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突然推開費仔對太子策風歇斯底裏的喊,如果不是他出現在小遠的麵前,事情就不會這樣;如果不是他不理小遠,也不會這樣。他不稀罕小遠叫他爸爸,她還不稀罕呢!她要他來看什麽笑話。

“哼,小遠怎麽會是我的,他的爸爸不是在那兒,我在湊什麽熱鬧。”太子策風突然間很自卑,自己是沒有理由呆在這裏,像一個機器人般機械地轉身要走。

“混蛋,那條鏈子是黎初的,五年前與你發生關係的女孩就是她,你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嗎?”方笑欄住太子策風狠甩一巴掌吼道。

“你説什麽???”太子策風刹那間呆掉了。五年前的畫麵浮現出來,海浪、哭泣、女孩、啤酒……難道她就是那個女孩,那個他以為是浮出海麵的人魚公主?怪不得她給他的感覺那樣熟悉,躺在急救室的那個是自己的女兒……天!在開什麽玩笑,這是真的嗎?

“不,不是,小遠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滾,滾啊!費仔你把他趕出去啊!……”

“費仔?他……不是安鬱森嗎?

“不管是費仔還是安鬱森都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可太子策風像一尊雕像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他不是安鬱森嗎?那他又是誰?那他這些天來怎麽痛苦都是在吃醋嗎?那他又傷她有多深?上天真的是好會戲弄人!

這時,急救室的門被打開,醫生們疲倦地走出來。

“醫生,小遠怎麽樣了?”這些爭吵的人此時不約而同地圍住醫生。

“還好及時刹車,病人隻不過被輕度撞傷,但是失血過多,很虛弱。暫時處於昏迷狀態。”醫生慶幸地説。

“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琦藍著急地問,不管是怎麽回事,她可是她的孫女,嗬,她很頂她是最年輕的奶奶了。

“可以,不過不要喧嘩,病人需要安靜。”

“小遠。”醫生的話剛落,黎初已撲了進去,來到小遠的病床邊。可憐的孩子頭上和胳膊上纏滿了繃帶,鮮血滲出來,把繃帶染成了紅色的印花布。小遠已時感覺不到痛,安然的閉著眼睛粉嫩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

“小遠,是媽咪不好,媽咪沒有照顧好你,你一定要好起來”黎初把小遠的手貼在臉龐內疚地説,眼淚粘住了的片淩亂的頭發。

太子策風站在床尾凝望著她們,她們是他的,他早就擁有卻一直都不知道,他真的喜出望外,又分外內疚,她會原諒他近來一係列愚蠢的行為嗎?他也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突然有一個4歲大的女兒,他突然間成了爸爸?不可避免他的心真的也抽的好痛。她們現在的樣子令他太心痛。

戴琦藍若有所思地望著黎絡明:一切在這一天仿佛都成了宿命,原來冥冥之中,他們還是有一條無形的線連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