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年少公主遭遇淩辱

果然,沒幾天父皇就好了,跟個沒事人一樣上下朝,隻是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因為異姓王的原因多多照拂異姓王的遺女,誰知道他隻是在議政殿上對著小小許樂笑了一下,道了句‘爾肖似汝父’就算完了。

“在你父皇心裏,是恨著異姓王的。”陸之軒的話像一擊重錘砸的她有些懵,什麽叫恨著異姓王?為什麽會恨著?

他道:“你不是沒猜到裏麵有哪些古怪,不然也不會故意忽略關於許樂的折子,肆肆,你啊,就是大智若愚,總不願麵對現實,異姓王真的救了你父皇嗎?是救是害,你不會判斷不出來。”

宋肆意撇嘴:“我那是猜測,做不得數。”

陸之軒笑道:“好,那我跟你說個不是猜測的,異姓王當年雖為你父皇的好友,卻沒有一官半職,隻在你父皇身邊當個小護衛,於是,他趁著你父皇出遊的時候,買了一些刺客演了一場戲……”

這場戲,讓他成功從小侍衛變成了異姓王,可這天下哪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先皇又不是沒腦子的皇上,雖說那些刺客都被異姓王當場斬殺,但先皇還是查到了那些事情。

被背叛的憤怒和被算計的氣恨,讓先皇對這個昔日好友失望透頂,沒有哪個帝王會允許自己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和算計,先皇也不例外。

但,到底有那份情誼在,先皇並未把這件事兒說出來,也沒褫奪異姓王的封號,而是讓禦醫在給異姓王開的藥裏加了些別的東西。

就是那些東西整垮了異姓王的身體,直至最後異姓王死去,作為好友,先皇保全了他的顏麵,給了他有身份的大葬,而作為帝王,他用了委婉的手法要了異姓王的命。

而許樂,一個沒了父王庇佑,也沒有皇室幫襯的情況下,年齡小小的姑娘隻能一個人在王府摸爬滾打,直至先皇薨逝宋璋登基。

許樂出事兒的時候已經十五歲了,這件事兒被打壓了很多,知道的人並不多,但對於陸之軒來說,很多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盡管這事兒作為男子來說有些不忍啟齒。

宋肆意見他猶豫了一下,神色有些不對勁,不由好奇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你和李池說起這事兒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猶猶豫豫的樣子?許樂在那個時候做了什麽嗎?”

在她的追問下,陸之軒扭開臉,輕咳了一聲:“她被人玷汙了……”

“什……什麽?”宋肆意有些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她不是郡主嗎?”

就算沒有皇家的庇護,就算沒有封號,她也還是個郡主,在霜城也算是個人物,就算是嚴格也要小心對待,怎麽就會被……

陸之軒道:“郡主又怎麽樣?肆肆,你忘了顧培嗎?人色心起來的時候,膽大包天哪兒還會顧及什麽身份不身份,在這方麵,女子總是容易吃虧。”

提到顧培,她的視線慌亂了一下,很快又漸漸平靜,都是過去的事情,沒必要再怕了,陸之軒說的沒錯,在這方麵,女子總是容易吃虧。

顧培是顧安的爹,也是前任丞相,是個色|欲薰心的老頭,那時她剛剛垂簾聽政不久,根基什麽的都不穩,想要籠絡朝中大臣,就必須先拿下文官之首的丞相,以及武官之首的鄭慳。

鄭慳還好,邊關大權交付過去就好,但是顧培,那就個色|鬼,她不想被人說勾結朝臣,就提前和顧安說好晚上去拜訪顧老丞相。

結果在顧府,她沒有看到顧安,而是被下人帶到了顧培的房間,那個老色|鬼竟想讓她用身體交換權利。

顧培早在房間裏燃了作樂的香,她沒有防備中了藥,全身無力隻能任顧培為所欲為,沒人知道她那時躺在**被撕開衣裳的時候有多絕望。

那老不死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在她隻剩下一件抹胸的時候顧安出現了,那樣病弱的少年,在看到她的時候是震驚的,而後不顧顧培的厲聲嗬斥將她救了出來。

可是衣裳被撕壞了,她隻能尋了別的衣裳在顧安的護送下出了相府,不知道是誰看到了她衣衫不整從相府出來的樣子,次日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她爬上了老丞相的床,拿身體與老丞相做了肮|髒的交換。

不是沒想過辯解,但是沒人會願意聽你的辯解,在那些人眼中,真相是什麽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願意聽什麽。

願意聽什麽什麽就是真相,不願意聽什麽什麽就是假的,人心就是如此可笑,人們本著有一就有二的心思,開始謠傳她和各個大臣之間都有肉|體上的交易。

那些流言越傳越烈,大有她睡遍了整個朝堂的大臣的架勢,她幾乎都要成了**|蕩的代表了。

每日早朝的時候,朝堂上的氣氛都詭異非常,那些大臣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那種眼神像是撥開了她的衣裳紅果果的帶著褻|玩的意圖。

首當其衝的就是顧培,那老東西越來越放肆,在朝堂上從來都不聽從命令,事情越來越不受控製,不少百姓都喊著讓她滾出朝堂,甚至有大臣的妻子信了流言在宮門口罵她。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在宮門口謾罵,這件事終於傳到了宋璋的耳朵裏,宋璋在下了早朝之後躊躇不安的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她被跟的心煩,停下腳步問他跟著她做什麽,他怯怯道:“皇姐,他們說,說你勾引了顧老丞相還有,還有……”剩下的話他難以啟齒,可她已經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麽。

“所以呢?阿璋,你跟著我,是想知道什麽呢?”

“……他們昨天對我說,想讓你退出朝堂,外麵的人罵您牝雞司晨,**|亂,不,是禍亂朝堂,皇姐,我該怎麽給他們一個交待?百姓們群情激憤,我該怎麽安撫他們?”

他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她,什麽責怪的話語都沒有,可那雙眼睛卻分明在說,你看,這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鬧的這麽大,你要怎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