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吉的聲音剛落,一個白衣男子翩然落在了他們倆的身邊。wWw,QuanBeN-XiaoShuo,CoM

這個男子同樣也生就了一幅俊美的容顏,隻是與一身緋紅的炎吉那種嬌媚妖嬈之美不同。梭角分明的輪廓,銳利清明的目光,完完全全是另一種剛陽之美。

“你,你是……”紅綢對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有著一種朦朧的熟悉感。

炎吉放開了紅綢的小手,一手極不正經的搭在白衣男子肩上,擠著眉眼笑道:“你果然還是比我要更強些。”

紅綢看著眼前一緋一白,容貌氣質卻是截然相反的兩個美男子靠在一起,心中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連追問來者的身份的事都有些給拋於腦後的樣子。

也許是紅綢的目光有些過於鮮亮了,白衣男子眉目都沒有動一下,下一刻就打炎吉那隻修長的手臂下閃開了。

對於白衣男子的閃避炎吉絲毫不以為意,收回自己的手後隻是隨意的輕笑道:“離殞,你還是老樣子啊。不過你這可有些太無情了吧,你能為你族裏立下那樣的大功可全都是因為我的成全。怎麽任務一完成,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話怎麽說得這般的曖昧啊?紅綢輪流掃過兩人身上的眼神越發的有些不對了,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弄錯了炎吉的性別,其實他根本就是她?對於紅綢的目光炎吉是絲毫的不以為意,而離殞是根本懶得與他一般見識,所以也一派無事人的模樣。

“離殞?”紅綢慢了半拍,終於記起了這個名字應有的主人:“難道你就是那日裏……”

“他可不就是那天那隻小笨狼。”炎吉一副你才知道的樣子道。

與炎吉熟識多年的離殞怎麽不明白他這種愛搞怪的個性,所以根本就不打算理會於五他。他隻是朝著紅綢拱手一揖,言道:“離殞代表我族感謝姑娘上次的施藥之恩。”

紅綢不敢受他的大禮,忙朝邊上移了幾步道:“不敢當,上回那枚雲珠果可不是我送與你的。而是早就送給了炎吉當作他那時救我一命的回報,所以那根本就與我無關的。如果你真要謝的話,謝謝炎吉好了。”

“就是,我才是那個於你一族有恩的人。你要報恩,可別弄錯了才好。”炎吉在一旁

插言道。

離殞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先把你以前欠我的還清,再來提這些吧。”

“嘿嘿,以我們兩的交情有必要算得如此清楚嗎?”炎吉立刻陪笑打著哈哈道。

看著眼前這兩個出色的男子,紅綢的眼中不自覺流露出羨慕之意。她是不知道他們倆人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牽扯,不過在她看來這兩人的感情真好呢,也許這樣才叫真正的朋友?

離殞再次轉向紅綢,正色道:“無論怎麽說,上次都是姑娘割愛相讓的。也許那雲珠果於姑娘來說並非必不可或缺的存在,可對正急需的我族來說怎麽說都是份大恩。”

見紅綢還想出言推辭什麽,他便抬起一隻手阻止道:“族中長老在得知了東西的出處後便讓我轉告姑娘一聲,姑娘自此就是我族的朋友了。以後如姑娘有所需要,我族上下可為姑娘出力一次。”

“什麽?”失聲叫出來的不是有些懵懂的紅綢,而是原本一直掛著一臉嬉笑的炎吉。

“對我族中幾位長老所定之事難道你有什麽意見?”離殞毫不客氣的道:“你是知道我族中人是如何看待承諾的。”

“我當然……呃,那個沒,沒有意見。”炎吉躲開離殞看向自己那有些凜冽的目光忙不迭的回應道。

看炎吉這樣的反映,紅綢心中也猜到了幾分。想必這個承諾是極其珍貴難得的,不然以炎吉的性子絕對不會如此大驚小怪的。看著離殞臉上那無比認真絕對回轉之地的表情,原本還想再推卻的紅綢隻得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全咽了下去。

“這次你可是走大運了,”炎吉很快的回複到了先前的樣子,他摸了摸紅綢的小腦袋道:“有了這個許諾,你可就離先前訂下的目標跨進了一大步啊。”

紅綢是抬頭看著他笑了笑,心中卻也明白就算不如他所說的那麽誇張,可在處處艱險的修行界來說多一個可幫自己的人終歸是件好事。更何況能有離殞這樣一個似乎比炎吉還要厲害幾分的高手,他的那個什麽族裏也絕對不會隻是力量一般的勢力吧。

“對了,我剛才說過會留下來幫小家夥一段時間的。那你呢?你們長老的許諾是代表著你們族裏的意思,可你之所以能在族中立下這個功勞……嘿嘿,你知道的。”炎吉又轉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話題。

“我可以留到你提出要求的那一日為止。”離殞果然很明白炎吉的用意。

聽到了離殞的這個允諾,紅綢一時間覺得現在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幸運了。眼前的這兩個男子,無論是哪一個相信在修行界中都絕非一般的人物。能得到其中之一的幫助她就已十分幸運了,可現在聽離殞話裏的意思他也能留下來幫自己,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好了,既然他也決定了,那你就說說你的打算,你具體想怎麽辦?”炎吉臉上雖還帶著笑意,可看向紅綢的眼神極為認真。

“啊?”這個問道讓紅綢有些措手不及。

她雖然做出了那樣的決定,可一時間她也想不出個具體的辦事章程來。重生之前,她不過是個讓人刻意培養的單純得及乎於愚蠢的少女少婦,重生後雖得到了兩位師父與宗昊在修行方麵的諸多教導,可無論是在重生之前還是重生之後,都沒有人教導過、甚至她連接觸也沒有接觸過這類的事情。先前雖有些想法,但讓她將具體的打算與施行的步驟訂下來卻是有些困難的。想到眼下這無處下手的情形,這讓她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來。

“怎麽,你是不是不知道具體應當怎麽做?”炎吉一幅我很了解的樣子,安慰道:“這沒關係,我想這些東西你應該從沒有學過,不清楚也是應當的。”

“那怎麽辦?”紅綢看著炎吉有些迷惘的問。

炎吉笑道:“這裏是有人能教你這些,不過你現在卻是問錯了人。”

“離殞!”紅綢轉過身,有些疑惑的看著離殞。

“你別瞧他總是幅木訥的樣子,就真以為他是根木頭。人家在自己族中可是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副統領,統領著他們族中幾支強大的勢力之一。亦是他們族中青年一代最傑出少有具備統領之才的典範之一呢。”炎吉有些不無嫉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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