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陸小北的要求是苛刻的,但康俊福先生還是挺仁義,說道:“這都下午了,小女不便出門,這樣吧,我送你們回去你們看如何。”

“算了算了,還是我們自己走吧。日後有機會在合作啊。”陸小北說笑著,拉著趙鵬輝走出好友酒吧。

“這個康老板還真夠意思,要親自送咱去。”趙鵬輝說道。

“我看你真是個傻bi啊,他這是在損咱你沒聽出來嗎?我剛才也犯傻了,怎麽舔著臉子讓人家女兒送咱啊。哎,咱自己回去吧。”陸小北要搖頭說道。

“咱怎麽回去,兜裏揣著十多萬,小巴車桑人那麽亂,咱要我萬一被搶了怎麽辦?”趙鵬輝為難道。

“咱會被搶?咱是幹什麽的?我告訴你,今後隻有咱哥倆搶別人,別人別想占咱一點便宜。”

“對,北哥你說的有理。咱就是黑社會,咱怕什麽!走,回家!”

兩個人互相搭著肩膀,大步流星的朝客運站廣陽市走去。到了客運站,還好去嶺北鎮的車還沒走。兩個人趕緊跑上去,剛上車還沒往裏走,司機朝他們喊道:“又是你們倆?我正找你們呢,撞壞我車窗就逃之夭夭了!趕緊陪我車窗錢!”

原來這個司機就是上午那般車的司機。趙鵬輝看了看旁邊的車窗還是空的,看來被自己撞完之後就一直沒有在裝新的。

“賠你ma!告訴你,爺們有錢也不給你,一幾把司機囂張什麽,告訴你,老子是黑社會!”趙鵬輝傻大頭的叫喊道。引得車上的乘客隱隱作笑。

“你丫傻bi啊,跟他說這個幹嗎。”陸小北說完,一巴掌扇在司機臉上,然後跟司機說道:“爺們我最恨別人在我麵前這麽狂,我告訴你,車窗就他ma的不賠!”說完,陸小北帶著趙鵬輝走下車,然後他們從地上撿起幾塊半頭磚,朝著車窗猛砸,幾塊板磚過後,小巴車成了馬蜂窩,裏麵乘客嚇得全都下了車。

司機很是惱火,自己被平白無故的扇了一巴掌,車子被砸了,生意也砸了。這口氣他哪吞的下去。這時候也剛好趕上司機認識的同行剛到點,看到這邊出事兒了,趕緊跑了過來。

大概四五個司機,都是中年大叔,這樣的人看著挺猥瑣,打起架來也不含糊。陸小北他們手裏還有幾塊半頭磚,看著這零星的幾個人朝自己跑來,一點沒有畏懼。

“北哥,咱是打還是跑?”

“事情鬧成這樣,不打多沒麵子,先把這幾個人幹趴下,咱哥倆在光明正大的走。”陸小北陰笑著說道。

被打的司機從自己車上撞了下來,朝同伴喊道:“哥兒幾個,這倆小b玩意兒誠心找茬,給我打殘了他們。”

司機都是挺夠意思的,看到自己同伴的車被砸了,當然要替同伴出口惡氣。四五個大漢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他們顯然是低估了陸小北和趙鵬輝的戰鬥能力,雖然這兩個人隻有十五六歲,但是打起架來絕對生猛,最重要的一點事,司機師傅打人並不敢打的太狠,他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有所顧忌,他們隻是想給這兩個小毛孩子一點教訓,但陸小北和趙鵬輝打起架來都是不要命的主,你想想,連自己的命都拋之腦後了還估計得到別人的行嗎嗎?

陸小北大喊一聲迎了上去,拿著手裏的半頭磚胸猛的拍向對手,一板磚下去後,第一個大漢倒在地上,頭部血流不止,後麵幾個人看到陸小北這股氣勢,心裏都沒底了,沒想到這小子下這麽狠的手。在他們遲疑的時候,趙鵬輝已經拍馬趕到,幾乎和陸小北同樣的招式,一板磚再次拍到一個人,拍到之後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有朝著倒地人的頭部胸猛的砸了好幾下,打的人家滿頭流血不止。

還剩兩個家夥,這倆師傅也不敢上千了,反而掉頭就跑,畢竟這不是自己的事情,少給自己找點麻煩,免得自己也被打的麵目全非。

起初被陸小北在車上扇了一個嘴巴的司機此時也跑了過來,但是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個同行的慘象,自己一下子認慫了,掉頭往遠處跑。

陸小北和趙鵬輝站在原地捧腹大笑。好像是大獲全勝一樣。但是此時此刻,他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司機跑了,沒有回嶺北的班車了,那他們怎麽回家?

兩個人走出客運站,準備打車走,可是問了好幾輛,都閑路太遠,沒有一個願意走的。

“北哥,咋辦,我看咱哥倆在天黑之前會不了家了,要不給刀哥打個電話,說沒班車了明天再回去。反正錢也到手了。”

“不行,這樣咱就等於沒有完成任務啊,無論如何也要今天回去!”陸小北堅定不移的說。

“那你也想個辦法啊。”

就在兩個人蹲在十字路口苦思冥想的時候,一輛切諾基聽到了兩人麵前。

“你們倆小屁孩怎麽還沒回嶺北啊,是不是迷路了,嗬嗬嗬……”這聲音絕對的熟悉,這輛車也絕對熟悉,車窗裏的女人更熟悉。

“哎呦,真有緣分,這不是大小姐嗎。天都快黑了,你開著破車出來幹嘛?”陸小北蹲在地上仰著頭說道。

“本小姐當然是出來兜風玩了,你們倆怎麽這麽落魄,哪像是拿著十多萬的人啊。”

“行了行了,你別看我們笑話了,剛才在客運站跟司機打了一架,把司機打跑了,我們連回去的班車都坐不上。趙鵬輝沮喪的說道。”

“你們來還真夠野的,連人家辛苦工作的司機都打,那你們就在這蹲一晚上吧。本小姐可要走了啊……”說著,大小姐開始發動汽車。

“大小姐,等一下,你就這樣見死不救?你有沒有認識的司機朋友把我們送回去。”趙鵬輝說道。

“我就是司機啊,要不我把你們送回去,但是我不能白送,你們要在嶺北幫我幹一件事情。”

“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啊,看來又跟蹤我們挺長時間了吧,說說吧,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陸小北說道。

“先上車,上了車我在跟你們說。”

切諾基一路飛馳,朝著嶺北鎮的方向。

大小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告訴你們啊,我這回是偷著跑出來的,不然我爸總把我關在家裏。”

“那你這算是離家出走唄?”陸小北問道。

“對,可以這麽說。我跟你們到嶺北鎮,嶺北鎮有我的朋友,算是發小吧,但是上了高中以後,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就離家出走來到了嶺北鎮。但是一直和我保持通信和電話聯係,三年不見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我對嶺北不算熟悉,不知道她家的具體位置。一會兒到了嶺北,你們要先陪我找到她,然後你們才能走,不然以後你們快刀堂就不要在找我們好友酒吧合作了!”

“你朋友家住哪?叫什麽”趙鵬輝問道。

“她在第二大街一代工作過,具體工作地方或者家庭住址的名字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