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均天連忙推脫道:“我是一個軍人,我當兵當得好好的,已經習慣了,對公司我什麽也不懂。”

左均天說完之後看向鍾若城。

鍾若城攤了攤手:“我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

鍾若城說完之後又看向葉紫荊,葉紫荊皺眉:“你們別看我,我又不會管理公司,管我什麽事。”她將頭撇過一邊。

左均宇問道:“那公司誰要?難不成捐出去?老頭子會氣死的。”

“不還有老三嗎?”左均天說:“老三是最適合的,他懂公司經營而且很聰明,公司交給他一定沒問題。”

左均宇突然笑了:“大哥,你真是不了解老三,他如果想繼承公司的話早就繼承了,他這個人沒什麽野心,就想安安靜靜的當個小律師,做的事情少,自由的時間多,所以他從頭到尾都不想接任公司。這些他曾經跟我說過。”

左均天好像也想到什麽,於是說:“也對,我記得老爺子有好幾次找他談話,讓他接任公司,可老三死活不願意,一提到這件事就跑,有一次老爺子氣的還揍了他一頓,我們這個弟弟呀,還真是夠倔。”

鍾若城開口說道:“三哥有他自己的想法,管理一個集團不是小事,要承受很大的壓力,他是一個風輕雲淡的人,喜歡自由,不想被束縛,這也是人之常情。”

“那現在怎麽辦,咱們四個都不願意,要不把公司捐出去做慈善?”左均天攤攤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鍾若城說:“不關我的事,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

左均宇的臉色略微沉重:“怎麽說也是左家的產業,父親付出了一輩子的心血在維護,不能敗在我們手裏,玩笑歸玩笑,別來真的。”

左均天說:“當然不會來真的,這事現在到底怎麽辦呢?要不然咱們三個輪流著來,反正要是我玩不轉的話可別怪我。”左均天對一些商業上的事情沒有太大興趣。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好聽卻冷硬:“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那就讓我來吧。”

幾個人同時向門口看去,是左均衡回來了。

左均天鬆了口氣:“均衡,你終於回來了,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左均衡走到了前麵,麵無表情,跟往日大相徑庭,冷漠的說道:“公司交給我,你們放心吧。”他的聲音很冷酷。

鍾若城見他的樣子有些不太對勁,於是問:“三哥,你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父親中風了,我心情不太好,我剛從醫院回來。”左均衡的臉色很不好。

幾個人全都是人精,一個比一個聰明,又豈能看不出來左均衡心裏有事兒,不僅僅是因為父親中風,肯定還有別的事。

不過左均衡沒有主動說,他們也不再多問。

父親現在中風,事情已經夠多了,既然老三沒有主動說的話,便是他自己的私事,所以眾人也沒有問他,他自己可以解決得了。

…………

天色已晚,白曉洛剛從市場回來,手裏拎著大包小包,來到家門口。

放下手裏的東西,抹了抹頭上的汗,緊接著從包裏摸出鑰匙,摸了半天,好不容易將鑰匙掏出來,可是她剛準備將鑰匙插進鑰匙孔,突然間發現了不對勁。

這鎖好像被破壞過。

白曉洛突然一驚,難道家裏遭賊了?

該死的!她從購物袋裏抽出新買的刀,便衝進了家裏看看是不是少了什麽東西。

可是剛一進家門,突然一道冰冷的槍口抵著她的額頭,“不許動,不然我殺了你。”

男人將她手裏的刀奪走。

白曉洛瞪大了眼睛,驚慌不已:“你……你是誰?”她好像沒有什麽仇人吧?普通賊哪裏來的槍,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正在這時,又出來另一個男人,他戴著墨鏡,西裝革履,看樣子是個中年人,聲音十分深沉:“白小姐,你好。”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們想幹什麽?”白曉洛因覺得他們不是普通人,更加不是普通的賊。

“白小姐,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就行了。”

聽到他這麽說,白曉洛知道自己可能遇到一個比賊還要可怕的人,“你們到底想幹什麽?直接說就是了,反正我現在在你們的手裏。”

白曉洛大概已經猜到他們想幹嗎了,能以這種方式來找她的人,也是為了一個原因,看中了她的技術。

“白小姐,做你這行的頭腦應該很聰明,所以我覺得不需要我說,你都應該明白我是為什麽而來。“

白曉洛瞥了他一眼,隨後說道:“那就到沙發上坐下吧,拿槍指著我幹什麽,我一個弱女子又不能反抗。”

白洛洛現在倒是有些氣定神閑,跟剛才慌張的樣子不太一樣。

因為她知道害怕和緊張沒有任何用處,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靜,靜觀其變。

白曉洛和墨鏡男坐在了沙發上,墨鏡男男的手下站在一邊,手裏握著槍。

白曉洛望向墨鏡男,隨後說道:“大晚上的戴什麽墨鏡,我家的燈光不是很刺眼。”

“白小姐,你就別管我的墨鏡了。”男人笑了笑說道:“我找你來是為了正事。”

白曉洛靠在沙發上,伸出一隻手:“請說吧,要幹什麽。”

“白小姐,你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黑客。”他說。

白曉洛一聽,似乎有些得意說道:“那是當然,我的技術數一數二。”

男人接著說:“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才找到你,我們需要你幫我們一個忙。”

“讓我黑了別人係統是嗎?可是我已經金盆洗手了,這樣太危險,要萬一不小心被抓住的話,那可是要坐牢的。”白曉洛以前雖然是幹這事的,但是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做了,之前本來想黑了左均衡的,畢竟那家夥之前在牢裏作為對方的辯護律師,對她又冷漠又刻薄,她上次要來左均衡的手機號碼,就是為了黑他。

當時她一怒之下差點就黑了他,可是後來又想想還是算了吧,不跟那家夥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