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大火將整個神社照得通紅,十二內閣主事人在最高機構的主事人的命令下向神社四周快速的閃去。

那名追趕馬盛楠的老人被氣得差點暴走,馬盛楠的聲音不停的響在他耳邊。

“一定是這家夥,”老人看著漫天的火光狠狠的說道,他的眼裏第一次出現這樣濃烈的殺機,如果那名叫馬盛楠的家夥現在在他麵前一定會被他不惜一切代價拿下,然後折磨至死。

而這次大火的造事者馬盛楠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邪惡的看了眼漫天的大火,快速離開神社向山口組的總部奔去。

就在馬盛楠剛剛離開,幾名老人馬上追趕而來,他們在馬盛楠剛剛的位置停了一下,馬上向馬盛楠的方向追了下去,隨即,又有兩名老人出現在這片地方。

其中一名老人說道:“一定是這次遠征R本的七道高手,想借此阻止我們幫助山口組。”

“那這家夥破壞了神社會去什麽地方呢?”另一名老者問道。

“山口組總部。”

“就憑他一個人?”

“對,他不是來戰鬥的,而是來搞破壞,將山口組的計劃徹底打亂,我敢保證,七道的部隊現在已經在動手了。”

“另外五閣的主事人已經追了下去,我們追還是不追?”

“追,追就上當了。”

兩名老人不再說話,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馬盛楠感覺後身後有人追趕下來,嘴角彎起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突然改變方向向城市中心奔去,幾名追趕他的老人也毫不遲疑的追了下去。

馬盛楠快速的衝到東京的城中心,快速的穿梭的人群之中,幾名老人來到城市中心後也放慢了腳步,不緊不慢的跟在馬盛楠的身後。

“嘿嘿…”馬盛楠奸詐的笑了起來,他到一個轉彎的地方突然加快速度鑽進一家服裝店,在一名服務員的招待下鑽進了一間試衣間。

幾名老人在轉彎處停了下來,四處張望著,他們最後也將眼神停在了這間服裝店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店裏走出走進的人。

片刻後,一名老者突然衝進服裝店大喊起來:“所有人馬上出去,這裏馬上會爆炸,快快快…”

這間不大也不小的店裏,所有人都將眼神停在老人身上,看著老人怪異的穿著,都以為是哪家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瘋子,店裏的管理人員馬上叫上兩人保安人員就欲將老人趕出去。

老人見眾人對自己的呼喊無動於衷,突然一臉陰沉的說道:“我再說一次,馬上離開這家店。”老人說完從身後拿出一隻精致的手槍對著天花板就扣了下扳機。槍聲剛落下,店裏的人還來不及尖叫,一聲沉悶的爆炸聲突然響起。

“嘭…”隨著一聲驚天的爆炸聲,整個服裝店馬上被濃濃的煙霧淹沒,但爆炸聲並沒有停止,一連串的爆炸聲瞬間將這間服裝店夷為平地,店裏的人無一人生還,那名衝進店的老人在爆炸聲剛響起的時候就閃電般的返身退出去才免去生命危險。

“這麽高烈度的炸藥,他到底是怎麽帶在身上,”老人返身退出去看著被夷為平地的服裝店喃喃的說道:“他又是怎麽走出這間店的呢?”

正在幾名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遠出幾輛消防車以及警車呼嘯而至,幾人見警車趕來,趕緊隱去身子向山口組總部趕去。

就在幾名老人離去後,一群圍觀的群眾中,馬盛楠身穿和服站在人群中,手裏拿著一根拐杖,嘴上沾上去的山羊胡須讓他完全變了一個人。

“媽的,這R本人的衣服穿在身上真他媽的惡心。”馬盛楠扯了扯身上的和服,小聲嘀咕著向山口組總部走去。

當馬盛楠向山口組總部再次踏進的同時,也是葉星辰放下黑子的時候,也是城東賭場的滅亡時刻。

北九州山口組在聽到城東賭場滅亡的消息後,頓時大發雷霆,但就在北九州山口組分部大發雷霆的同時,分布在北九州的各大小屬於山口組旗下的產業紛紛傳來被偷襲的消息。

“八噶……”北九州山口組分會會長安藤原在聽到四麵被偷襲的消息後一聲怒喝,將身邊站著的人嚇得心裏直發毛。

“會長,這支七道的部隊太狡詐了,避開我們的主力專門向我們的產業下手,實在太無恥了。”一名手下戰戰栗栗的說道。

“飯桶,戰爭沒有什麽狡詐無恥之說,勝才是王道。”安藤原馬上嗬斥著那名手下,他看了站著的山口組北九州領導們一眼後說道:“雖然七道在神戶,東京,北九州都駐紮著部隊,但他們畢竟遠渡重洋而來,如果與我們以硬對硬,下場絕對是完敗,他們這樣不按常理出棋,才是我最希望的,如果他們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就沒資格叫板山口組了,連遠渡R本的資格都沒有。”

“那我們現在怎麽出棋。”站在安藤原左手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微微笑問道,臉上一點也沒有被七道偷襲的沮喪之色,反而覺得這樣才有意思般。

“你認為呢,我們的催眠大師。”安藤原也微笑著看著身邊的男子。

“來個空城計如何,將北九州我們旗下的產業以及分勢力全部集中起來,讓這些偷襲的人撲一次空,我們再撒網撈魚。”被稱為催眠大師的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平靜的說道。仿佛七道的成員已經被他的大網網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