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殺的就是他!”陸小北的眼神裏冒著凶狠的目光。

“以前你在快刀堂的時候不是跟那個黑豹關係不錯嗎,怎麽要殺了他呢,你們結仇了?”楊帥不解的問道。

“我倒是跟黑豹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是他跟錯了主子,以前我跟刀疤的時候,我們是朋友,但是我現在不跟刀疤了,刀疤成了我的敵人,刀疤手底下的這幫人必然也成了咱們的敵人。而且我做掉他,還有另外的目的。”

“什麽目的?”楊帥問道。

“你要知道,現在鎮西狗子從大獄裏唄放出來了,這小在最近勢頭挺猛的,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跟刀疤有的一拚,他那些老部下都在,而且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以他在鎮西的根基,壯大自己的勢力是必然的,他們刀疤的矛盾也是必然的,我們要做的隻是將他們的這兒矛盾盡量提前。”

“北哥,你的意思是他們目前沒有矛盾,但是咱們要給他們製造矛盾,想必那個黑豹就是你製造矛盾的一個棋子吧。”楊帥分析到。

“沒錯,昨晚我跟趙鵬輝他們哥幾個去鎮西狗子那以快刀堂的身份大鬧了一場,看來那個李狗子對快刀堂、對刀疤還是心有餘悸,不敢主動動手,既然他不敢主動去招惹刀疤,哪麽我就要給刀疤那邊製造煙霧彈,讓他來主動的跟李狗子碰碰!”

“你是讓我以鎮西狗子的人的身份去做掉豹子,當刀疤知道這件事情後,一定會找那個鎮西狗子算賬,而咱們就坐享漁翁之利,對嗎。”

“沒錯,那個黑豹是刀疤的得力助手,但是他剛出道的時候跟過李狗子一段時間,後來混起來之後想拉幾個人單幹,結果被我哥陸小南給收拾了,後來這小子跟了我哥,我哥沒了以後,他自然而然的就跟了刀疤了。鎮西狗子一直對豹子的離去耿耿於懷,道上誰都知道這件事請,而且狗子早就揚言要廢了黑豹,但誰知道,一直都沒有動手。如果豹子被人殺了,刀疤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鎮西狗子做的,以為內隻有他有這個膽子,也隻有他有這個實力,也隻有鎮西狗子才跟黑豹有仇。豹子現在算是刀疤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了,相當於他的左膀右臂,要知道以前我在的時候和黑豹是平起平坐的,我們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幫著刀疤一步一步的走上了今天的位置,現在他已經失去了我,我再讓他失去他另一個得力助手,這個氣,他肯定要抱負的。所以殺了豹子,並嫁禍給李狗子他們,刀疤必然會帶人去算賬的。”

“行,那我什麽時候動身?”楊帥把煙頭往地上一摔,砸出了幾絲火星。陸小北也將煙頭戳在地上,說道:“越快越好,這個是黑豹的住址,他家就住在鎮西,離李狗子開的那個夜市挺進的,晚上這小子經常去鎮西的一家洗頭房找小姐,估計現在這個洗頭房也該成了李狗子的場子了,你殺他的最佳時機就是在他從洗頭房出來的時候。因為男人剛幹完那事兒之後,全身會匱乏,而且反應速度也都會有所下降,對於你來說,比較好下手,對於我來說,也比較好栽贓。對了,這是他的照片,你以前應該也見過的,恐怕你現在都忘了他長什麽樣子了,給你看看照片,認清了人在下手,別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陸小北再三叮囑道,把該想的都想到了,把可能發生的事情也都預先估計好了。

“行了北哥,我做事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動手,保證順利完成任務。”楊帥很有信心的說道。

“行了,這事情辦成了,我會給你報酬!”陸小北笑著說。

“北哥,你跟我提報酬的話咱就見外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幫你就是幫我自己,兄弟我幫你做事情,難道是圖你給點什麽嗎?北哥,咱哥倆是兄弟,不要來對外人的那一套。”

“好吧,是我錯了,等你辦完事之後,哥帶你們小兩口海邊玩去,散散心,如何!”

“行,當然好了,這話我愛聽,有機會咱一幫人一起去旅旅遊。”

陸小北和楊帥這哥倆又在外麵聊了一會兒,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人才回到屋子裏。

晚上,陸小北在台球廳住下了,楊帥把魏珊送回了家,找個借口又出門了。他這次去辦事就帶著一把三棱刀,一身便裝,打輛麵的本著鎮西就去了。

陸小北和顧婉玉鎖好了大門,把一樓的燈關了,一起上了二樓看電視,現在是晚上八點,離楊帥動手應該還有一些時間,陸小北不停的看表,偶爾還看看窗外,有時候還看看電話,希望能盡快的接到楊帥的電話。

陸小北有點緊張,比自己去辦事還要緊張,他擔心楊帥的安全,雖然楊帥身上的功夫和狠勁都是他這夥兄弟裏最強的,但是他還是擔心的很,生怕自己兄弟出點意外。那個黑豹也是不簡單的人物,如果說單挑的話,這小子不遜色於陸小北。論凶狠,也絕對不遜色於楊帥。所以陸小北擔心楊帥的安全,他甚至有點後悔讓楊帥去幫他辦這件事情。

“小北,怎麽了,看你這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還是想你那個女朋友了?”顧婉玉說道。

“哪有……哪有……我跟你在一起呢,怎麽還會想著別人啊……”

“那你這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有看看鍾表的,沒事才怪。”

“行了,我說沒事就是沒事,你不用問這麽多了,我先洗個澡去。”說完,陸小北走進了浴室。

此時楊帥已經抵達了目的地,鎮西的娛樂項目並不多,洗頭房也沒有幾家,僅有的幾家洗頭房也是坐落在一條街道上,而且生意冷淡。楊帥在街道上來來回回的溜達了幾趟,走了而是來分鍾,終於看到了黑豹的身影。這小子騎著一輛東風摩托車飛馳而來,摩托車停在一個亮著粉色燈棍的玻璃窗前,然後下車走進了屋子。

楊帥眼裏不差,確定剛才進去的就是黑豹,他在門外徘徊了一陣,覺得黑豹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來了。然後他趁著四下無人,慢慢的靠近那輛東風摩托車,然後拿三棱刀照著後車胎就捅了一下,“碰”的一聲,後車胎爆了,還好這條街道上沒有路燈,路上更沒有什麽行人,楊帥的一起舉動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這小子趕緊找了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等著黑豹出來。

冰天雪地的,楊帥在外麵等著有點冷,全身都有點僵持了,他努力的晃動自己的身體,使自己通過運動能偶暖和起來。在外麵凍了大概一個來小時,那個黑豹終於從洗頭房裏出來了。

看著小子走路,明顯有點打晃,這是剛做完事情就急急忙忙的趕出來,估計是有什麽忌食急事兒,或者是怕在外麵時間長了,老婆懷疑什麽。這小子出門的時候還在記著褲腰帶,裏麵的妖豔女子將黑豹送出門,還甜甜的說著:“豹哥明天還來啊……”

楊帥握緊三棱刀,心想,明天他是來不了了,這輩子他都不會在出現了!

豹子用鑰匙打開摩托車,騎在上麵,右手一轉動,車子啟動了,但是沒走出三米,他就把車子熄火,以為他發現自己的候車胎沒氣兒了。

黑豹下車檢查一下,由於黑燈瞎火的也看不出什麽來,他隻能摸出後車胎一點氣兒都沒有了。這小子還奇怪呢,來時候還好好的啊,怎麽說沒氣兒就沒氣兒了呢!他有點懊惱,但懊惱也沒辦法,既然車子壞了也不能把車子丟在這,隻有推著這沉重的摩托車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黑豹推著摩托車在前麵走這,嘴裏還哼著小曲,但是這小子唱歌走掉,跟在後麵的楊帥一句也沒聽懂他在唱著什麽。走著走著,黑豹突然停下車,往四周看了看,覺得沒什麽人,跑到人家房底下,解開褲袋準備撒尿。

楊帥一看,機會來了,緊握三棱刀,一路腳尖點地的輕跑來到了黑豹背後,他的聲音很輕,以至於哼著小曲的黑豹根本就沒有聽見楊帥的腳步。

黑豹還沉積在自己撒尿的痛快之中,哪想到,自己的後背,也就是後心的位置被冰冷的一道突然a進。他當時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麽回事,是不是幻覺,還是自己的在做夢?

楊帥沒有給黑豹反應過來的機會,緊接著一隻手從後麵伸過去捂住了黑豹的嘴巴,另一隻手緊握著三棱刀朝著他後背心髒的部位連捅了十幾刀,這十幾刀,刀刀奪命,別說是被捅了十幾刀了,就是被紮這麽一刀,也得命喪黃泉。

黑豹死的很慘,最後他咽氣的時候都不知道是誰對自己下的手,他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閉上。

楊帥收好自己的三棱刀,慢悠悠的走到了又明亮街燈的街道上,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家中。

回家之後,楊帥顧不得和魏珊親熱,先是給陸小北打了個電話。

“北哥,事情辦妥了,我已經到家了。”

“好,早點休息。”陸小北簡單的說晚了五個字之後掛了電話,但是他臉上的嚴峻一下子小時了,難以掩飾的興奮。他抱起顧婉玉,說道:“嫂子,今兒晚上,咱們繼續!”

“你這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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