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是個年過七旬的老者,這養的年紀本該退休了,但由於他醫術高明,是廣陽市外科的專家級醫師,很多病人來了都是直接找他,尤其是在道上混的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康渺渺的父親康俊福為首。而且他在醫院跟各級關係很好,所以退休之後又被外聘回來,現在一邊拿著醫院給的退休金,一邊拿著外聘的高額聘金,在這就是收著黑道上或者某些求他辦事的人的小費,這老家夥一個月能撈不少錢。

“爺爺,好久不見了,您起色還是這麽好。”

“哎呦,這不是我們家的渺渺嗎,都長成大閨女了,咱爺倆都得五年不見了吧。”

“自從上次我爸爸找您給我叔叔縫針那次,就再也沒見過,一晃五年,真快啊。您依舊這麽年輕,而且每變什麽樣子。”

“這麽晚了,你找我有急事吧。”副院長說道。

“是的,知道您這些年一直就住在醫院,所以就直接來這找您了,提前沒有跟您打招呼真是對不起。這是我男朋友陸小北,他今天下午跟人打架受了點傷,刀子還在胳膊上留著,您看看,能不能幫他拔下來,然後把傷口縫好。這傷口是三棱刀紮的,我們不敢輕易拔出來,情急之下,隻有找您了。”

“哦,過來我看看,這個不是什麽難事。”

“小北,去給閆爺爺看看你的傷,他是這兒名譽院長,是咱廣陽市外科醫術最高的,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陸小北點點頭,走了過去,把蓋著胳膊的那件外衣撩開,然後把受傷的胳膊抬到閆爺爺眼皮子底下。

閆老頭在白熾燈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表情帶著一絲嚴謹,光從老者的表情上,看不出傷勢的嚴重與否。輕輕捏起陸小北的胳膊,看了看刀痕,然後輕輕的搖了搖刀把,問道:“疼嗎?”

“不疼,沒啥感覺。”陸小北如是說道。

“這情況不對啊。你們之前自己處理過這個傷口沒有?”閆老頭問道。

“沒有,打完架就來這了,誰都沒碰過它。”陸小北回答道。

“閆爺爺,會不會很嚴重啊,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康渺渺著急的說道。

閆老頭不緊不慢的從自己的藥櫃裏拿了一個棉簽,然後在三棱刀的刀刃上輕輕蹭了一下,盡量避免沾到刀刃上的血跡,然後老者把棉簽在一個小瓶子裏沾了沾,將沾了棉簽的**取出了幾滴樣本,放在顯微鏡下細細觀察。片刻之後,老者轉狗頭,表情更加嚴肅的說道:“你挨這一刀多久了?”

“大概是傍晚時候,怎麽著也得兩個多小時了。”陸小北回答。

“行,你坐著別動,我要給你抽血檢查。”說著,閆老頭拿出一個玻璃針管,放在一個熱鍋裏煮了煮,把上麵的細菌都烤沒。當時在各家醫院,一次性針管還沒有普及,幾乎都是用的這種玻璃針管,也是用的這種最簡單的消毒方法,但是那時候倒是沒有多少因為這個就染上艾滋病的,反而現在卻越來越多。

“閆爺爺,他這個不就是挨了一刀嗎,怎麽還需要化驗血啊?”康渺渺更加擔心。

“沒事,你不要擔心,我隻是化驗一下。”說著,老頭將針管突然紮進陸小北的血管裏,抽完血之後他走除了辦公室。

陸小北也被這老頭搞得有點緊張了,他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傷勢會不會很嚴重。雖然他心裏有點後怕,但是還是安慰康渺渺說道:“沒事的,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麽。”

“行了,你以後別逞能了,被人紮了刀子還那麽賣力的打。”

這時候閆老頭回來了,帶著化驗報告回來。

“閆爺爺,怎麽樣了。化驗結果怎麽說?”康渺渺問道。

“他這個傷,按理說是很嚴重的,可能喪命。因為剛才我化驗過那把三棱刀,刀刃上帶有劇毒,一般人被這種刀紮了,活不過半個小時,而他不但活到了兩個多小時,而且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剛才我又檢查了他的血液,發現這種病毒根本就沒有入侵到他的身體,我的意思就是說,他身體裏的淋巴細胞以及巨噬細胞將所有進入身體的毒素全部殺滅,這是相當驚人的自療係統,在我從一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

閆老頭說了這麽多,有這個細胞那個細胞的,陸小北也是模棱兩可的半懂不懂,等老頭一席話完了,陸小北說了一句:“大爺,您吧我刀子拔出來吧,這樣我很別扭。”

閆老頭一直在吃驚陸小北的自治能力,經過他一提醒,才剛想起自己的正事,然後趕緊將陸小北拉倒病**,準備拔刀縫合傷口。

區區半個小時,閆老頭將陸小北的傷口搞定,由於是三棱刀紮的,封起來比較費力,這種三角傷口要用線密密麻麻的縫紉,所以他這麽一個小傷口足足縫了二十多針。

當康渺渺和陸小北告別楊老頭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趙鵬輝他們幾個人已經在走廊裏的長椅上睡著了。

“小北,晚上還回嶺北嗎?要不都去我家休息一夜在回去,反正我家地方大,房間多,容得下這些人。

陸小北點點頭,然後叫醒這幾個人,一起去了康渺渺的家。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幾個人便累得睡下了,顧磊和顧強睡在一間,趙鵬輝和楊帥睡在一間,陸小北和康渺渺自然是一起睡。

康渺渺的父親並不在家,像這種龍頭老大基本上在家的時間很少,所以屋裏還像康渺渺離開時後的一樣。

夜裏陸小北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不舒服,有點要發燒的感覺。這是正常現象,任何人被捅了這麽大的一個口子,都會有發燒的症狀,這是說明自己的自愈細胞在和壞損細胞做鬥爭。

“小北,你……你怎麽了?全社滾燙,是不是要發燒?”

“不……不是要發燒,是已經發燒了……”

“我給你找退燒藥去。”

“不用,我就是心裏有團火,放出來就好了。”陸小北比誰都更了解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打架的時候,有給身體裏助長了陽氣,丹田之中陰陽已經不均衡了,後來又被人家捅了一刀,道上還帶著劇毒。陰柔之氣主要是起到內在的治療作用,這麽以治療,陰氣就又少了很多,所以陸小北現在急需要補充陰氣。而且自己有全身匱乏,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別說做.愛了,現在讓他下床走兩步都夠嗆。

“小北,你說的什麽意思,什麽有團夥需要放出來?”康渺渺自然不懂陸小北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需要……我需要你的身體讓我來發泄一下……”

“你個臭流氓,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這麽色.情的事情,等你好了,你想草我幾遍就草我幾遍,現在先好好休息,我給你拿退燒藥去。”

“不用,我說了不用。你讓我發泄出來,補充了陰氣就好了。”

“這樣吧,我先給你找退燒藥,你吃了退燒藥,我們在做好不好。”

陸小北點點頭。

吃完了退燒藥,陸小北身上依舊沒有力氣。幾次想翻到康渺渺身上都沒有成功。

康渺渺也看出來陸小北體力的匱乏了,說道:“算了,這回我來把,幫你吹簫好不好。”

陸小北點了點頭。

陸小北的家夥本來還是小小的,但是被康渺渺的嘴巴吸允了幾下之後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陰柔之氣,馬上樹立了起來。

“哇,好大哦。”康渺渺雙手緊緊握著,愛不釋手,然後用嘴巴繼續幫陸小北瀉火。

吹簫吹了五分鍾之後,康渺渺直接騎在路小北身上,用手將陸小北的家夥對準自己的下麵慢慢的送了進去。康渺渺騎在陸小北身上,扭晃這自己的身體,一對ru房上上下下的顫動著誘人之極。陸小北閉著眼睛,享受著陰氣在源源不斷的進入自己身體的美妙。康渺渺也閉上了雙眼,一邊享受陸小北的陽剛之氣,一邊歡暢淋漓的大聲呻.吟。

康渺渺的叫.床聲音很大。晚上趙鵬輝他們被康渺渺的聲音生生吵醒了。

趙鵬輝迷迷糊糊的說:“北哥還真牛比,打架最猛,草比這事他也這麽猛,什麽時候哥們也能把女的幹成這個程度也不枉這輩子做了一回男人了。”

一旁的楊帥點了點頭,然後將枕頭蓋住自己的耳朵再一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陸小北行了,身上沒有了發燒的症狀,終於又恢複了康健。身體一舒服,心情就好了,早上吃過飯,幾個人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嶺北鎮。

收服二中,打跑毛子,是陸小北出道以來,幹的第一件震驚嶺北黑道的事情。五個人打敗七十人,而且把在黑道上混跡好幾年額毛子打瞎了一隻眼睛,最後落荒而逃,這就是他們五個人幹的事情,至此以後,江湖上都知道快刀堂有這麽五匹狼!大家凶狠,不計後果。但是沒有多少人真正的見過陸小北他們五個人,所以他們現在還沒有成為什麽真正的狠角色,緊緊就是一個傳說……

別迷戀他們,他們就隻是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