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是怎麽知道她不是我的?”劉雨希忍不住問。

“雨希,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為灌了我那麽多酒,我就真的迷糊了嗎?”

…………

十幾分鍾前。

朱熠將懷裏的女人身上的睡衣脫光扔在地上,迫不及待的也將自己的睡衣脫掉,熱情親吻著她。

女人也萬分激動,伸出手環著他的後背,指甲幾乎深深陷入她的肌膚中。

“老公,老公……”女人在男人的親吻下就開始忍不住呻吟著。

“老婆,你今天晚上好熱情。”朱熠捧著她的臉親吻著,想要在推薦身上落滿每一個痕跡。

他的吻一路向下,經過每一處都不放過,一直到她肚子和腰那裏。

突然間,朱熠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怎麽今天晚上老婆的肚子這麽光滑?

他睜開眼睛伸手將床頭燈打開,屋子裏瞬間一片明亮,朱熠起身往向她的身體,居然一點疤痕都沒有。

雨希做過腎移植手術,腰那裏有一道疤痕。

看著**閉上眼睛正在享受的女人,那張臉跟劉雨希一摸一樣,瞬間注意徹底明白了。

他氣得一腳將安蘭直接踹下床:“滾!你是哪裏冒出來的?!”

安蘭掉下床,疼得大叫。

…………

劉雨希沒想到朱熠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發現。

不過這好像也沒什麽奇怪的,畢竟他們兩個是夫妻,對彼此的身體很熟悉,隻要稍微仔細一點,便會發現安蘭的身上沒有疤痕。

事到如今,劉雨希心裏唯一的感覺就是慶幸,幸虧他跟安蘭沒有發生關係,否則她或許會痛苦一輩子。

不過慶幸之餘,她對朱熠更多的是愧疚,“老公,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劉雨希縮在朱熠的懷裏,眼淚又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你這個傻丫頭,我怎麽會舍得打你罵你,不過我真的很生氣,我對你很失望。”

“老公對不起。”劉雨希抱著他哭的越來越傷心,“你罵我吧,罵我一頓,我會心裏好受一些。”

“我說了我舍不得罵你。”他哪裏舍得罵她,罵她一句,就相當於罵他自己打他自己。

“雨希,你不該這樣做,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好,想我有一個孩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如果知道了,我會很痛苦的,我會對那個孩子一輩子隔閡。你這女人為什麽總是這麽自以為是?”朱熠恨鐵不成鋼,他現在氣的恨不得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懲罰她,可是他舍不得。

劉雨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現在除了道歉,她做什麽都顯得蒼白無力。

“劉雨希,我再說最後一遍,雖然我很喜歡孩子,我也想要一個永遠屬於自己的孩子,可如果你真的懷不上的話也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你是我的老婆,不是我生孩子的工具。這輩子隻要有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更何況我們已經有小天了,你這女人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嗎?別隨便來送人到我**來了,你再這樣的話,我真的就不要你了!”

那一瞬間朱熠氣的閃過跟劉雨希離婚的念頭,他愛這個女人,但是他太氣了,他氣這個女人的愚蠢以前做出這種事。

一聽到不要她,劉雨希整個人都慌了:“老公,對不起,我不能沒有你。”

“傻瓜,我也不能沒有你,隻是你以後千萬別再做這種事情令我失望了,知道嗎?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了,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會犯這種錯了,死都不會再犯你原諒我。”

“我不原諒你,至少我現在不會原諒你,我要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讓你知道錯,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犯!”雖然朱熠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他已經不怪劉雨希了,他隻想讓她長長記性而已。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犯了,老公對不起了。”劉雨希伸出手指輕輕滑著他的肌膚挑逗地道著歉。

朱熠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這女人在哪裏學的?”他抓住她的手腕。

“討厭,還不是跟你在一起學的。“劉雨希臉上一陣紅熱。

“今天晚上好好補償我,或許會考慮原諒你。”

“你要我怎麽補償呀?”劉雨希害羞的問。

顯然她已經猜到了。

朱熠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溫柔的望著她,但是片刻後突然泛起一股野性:“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有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朱熠真的在這一刻已經無所謂了,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會永遠陪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

而且來日方長,或許在某一天孩子突然有了。

(朱熠和劉雨希:落幕)

…………

深夜,鍾若城和葉紫荊正在熟睡,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左均宇打來的。

接到電話之後,鍾若城微微蹙眉頭,臉色有些凝重,隨後掛了電話。

葉紫荊也被吵醒從**坐了起來,揉揉眼睛問道:“怎麽了?”

鍾若城沉默了片刻,隨後開口道:“老頭子出事了。”

…………

大廳內,左家的三兄弟都在,唯獨左均衡不在。

“老三去哪裏了。”左均天問。

鍾若城說道:“他還在國外,已經通知了,很快就到了。”

左均天作為大哥,說話自然是最有份量的,“爸現在中風了,所以關於公司接任的問題現在必須要解決,不然的話會亂成一團粥的。”

鍾若城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很好解決,你們三兄弟看著辦,誰來繼承左氏集團?”

鍾若城的話處處透露著左氏集團跟他沒關係,他不想摻合進去,。

左均天皺了皺眉頭:“若城,你也是左家的孩子,是我們四兄弟,你說話也太見外了。”

“好吧,就算是四兄弟,不過做左氏集團跟我沒什麽關係,我姓現在鍾。”

聽到鍾若城的話,左均天剛想說些什麽,卻被左均宇攔住:“好了,你們兩個別爭執了,現在父親中風了,媒體方麵鋪天蓋地的亂報道,股市也下跌了,公司不能一日無主,所以必須要想策略了。我是一個醫生,不太懂得經營。”左均宇天說完之後,看向左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