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們,尤其是姐妹們,你們沒看錯,《人妖》恢複更新了。票票、花、收藏、推薦,評價砸死我吧。

**你見過被巨龍肆虐過的城鎮麽?你肯定見過,因為世界上有那麽多西方奇幻電影,龍在西方就是邪惡的象征,因為無惡不作因為超級強大,所以它一般被安排成為最終BOSS,隻有主人公之類的超級英雄在最後關頭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之後才能打敗它,從而成就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屠龍偉業。在惡龍被屠宰之前作為橋段,必須有一些繁華或者不繁華的,但是規模一定不小而且居住了很多廢柴和炮灰的城鎮慘遭**。小偷隻有偷過東西才能被稱為小偷對吧。

活生生的橋段此刻正展現在我的眼前,暴怒的紅龍用口中噴出的烈焰炙烤著這個以及大部分塌陷的要塞,大量驚慌失措蓬頭垢麵的獸人從要塞的各個出口突兀狼奔了出來。這種毫無目的的逃命讓我想起了以前滅鼠員用噴火器噴老鼠洞,被火燒到的老鼠本能地從老鼠洞裏逃了出來,卻不想外麵早以及陷阱重重,死隻是早晚的區別而已。

當然,紅龍沒有那麽聰明,否則他們完全可以左邊一頭紅龍堵東大門,右邊一隻看西南和西北兩個偏門,留一隻最暴躁的在要塞中肆虐,這樣獸人一個都別想溜,整一要塞的燒熟的獸人,獸**祭司看到一定為此心碎的。

以上,隻是我的一些胡思亂想,最近我總是遏製不住地胡思亂想,風馬牛不相幹的事情也能被我硬生生地牽到一起。不過,從前方返回的探子打斷了我的遐思。他們帶回來一個比挖煤的還黑的一個男性獸人。

“你叫什麽名字?”席林策馬走了前去詢問情況,“那三條紅龍為什麽要攻擊你們的要塞。”

被帶來的這個獸人神智和口齒都十分清楚,是一個被問話的好對象,隻不過我們對他的名字長度有點估計不足。那個獸**嘴一咧就說道:“你好,我叫德雷克。德雷克·含德巴克·他法雷爾·西塞步裏登……”

“很抱歉。”席林直接打斷了他,“我們隻要知道怎麽稱呼你就好。雖然,我們都知道一個獸人的名字越長越代表他的祖先擁有更多的榮光,但是我們現在並不想探討這個問題。”

“你們叫我德雷克就行了。我是碎斧氏族的。”說完,德雷克好像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又補充了一句,“我是酋長的兒子。”

我實在弄不明白獸人為什麽要弄這種原始的氏族製度,除了把獸人弄得四分五裂各自為政以及由此衍生出來的近親結婚這些弊端之外,能有什麽好處。如果獸人有白精靈一半的團結,人類早就被鏟平了。當然,這隻是NPC之間的事情,和玩家沒什麽關係。

“給我們親愛的酋長兒子一點水喝。”我大聲地命令道。人家委婉地暗示身份百分百是想獲得好一點的待遇,我們要從他口裏套情報,就暫時讓他爽一下。

誰知道這個大嘴巴的葉綠素結果水袋之後隻是聞了聞,就把水袋遞了回來,還厚著臉皮問道:“有沒有酒。”

“給他。”隨著我一聲令下,酋長的兒子如願以償地喝到了酒。在他捧著酒袋子朝血盆大口裏猛灌的時候,我發現褲衩對他投射出兩道充滿了仇恨的目光。啊,好像褲衩是所有人當中唯一有帶酒習慣的。矮子都是酒鬼來著。

看著德雷克擦著嘴很爽的樣子,我朝席林使了個眼色,同時在心裏罵道:“娘的,有話還不快問。一會這個孫子想要吃烤全羊怎麽辦?”

席林心領神會,因為他看到我在默默地擦明亮地匕首。席林熟練地問道:“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麽?紅龍為什麽要進攻你們的要塞?大酋長給我們的情報是隻有一頭紅龍,而現在為什麽有三頭?你們的酋長布萊克漢還活著麽?如果活著在要塞裏麽?如果在要塞裏是在和紅龍爭鬥麽?獸人憑借著什麽能和紅龍僵持?……”

席林的提問猶如高速射擊的機關槍,吐吐吐地噴著火花就朝德雷克一股腦兒全部打了過去。說實話,我認為席林是白費口舌了,獸人的智商一下子記不住這麽問題,就算勉強記住了,他也不知道從何處開始回答。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想法。德雷克隻是嘿嘿地一笑,然後略帶點靦腆地摸了摸後腦勺,回答道:“嗬嗬,布萊克漢不是我爹。”

好像聽到有人從馬上摔下來的聲音,一定是我熱得產生了幻聽。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策動總起擋在了席林和德雷克中間,問了一個最實際的問題:“你認為我們這群人能打倒紅龍麽?”

“嗬嗬,德雷克不是傻子。”德雷克自認為幽默地衝我做了個手勢,我想說的是獸人是極其缺乏幽默細胞的。

“你的意思就是打不過咯。”

“除非你們能和偉大的大祭司一樣能夠召喚獸人的神獸比蒙。”這回德雷克算是說了點有用的。

我直接回頭衝身後黑壓壓的大部隊吼道:“有人會召喚比蒙麽?”

寂靜的三秒鍾代表沒有人會,我相信也不會有,如果有玩家能召喚比蒙,他就是老大了,而不是我或者席林。作為老大的我有義務保證屬下的安全,所以我考慮再三做出了一個最明智的抉擇:“全隊向後轉,立刻返回獸人首都。”

“回去?”席林不解地問我道,“我們沒殺紅龍就回去?任務怎麽辦?”

“我們根本就打不過紅龍,去了也是送死。何必呢。不如回獸人首都把大祭司抓過來,現場表演召喚比蒙,然後我們等比蒙和紅龍打擂台完畢,順手撿個漏。”我解釋道。

席林半信半疑:“你確定?任務還能這樣做?”

“想聽真話麽?”我使勁用手朝自己扇了扇,一陣熱風而已,隻能讓我更加焦躁,“我隻是想盡早離開這個讓我熱得發昏的地方。”

衝著傻不拉幾的德雷克揮了揮手,我準備逃離這個地方了。焦炭穀聽名字就整個一巨型煤窯,我又不是踢足球失敗的朝鮮隊球員,我可不想當礦工。

就在我轉過身的一刹那,我的眼角好像瞥見獸人德雷克略微敞開的衣衫盡頭露出的一抹淡淡的紅暈,仿佛一根十分細小尖銳的針在我的頭皮上挑了一下,我感覺到弗萊明娜潛藏在我頭發裏的野性火元素力量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我的頭發就好像充了熱空氣的氣球慢慢地全部和地心引力脫節似地朝上飄了起來,而且開始散發出淡淡的粉紅色的光。我當時想也沒想直接一聲怒吼:“把德雷克給我拿下,搜身,立刻。”

剛才精神還極度萎靡的眾人好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冰水一樣振奮了起來,特別是褲衩他衝在了第一個。“為了該死的美酒。”他低聲地哼著,然後拿單手斧的背部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德雷克的腳踝。

可憐的獸人在三秒不到的時間內被捆成了一個粽子,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火紅色的透明圓珠被遞到了我的手裏。一聲震耳欲聾的係統提示音:您獲得了“五大龍怒石之火”。

我吹了聲口哨,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得意洋洋地走到德雷克麵前笑了笑:“尊敬的布萊克漢酋長,真沒想到你也會想到用假名字試圖蒙混過關。你讓我對獸人的智商有了新的認識。”

被識破的酋長也不驚慌失措,反而從容地一笑:“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我也是不得已。沒想到還是被你識破了。”

“哼。”我撇了撇嘴,“紅土之狐的大名我可是知道的。幸好我有喜歡聽人唱戲說書的習慣,否則我還真的以為獸人都是有膽沒腦的莽夫。你的狡詐可是讓大祭司都忌憚三分的。否則也不會讓你離開首都,專門留在這裏。”

“大祭司想借紅龍的手幹掉我,還以為我不知道?”布萊克漢酋長終於露出了狡詐殘忍的表情,憤懣地怒吼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全體獸人。紅龍在五百年前就是被獸人奴役的工具,如今卻和我們平起平坐,全是大祭司那些溫和派懦弱的作風導致的。獸人的榮光和尊嚴都被他們敗壞了。”

“這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搖了搖頭,同時晃了晃手裏的五大龍怒石之火,“我隻關心我的任務。你和大祭司之間的恩怨,我不會插手。”

布萊克漢恨恨地說道:“你拿走了龍之怒石,便是拿走了掌握紅龍力量之源的根本。如果沒有紅龍,我又如何和能夠召喚比蒙神獸的大祭司抗衡。你給我個痛快吧。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讓出現在最不該出現的時候,若不是紅龍暫時脫離了怒石的控製暫時重新獲得了神力,就憑你覺悟可能拿到怒石。”

“說起來,我的確是神的寵兒呢。”我揚了揚眉毛,“就地處斬布萊克漢酋長,梟首。然後會獸人首都複命。”

說完,我居高臨下地對布萊克漢說道:“你放心,我會叫人以勇士的禮節安葬你的。”

“恐怕你沒有那個時間了。”布萊克漢陰森森地笑了笑。於此同時我手中的五大龍怒石之火忽然發出刺眼的光芒,一道鮮紅色的光柱直射衝天。

“這是怎麽回事?”我驚叫了起來。

“紅龍之後已經和龍之怒石產生共鳴了。很快她就會來找你取回紅龍的聖物的。”布萊克漢瘋狂地朝天大笑起來,“祈禱你的坐騎速度能夠和紅龍的雙翅相抗衡吧。”

“奶奶的,一個獸人的嘴都這麽碎。”褲衩一斧頭敲開了布萊克漢的腦袋瓜,然後衝著他的屍體重重地踹了一腳,“不要在侏儒麵前表現自己的能說會道。這隻會讓偉大的侏儒發笑而已。”

我聽到了響徹雲霄的龍吟,同時我看到三頭紅龍從已經是一片廢墟的要塞上振翅升騰了起來。我還聞到了越來越濃重的硫磺味,也感受到頭發裏焦躁不安的火元素。

我怎麽就忘記了,電影裏那些廢話連篇的家夥一般都沒什麽好下場。作為一個男人,做事要幹脆利落,人妖也是同理。

我直接一扯**坐騎梅尤脖子上的一簇白毛朝側麵一拉,高喊道:“兄弟姐妹們,目標獸人首都,逃命吧。”

雙腿一夾,梅尤如同閃電般竄了出去,電光火石之間,我的位置就從隊伍的最前列變成了隊伍的尾巴。也不對,現在隊伍的方向已經變了,我還是在隊伍的最前列。

逃命的時候人一般怎麽想來著,恨爹媽少生兩條腿?二加二等於四,梅尤就是四條腿,為什麽我覺得還是少兩條腿啊。

喂,該死的席林,你居然超我的車……哎,褲衩那短腿坐騎也超到前麵了,還有小土豆,涅佩拉……等等我,你們這些沒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