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五點多鍾,天空中還沒有一絲光亮,畢竟這是冬天,嶺北鎮的冬天大約要到六七點鍾的時候才會見到魚肚白。

陸小北從**爬起來,給顧婉玉改好了被子,然後自己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門。他走到了一個十字路空,麵朝西方,把褲兜裏的幾百塊錢連零的帶整的全都掏了出來,然後點著一根煙,往馬路牙子上一坐。

把煙抽了一半之後,將它a進鬆軟的泥土之中,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一張一百元的鈔票,緊接著有把其他的錢一張一張的燒掉,陸小北一邊燒著錢,一遍看著西方,仿佛在為某人送行。

對,他是在送行,給黑豹送行。黑豹的死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但是他死的那麽無辜,僅僅是陸小北的一個棋子。黑豹生前雖然跟陸小北不是過命的交情,但兩個人畢竟在一起共事,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現在,陸小北把黑豹弄死了,心裏肯定別扭。他一邊燒製,嘴上一遍念叨著什麽。

陸小北似乎在說,讓黑豹一路走好。

天快亮了,陸小北一個人打車去了鎮西,他來這裏找黑豹的老婆。站在黑豹家門前,敲了兩下門,不一會兒陸小北聽見裏麵有動靜,估計是黑豹的妻子整往門這邊走來。陸小北在門口等了一會,但還是沒有人給他開門,他往四周看看,正看見一個男人衣袋不整的落荒而逃。陸小北看著這個人有點納悶,這大早晨的走們跑的這麽快,連衣服都沒穿好,跟**的被人發現了一樣。

**被人發現?陸小北的這個想法突然加深了,難道說,這個落荒而逃的男人在和黑豹的老婆**?

陸小北奮不顧身的追了上去,落荒而逃的男人顯然發現了後麵有人追他,加快了擺腿的頻率。但他哪裏跑的過陸小北。陸小北一個健步就竄了上去,飛起一腳踹到那小子的後背上,一下子將那個難得踹趴在地上。陸小北衝上去,將男人一把揪起,一看,這人竟然是當時開著桑塔納跟白宏宇的麵包車撞車的那個家夥。

“真是冤家路窄啊!又***看見你了!”陸小北罵道。

“你***別多管閑事,又不是你老婆!”那個人說道。

“不是我老婆也不行!”說著,陸小北一拳砸在男人的臉上,砸的他眉骨裂開。男人哀叫一聲,陸小北緊接著有事一拳,但的男人鼻梁骨斷裂,這下他叫得更慘。

“叫他們的你**!上別人的老婆就哪那麽美是嗎!”

“不是……不是……哥,別打了……我不敢了……不敢了……”男人求饒道。

陸小北哪過他那套,接著又往男人臉上連續搗了幾拳,最後把這個男的打得昏迷在地上。

陸小北解決了這個男的之後,快步返回,走到了黑豹家的門前,他之前來本來是想看看黑豹家的生活狀況,如果他妻子一個人比較可憐的話,說不定陸小北還會派人送點錢來,但現在看,他妻子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丈夫一晚上不回家,他都不去擔心,反而跟別的男人**,實在是欠揍。

陸小北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不罵女人!他一腳將房門踹開,走進屋子。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看著陸小北。

“你……你是誰……”

“你丈夫的朋友。”陸小北冷峻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

“你……你來我家幹什麽……”

“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你丈夫昨天晚上被人殺了,橫屍街頭。”

“真的?”女人一點都不吃驚,好像心裏還挺高興。

“真的。”

“他早該死。”

“他是你丈夫。”

“我早就沒有這樣的的丈夫了,他白天不著家,晚上出去玩女人,從來不顧我和孩子。現在孩子都該上幼兒園了,他從來沒管過,死了更好,剩的每次回家都拿我們娘倆當出氣筒!”

陸小北本來是一肚子氣的,但是一聽,這個黑豹對自己的家人也不咋地,還是不管他們的閑事了,反正黑豹都死了,綠帽子帶不帶的都無所謂了,一個死人也不會在意這凡塵中的事情了。

“他死了,你們怎麽辦?”

“做老本行,當妓v唄,反正我就是二大街裏走出來的,大不了在回去做啊,反正現在有他跟沒他都一樣。就是我這孩子,實在不放心。”說著,女人朝著我是看去。

“我給你找個正當工作把,好好拉扯孩子,以後孩子長大了,你也能有個靠山,你不能讓還在從小就有一個當妓v的媽媽吧。”

“你給我找工作?”

“是,可能辛苦一點,但是比你當妓v強,以後這孩子上學的費用,我都管。”

“你沒騙我?”

“我沒騙你,我是陸小北。”

“陸小北?我……我聽過你的名字……”

“我陸小北不騙人的。我看你住的這地方也簡陋的,我給你安排個好的地方住下,給你三天時間收拾行李,三天後來震天***報道,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清潔工的工作,每個月八百塊錢。”

“清潔工?每月八百?這賺的也太多了吧。”

“我是看在黑豹的麵子上給你這麽多錢的。好好帶你的孩子,以後不要讓他走他爸爸的路。”

“謝謝……謝謝你……”女人說著,就要給陸小北跪下。

“對了,這幾天肯定會有人來找你,會問你黑豹是不是最近結仇了,你要告訴他們,是鎮西狗子幹的。”

“鎮西狗子?真是他幹的?”

“我肯定是鎮西狗子對黑豹當初的背叛耿耿於懷,現在出獄了,來派人做掉了黑豹除去自己的後患。敢殺黑豹的,出了鎮西狗子的人還能有誰。你雖然跟你老公關係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讓他死不瞑目啊,把這些告訴刀疤的人,然後讓刀疤替你老公報仇,你也不枉和黑豹夫妻一場啊。”

“行,聽你的,來人問我我就說是鎮西狗子幹的。”

“行了,我先走了,對了以後不要在找別的男人亂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今天那個男的就是鎮西狗子的人,你要是跟鎮西這邊的野男人胡來,刀疤也不會放過你的,安分點,等你穩定了再找個好人家嫁了。”說完,陸小北起身離開了房間。

女人看著陸小北離去的身影,有點感激,也有點敬畏。

上午,刀疤得知了黑豹被人暗殺的消息,趕到現場的時候,屍體已經被公安局的抬走了,隻留下一灘已經幹枯了的血跡。刀疤看著這灘血跡,當時就忍不住落淚,現在沒有了這個左膀右臂,他還有什麽,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信任或者說值得重用的人了,他兵將再多,沒有一個主心骨,也白費。刀疤哭了,哭得很傷心,也很悲憤,他發誓一定要找到殺黑豹的凶手,一定要找到殺黑豹的幕後主使,他要將這個人碎屍萬段!

不出陸小北的預料,刀疤果然派人去了黑豹的家裏,跟他的妻子打聽黑豹最近做過什麽,會不會跟人結仇了。黑豹的妻子也按照陸小北所說的,栽贓嫁禍給了鎮西狗子。

刀疤得知是鎮西狗子幹的時候,起得火冒三丈,當時在辦公室裏就擺桌子怒罵道:‘*****,一個剛從大獄裏出來的匹夫就敢跟老子作對!真***作死,老子說什麽也要把鎮西鏟平了!”

“刀哥,您息怒,這隻是黑豹妻子這麽說的,他一個女流之輩能懂什麽,沒準都是自己瞎猜測的呢。”刀疤手下的軍師說道。

“你懂個屁啊!我早看出這個鎮西狗子回來後想要稱霸嶺北鎮,但是他不敢跟我明著來,在鎮西那邊拉攏起一點人來就開始不斷的*擾我快刀堂,現在可好,他竟然殺了我們的黑豹,這種事情,除了鎮西狗子,還有誰做得出來,還有誰幹著麽做!必須除掉他們!”刀疤已經氣的沒有理智再去思考任何問題了,那個軍師在一旁也插不上話,其實這個軍師已經猜測到,這有可能是陸小北他們一夥人幹的,然後嫁禍給鎮西狗子,以此來挑起兩邊的矛盾,但是看刀疤現在的樣子,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話,如果要是現在快刀堂和鎮西狗子幹起來,那最終的結果隻能是兩敗俱傷,最後得利的,肯定是陸小北他們。

現在的陸小北已經近乎統領了嶺北的所有學校,手底下兄弟眾多,在人數上,絕對可以和刀疤的快刀堂想匹敵,在戰鬥力上,也不亞於鎮西狗子,如果鎮西狗子和快刀堂鬧出了矛盾,哪最後獨領**的,隻有陸小北他們。

快刀堂軍師曾明已經看清了這一點,也看清了以後的形式,想要保全自己,看來要另投新主了。

兩天後,曾明主動去英德找到了陸小北。兩人在學校商業區裏的一個小茶館裏聊了很久,茶館裏人煙稀少,兩個人也都在為著各自利益而盡量的說服對方。

“陸小北,好久不見了,最近你混得很不錯啊。”曾明客套的說道。

“曾叔客氣了,這次來找我不會事刀疤派你來勸降的吧。”

“那可不是,我這次來可不是來勸降的,而是來投降的。”曾明笑著說,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

【……138■黑豹妻子■ 文字更新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