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號龍牙戰艦的水手們立刻放棄了大炮,將炮管拉進來,封鎖炮窗,留下幾個炮手值班,防止敵人破壞協議,雖然這種情況不多。其餘的水手們則紛紛提著駁殼槍,聚集在甲板上,在賽爾戴的吼叫下,列隊集合,準備和敵人舉行最殘酷的肉搏戰。

幾乎在同一時刻,“貝蒂歐”號戰列艦上麵的海盜水手們也開始集結,許多海盜氣焰囂張的朝藍羽軍揮舞著手中的斧頭和長矛,大捆大捆的繩子被拉了出來,掛到了船舷上,準備將兩艘船緊緊地拴在一起。肉搏戰是海盜最古老的法則,也是最考驗海盜的勇氣和意誌的,一旦進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這些繩索,就是其中一方通向天堂,另外一方通向地獄的通道,當然,也有可能是雙方同時通向地獄。

“洛岩!”

“到!”

“孟臘!”

“到!”

“你倆給我呆在那裏不要動,狠狠地招呼對方的危險人物!”

“明白!”

“馮弈清!”

“到!”

“你第一個掛索過去!”

“明白!”

“王文達!”

“到!”

“你負責掩護馮弈清!”

“明白!”

……

徐斌粗壯地聲音在甲板上回響。安排作戰任務,他們將要首先抗擊住海盜的登陸,然後再尋找反擊的機會。“貝蒂歐”號戰列艦的桅杆要比211號龍牙戰艦高很多,海盜肯定會首先居高臨下的利用滑索降落到龍牙戰艦上,搶先發動進攻,隻有打退了他們的進攻。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才有可能反擊。

然而,即使是反擊,藍羽軍海軍陸戰隊也不是第一批人選,首先發動反擊地將是賽爾戴率領的精選的水手們,畢竟要通過高空中飄蕩的滑索踏上對方的船隻,決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海軍陸戰隊的訓練課程裏麵,這種危險的高空作業也不是重點訓練科目,隻有賽爾戴這些常年生活在海洋上的水手們,才能夠擔當這樣的重任。

**裸地水手們也開始穿上了橘紅色的水兵作戰服。並且也穿上了防滑的作戰靴,即使他們不適應天氣的炎熱,也必須穿的嚴嚴實實地,將所有的拉鏈和口袋都扣好,將裏麵的武器都固定好。同時將多餘的衣服塞好,以免在高空作業的時候被勾住,人在半空,多停留一秒鍾就多一份危險。

很顯然,海盜戰列艦上麵地海盜們似乎已經吃定了藍羽軍。他們一窩蜂的聚集在甲板的左側,等待著雙方地戰艦靠身的那一刻,幾乎可以想象得到。當雙方的船隻靠到一起的時候,他們就會從戰列艦的甲板飛身而下,揮舞著標槍和長矛,居高臨下的企圖一舉將藍羽軍全部殲滅。

揚帆冷靜的控製著舵輪,將龍牙戰艦慢慢的和對方的戰列艦處於一條水平線上,然後慢慢地靠近。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海盜們的猙獰麵目都開始變得清清楚楚的,藍羽軍發現好多海盜的身高都超過了兩米,體重都在三百斤以上。而且肌肉發達,渾身光溜溜的,魁梧的身材好象一座座鐵塔,他們手中的最拿手武器永遠都是鋒利的斧頭。這些身高兩米的海盜,耀武揚威的看著逐漸靠過來的藍羽軍,不停的拋動著手中的泛著藍光的斧頭,仿佛隻需要輕輕的一個動作,就可以將藍羽軍剁碎。

但是,這些手執斧頭的海盜還不是最令人恐懼的,最令人的恐懼的乃是那些沉默不語,但是身材同樣高大,手執標槍的海盜,他們擅長於遠距離的標槍攻擊,即使在驚濤駭浪的情況下,也可以準確的命中一百米開外的目標,可以說是除了大炮之外的最具有殺傷力的家夥。此時此刻,這些手拿標槍的海盜,也做好了投擲標槍的準備,隻要龍牙戰艦進入一百米的範圍,他們立刻就會用標槍狠狠地刺穿龍牙戰艦的側弦。

王文達忍耐不住的低聲的說道:“他們不會也是從魯尼利亞請來的吧?看起來足足要比我高出四分之一啊!不知道他們吃飯一頓要吃幾大碗……”

馮弈清不耐煩的說道:“閉嘴!”

雙方的戰列艦距離縮短到了兩百米。

這時候,從海盜戰列艦的駕駛艙裏,走出一個胖乎乎的海盜,他的身材很高,但是很胖,滿臉的肌肉都擁擠在了一起,似乎沒有眼睛和嘴巴,更加不要說脖子了,他的腦門上也是光禿禿的,油亮油亮,遠遠看起來就像一個大企鵝,慢悠悠的走到海盜們的中間,那些海盜們似乎都對他充滿了畏懼,小心翼翼的讓開了道路。

滄海低聲的說道:“佛頭。”

這個大企鵝的外號叫作佛頭,乃是“貝蒂歐”號戰列艦的艦長,也是海盜頭子勒瓦瑟爾的心腹,他的本來名字叫作什麽沙利特優利,但是隨著佛頭外號的傳開,真實的名字反而很少人知道了,因為就連海盜頭子勒瓦瑟爾也稱呼他為佛頭。佛頭確實信佛,但是信奉的不是我佛慈悲,而是普度眾生,但是他普度眾生的方法有點特別,那就是直接用錘子或者斧頭將別人的天靈蓋砸碎,然後在裏麵灑上佛經燃燒後留下的灰燼。

徐斌朝後麵的狙擊手打了個手勢。

佛頭這時候正靠在甲板邊沿的欄杆上,朝滄海輕蔑的伸出了中指,顯然,他是認識滄海的。事實上,兩人已經在所羅門海域有過多次地交鋒了。自從阿方索來到所羅門海域以後,這裏的每一個海盜都是他的敵人,見麵總是要打架的。

啪!

槍聲顯得特別的清脆。

佛頭的身體仿佛微微向前傾斜了一下,似乎是低頭看著下麵海麵上地漩渦,但是他再也沒有抬起頭來,反而是身子越來越傾斜。然後在所有海盜的詫異的目光裏,壓垮了甲板的護欄,一頭載入了大海。他身邊的海盜們大驚失色,急忙往下麵看過去,隻看到佛頭的身體重重的羅在一個漩渦的正中間,隨即被海水一卷,就無影無蹤了。

“啊!”佛頭身邊的海盜發出一陣駭然的驚叫。

戰鬥立刻展開。

洛岩再次冷靜地叩響了伽蘭馬狙擊步槍的扳機,隨著孤寂的槍聲劃過蒼茫的海麵,靠在戰列艦甲板最邊沿上的一個手持標槍地海盜,光禿禿的腦袋上爆出一株絢麗的血花。然後仰天而倒,他高大的身軀砸倒了身邊的兩個海盜,那兩個海盜手中地斧頭猝不及防的歪向一邊,又砍傷了兩外兩名海盜。

幾乎在同一時間,孟臘也叩響了狙擊步槍的扳機。處在戰列艦桅杆上地一名海盜後心中彈,從高空中掉了下來,啪的一聲摔落在甲板上,痛苦的蹬了蹬腿,就再也沒有了聲息。他手中的粗大繩索隨之落下。砸落在海盜群的當中,好幾個海盜被繩索纏繞起來,那些海盜急忙將繩索扔掉。推到甲板的邊沿,以免影響隨後的戰鬥。

啪啪啪……

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都齊齊扣動了扳機,密集的槍林彈雨掠過海麵,將戰列艦甲板上地海盜們打倒了一大片,鮮血飛濺,慘叫連連,許多海盜們頓時意識到不妙,急忙趴下,但是有更多的海盜卻在繼續迎著藍羽軍的槍林彈雨叫囂。直到自己渾身被打成了黃蜂窩,不是他們過於勇敢,而是因為他們處於其他海盜的背後,還沒有弄明白前麵發生的事情,當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閻王在前麵笑眯眯的朝自己招手了。

但是有些驃悍的海盜也開始了還擊,尤其是那些手拿標槍的海盜,他們用盡力氣將手中的標槍投出,標槍在海麵上劃過美麗的弧線,然後落在了海水裏。從投標槍的力度和距離來看,所羅門海盜距離哥歐海盜還是有點差距的。這些海盜手中的標槍沒有給藍羽軍造成傷害,反而給洛岩和猛臘提供了目標,他們很快就被準確的子彈打死在甲板上。

猛然間,龍牙戰艦全身一震,快速的靠向海盜的戰列艦。

一百五十米……

一百米……

海盜們的標槍再次呼嘯而至,帶著死神的問候,穿越了海洋上空,狠狠地落在了龍牙戰艦的甲板上。這些標槍的力度非常大,而且異常沉重,頓時擊穿了龍牙戰艦的甲板,有三四個水手當場被標槍刺中,有人當場犧牲,有人被紮中了非要害的位置,被牢牢地釘在了甲板上,再也無法動彈。

嗒嗒嗒……

龍牙戰艦甲板上的四挺機關槍瘋狂的呼嘯起來,密集的子彈好象劃過海麵的恐怖的彩虹,帶著一條弧線從戰列艦的側弦劃過,頓時在海盜戰列艦的側弦上拉出了四條明顯的彈痕,彈痕一直延伸到甲板上,處於彈痕掠過地方的海盜全部被打得血肉橫飛,12。7毫米的子彈威力非同小可,而且距離這麽近,很多海盜的腦袋都被打成了稀巴爛,海盜戰列艦上麵頓時一片的血肉模糊,不停的有木屑碎片飛舞起來。

沒有了佛頭的指揮,海盜們已經陷入了混亂,他們不知道是應該繼續靠近藍羽軍的龍牙戰艦,和對方肉搏,還是盡早的脫離戰場,又或者不惜違反海盜的規則,開炮射擊,他們在甲板上和船艙裏亂竄,無法作出準確的判斷。結果在他們遲疑的瞬間,揚帆已經貼得更近了,藍羽軍的輕重火力也更加的猛烈,將海盜們壓迫的根本無法抬頭。

海盜們終於意識到不妙,本能的想要退開,脫離藍羽軍的槍炮範圍,但是已經晚了,在波濤洶湧地漩渦當中。大幅度的拐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對於排水量高達兩千四百噸的大家夥而言。揚帆狠狠地一轉舵輪,龍牙戰艦就從側麵重重的靠上了海盜戰列艦,再也不肯分開。一陣劇烈的碰撞之後,賽爾戴等人已經端著駁殼槍,衝向海盜戰列艦地炮口。

由於海盜戰列艦的體型要比龍牙戰艦高大很多。所以龍牙戰艦靠上的位置,剛好是戰列艦的第三層炮艙的甲板,密密麻麻的一排炮窗就在賽爾戴等人的麵前。操起鋒利的斧頭,兩三斧頭就將一個炮窗的蓋板砍掉,賽爾戴率先從炮窗裏麵鑽了進去,有幾個海盜端著火槍衝過來,被他三下兩下的就全部收拾了。其餘地水手們都提著駁殼槍從炮窗裏麵鑽了進去。

有了這些炮窗作為登陸的途徑,原來設想的利用繩索攀爬的計劃就不必采納了。馮弈清也抓起一把斧頭,將身邊的一個炮窗地蓋板砸開,舉著衝鋒槍。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裏麵黑乎乎的船艙就是就是一梭子子彈,隱約聽到有海盜的慘叫聲。他率先鑽了進去,王文達跟在後麵,進去一看。隻看到黑乎乎髒兮兮的船艙裏,隻有六七個留守的海盜,驚恐萬狀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

嗒嗒嗒……

馮弈清也不客氣,隨手一梭子子彈將他們全部的撂倒,猛然間。聽到上麵地樓梯響,原來是有一大群的海盜發現有藍羽軍突入了自己的船艙,於是從甲板上下來增援。馮弈清盤算著上麵的腳步聲。舉起衝鋒槍,對著上麵持續不斷的掃射,上麵頓時慘叫聲連連,不停的有海盜們慘叫著倒下,跟著上麵的船艙甲板被壓斷,整塊掉了下來,那些僥幸未死的海盜,還在廢墟中掙紮,結果也被王文達一槍一個幹掉了。

兩人繼續向前發展。果然發現有幾個不要命的海盜想要發射火炮,正在準備裝彈,結果被兩人全部幹掉,沉重地實心炮彈從死者的手裏滾下來,沿著船艙滾來滾去的,顯然是海盜戰列艦正在搖擺不定。

在徐斌的指揮下,更多的藍羽軍戰士從炮窗裏麵鑽了進去,去消滅敵人的炮手,控製所有的炮位。在這麽短的距離上,兩艘軍艦幾乎是貼得死死的,無論哪方開炮的話,都可以將對方打個透心涼。但是當他自己也要跟進去的時候,猛然覺得身上有什麽東西落下,伸手一摸,原來是一根繩索,下意識的抬頭一看,果然看到上麵有海盜紛紛放下了繩索,順著繩索爬下來。

還有更加勇敢的海盜,根本無視兩艘軍艦甲板之間超過五米高的落差,揮舞著斧頭從上麵跳下來,凶悍至極。但是他們人在半空,就已經被洛岩和猛臘幹掉,等他們落地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具龐大的屍體,再也沒有殺傷力。成功入選飛豹突擊隊,充分證明了洛岩和猛臘兩個狙擊手的實力,在這樣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內,他們根本不需要瞄準鏡的協助,就可以指哪打哪,百發百中。

更多的海盜順著繩索攀爬下來,被嚴陣以待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密集的火力紛紛打死,不斷的有屍體掉落,偶爾有一兩個海盜成了漏網之魚,成功的踏上龍牙戰艦的甲板,也還沒有來得及抽出自己的彎刀或者斧頭,就已經喪命,很快的,藍羽軍龍牙戰艦的甲板上就堆滿了海盜們的屍體。

滄海將駁殼槍插在腰間,順著繩索爬了上去,落下的海盜們紛紛朝他揮舞著彎刀和斧頭,但是都被他搶先掏槍幹掉。他的駁殼槍的槍管都是滑溜溜的,準星都被磨掉了,非常方便**。在海軍陸戰隊的戰友們掩護下,他成功的爬上了甲板。

在海盜戰列艦的甲板上,聚集了差不多一百多個海盜,他們看到滄海爬上來,頓時所有的武器都向他身上招呼,標槍和斧頭都一起擲了過來,來勢十分凶猛。滄海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隻好一鬆手,讓自己從半空掉落,但見無數的標槍和斧頭擦著他的頭皮過去,那種寒冷的死亡的味道清晰可聞。

嘭!

滄海安全的掉落在龍牙戰艦地甲板上。忽然覺得身體下麵軟綿綿的,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壓到了一個海盜的腦袋,將那個海盜的腦袋整個壓進了身體裏麵,然後又將它壓成了一團肉泥,自己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謝謝!”滄海爬起來。拍拍那個海盜的肩頭,順口說道。

那個海盜似乎還沒死,還在呻吟,但是腦袋被壓進了身子裏,聲音頓時變得怪怪的,讓人毛骨悚然。

戰列艦地甲板上麵還有源源不斷的海盜跳下來,他們已經意識到從繩索下來隻有死路一條,於是都悍不畏死的閉著眼睛跳了下來。揚帆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一桶黃豆,灑在他們落下的位置,那些海盜剛剛落地。就發現腳底下滑溜溜的,怎麽都站不穩,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子彈射穿自己的身體,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滄海拍了拍身上的血跡,遺憾的看了看甲板上麵。隻看到無數海盜的屁股,最後還是從打開地炮窗裏麵鑽了進去。他要是盡快的控製這艘戰列艦,不能讓它受到海盜們自己的損毀,甚至炸沉鑿沉,但是他所過之處。都有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在戰鬥,甲板以下的位置基本都被占領了,隻有駕駛艙附近地海盜還在頑抗。當滄海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王文達不耐煩地往裏麵扔了一個手雷。

滄海失聲叫道:“不要!”

但是已經晚了。

手雷爆炸以後,駕駛艙附近一片的狼藉,海盜船長和大副等人全部被炸死,隻有一個軍需官還有點生還的希望,但是也被王文達順勢一槍幹掉了,他似乎不太明白抓俘虜的重要性。

滄海急急忙忙地衝進去駕駛艙,還好,舵輪還沒有損壞。

徐斌也跟著其餘的海軍陸戰隊戰士從炮窗鑽了進來,然後從船艙向甲板攻擊。殘餘的海盜們都被壓縮到了戰列艦地甲板的尾部,帶著驚恐萬狀又同時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凶神惡煞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們。他們還不能接受失敗,也還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失敗,他們的手中還有武器,但是已經沒有抵抗的意義,在滄海的喝令下,他們順從的將所有的武器跑進了大海,然後乖乖地雙手抱頭,蹲在甲板上。

滄海帶人搜索了一邊整艘戰列艦,果然發現勒瓦瑟爾不在船上,根據幸存者的描述,他們是準備到星加克島去的,勒瓦瑟爾已經提前到那裏去了,他是乘坐海雷丁的旗艦“皇家方舟”去的,但是他們去那裏做什麽,隻有船長和大副知道,現在船長和大副都死了,就沒有人知道了。

滄海於是回到駕駛艙,想要從航海日誌上尋找一點點地蛛絲馬跡,但是很可惜,航海日誌上已經有三個月的是空白的,不知道是對方沒有寫,還是不能寫,估計還是後者居多。

經過仔細的搜索,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果然在戰列艦上發現了非常多的密封的木箱,幾乎堆滿了所有的船艙,撬開一看,很多人都傻眼了,裏麵全部都是金銀珠寶玉石翡翠之類的貴重物品,粗魯估計一下,起碼價值上億金幣。當所有的箱子都撬開,不要說藍羽軍,就是海盜們也都嚇呆了。

沒有人看見過這麽巨額數量的財富。

但是對於這些金銀財寶的來龍去脈,大多數的生存海盜都不知道,他們隻知道,他們的船隻在伊雲大陸雅歌聯盟的波多韋羅港口停泊了一個晚上,他們的船長,外號佛頭的沙利特優利,給他們分發了大量的金錢,讓他們全部上岸去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個晚上。他們在第二天淩晨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船上多了很多密封的箱子,但是箱子裏麵究竟是什麽,船長沒有說,他們也不敢問。

海盜有海盜的生存法則,如果他們不想死的話,就必須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