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吉顯然沒有想到紅綢會是這樣的回答,這到是引起了他心中對她另一個恩人的好奇,不過也僅止於好奇。wWw、qUAnbEn-xIaosHuo、Com

他目前雖然喪失了絕大多數的妖力,卻還是一眼就能看出紅綢也算是走上了修行一途的人。雖然還不算入了門,卻是資質上佳。這樣的美玉之材以這般的年紀就有了這樣的基礎要麽師門一定也是顯赫強大的門派,要麽就是有個極厲害的師父。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麽雲珠果這麽難求的東西會在她這麽一個沒有力量的小娃娃手裏。難道是不遠那座精舍裏人人?旋即他自己又否認了,那個人雖然還有幾分的實力,可在他眼中還不夠看的。

雖不明白她的師父或是師門為什麽會讓她拿著這麽危險的東西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可也讓他和離殞有了些顧忌,打消了直接動手搶東西的主意。畢竟他們倆實力是很強,在世俗之中相信敵手不多。隻是那是說的兩人實力還在的時候,可不是他們兩如今這個樣子。想到裏,炎吉又有了許鬱悶。

他甩了甩頭,然後試探的問道:“我如果是要你手中的那枚雲珠果呢?”

果然是要這個,紅綢心下偷偷鬆了一口氣。她現在是巴不得有人願意接下這燙手的東西,便立刻點了點頭,爽快的應了:“好!”

“呃,你說什麽?”炎吉有些不敢相信,又追問了一句。

“我說好,我將雲珠果給你!以報答你的的救命之恩啊。”紅綢看著朱鳥那雙黑亮的眼睛裏那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心下有些想笑。心道宗昊說得真對,這東西對異族們真的很珍貴很有吸引力。

炎吉看著紅綢從身旁的取出那還滲著點點靈氣的雲珠果還是有些不敢至信的相信她就這麽將東西給了自己。

就在紅綢享受著炎吉那明顯有些怪異目光的時候,她**的煙羅帳又一次的飄了起來。晃眼之間,她就發現朱鳥那火紅的身影旁赫然又出現了一隻銀白色周身帶著月白螢光的狗或者是狼?或是別的什麽?

真是漂亮啊!紅綢這會兒也忘記了害怕,隻是愣愣的看著朱鳥身邊的離殞心中邊不住的猜測他的種族,邊暗自感歎著。

難道異族的生物都是這麽的美麗不凡?紅綢看看炎吉,又看看離殞。好像也不對,昨晚上院子裏的東西她沒看見是什麽樣,可那差點兒要了自己小命的怪物她可是瞧仔細了。那東西長得那個叫醜陋都糟踐了這個詞。

這麽突兀出現在紅綢跟前的離殞卻是看也沒有看其他兩人一眼,他徑直的打開那個裝著雲珠果的玉盒,然後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變出了另一隻無論是在玉質上還是賣相上都遠遠過紅綢所用那隻的紫色玉盒來,然後小心異異的將雲珠果換了個玉盒裝起來。雖然他現在還是原身,可紅綢卻依舊發覺他做這一切的表情是那麽的虔誠。

很快當那隻紫玉盒合上盒蓋後,原先那種零星的靈氣也完全的消失了,就如同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裝好雲珠果的紫玉盒又再次如同先前憑空出現般憑空的消失了。應該是讓它收起來了吧,也不知道它是怎麽做到的。難道它也有和自己玉花境一樣的東西?紅綢有些羨慕的看著渾身上下沒個口袋裝東西的離殞心下暗暗猜到。

對離殞這家夥會突然的這麽躥出又做出如此的舉動炎吉到是毫不吃驚,因為離殞冒了這麽大的險穿越結界來到這世俗界中為的就是這個。

“呃,它是……”紅綢回過神,兩眼離不離的盯著離殞問的卻炎吉。

炎吉這才想起別說是離殞,就是自己好像與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也並不認識。雖說他們倆都是妖界中高貴的等族她這麽個目前還是世俗凡人的小丫頭本應該根本不在他們眼裏。可現在不同了,他們可是收了人家這麽珍貴的雲珠果怎麽算這也算是一種機緣。

炎吉這麽想著,便笑道:“我叫炎吉,這個家夥叫離殞。我們也都知道你叫江紅綢。你看我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我們與你不同,不是人類修行者。”

炎吉點出了自己和離殞並非人族的這個明顯無法掩飾的事實,卻隱瞞下了他們並非此界的修行者,而是來自妖界的事實。

紅綢心中有些興奮,他們應該很強大吧。想想昨夜炎吉隻是一出現,那些東西就全都跑了。

“炎吉,走了。”達到了目的的離殞終於開口催促道。

紅綢一聽他們就要離開心中有些不舍,她很想趁現在這個難得的機會多多向他們請教一些關於修行界異族的問題。昨晚真的有些將她嚇到了,她對那些異族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如果能多了解一些說不定還能想出一點應對的方法。現在她無法進入玉花境去請教黃衣師父,也無法與據說正在閉關療傷的宗昊聯係。如果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要是再遇些什麽的話她可不相信還能有昨日的好運道。

當然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請炎吉和離殞保護自己一個月,也知道如果有他們的保護自己一定會很安全。隻是一想到請他們幫忙怕是也要有交換條件她就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她可沒有什麽東西可以交換了,玉花境裏確是有不少好東西,從那一大片的雲珠果林就能看出來那裏邊的一草一木怕都不是凡品。可也正因為這樣她也打定主意不用裏邊的東西來作交換。就是最多的雲珠果也行。

這到不是因為她小氣舍不得,而還是那句“懷璧其罪”的原因。她這麽一個無力自保的末微人物能有一枚雲珠果還可以勉強稱為機緣際會運道好。可如果再多一枚雲珠果或是出手其他價值不下於雲珠果的東西那就太啟人疑竇了。

自己與他們素未平生,對他們除了剛才通報的名字外更是一無所知,更別說他們秉性是好是壞了。他們昨夜雖說也是幫了自己,可又何償不是也打著與那些東西們同樣的主意?隻不過方法與那些東西們有些不同罷了。她甚至不敢想,如果自己沒有這麽爽快的將雲珠果送與他們,現在又會是個什麽情形。

“怎麽,咱們就這麽走了?”炎吉用一種嗔怪的眼神看著離殞。

離殞沒有答話,隻是冷冷的看了炎吉一眼。

“人家給了我們這麽大份禮,我們就她丟在這麽危險的境地?你這家夥也太不講道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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