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奇異老頭

被小夥子咬一口,我會像他一樣?聽柳若男這樣說,我覺得很好笑。

看來柳若**本不知道,我麵對這種東西,完全是無敵狀態,我皮粗肉厚,除了能感覺到疼之外,毫發無損。

除非對方屍變的數量太多,我可能會怕他們,把我當成食物一樣吃掉。

否則我真的沒有什麽好怕的,論單挑,直接撿塊磚頭爆他們的頭,論群K,將臣令很輕鬆將他們整體搞定。

不過我並沒有告訴柳若男我不怕小夥子咬,以防我被她打倒做成標本。

雖然疼的無法忍受,但柳若男也是好心,她衝我發火,我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捂著脖子,等了好久疼痛消失後,緩和語氣對她說:“對不起,剛才我真是很疼,所以語氣重了點,我給你道歉。”

柳若男看我向她道歉,也揮了揮手說:“小事一樁,不過我知道很痛,所以也理解你。”

她這時掀起裙子,讓我看她的左腿膝蓋以上三厘米左右的大腿外側。

那裏是一個傷疤,有銅錢那麽大,顏色與周圍的肉不同,發黑發青,顯得很不和諧。

她放下裙子說:“當時我與同事們一起去雲南的山林中旅遊,結果遇上了僵屍,不多,有十個左右,我們很快擺平了它們,但是因為同事粗心,她搞定的僵屍沒有死,乘我們不備時,又去咬同事;被我發現後,我推了同事一把,結果我的腿被咬掉了一塊肉,你可想而知有多疼!

然後去屍毒時,我疼的恨不得把同事咬死,但後來終於也挺過來了。

因為那一塊肉沒了,後來又長出的這塊,雖然是肉,但不是原配的肉,所以顏色與周圍不同,而且沒有神經,我每次摸的時候,都沒有感覺。”

聽她說到這裏,我這才對柳若男的看法有些改變,我以為她隻會賣弄**,卻沒想她竟然如此堅強。

她接著說:“這種疼痛我理解,所以你剛才說我,真的沒什麽,走吧,去看看那個小夥子。”

隨後我們來到小夥子麵前。

柳若男掏出一把小小匕首,劃開小夥子的衣服,隻見他從胸部到肚臍處,已經腐爛成了黑色。

隨著衣服劃開,一股惡臭直接撲麵而來。

這股氣息真的很,我差點被熏的背氣過去,小黑也不由捂住了鼻子,不過柳若男卻若無其事將糯米撒在小夥子那些黑爛的腐肉上,又是一陣的“滋滋”黑煙。

聽著這滋滋的聲音,我感覺我的脖子還在疼。

稍後,小夥子的黑色肉終於消除了屍毒,不過卻化成了膿水,整個腹部,胸腔都是。

柳若男說:“看來他遇到了僵屍襲擊。”

大娘這時又開始“啊啊”地叫了起來,然後開始做鬼臉,又開始指了指手表,做了一個六的手勢。

我說:“這個小夥子,應該就是遇到了啞巴大娘說的鬼了。”

柳若男聽到這兒,看了看我,笑了笑:“那這鬼會是誰?能讓小夥子變成這樣的,要麽是僵屍,要麽是可以把人變成僵屍的高手,所以我不說是誰,你也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看著小夥子這個慘狀,我說:“你放心,小夥子真的是遇到了他而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一定不會包庇凶手。”

柳若男點了點頭說:“那我們趕緊上山。”

就在這時,那個啞巴老太突然又持剔骨刀向柳若男捅去,我急忙拉了柳若男一把,啞巴老太捅了個空。

柳若男轉身,飛起一腳,便將老太手中的剔骨尖刀踢飛,然後準備一個地螳腿將老太掃倒在地,我急忙拉住了她。

她這一下子,老太太估計就死了。

我說:“這個小夥子應該也是被老太警告過的,但他執意上山,才發生了這件事,所以下山時被老太捅了;現在老太太要捅我們,也有她的道理,因為她也警告過我們——至少警告過我,怕我們也變成這個樣子。”

老太太嚇壞了,抱著頭啊啊啊跑開了。

柳若男想了想說:“我報警吧,先讓他們把這小夥子帶走。”

但是當她準備撥電話時,卻突然說:“不行,如果警察來了,我們肯定又要被帶走做口供,到那時又非常麻煩。”

我問:“你不是有證件嗎?還怕他們?”

柳若男說:“雖然我們守護的陰陽鼎很高大上,但我們並沒有特別大的權利,懂嗎?不是我拿出證件,警察就會離開,相反我還要配合他們調查,其實我就是一個保安而已,你這樣明白了吧?”

她說到這兒,然後又撥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說:“玉皇山,前山口,有人重傷。”

稍後,她掛了電話說:“等醫生來吧。”

十五分鍾後,我們終於等到了救護車,但醫生看了看說:“這個人得到了嚴重的皮膚病,不過已經危機性命,所以不能再救了,建議你們自己處理。”

我聽後,覺得不妥,什麽叫我們自己處理?便說:“醫生,我們隻是路人,怎麽處理?你們拉走吧。”

醫生馬上拒絕說:“我們又不是收屍隊,我們是醫生,我們隻救活人,懂嗎?”

說完,不等我們再說什麽,上了救護車一路狂奔走了。

看著醫生的遠去,我歎了口氣,不過這也不能怪醫生,想了想說:“這具屍體怎麽辦?總不能就地掩埋了吧?不過以後萬一被人發現,我們就是殺人並毀屍滅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就放在這裏,天明的時候,會有人報警的,柳若男說。

“放在這裏不動?”

“你想背著也成。”柳若男說:“不能耽擱時間了,咱們要快點走。”

她說完便順著路,向旁邊的小村子方向走去。

我以為她走錯了,便急忙追上她說:“你糊塗了,這裏不是山口嗎?”

柳若男說:“根據電視新聞上說,紫來洞處有大量樹木枯萎,而這個紫來洞口在後山山腰;我們現在這個山口是前山,如果從前山走,我們要爬上山頂,然後下到後山,憑你的體力,估計要走到天明,因此我們直接從後山山口上山,走到半山腰就能到紫來洞,少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節省時間與體力。”

“後山山口在哪?”

“就在這個啞巴大娘的村子。”

我與柳若男向前走到了啞巴大娘的小村。

這個村子,不過隻幾家,而且這幾家的房子非常舊,是上了年代的青磚瓦房,影影綽綽的,仿佛像怪物一樣匍匐在山腳下。

四周很靜,不斷有小蟲聲音傳來。

依照目前這種情況,他們如果一拆遷就能得到大錢,不過他們卻並沒有拆,我說:“那個老太太,如果一拆遷也是超級有錢人,為啥不讓拆呢?”

柳若男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你想的隻是你想的,並不代表她想的,她在這裏提醒上山的人,是積陰德,要不然上山的人,還不是會被你的朋友變成僵屍?”

我陪笑說:“慢著,在我沒有正式看到我朋友把別人變成僵屍之前,你別胡說。”

“我不胡說,答案很明顯。”柳若男冷笑道。

看來,她對葉子暄非常仇恨。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又補充了一句:“陰陽鼎一定要追回來,外加為同事報仇,是我最近的心願!”

她說到這裏,突然變的很憤怒,飛起一腳踢在一邊的廢牆上,那廢牆轟隆一聲,瞬間變成一塊碎磚。

她的這一個動作,頓時引起了村內的狗狂叫起來。

不多時,一個老頭拿著一把鐮刀外加一個手電筒出現在我們麵前。

他大聲問:“你們是誰?怎麽會在我們村裏?”

“我們是從這裏去山上。”

那老頭一聽,竟然比那個醜老太還要激動:“不行,不能從這裏上山。”

“為啥?”

“你管為啥?聽你口音你是外地人,我不與你計較,馬上離開這裏。”

這時柳若男說:“大爺,我們上山有事。“

如果我的普通話不標準,顯出外地口音;那柳若男的同樣不標準,不過顯出的卻是杭州口音,所以老頭聽話音一定能聽明白,知道柳若男是本地人。

我本以為本地人可以通融一下,但是老頭非常堅決:“丫頭,你們想上山,就去前門,想從這裏上就是不行。”

我又忍不住地問道:“為啥?”

老頭這次告訴了我理由:“這後山山口是從村子過,我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我說不讓走,那就不讓走。”

我頓時不樂意了,這老頭啥意思?

現在已經是文明社會,還想弄個“此樹是我載,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的條文不成?

柳若男看村長不高興,笑了笑說:“大爺,我們從這裏上山確實有重要的事,我們是有關部門來考察的。”

然後柳若男掏出了他的證件,遞給了老頭。卻不想老頭說:“我不認識字,你這是真假我也不知道。”

看來,這老頭是給我們扛上了。

我說:“大爺,你不認識字,那還當啥村長啊。”

老頭瞬間火了:“我不管你們是從哪裏來,這個山你們別想上,想要從這裏上山,那就把我打死!”