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糯米治屍毒

各位周六好,祝各位看書愉快,晚上依然大章更新。

那大漢有些惋惜:“祝你好運。”

我『摸』了『摸』肩膀上的小黑,向前走去。

玉皇山作為“萬山之祖”,所以是市重點公程,不但修有階梯,還有山門,山門兩側,左邊寫的是青山藏九龍,右邊是綠樹掩玉閣。

我走進門內,深吸一口氣,準備直接去紫來洞。

現在已經是下半月,月亮幾乎變成了小月牙,無路燈,唯有手機上的手電筒燈光,像螢火蟲一樣陪伴著我。

階梯兩邊都是綠花紅花,風一吹,沙沙作聲,仿佛有無數鬼怪藏身這裏麵一般。

一開始我有些緊張,想想剛才那個老太的表情,我確實害怕突然跳出個紅眼綠鼻子一樣的怪物。

——如果麵對麵我倒不是多怕,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但轉念一想,這裏是全真教聖地,那些道士應該也不會太菜,不過我還是先活動一下手腕,伸伸腿,以防抽筋,同時撿了一塊板磚握在手中。

爬了大約三百多級階梯,已經是大汗淋淋,不過一直沒有發生什麽意外,而且小黑在我的肩膀上,警惕地看著四周,它也沒有發出警報。

我逐漸放下心來,又向上走了二百多級,真的很累,不過前麵還有五百多級階梯,決定休息一會再走。

剛好路邊有一個小亭子,我坐在亭子中,靠著亭柱休息。

兩分鍾後,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趙大龍,一個人挺自在啊。”

我當時菊花一緊:完全沒想到有人在我背後,急忙站起,回頭看去。

在我的背後,坐著一個女人,同樣靠著亭柱:如果不是這根柱子,我與她就是背靠背這樣坐著。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若男。

“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這裏樹木枯萎,所以才來的?”她笑的很開心,眼睛完全彎成了月牙。

“沒,我隻是覺得,杭州這麽美,我不出來看看,總是守著那一塊地方,有些太辜負青春,若是他日我離開了這裏,沒有看過美景,會非常遺憾。”

她依然笑道:“裝,繼續裝,不過有你在,他肯定不會痛下殺手,所以我也不用太怕,”

我想了想,覺得事情出現,終究要解決,如果葉子暄真的偷陰陽鼎,我也一定會給葉子暄講講道理,讓他還回去。

我相信葉子暄還是會講道理的,因為這麽久以來,大麵積樹木枯萎的事,幾乎沒有出現幾次,可見他也一直同自身鬥爭。

隻要我不激怒他,那麽就可以講道理。

柳若男穿著依然是一個長裙高跟鞋,我終於開始佩服她了,因為這五百級階梯,她也能爬上來,確實不是一般人,最重要的是,見到葉子暄,可能還會要打架。

——就連美女天師與金未來都知道,該打架時,要穿的緊身一些,這樣能放開手腳,而她呢,我隻怕她不用動手,先把腳給崴了。

我說:“我問你一個事吧,你說的那個陰陽鼎,究竟有什麽大的用途。”

“國家至寶,這個用途你說怎麽樣?”

就在這時,一個小夥子從上麵滾了過來。

沒錯,是滾過來的,就像一隻西瓜一樣。

那小夥子最後停在我們腳邊,已經頭破血流,我急忙去扶起他說:“上山時,要小心點。”

卻不想那小夥子竟然一臉驚慌,說:“是我不好,我遇到了山神了,我該接受懲罰。”

“山神?”

小夥子慌慌張張地說:“我說話不敬,得罪山神,是我的錯!”

然後他就順著台階又匆忙地跑下。

聽小夥子說山神,我不禁想起了在山腳下發生的事,便說:“你剛才上來時,看到有一個老太太沒?”

還沒有等到柳若男的回答,突然聽到一聲長長的尖叫。

這聲尖叫,不但慘,而且長。

我與柳若男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向聲音跑去。

一口氣下了五百級台階,來到山門前,剛才那個小夥子躺在血泊中,我上前『摸』了一下他的脖子。

大動脈已經不再動——他已經死了。

而在他身邊不遠處,就是那個黑袍老太,手中拿著一把剔骨尖刀,正盯著這個小夥子。

我大喝一聲:“站住!”

老太太轉身就跑。

柳若男馬上衝她跑去,我才發現柳若男的裙子是後麵開高叉的,跑步也不成問題,轉眼就到了老太麵前。

我也站在了老太的身後。

老太太看著我們,不斷啊啊地叫著。

她似乎想解釋什麽,但突然伸手指住了我身後。

柳若男的視線與老太的視線是一致的,她馬上便掏出方印,向我跑來。

但還沒有等她來到我麵前,我便感覺脖子有些疼。

我急忙回頭,發現剛才的那個已經死去的小夥子張開嘴巴咬我。

原來這個小夥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而且已腳步輕輕地來到我身後。

老太太看的就是這些。

我瞬間火大,管他是不是發生屍變,先打一頓再說。

然後轉身抱起小夥子的腦袋,用膝蓋猛擊他的腹部,接著向前推了他一把,他被仰麵推倒在地,接著騎到他的身上,拿起我撿到的磚,狂砸他的麵門。

他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因為他現在也不會感覺到疼,隻是用盡全力想把我推開。

或許我沒必要與一具屍體過不去,但是他既然敢咬我,就要接受這個被鞭屍的後果。

柳若男用方印在他的眉頭上蓋了一朱砂紅章,小夥子馬上不再動了。

接著柳若男做了一個讓我沒想到的動作,竟然拿出一把糯米,撒在我的脖子。

這一灑,我隻感覺“呲”的一聲,一股黑煙從我脖子處的傷口中冒出。

——就像一張嘴巴吐出一個煙圈一樣。

但是我的感覺卻是酒精擦到傷口上一樣——不,比酒精更甚,這種疼痛,從脖子開始,瞬間散發到全身,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受到重創一樣,甚至我懷疑,我會不會就這樣疼死。

還好,隻是豆大的汗水從腦門上流了下來,沒有死。

我忍不住衝柳若男吼道:“你想幹嘛?你妹的你想要殺人嗎?我草,這種感覺,絕對不比你將來要生孩子好受!”

柳若男也火了:“你凶什麽?我如果不給你撒些糯米抑製屍毒,你一會就變成像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