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神社的大火已基本被撲滅,而馬盛楠也再一次來到山口組總部大樓對麵最高的一棟大廈頂,他站在這最高的大樓頂俯視著山口組的總部,嘴角始終帶著壞壞的微笑。而就在這時,北九州山口組的催眠大師與葉星辰之間的較量才真正開始。

山野一次郎久等那名神社的老者不到,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正準備下達對七道展開全麵進攻的命令時,這間房間的一個窗台上憑空出現一個人影,隨即一聲尖銳的嘯聲響起,一隻龐大的老鷹從窗前一閃而沒,瞬間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站在大廳裏眾流派宗主以及山口組的高層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全閃電般向那人影撲去,可當他們撲過去時,那人影已消失在窗台上,出現在山野一次郎的身前。

“住手…”山野一次郎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氣定神閑的家夥,趕緊向那些反撲回來的部下大喝一聲,那群家夥趕緊停下身子,怒視著突然出現的男人。

“七道,韓楊。”

“山口組,山野。”

兩名站在黑道權利顛峰的男人不冷不熱的自我介紹道,兩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兩個久別的朋友見麵一般。

“膽敢隻身一人闖山口組總部的,你韓大當家的是第一人。”山野一次郎依舊是笑眯眯的表情,指了指韓楊身後的椅子一下,自己也坐了下去。韓楊也不客氣,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悠閑至極。

“韓大當家的帶領那麽多兄弟遠渡重洋,山口組禮當盡一下地主之宜,讓你們七道在北久州熱熱身,不知韓大當家的玩得可盡興?”

韓楊換上了他那招牌的邪笑,道:“都說山野當家的寬宏大量,今日一見真讓韓楊見識了,用自己手下的命來招待七道,這真是大手腳啊。換著是我,我絕對做不到,頂多送你幾個娘們,但都不知道山野當家的有沒有福享受。”

“下一盤棋如何?”山野並沒有因韓楊的話而生氣,而是微笑著指了指韓楊身邊一盤擺好棋子的象棋。

韓楊微微一愣,沒想到山野居然這麽鎮靜,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與自己下象棋,看來這個山野一次郎能在這短的時間將山口組的實權緊緊掌握在手中並非一日之寒啊。

“我們用一盤棋的時間,讓手下們去殺,看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下,是你七道這條過江龍厲害,還是我們山口組這地頭蛇毒。”

韓楊在他說下象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麽了,現在聽山野這麽說,他馬上鼓了下掌,道:“既然山野當家的這麽有雅興,那韓某就恭敬不如從命。”

“好,痛快!”山野大喝一聲,馬上轉身向山口組的高層人員以及眾流派宗主們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就是各位放手去搏的時候了,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什麽戰略,隨你高興,結果是畢竟用勝利的消息回報我,不然提著人頭來見我。”

山口組的高層們馬上應了一聲後就向外麵走去,眾宗主們也在同時隱去身影,宮本藏在離開的刹那與韓楊目光一對,後者向他微微點了點頭後他也消失在這間房間。

整個大廳現在隻剩下山野一次郎與韓楊兩人,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馬上將那盤象棋放在客廳正中央的一張桌子上,兩人在桌子的兩邊坐了下去,一場棋盤上的顛峰對決馬上拉開帷幕。

與此同時,五支隊大隊長陳浩冉已回到五支隊,匆匆向葉星辰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又離開了五支隊,而葉星辰等陳浩冉走後又來到桌子前站了下去,桌子上那張圍棋地圖上已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黑子白子。

“當敵人知道了我們的戰略方針,他們做怎麽做呢?”葉星辰看著圍棋地圖自言自語的說道,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一顆黑子沉思起來。

“是向弱小勢力增加兵力加強防禦還是…”葉星辰走到桌子的另一邊,看著白子的走向,從白子的方向展開了思維。

“一旦向弱小勢力增加兵力,北九州山口組總部勢力就弱了下來,但山口組沒這麽傻,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加固總部實力,而不是向外增兵。”

“那你們到底會怎麽做呢?”葉星辰仰起頭看著夜空再一次陷入沉思中去,突然他一拍額頭,走到圍棋前,拿起一顆黑子毫不猶豫的放了下去。

與此同時,韓楊與山野一次郎的象棋對決已展開,韓楊向前推進了一個卒,看著山野一次郎笑道:“記得七道剛剛成立的時候,我就與我的兄弟下了一次幻棋,那次幻棋的結果是,這個帥…”韓楊指了指自己麵前的帥棋,繼續說道:“結果是這個帥將影響七道的腳步,所以,在七道這幾年的發展史中,這個帥很少幹涉幫中事務,這也是七道日益壯大的根本原因。”

山野一次郎將自己的雙炮棋子架成一個重重炮後說道:“你想告訴我什麽?在對決中千萬不能分心哦,一步走錯,就會全盤皆輸哦。”

“不不不,我隻想告訴你的是,就算你這盤棋勝了我,你們山口組也必敗無疑,因為你現在的每步棋都是先保你的‘將’再出棋,而我,帥棋早就空了下來,車馬炮象已全局出動,我看似敗,其實已勝。”

韓楊說完為點自己上一隻煙靠在椅背上,愜意的抽起煙來,山野一次郎沉默了片刻後,突然一下站起來,向韓楊喝道:“你……”

韓楊吐出一口煙霧,微微笑道:“成大事者,如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那麽,未戰就已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