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傳說主人一定死在芳野城了,可趙義將軍一直相姓主人絕對還活著,由於學院裏還有諸多事情,最後趙義將軍不得不把尋找主人的事情交給別的人而回到施南國。後來,我們得到情報朱匡的第九子被殺,趙義將軍當時就感覺肯定跟主人有關,因為少主在楚天殺了朱太子,現在天安國沒有少主的消息,北疆國敢動朱匡兒子的人,趙義將軍說絕對沒有,即便是有很多人能夠殺得了那九殿下,也沒有人有那個膽量敢動北疆國的王子,所以,趙將軍把我送回北疆國,希望查清楚殺九殿下的人究竟與主人有沒有關聯,這一來還不待我查,就已經知道真的是主人您。”

“唉!趙義將軍應該會覺得我太衝動,太莽撞吧。說來這兩次得手都是運氣好,都沒想過會不會成功,隻是魯莽的依從了自己的衝動的心罷了。”周小飛歎道。

“哈哈哈!少主此言不對,如果這也能算是運氣好的話,雲開我就不敢認同了。少主在施南國第一次出名,說實在的我當時還真的覺得少主有些衝動,有些魯莽,那時少主成功殺了陸氏,我的確覺得少主是僥幸,是運氣。可是楚天亂一戰少主在亂流中取那二殿下首級,那時我就覺得少主絕非等閑之人可比的了,而且麵對瘋狂的追殺依然無恙,這不是實力嗎?若我雲開單槍匹馬就算成功刺殺,最後必定九死一生。所以後來聽韓熙說起天安國的事情,我一點也不奇怪,天安國雖然莽夫眾多,但是那些三下九流之輩數量再多,在少主麵前那也都是渣,不值一提。現在少主在那一坤眼皮子地下殺了九殿下取其首級,又單槍匹馬殺的墨傲雞犬不留,這些任何一件事情都驚天動地的是件,這怎麽能叫衝動,如何能叫莽撞?若周將軍任在,也會讚賞少主果敢決斷,出手幹淨利落,這是為民除害,是真英雄所為。”雲開滔滔不絕,似乎有很多話不能一吐為快。

“僥幸而已!”周小飛淡淡的回道。

“這家夥?原來這麽有來頭?原來他殺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竟然從施南國殺到北疆國,又從北疆國殺到天安國,最後又殺回到了北疆國,而且殺的人不是小流氓小地痞,竟然殺的人都是別人吃了豹子膽都不敢有歹心的重要角色,這小家夥怎麽這麽恐怖?看他那不沾塵帶汙的手,原來沾染了那麽多血腥之氣,是誰培養出了這麽一個殺人的小惡魔?學院?趙義?難道有一個專門培養殺手的惡魔學院嗎?”月無缺雖然此時已經對周小飛身上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了些免疫,但是親耳從別人口裏聽到的,和自己之前猜想的絕然不是一個種感受,他雖然默不作聲,可是心裏卻翻江倒海久久未能平複。

……

“墨傲!此賊竟然在你那客棧住了這麽久,不知道也罷,知道了竟然還抓不到人?”一坤冷冷的說道。

“你不是說抓到了那馬車的車夫了嗎?”乙幹也看向墨傲問道。

“??????”墨傲懊惱沮喪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是多麽的想將凶手千刀萬剮,可誰有知道那凶手竟然藏在自己的庇護之下?麵對一坤和乙幹的追問,他無奈道:“手下人說的確抓住了那馬車,可是車是空的,那馬車車夫也在關押的途中竟然不惜自爆,拷問不成,反而還傷了不少人。”

“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怎麽調教的,到了手的人竟然還可以自爆?你不要告訴我你手上一個可以控製犯人無法自爆的人都沒有吧?”一坤質疑道。

“哼!”對於一坤的質疑,墨傲也很無奈,搖頭說道:“那車夫身份不詳,但是卻對大都熟悉至極,好不容易抓住,竟然不知到用了什麽手段讓我屬下幾人查不出他是會魔法的,最後竟然能突然魔法自爆。”

“這純粹是死士一流,能培養這樣的死士,肯定背後的勢力不小。”乙幹淡淡的說道“這些年我見你墨傲為了治安清理了大都周邊大大小小的勢力不少,你甚至在大王麵前誇海口說是整個北疆國都在你的監控之內,絕對沒有敢暴動的亂民。好笑的是,如今自己滿門被斬殺,真是讓人想不嘲笑你都困難了。難道你就查不出這人背後的勢力?能培養死士的組織,應該勢力不小,你墨傲布置這麽多年竟然最後說一無所知?”

“??????”

一坤看看無言的墨傲禁不住搖頭道:“這次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了。顯然那周氏少年人不是單獨來大都的,他的背後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勢力,而且矛頭直指大王而來。”

“真後悔當初沒有直接追殺去施南國。”墨傲悔恨道。

“你的人還沒回來嗎?”乙幹問一坤道。

“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不可思議的消息。”一坤道。

“什麽消息?”

墨傲與乙幹幾乎是同時出聲問道。

“你們也知道吧,施南國當初大王一直不動是另有安排,施南國夾在諸國之間,雖然地域不廣,可是與周邊各個國通商,是幾個大國中最富裕的一個。大王當初欲要明著出兵並了他,可是顧及到周邊各個國定會串通一氣一起對付我北疆國,所以大王的意思是秘密的在施南國培植我們的人,直到時機成熟直接接管了施南國,這樣一來其餘幾國就算眼饞嫉妒也沒有合夥鬧事的理由。”

“這些我們都知道,你不用說得如此詳細,你就說施南國回來的人帶來了什麽消息就好。”墨傲說道。

“消息就是,我們的努力如同石沉大海,沒有驚起一絲波瀾,平靜的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一坤道。

“怎麽會這樣?那施南國王可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乙幹疑惑道。

“這件事一直很隱秘,可以說我們北疆國知道此事的人都是很少,在大都也就隻有四個人,大王,和我們三人,可是還是被破壞了。一年前盧俊被殺,連同墨傲派去的那白毛老鬼最後竟然被*到了要自爆欲要與刺客同歸於盡,但是無果。”一坤歎息一聲後又道:“原本嚴密的計劃因為盧俊這一環被擊破而被施南國察覺到了什麽,於是順藤摸瓜,一步一步的悄無聲息的處理了我們培養多年的勢力,可以說他們用的手段幹淨得讓人吃驚,就如同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過一般,施南國為此更是沒有任何異像。”

“傳言陸俊死在施南國國王的義弟手裏,而這個人究竟是誰沒有人知道,我們之後去密查之人回來得出一個的這個結果。”一坤說道。

“義弟?難道比那施南國國王還要小的年紀?”墨傲吃驚的說道:“這不可能,白毛老鬼的實力你們都很清楚,怎麽可能死在一個小毛孩子手裏?而且是被*到要用自爆?”

“這就是你說的不可思議嗎?”乙幹問道。

“這隻是開始??????”一坤不理兩人驚訝的表情,又說道:“最初我也不信,可是此事大王親自督促一定要成功的,所以我不敢草率下總結,之後數次派人去施南國密查,最後得到的都是同樣一個結果。那個刺殺盧俊的人的確是個孩子,而當晚有人親眼看見白毛老鬼自爆後飛出一具屍體被人救走,後來施南國國王還重賞了那人,至於那人是誰,賞了什麽東西無人知道,可是從側麵就可以斷定,白毛老鬼的自爆沒有殺死那人,若死了還如何重賞?死了勢必會厚葬才對。”

“??????”

大廳裏良久無言,一坤沉默了很久,不待墨傲和乙幹兩人追問,又繼續說道:“這是施南國的消息,天安國的事情更是讓人吃驚。”

墨傲和乙幹都看向一坤沒有說話打斷。

“在我們大兵壓境之前的天安國發生了好幾件大事。按照發生的時間先後,第一件事是,天安國那讓天安國國王都束手無策而光明正大的黑勢力西局竟然栽了,而且還是栽在了一個少年手裏,那少年加入一個傭兵組織的短暫幾曰裏,在地龍城一戰成名,據說之前那少年在沃山城西還殺了死亡蝙蝠家族的五個公子,其中一人是死亡蝙蝠家族族長長子。你們應該知道死亡蝙蝠的稱霸天空的絕對實力,我們北疆國的空襲小隊就是重金招募的他們家族的人。由於招惹了西局以及死亡蝙蝠家族,那傭兵組織被迫將解除與那少年的關係,之後那少年出地龍城後不久找到西局和死亡蝙蝠家族合力擊殺,結果是,被那少年殺得全軍覆沒。接著是那少年明目張膽去到了芳野城,在芳野城大亂西局,據說西局難得露麵長老級人物都有現身,後來無果而終,還被迫定下口頭契約。”

“那少年中了西局特有的誅殺煙,躲在了那囚魔山莊,可是幾曰後山莊莊主竟然被殺,然而囚魔山莊卻並沒有為難那少年,據說那被殺之人是西局派去囚魔山莊的細作,畢竟在天安國,西局是不容許有第二個勢力能與之抗衡,而囚魔山莊的勢力據說不小。”

“西局雖然因為長老的口頭契約不能親自出手緝拿,但是卻放出話去,擊殺誅殺煙者必有重賞,然後就在芳野城,那少年被數萬人圍困在囚魔山莊裏。這是一個恐怖的場麵,數萬人若是我們的正規部隊對上了,也會非常頭痛,何況隻是為了一個人。可就是這場看似沒有任何懸念的圍殺,卻促成了那少年巔峰一戰。”

“當時在場所有人都親眼看見整條街都是屍體,那少年用的就是暗係魔法,人潮不斷的衝入黑霧,而飛出來的卻都是殘屍,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所以那場麵成了那少年單方麵的屠殺,礙於契約,西局沒有直接出麵,可是戰鬥的持續已經嚇退了一些有理智的人,西局借刀不能實現目的,最後任然還是親自派出中幹力量,結果還是隻有一個,無果!”

“上萬人,就算都是雞那也有殺得手軟的時候,就算每個人扔出一個魔法技能,每個人就算不打打殺殺用魔杖砸過去,就算攻擊的是地龍魔獸也都壓死了吧?你確定你的情報組織探查的是真實情況嗎?”墨傲震驚道。

“我相信屬實。”與墨傲的震驚難以置信相比,乙幹卻無比肯定的點頭相信一坤沒有說假話,一坤的情報組織搜集的情報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你讓他繼續說完,我開始感覺到這個人我們並不陌生了。”

“的確!”一坤對乙幹輕點一下頭,然後又說道:“西局的人雖然個個都是等同於我們王宮裏的侍衛實力。可是最後依然是被全部屠殺,直到死亡蝙蝠家族出動了殺手鐧。”

“殺手鐧?”墨傲喃喃道。

“是的,死亡蝙蝠家族雖然在天安國,可是他們與箭宗有著神秘的聯係,而且天安國雖然一直埋怨死亡蝙蝠家族不該派人替我們北疆國組建空襲隊,但是礙於死亡蝙蝠家族與箭宗與我們北疆國的微妙關係,一直睜隻眼閉隻眼,似若不見。死亡蝙蝠家族最後出場讓無數人感歎惡魔的總結之時已到,盡管中途有人暗中幫助了那少年,可是在箭宗的攻擊下,最後終究無法挽救其姓命。”

“被射死了?”墨傲疑惑的問。

“那簡直是箭宗單方麵的表演,加上死亡蝙蝠家族的幫助從高空往下轟炸,那一場轟炸結束後,整條街都成了灰飛。隨著誅殺煙的消失,才宣告了那人徹底的成為了過去,成為了傳說。雖然那人已經死了是公認的事實。但是我的情報組織卻得來了一個情報,這個情報絕對的出人意料。”

“你是說他還沒死嗎?這?這怎麽可能?”墨傲無比震驚的驚呼道。

“他若死了,你墨傲的族人也不會被殺個幹淨了。”此言從乙幹口裏發出,一坤沒有質疑,但是原本已經震驚得有些慌神的墨傲卻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雖然知道乙幹的判斷不會有多大偏差,可是若那人沒死,而且還同是殺自己族人的人,他死也不信,就算殺自己主人的那周氏少年有大能耐,可是若他能遭到箭宗的轟殺而不死,在萬人之中被圍殺而不死,他如何能接受這樣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