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我不

我神不守舍了一個小時,漸漸地就和平常的狀態一樣了,暫時把那些事情忘掉了。就是想起怎麽麵對小銳的時候晃了下神,先拖吧,再說吧。無論什麽事情,時間到最後都會給出一個結果,我雖然腦子不好用,但幸虧不是個庸人自擾的人。

中午的時候,陸恒確實過來了,不知道這一上午他又躥到什麽地方得瑟去了。陸恒給我們大家都帶了午飯,還專門去給我買了最愛吃的鬆仁玉米,泡沫飯盒裏,像蛋糕一樣切的一塊一塊的。

我正在一邊專心的吃,陸恒發起紅包來了!

大家都在那接紅包,收銀妹子問:“恒哥你家有人生孩子啊?”

陸恒說啥,特美滋滋地說:“昨天剛破了個處。”

我這臉唰一下就紅了,嘴裏的東西都沒有味道了。我聽小銳他們說過,開玩笑說,**是要發紅包的。陸恒的紅包發到我這裏來,我裝成和大家一樣伸手接,感覺這個紅包裏不是錢。

我拉開信封往裏麵看了一眼,看到一團閃閃亮亮的東西,是條鏈子,我沒有倒出來看,怕被他們發現了。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要,可說實話,我貪心。我知道陸恒給我的鏈子絕對不是假貨,真金白銀的,我私心裏很想要。可是中間擋著的這個事情,我又覺得要了似乎有些不對。

陸恒笑著說:“先收著,回頭你自己再去挑。”

我就還是收下了,而且忍了忍才沒把腦子裏那句話說出來,“你還不如直接折現。”

但送東西和給錢是兩回事,要是給錢,我就真成賣身了。至此,我和陸恒之間肯定是又多了絲曖昧。

這麽條項鏈,其實也不值多少錢,算是陸恒第一次送給我的禮物。然後他想起點什麽,又從兜裏翻出來個手機,說:“我下午去買新的,你先用我的,你喜歡什麽型號?”

虧他還記得昨天把我手機報廢了。但我張不開口要,錢和臉不能兼得,我更傾向於要臉。

陸恒看我不說話,就說:“那我自己看著辦吧。”又瞅我一眼,“你沒事兒了吧?”

我能猜到他說的什麽沒事兒,於是搖了搖頭,陸恒笑笑,“我一會兒給你買藥過來,不用怕。”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我怕店裏人看見,謹慎地回避開了。

陸恒走了以後,我就跑到廁所去偷偷看了看這條鏈子,其實挺細的,應該確實沒幾個錢,下麵墜著的也不是什麽鑽啊之類的,就是個小小的銀光閃閃的骨頭。挺俏皮可愛的。其實我很喜歡,我甚至想象了下,把它戴在脖子上的樣子,可惜廁所裏沒有鏡子,要不我真有可能試一下。

下午陸恒又裝模作樣過來一趟,我給他們上分的時候,他偷偷把藥和手機塞給我,連充電器什麽的一起。我背著人趕緊塞起來,然後謊稱自己感冒了,跑到吧台喝了杯水,把事後藥吃了。

上廁所的時候擦出來一點陸恒昨天弄在我身體裏的東西,我心裏那個滋味,特別的說不上來。不是有多少難過,反而會默默回味昨天晚上的畫麵。

我看陸恒的眼光是越來越親切,總忍不住就要多看他兩眼,仔細地看他的臉,因為好像我一轉頭,就想不起來他長什麽樣子了。

我在心裏懊惱,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他了,怎麽辦啊。

陸恒給我買的這個手機,就是那種標準的女生用的手機,黑紅的顏色,很精致漂亮,價格肯定也不便宜。我又糾結啊,一條鏈子我想怎麽藏都藏得住,手機這個東西天天用,別人,尤其是小銳,看到我忽然有了這麽個漂亮值錢的手機,我該怎麽解釋。

於是我決定繼續騙小銳,就假裝自己現在還沒有手機用,等他回來我要見他的時候,我就把手機藏起來不用。

我去辦了張新的電話卡,用以前的卡會被小銳發現的。

不上班的時候,我自己躺在家裏的**,拚命忍著想給小銳打電話的想法,我也自責也內疚,也不舍得跟他分手。

陸恒還是會找我,我就是說什麽都不出去,他到樓下了,我都不開門。我讓他別來找我,也別有事沒事去店裏,我不會跟男朋友分手,也就不會再跟他出去了。

我雖然愛錢,雖然曾經很想找個富二代,可是事情到眼前的時候,我就打退堂鼓了,我知道陸恒對我就是玩玩兒算了,可是小銳才是真心的,我可以托付下去的人。我還算有點良心,我真的不想辜負小銳。

陸恒還是找上來了,雖然我不開門他進不來,但是他可以在下麵等,等別人開門進來的時候,他就跟著蹭進來。然後他在外麵砰砰地砸門,我沒辦法,隻能去開門。

進了門陸恒就把我往**撲,我也就仗著白天隻有我一個人在家,才能放開了和陸恒打,嚷嚷他放開我。

但我沒陸恒那個力氣,他把我擠在床角,背對著他,我根本沒有辦法使力氣,他壓著我問:“你想幹什麽,嗯?幹什麽你!”

我沒想什麽幹什麽,我就是不想招惹他而已。我也沒哭,但是聲音很無辜,有那種被人壓迫著的無力感,我說:“你想幹什麽啊,不是說了讓你不要找我麽?”

“你說了算麽?”他就這麽問我。

麻痹這事我說了還真不算,我哪管得了他啊,我所能控製的,就是盡量不主動見他而已。我真的不知道陸恒想幹什麽,我覺得他就是想玩兒我,但是他玩兒的這麽用心,弄得我有的時候還得懷疑,他是不是在動真格的。我是不是距離我媽下達的任務更近了一步。

我也會幻想,幻想自己是那個灰姑娘,我遇見了王子。但是,我有男朋友了啊,因為我有男朋友,我才能清醒一點兒,我要是沒有,很有可能明知道最後美夢會變噩夢,都為那一線生機去飛蛾撲火。

我說:“我求你了。”

他說:“我也求你了好麽?”

我說:“你求我什麽啊?”

他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傻啊!”

我就特委屈地說實話,“我不想跟男朋友分手。”

他說:“不行,必須得分。”

我說:“我不!”

陸恒就扒我的褲子,我掙紮,但是掙紮不過他,其實後來我想想,這還是得怪我自己管不住自己,哪有什麽掙紮不掉,我要是跳起來跟他玩兒個你死我活,也不至於那麽被動。所以沒什麽被逼的,無可奈何什麽的,就是他沒有觸碰到我心裏的底線而已。那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都是我能接受的。

他把我的褲子扒到一半,自己的褲子也扒到一半,用那個東西頂著我,我還在膩歪,被他按住,一點一點硬擠了進來。

擠進來了,也不動,他問我:“分不分?”

我還是說:“我不。”

他就用力頂了一下,把我又往牆角擠了擠,“這樣了還不分?”

我想求他,你饒了我吧,但我說不出話來,我就委屈,我想哭。可是想想又沒什麽好哭的。陸恒又動了一下,他威脅我,“你要是敢跟別的男人這樣,我就弄死你。”

我也不說話了,他一邊動一邊蹬掉自己礙事的褲子,順道也蹬掉我的褲子。家裏雖然有電暖風,但還是很冷的,冷不丁沒了褲子,我冷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因而皮膚會貪婪與和他的接觸,他身上有種溫度,可能是隻有男人才能給女人的溫度。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存在於體內,因為我冷,連帶著那裏都是涼的,他的充斥帶來溫暖,那種溫暖會刺激我,隨著他的律動漸漸濕潤。

陸恒肯定是挺舒服的,會輕輕哼哼,然後把我從床角扒出來,我就趴在**,承受他從後方的一次次入侵。我抓著枕頭一角,我明明心裏難過,但被他欺負得忍不住想哼哼,就算緊緊閉著嘴巴,還是會時不時蹦出來一聲。

這床不算多麽結實,他在那兒動,床就跟著動,幅度大了還會吱呀那麽兩聲。我特別不願意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可是我又很有那種**,想回頭看看陸恒的樣子。

我忍不住了,就費勁地轉了下頭,可我是趴著的,轉頭也看不清。看見我轉頭,陸恒就趴下來,下麵動作沒停,嘴巴貼上來和我接吻。他肯定是非常舒服的,雙手抄到我衣服裏麵不停地摸,和我接吻的時候,嘴巴裏會溢出那種男性的充滿魅惑的哼哼聲,微微皺著眉。

“射裏麵行麽?”他問我。我搖頭,他於是做好了準備,最後弄在我後腰上。我一動不動地趴著,感覺溫溫熱熱的,滑滑的東西在身上流淌,陸恒去找紙過來擦,擦完了直接扔在地上,趴下來抱著我,扯了被子蓋上。

這是我和小銳一起睡過的床,這床被子還是小銳給我抱來的……

他的擁抱很霸道,那種包圍式的,讓人覺得受壓迫,但也不至於壓得喘不過氣來。陸恒手脖子上掛著一串黑珠子,我曾經一度很喜歡。他說那是他媽從國外帶回來的,兩萬,我聽了那數字,就沒再想過打這串珠子的主意。我占便宜的力度,隻停留在小恩小惠的程度。

陸恒把手脖子上的珠子套在我手腕上,他說:“你還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