魔島的通行證麽?你從哪裏搞來的?怎麽不早說?”

席林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這個是我完成職業任務的時候安薇兒給我的。當時,她也沒說這卡片到底有什麽用,隻是說到時候我自然會明白。我曾經琢磨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一直到剛才看到了你手上的那張卡片,我才忽然想了起來。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什麽。”

你隱瞞不隱瞞管我什麽事情,我又不是你保姆,愛內褲反穿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關心的隻是卡片而已。安薇兒留了這麽一手莫非有什麽含義?

我妙手一抄直接把席林的那張卡片搶到了手裏,同時摸出自己的卡片,一左一右對比著端詳了起來。這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卡片,大小尺寸厚度,以及卡片兩麵的圖案花紋,甚至掂在手裏的重量根本就找不出什麽區別。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我的卡片上麵的圖案和花紋是凸出來的,而席林的那張則是凹下去的,兩張卡片可以天衣無縫地重合到一起。

當我把兩張卡片嚐試性地合到一起的時候,我耳邊響起了一陣“哦”的聲響,我晃著腦袋急速地左右看了一下,眾人的臉上都掛著“很有**”的表情。

“你們沒有聽見席林說他自己也是才意識到的麽?”我徒勞地申辯了一句,換回來的是眾人麵色不約而同地一收,那表情已經儼然是在說“你是自此無銀三百兩”。

麵對這些內心充滿著各種不純潔想法的人,我發現我剛才完全是多此一舉了。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把卡片給了博格斯,讓她來最終鑒定一下。

博格斯就上路多了,直接拿來卡片朝生長在她手上的怪物歐丁嘴巴裏就是一塞……果然是牲口,夠直接。

過了一會,歐丁把兩張卡片吐了出來,做總結發言道:“。這位女士的通行證是真的;這位男士的通行證也是真的。兩張卡片都是惡魔島的通行證。”

一句話非得拆成兩句話來說才爽快麽?我心中暗罵了一聲,同時又開始為用什麽東西來擦掉卡片上的口水而煩惱。

博格斯若有所思地補充道:“表麵圖案凸起的是皇帝牌,凹下去的則是皇後牌。一般說來皇帝牌是男性進入者擁有的,皇後牌則是女性進入者才能擁有的,我有點迷惑你們兩個人為什麽女的拿的是皇帝牌而男的卻拿皇後牌。不過,這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隻要是黃金卡牌的擁有者都有權進入惡魔島。兩位,我的傳送門不能開太久,否則會有天界的人來找麻煩。要進入惡魔島就請動作快一點。辦完了事情我也好回去交差。”

我為什麽拿的是皇帝牌?莫非米蘇和奈麗亞一樣已經知道了我人妖的身份,所以才給的我是皇帝牌。也難怪,以前也曾經聽起過奈麗亞和米蘇之間的關係很好,鑒於奈麗亞見錢眼開的性格以及她的那張漏風的大嘴巴,這不難理解。但是,席林為什麽拿的又是皇後牌呢?也有可能給他卡片的安薇兒本事是個女的緣故。她能拿到的自然是皇後牌,也隻能給他皇後牌。但是反過來說,米蘇也是女的啊,她又怎麽能拿到皇帝牌……想多了頭疼,還是不想了。

我看著席林拿著手裏的卡片陷入沉思的模樣,試探性地問道:“席林,要不我們把卡片換一下,這樣就符合身份了。”

席林猛地抬起了頭,然後微笑了一下:“不用,卡片隻是起了一個通行證的作用,能夠憑借它進入惡魔島就可以了。”

我想了一下,也是。就好比現在找工作要什麽文憑之類的,其實那些東西等落實了工作之後也就是廢紙一張。我真的又是多此一舉了。

就在我來回搖擺的時候,旁邊可有人看不下去了。小涅直接走了上來,抓著我的肩膀讓我轉了一個身,對準傳送門就是一推:“要走就快走。也不知道誰剛才還抱怨自己時間寶貴來著。還磨嘰在這裏親親我我的,肉麻死了。快點上路吧,早死早投胎。”

什麽叫早死早投胎,你說話就不能吉利一點麽?我還想教訓小涅幾句,沒想到哪個缺德的直接在我屁股上來了一腳,我直接就朝傳送門裏麵摔了進去。

惡魔島,我來了,歡呼的同時我是那個淚流滿麵啊。我是被人踹進來的。

進來的姿勢不好,落地的姿勢果然也不理想,就聽見啪嗒一聲,我發現我的雙腳穩穩地落在了一個臭水溝裏,我可是剛擦過的靴子啊,又弄髒了。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一番,就聽見腦後一陣風響,沒等我作出任何反應後背就被某個物體結實地撞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直接一個嘴吭泥整個人都摔進了小水塘裏。

我扭過了頭,才發現始作俑者居然是席林這個王八蛋。他正坐在我的背上有點手足無措地看著我,同時給自己辯解道:“斑鳩,我不是故意的。我是進了門直接掉到你身上的。”

我衝他甩了一個怨毒無比的眼神,開口就罵了起來:“你有時間給我道歉,就不能先從我的背上下來麽?摔臭水溝裏衣服褲子髒了大不了洗一下,你著坐在我的背上我的腰都快斷了。”

席林一聽我的罵聲才恍然大悟似的手忙腳亂地開始從我背上爬下來。我說席林你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這怎麽傻起來比短路的電腦還不如。

我正等著席林從我背上下來,我好爬起來整理一下衣物,卻不想看到席林身後的空間一陣扭動,一個龐大的黑乎乎的東西筆直地掉了下來,直接就壓在了席林的背上。

……我的主神啊,這回我的腰是真的斷了。抗著一個席林就已經快到我的極限了,現在又加上個惡魔化的博格斯,那可是足足有三米多高的龐然大物啊。

“斑鳩,你沒事吧。別趴在水塘裏了,很髒的。”席林一臉關切地看著我。

“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麽?現在不是我想不想爬起來的問題,是我有沒有那個力氣爬起來的問題。”我心中大聲地咒罵著席林的腦殘程度,但是嘴巴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響。不是麽?腰板硬了才能喉嚨響,我現在的腰板可是斷的,還能大聲罵人就奇怪了。

“看來我們的著陸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問題。”博格斯作出了她自己的評價。

“主人英明啊,的確是有點小小的問題。”博格斯手上的怪物歐丁則不放過任何拍馬屁的機會阿諛地奉承道。

“我想……我的腰斷了,誰能幫下忙。”我已經沒有力氣生氣了,生活教會了我應該如何積極地麵對一切,所以現在我不罵人也不打人,而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哀求這兩個混蛋王八蛋先幫我把我從這個臭水溝裏弄出去先。

不是有句話叫萬事開頭難麽?我想我的惡魔島之行的確印證了這句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