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宣本來是想利用這次機會讓這個安夏在同事的麵前徹底顏麵掃地,保不準還能讓安夏失去工作,不料安夏居然這麽冷靜,鄭和宣有些害怕起來。

“那鄭小姐怎麽不先說說你自己對我做了什麽呢?”安夏倒是出奇的淡定,語氣十分的平靜。

“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我?”鄭和宣又換成了溫聲細語,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一些好色的男同事紛紛感到為鄭和宣打抱不平。

“安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縱使鄭小姐對你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你也不能這麽詆毀人家的清白吧。”

“就是就是!”

“安夏你怎麽這麽沒有肚量!”

安夏聽著一些同事的竊竊私語沒有立馬反擊,隻是拉住了蕭陌兒的手道:“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我前段時間因為骨折,請了兩個月的假的事情?”

幫著鄭和宣說話的同事連連擺手道:“這和鄭小姐有什麽關係,你該不會是讓我們禮讓你這個病號吧?”

鄭和宣臉上雖然有些緊張,但心裏卻信心滿滿,相信這個安夏拿不出證據。

不料安夏從包裏掏出一張照片一個錄音筆,安夏不急不慢的發出了錄音筆,鄭和宣跟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一段錄音放完,大家紛紛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安夏這才心滿意足又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恨我,就是因為我阻攔了一次她嫖娼,所以她才這麽記恨我。”

大家聽完不禁咂舌,難道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

大家開始竊竊私語,鄭和宣憤恨的捏起拳頭道:“你知不知道你口裏的鴨是誰?”

安夏正想還嘴,門被推開了,安夏一看易琛隻站在門口瞧著,心裏也是一怔,這個局麵他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安夏立馬將門嘭的一聲關上,要是秋林非得嘲笑易琛好幾天的,自家Boos居然被女人拒之門外了?

這一幕倒是讓很多

同事紛紛疑惑這個安夏跟男人是什麽關係。

鄭和宣看見易琛來了,而且還被安夏關在門口,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立馬衝上前想將易琛放進來,安夏哪裏肯順著鄭和宣的心思,兩人在門口糾纏起來。

鄭和宣猛地一推,安夏一不小心就倒在地上去了,眾人驚聲連連誰也想不到這場慶功宴會變成這樣的局麵,高層們紛紛也呆住了。

安夏被推倒在地,蕭陌兒第一個反映過來,將安夏扶起來。

安夏拍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塵,指著鄭和宣道:“那個夏冰也是你派來的吧?她故意將我帶到那個李總的麵前,還有網上的照片也是你讓人放上去的吧,還有我這次骨折,是你讓人故意將那礦泉水瓶扔下來砸到我的腳,我才摔在樓梯上的,而照片上,你之所以給這個男人錢不是因為你包養了這個男人,而是因為你在給這個男人封口費,就如同錄音筆裏所說的一樣。”

安夏太慶幸自己覺得這個錄音筆特別的重要,於是便將錄音筆放在自己隨身帶著的包裏,沒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場。

鄭和宣看自己那些把戲被安夏識破了,氣的用手指著安夏驚叫道:“你!你!你!”

安夏嘿嘿一笑道:“鄭小姐,我都說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是你自己心裏有鬼,還要在這裏汙蔑我,那我當然不會給你留麵子!”

安夏說完拿起包,便走了出去,她不想跟這個女人多做糾纏。

鄭和宣看見安夏離開,提著自己的東西也追了出去。

同事們紛紛愣在原地,還無法接受剛才的信息量。

安夏看著正靠在牆上的男人,一想到鄭和宣有可能會追出來帶著想氣氣鄭和宣的心思,上前勾住男人的手臂。

鄭和宣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幕刺眼的場景,鄭和宣怒火燃起。

“安夏!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鄭和宣幾乎是吼出的這麽一句話,一字一頓,聽起來十分駭人。

安夏沒有生氣反而

拉著易琛來到鄭和宣的對麵,嬉笑眉開的模樣道:“讓鄭小姐失望了,你今生今世怕都嫖不到這個男人了。”語氣裏還帶著一絲嘲諷。

鄭和宣張嘴正要說出男人的身份,隻見易琛用眼神盯住鄭和宣,鄭和宣不由被這樣冷冰冰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再也說不出話來。

安夏沒有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自以為是自己的話氣到了鄭和宣,挽著易琛離開。

鄭和宣看著兩人逐漸要消失在她的視線裏,這才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此時安夏已經上了易琛的車,而易琛正準備拉開車門上車。

“琛哥哥!你不能走!”鄭和宣不顧腳下踩的高跟鞋跑上前,易琛將車門反鎖。

安夏看鄭和宣追了上來,正打算下車跟她理論,卻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上,無奈隻能坐在車裏看著鄭和宣。

易琛沒有接話,而是走到另外一邊,鄭和宣此時雖然恨透了安夏,但是她現在更需要做的是討好易琛的歡心,於是鄭和宣小跑的跟了上去。

“琛哥哥,宣兒做錯什麽了嗎?”鄭和宣梨花帶雨的,聲音裏滿是委屈,就好像是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傷害一樣。

“女人,你管得太多了。”易琛的聲音不怒而威。

鄭和宣一哆嗦,哽咽著斷斷續續道:“琛哥哥,我也是為了你好啊,那個女人那裏配得上你,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

鄭和宣說著說著提到了安夏,咬著牙狠狠又說道:“那個女人家室沒我好,學曆沒我高,根本就配不上你!”

“哦?”易琛挑眉冷笑。

鄭和宣看著男人冷笑,不由得心裏也跟著發起毛來,眼前這個男人的權利太大了,鄭和宣在他的麵前就好像一個螻蟻,隨時都可能被他踩死的可能。

“我宣布從今天開始,你就隻是鄭家小姐而已。”男人的聲音很是平靜,鄭和宣聽完便呆住一般,隨後跌坐在地上。

易琛沒有管地上的女人徑直上了車,驅車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