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怎麽算是刀?簡直就隻能算是一塊兒鐵板,別說打架了,頂多能在敵人射箭過來的時候當作盾牌擋箭用。”劉璐見周小飛不理自己,整個人已經被氣瘋了。

“我看那刀那麽重,肯定厲害。不知道以前用那刀的人是什麽力氣了。”墨蘭蘭說道。

“厲害?當然厲害了,我看是那鐵老頭兒故弄玄虛的,故意放一塊兒誰也拿不動的鐵板在哪裏,有句話叫什麽?我一時也記不得了,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不是有什麽鎮山鎮宅的什麽東西嗎?所以,鐵鑫老人家也故意弄個厚重的大鐵板鎮宅用。”劉璐說道。

“嗬嗬?!拿不動得才鎮得住場子嘛,那鐵前輩如此大方,見一麵就直接叫我們沒人去選一件武器,如此大方的人,要是每件兵器都能被輕易拿走了,那還了得了?”羨詩說道。

“對!放這麽重的兵器裏麵,這叫做‘鎮山之寶’。”西樂終於想起了剛剛劉璐已經詮釋過的一個詞語。

“拿不動還好,要是能抬得動了可不得了,官兵們見一群男人扛著一把不知道是用來殺豬還是殺牛的刀,那還不起疑心啊?”墨蘭蘭說道。

“嗬嗬!我看肯定是用來殺牛的,那麽大,牛也很大。”西樂點點頭道。

於是幾個人閑著無聊的人,又開始議論那刀是用來殺豬還是殺牛的。

韓熙聽著她們不管什麽事情隻要誰要是開了個頭兒,那麽接下來就沒完沒了,搖頭歎道:幾個女孩子家,對殺豬還是殺牛這麽簡單明了的問題,也能議論得這麽沒完沒了,真是服了她們了。

第三天。

鐵鑫要送一批兵刃出城,石達早已經安排所有人都喬裝打扮成鐵匠鋪的夥計,負責押送武器出城.而馬車上偌大的幾個貨櫃,石達想好了委屈劉璐她們暫時躲避在裏麵。周小飛可以不用躲藏隻要隱身跟著,城門打開的時候隱身移動出城就好了,一切都準備完畢。

鐵鑫慎重仔細的檢查著各個環節,有著裝不合適的,就親自上去指點:“你們都不要攜帶兵器在身上,因為以前我的夥計們從來沒有過攜帶兵器在身上過??????”

“好,這個我們懂,現在就把兵器藏在車上。”石達知道鐵鑫說的是實話,鐵匠鋪裏的夥計雖然也有很多會點魔法會點兒刀法,可是送兵器去兵營那可是不能隨便帶刀的,否則會讓人起疑。

鐵鑫見所有人把兵器都藏好在車上這才放下心來,親自騎馬走在車隊的前麵。

車隊載著沉重的兵刃開始緩慢的前行。而周小飛的心卻越來越不平靜,看著身後鐵府越來越遠,他始終在想,自己還能見到那把刀嗎?下次再來的時候是不是那把刀已經被別人要去了?或者被人高價買去?就算鐵鑫不賣,也許真的有那個一個能拿得起它的有緣人出現了呢???????周小飛的心從未有過的煩躁。

“真的沒辦法了嗎?”周小飛走進韓熙所處的貨櫃對韓熙說道。

“也不是沒辦法,主人不是有魔導器嗎?隻要主人俯下身,用手摸著那把刀,然後學著放別的物事到魔導器裏那樣,把那刀也放進去就可以了,憑借著魔導器的特別之處,應該可以把重量和體積忽略掉。”韓熙說道。

“你這句話應該早些說。”周小飛歎道。

“隻是主人拿了去?又如何?我覺得這世界上恐怕沒人能用它做武器,即便是主人用魔導器拿了去,恐怕也會落得閑置的可能。”韓熙說道。

“我知道我用它不得,可是我更知道我喜歡它,知道嗎?我用手觸摸上去的時候感覺它在呼吸,它在動,就好像它是有生命的一樣。”周小飛說道。

“真的?它不過是一塊兒冰冷的重金屬,主人是不是由於太喜歡那把刀而產生了幻覺吧?”貨櫃中傳來韓熙質疑的回答。

“我想好了!”周小飛嚴肅的說完這句簡單的話,徑直追上前麵的鐵鑫。

鐵鑫見眼前突然出現周小飛的影子,驚嚇得差些換張得喊出聲來。隻不過見突然現身的是周小飛,之前聽說他會魔法,雖然千變萬化,可是他沒想到周小飛會隱身的魔法,還好自己早有心裏準備知道周小飛是個魔法師。他隨即鎮定的問道:“小少爺?你??????”

“我想再回去看看那把刀!”周小飛不等他說完,就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一刻也不想等待下去,更不想就這麽與那把奇怪的刀擦肩而過,他想好了,要用韓熙說的方法,帶走那把刀。

“少主?我理解你的心情,既然鐵鑫前輩答應我們保存好那把刀等待少主再次來取,我們就??????”石達見周小飛突然出現在隊伍的前頭,與鐵鑫對話,也上前來。

“我有辦法帶走那把刀。”周小飛不等石達把話說完就已經衝動的說出自己有絕對的把握。

“難道?少主?要用魔導器?”石達聽周小飛如此有把握,隨即一拍大腦恍然明白了,喃喃自語的點頭說道。

“是的,你們都忘記了,我這魔導器是可以忽略那刀重量的。我想去嚐試一下,也許真的能成功。”周小飛說道。

“魔導器?那是什麽東西?不過?雖然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麽,但是若你真的能輕鬆的拿走那件兵器,加上我見小少爺對那刀有特殊的感情,這正好說明我等到與那刀有緣分的人了,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麽?我們這就回去??????”鐵鑫一馬當先的拉轉馬頭,回路行去。

石達交代了一下眾人原地待命,自己與快一刀還有周小飛快速的跟上了鐵鑫。

還好此時行走得不遠,鐵府還在視野之內,既然是鐵府的坐車隊安全不成問題。

在那間兵器庫裏,周小飛在鐵鑫,石達與快一刀的注視下,緩緩的走向那把沉睡在最底層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