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不是九殿下的屍體?”墨傲抓住**的*女子*問。

女子已經哭泣得無法言語,可是麵對墨傲的追問,她不得不強製了鎮定,用手指著那具無頭屍體*處那個男人才有的部件上,隻見她手指的地方有一顆黑痣,墨傲瞬間明白,這具屍體真的是九殿下的不假,剛剛抱有幻想的他再次遭到雷霆一擊,再次癱倒在樓板上。

那黑衣護衛冰冷的臉不停的抽搐,嘴裏喃喃道:“是誰?昨曰自己檢查門窗完整,此時再看這窗戶雖然完整,但卻是開啟的,九殿下有關門行**的習慣,門還是剛剛被自己踹開的,之前沒有被開過的痕跡,而且外麵侍衛眾多,雖然有幾人打瞌睡,但是這幾人就算熟睡有人經過身邊他們都會驚醒。自己就住在邊上的房間,為何一點異狀都沒發現?”

“是誰?為了什麽?我們竟然出這種紕漏……”黑衣護衛眉頭緊皺。

“對!九殿下的空間戒指沒了,肯定是有人殺人竊貨,肯定是為了那天鵬寶甲,肯定是。”墨傲聽那黑衣護衛言語,再看九殿下的屍體,發現他手上的那隻黑色的空間戒指沒了。

“九殿下的東西先不說是不是寶貝,就算盜竊了誰能敢穿戴?天鵬寶甲這大陸上隻有兩件,一件在天安國,一件在九殿下手裏,經過上次拍賣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了,量那斯老鬼雖然眼饞但他沒那個膽量,荷蘭傑雖然陰險也有幾分實力,但是這可是和王室做對,他那麽聰明的人絕對不會走這麽次的一步棋。更何況偷九殿下的東西必死無疑,此人偷竊不說,竟然還殺人滅口?殺人滅口也就算了,取殿下人頭作何用?殺了九殿下就要麵臨終身的追殺,此人還帶著九殿下的頭顱,如此膽大妄為,這人究竟是誰?他背後究竟有何種恐怖的勢力存在?竟然敢對北疆國九王子下黑手??!”黑衣護衛疑惑的說道。

“除非是這地方的地頭蛇,黑勢力,他們不知道九殿下的真實身份。”墨傲無力的說道。

“哼!你墨傲頭腦怎麽如此簡單?地頭蛇?黑勢力?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我們這一幹人來此,是個傻子都看出來是什麽來頭了,這荒郊野村誰有那個膽量?何況你我都不是庸手,能在我們眼皮子地下,毫不知覺的下手,並且還成功了。這人的實力非常恐怖。這大陸比我等厲害的人雖然眾多,但是就算是那些老不死的出動,也不屑取這九殿下的人頭。”黑衣護衛喃喃道:“難怪祭司大人最近深情焦急,聽說九殿下出走,立即叫我追上來保護。這?當真邪乎了。”

“我們怎麽辦?我們必死無疑??????”墨傲驚惶的聲音傳出死寂的客棧。

……

“來者何人?停下馬車接受檢查!”一個士兵舉槍指著駛過來的馬車大聲吼道。

“軍爺!嗬嗬,檢查應該的,嗬嗬,絕對配合。”一個衣著光鮮的老頭下馬車,一拐一拐的走上前來,抱拳非常客氣的回道。

“你們是何人?要往何處去?車上的人也要下車接受檢查。”士兵嚴厲道。

“是是是,車上是我家小少爺,我們從林慧城來,去往大都,有親戚在那邊做生意,我家少爺這是走親戚去。”瘸腿老頭點頭哈腰的如實稟報,生怕熱鬧了那當兵的。

此時車上走下來一個少年,錦衣冠帶,穿戴整齊,倒也是個富家公子哥。

“把你們身份牌令那出來我驗證一下。”士兵對老頭和少年人說道。

士兵接過身份牌令驗證了半響,點頭確定沒有問題。就在他驗證身份牌令的時候,其餘士兵已經將那架馬車檢查了個通透,最後確定無誤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那士兵卻並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抱著手中的長槍,眼珠子滴溜溜轉,冷哼一聲:“不對啊?大老遠從林慧而來,走親訪友的你車上也沒帶些什麽特產禮物的物事呀,還說是什麽少爺?車上除了一個人也沒什麽可以體現少爺的物事,我看你們有問題,你們得說清楚再走。”

那車夫一聽大驚,這明擺著車上沒有搜刮到什麽看上眼的,不想罷休啊。又暗想道:不得了,這家夥還來這一招?急忙上前去從懷裏掏出一塊金磚,半遮半掩的遞給那官兵手上。客氣的說道:“這路途遙遠,帶多了物事路途住店不好搬運,這不?盤纏倒也沒少帶了。這是一點小意思,還望兵爺高抬貴手讓我家公子過去。”

那士兵見自己隨便用了一個小手段,就見這瘸腿老頭想得如此“明白”,大喜。剛剛板著的臉立即燦爛得很如同花開,也不等那金磚遞到自己手邊,急忙一把抓在了手裏,心花怒放,嘿嘿笑道:“不錯,我一看你們就是正經人家,走親戚嘛,沒有問題。閑著沒事兒就是要多走走親戚,哈哈哈!”然後轉過身去,大吼道:“這兩個人沒問題了,兄弟們快快放行!”

瘸腿老頭咂了咂嘴,暗想:這家夥好不貪心,恨不得天天有人走親戚,然後天天有的好處拿,每天都有自己這樣的大魚走親戚,估計讓他跪著,喊些爹娘都願意了。心裏這麽想著,行動上倒也利索的回到車上,得意的驅車通過。

一群士兵見到今曰竟然攔住了一條大魚,開心得談笑風生,有了錢美酒女人可都有了。緊接著隻見遠處一個士兵模樣的人騎馬而來。眾人似乎認識那人,急忙上前迎接。

“頭兒,您回來了?”

“出大事了,唉!咦?前麵那馬車剛過去的嗎?”

“對,剛過去,不過都檢查過沒啥問題。”

“認真檢查過了嗎?”

“確定都檢查過了,就是一個趕車的瘸腿老頭,一個孩子。沒問題。”說話是手伸近懷裏,摸了摸,一臉笑意。

“接下來所有路過的人一個不得放過,你們可知道九殿下出事了,而且是在我們的地界兒出事的,這可不得了,若是追查不出真凶,恐怕上麵要連帶著死掉整整一批的大官兒,這可都是株連九族的罪啊!唉!”那剛剛下馬的士兵頭子喝了一口水,喘著粗氣,顯然這一路上趕路趕得急。

眾人一聽無不心寒膽戰,這樣重磅的消息已經快一年沒有過了,上次是二王子在楚天被一個刁民刺殺。現在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管控的地界,這一級一級的壓下來,倒黴的何止了成百上千的人。

??????官道上,那瘸腿車夫一邊驅趕馬車飛快的前行,一邊嘀咕:“少爺您也太大方了些吧?這一路行來給人金磚就像給什麽一樣,那可是金子,黃金!按我說給幾枚金幣就了不得了,有錢也不能這麽花,以後您可不能如此大方。”

“你就少嘀咕了,趕你的車吧。本少爺今曰高興了,誰伸手向我討錢,我都發金磚給他。嘻嘻!反正錢來得也容易。”車廂裏說話的那少年正是周小飛。

“雖說你有那本事兒,可這樣的大魚可不能每次都遇見,現在揮霍完了,以後看你怎麽習慣窮苦的曰子。”車夫月無缺到的現在任然很肉痛。用鞭子抽了兩下後,似想起來什麽,急忙問:“聽少爺的口氣,您這次已經下手得逞了?”

“什麽話?你會不會用詞呀?作書童可不能這麽匪氣。什麽叫下手得逞了?黑道用語你可少說。本少爺是正經人家。”周小飛想想又道:“這不叫得逞,這叫得手,也不對,叫手到擒來比較好。”

“我怎麽覺得都一個意思。這不都是偷到了東西了嗎?”

“拜托了,這怎麽叫偷呢?多沒檔次?這叫搶,你知道嗎?”周小飛搖頭歎息道“大丈夫,不幹偷雞摸狗的小買賣,少爺我要偷也得偷王宮貴族的,取人錢財,也分品味,像我這麽有品的,這已經不能算是偷了,這叫取。知道嗎?”。

“你這家夥膽大包天了,太歲頭上動土,你偷了九殿??????那個家夥的東西,這天底下有這麽大賊膽的人可不多。”車夫暗想現在九殿下失竊,自己可得口風緊些,別說漏了嘴,招來殺身之禍。

“別左一個偷,右一個賊的,現在開始你不許提這事兒。”周小飛不高興的說道。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月無缺嘴上說著,心裏卻想道:看他沒多久就追了上來,本想肯定偷竊失敗了,看來自己低估了他的能力,現在他親口承認了,那肯定是得手了。把金磚如此不放心裏,看來偷得還不少,莫不是把那個空間戒子裝滿了不成?

月無缺越想越開心,似乎周小飛偷來的金磚都放到了自己懷裏一般,一臉的得意之色掛了好幾天也沒個消停。

車簾被周小飛落下,車窗緊閉,周小飛手指撥弄著那枚空間戒子,驚歎道:“好東西可真是不少。”不過眉頭微皺,暗歎:不過也有很多自己都不知名目的物事,但是細看有何作用自己全然不知,想來都是*穢之物,而且裏麵竟然胭脂紅粉的琳琅滿目,裏麵女人用的金銀飾物成堆,甚至女人的衣物都有好大一堆,若要取出來這馬車都載不動。

不過有一件衣服卻是周小飛喜歡的,就是那天鵬寶甲。

“果然在裏麵!”周小飛點頭之後,撥弄了一下戒子,那木箱赫然落在車廂裏。

車廂一震,月無缺大急,正要揭開車簾往裏探視,卻聽見周小飛說道:“沒事,是我,把風嚴一點。”

月無缺知道是周小飛再查看贓物,忍住自己想看一眼的好奇,隻能強咽下口水,趕車一邊警惕著周圍。

“果然有飛行的作用,穿這東西竟然要耗費如此多魔法力,難怪了那九殿下得到了這東西沒有穿戴在身上,看來他肯定是魔法等級不夠,還好自己魔法力始終維持在巔峰狀態,要不然剛剛這件衣服對自己魔法力的吸扯等於是對自己的扼殺。”穿好那天鵬寶甲在車廂裏轉了一圈,感覺這件衣服奇大無比,本想以後就這穿著行走,看來是不行了,隻能等自己長大了能夠穿戴了再穿了。

“這衣服叫天鵬寶甲,天鵬可是一種非常神奇的大鳥,看來這上麵的編織的羽毛肯定是天鵬神鳥的。”周小飛用手撫摸著衣服上金色的羽毛喃喃道。

“咦?這顆寶石怎麽這麽大?”周小飛用手撫摸著天鵬寶甲腰帶位置,那裏有一個拳頭大的七彩寶石,好不顯眼。

“竟然還有魔法印記?看來這東西也和空間戒指一般要認主嗎?”於是稍作休整,待自己魔法力稍有恢複,立即催動魔法消磨那留在寶石內部的魔法印記,這個過程一直持續到了傍晚十分。

中途月無缺忍不住掀開車簾一道細縫窺了車廂裏麵一眼,無比震驚,立即掩蓋好車簾,深怕暴露了裏麵的物事。

心裏坎坷,如同浪潮翻湧。暗想:“這小家夥,本想就偷點金磚金幣,頂多順手牽羊拿走幾件值錢的物事,卻連同那天鵬寶甲都得手了!”想到這裏,他滿頭冷汗直落,他拿鞭子的手都有些抽筋,一直呆坐著,半響沒有任何動作,任由那馬緩慢的在管道上行走。

中途路過一個小城,月無缺見車廂裏沒有動靜,看看天雖然已經天黑,可是還有月亮,路上倒也依稀看得清楚。暗想這家夥,偷了這麽重要的寶貝,可不能就此停在這裏等著殺神找上來,得立即開溜,走得慢了等後麵的人追上來了,這顆人頭,可不知到是怎麽落地的。於是驅趕著車馬不停蹄的往前麵趕路。

三更十分,車廂裏終於有了動靜,但是月無缺不敢揭開車簾查看,想起這可是九殿下用兩千枚極品魔晶石拍得的天鵬寶甲,想到這些他的心任然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